第六十九章 他連裝都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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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好孕貓貓被大佬們哐哐寵!
一個獸人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門剛開一條縫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拉開。
獸人一驚,有些畏懼地抬頭看向屋內的人。
大祭司坐在桌前,不發一言,手中把玩著一個果子,眼神卻緊緊落在獸人身上。
獸人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壓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大祭司……我、我們也是為了你好……”獸人硬著頭皮開口道,聲音微微顫抖。
一邊,葉簡希抬頭看著天空,假裝什麽都不知道,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她說的好。畢竟這可是關乎大祭司尊嚴的事情,自己作為一個外人,不好隨意發表意見。
大祭司冷笑一聲,聲音清冷,“為了我好?”
他的眼神冷漠,沒有一絲溫度。
一旁的獸人有些緊張地解釋道“是的,我們知道您的身體狀況,所以才會想著給您加點東西,但是用量非常小,絕對不會對您造成任何損傷。”
然而,到了現在,大祭司不可能聽不懂他們的意思,他依舊維持著那副冰冷的表情,好像說的事情和他毫無關係。
葉簡希心中暗自嘀咕,這種事情,大祭司竟然都不生氣嗎?難道真的是被那些獸人們猜對了?她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目光落在大祭司身上。她記得在她來之前,大祭司就已經吃過食物了,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反應。
那應該就是真的了吧……
就在這時,葉簡希突然感覺到一道目光直直地射過來。她心頭一緊,緩緩抬起頭,正好對上大祭司那雙深邃而幽暗的眼眸。
大祭司的眼中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深不見底,讓人無法窺探其中的真實想法。葉簡希不禁打了個寒顫,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凶猛的野獸盯上了一般。
這次有情緒了。
是葉簡希不想看到的情緒。
當天晚上。
葉簡希就嚐到了苦果。
大祭司的袍子依舊是純白色,神聖的像是仙人。
但夢中的大祭司,白袍之下是黃色的皮膚。
錯峰休息那麽久,又吃了那麽多的果子,兩種作用互相檢查,達到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能。
但是好在,夢中是一場連續劇,續上了那次轟炸之後。
“隻要你好好的,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別丟下我。”
葉簡希抿唇,按著他的腦袋,“不要那麽多廢話。”
“我不要你告訴他們了,隻要你能活著。”鹿邑眼睛通紅,手掌輕輕放在她後背,腦袋抵在肩膀上,像是抱著失而複得的寶貝。
“留下來吧,”大祭司說。
葉簡希眉頭微皺,再次伸手按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後用力一推。
然而,她意識到,夢中所說的話並非完全基於夢境中的情境,而是與現實有著一定的聯係。
“這裏什麽都有,你喜歡什麽,我就給你什麽,別走了。”
這句話說的真誠,讓葉簡希愣了一下。
但是她不想睡樹樁。
因此,當大祭司緊緊抱住她時,她毫不猶豫地抬腳狠狠地踹向他。
可是,這一腳卻未能將他踹開,大祭司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
一場夢醒,葉簡希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腦袋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嗡嗡作響,讓她感到有些頭疼。
她搖搖晃晃地坐起身來,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又緩緩地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希望能再睡一會兒。
然而,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發現外麵的天空依然是一片漆黑。
一場夢醒,葉簡希揉了揉額頭,有點疼。
也不知道是沒亮,還是第二天的晚上。
她拿起桌子上的幾個果子,填飽肚子。
叮!識別到微量毒素,檢測到為修複身體物質,已排除清理。
葉簡希一頓,這個果子裏,又放了什麽東西。
他們白鹿族怎麽這麽喜歡食療。
她又是一覺睡醒,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來到大祭司房間,裏麵空無一人,“他呢?”
旁邊守門的獸人說,“大祭司一早就去研究所了。”
葉簡希直衝衝的跑過去,直接進去他的辦公室,“你能不能清心寡欲一點。”
她一進來,整個房間都靜下來了。
不是沒有獸人。
而是太多獸人了。
幾個獸人站在桌前,每個人手中拿著一塊木板,正在上麵寫字。
獸人們像是見到了救星,一個個眼中飽含淚水。
他們麵前,大祭司正認真的給他們普及知識。
一群臉紅的不知道怎麽辦的雄性,和一個麵無表情的大祭司。
葉簡希走進一看,是一本有關白鹿族獸人身體健康的書。
“我不是那個意思,”葉簡希十分無奈,已經想象到,離開之後,他們會怎麽說了,這種情況,比遇見不講理的獸人們更難。
遇到壞獸人,可以直接打一頓。
這種,隻能講道理。
但是他們不聽道理。
“我我是說,”葉簡希最終決定,什麽都不說了。
“我們知道,族長,我們以後一定不會亂說。”
葉簡希一百個不信,這種事情,直接禁止,會比放任更加危險,最好的辦法是,裝作聽不到。
等獸人們離開,葉簡希坐在桌子上,“你現在連掩飾一下都不願意了嗎?”
明明知道夢裏麵會做什麽,還要這麽肆無忌憚,她現在才醒過來,大祭司一定知道原因。
“白天的事情太多,我沒有辦法晚上處理公務,”大祭司回答。
把事情都推卸到工作上,葉簡希確實沒有辦法反駁。
她笑了一下,這幾天,大祭司的表情越來越多了,“你什麽時候會說謊了?”
大祭司沒有抬頭,繼續盯著書本。
葉簡希快速從他手裏搶過來,裏麵的內容十分書麵,使用各種標準詞匯教導獸人,什麽是健康,什麽是不健康。
葉簡希後悔了,她沒辦法想象一本正經的大祭司在講述這些詞匯時,是什麽表情。早知道剛才應該偷偷進來的。
她指著書上的一行字,“這是什麽意思?”
大祭司扭頭不看她。
“你剛才不是講到這裏了嗎?怎麽不繼續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