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知心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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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蟬通禪!
    雪停了。
    眼前漂白的整個世界落寂了。
    月色下的雪,白裏透著亮,亮裏透著白,可空曠的大地泛濫起恐懼,有似山海經中的奇人怪獸在腦際間徘徊。
    雪的白在月色裏釋放出冷冷的白,白的尊貴白的直白,白的粗獷,白的囂張,白的簡單。
    其實不是每個人的愛情都是通白,也許是白裏麵有點黑,也許是黑裏麵有點白,通白色的愛純潔而簡單,卻是世間少見。
    在夜裏月光的雪上他和她挺美。
    愛情也許就是這個模樣,也許時間會悄悄的在雪上留下記憶的煩惱,也許生活會在雪上翻滾和撒嬌,也許風會趁火打劫對純潔破壞,可歲月總會證明,心和心的距離最近。
    時間不打烊,心在這個風花雪夜裏觸動了跋扈的琴弦刺激的琴音應屬於浪漫。
    他瘋狂她也瘋狂,她閉了雙眸,他卻偷偷的四處張望。
    心把時間的腿抱的緊緊的,時間的腳步停止了,整個世界跟著瘋狂。
    ……
    “回家吧。”她在等他回答卻又沒有急著回的意思,沉浸在幸福中她不肯先邁動腳步。
    他楞了下,“回?”卻舍不得離開。
    在這種氣氛中她和他都希望對方先做出選擇,其實心中的不情願誰心裏都清楚。
    這是他和她最難忘的時刻,他堅信她是他的唯一,她何嚐不是這麽想?
    “回家吧。”他感覺到雪夜的冷,他知道她肯定冷,他怕她凍出啥毛病。
    她想他和她要走的路會很長,她篤信是一輩子。
    他想她要好好的守護她,保護她,到永遠。
    他和她同時邁步。
    他和她回到車裏。
    “送你回家吧。”他不情願的說。
    “回家,明天還要上班呢。”她其實是不舍但家又不能不用這句話搪塞。
    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何必非計較這三分五分的。
    “也用不上暖風。”等快到李琪住的小區時暖風才頂用,這點是他覺得唯一一點不如意的地方。
    她很嫵媚的笑了笑下車後一個深情的回眸,她走了,沒等他下車。
    此處無聲勝有聲,他衝她的背影笑了笑。
    ……
    張揚隻能看著楚心獨自上床,他知道她不要攙,他更知道她需要什麽。
    楚心毫不含糊,從沙發到床的連慣性可以說是一氣嗬成。
    他也知道她要強。
    他何嚐不知?
    她上了床後自信滿滿,也難怪她驕傲,人家可是麵不改色氣不粗。
    “兒子應該順利的把李琪送到家,莫非又跑網約車了?也難為兒子了。”楚心還是以老眼光看待年輕的生活,她的想法的確有點單純。
    “兒子不會單純的送人家回家吧,我相信兒子會趁熱打鐵!”張揚還是挺開放,作為一個有經曆的人他猜到兒子會有行動。
    “哦,我算看錯你了,沒想到你還有花花腸子?老實交待,有沒有對別的女人動心?”楚心有意逗張揚,其實隻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別的沒把握,枕邊的男人她是心裏有數的。
    “多了,我動心的女人多了,我給你算算,娛樂圈的小花我都動心,車模們也私下裏挑逗過我,更甭說對女強人們愛慕,可思來想去覺得都沒你好。”張揚一派胡言的吹著。
    “呦!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話說回來了,你心動管什麽用?隔著屏幕心動個屁。”楚心把張揚吹的大泡一針刺破。
    “這不是你逼我說的,隻不過跑題了,睡吧。”張揚話鋒一轉算是躲了過去。
    男人有時候被女人說到心裏會心虛,這點男人明白的很。
    天底下哪有不對女人動心的男人?當然了,心動不能行動,不要有想法。
    心動這事又看不到又摸不著,隻要不付諸於行動應該不算錯。
    誰敢保證一個男人對不屬於他的女人沒動過心?
    張揚是這麽想的,不過他相信天底下大部分男人應該這麽想。
    英雄所見略同。
    一家人各有各的事做,張依卻偷偷策劃起她的一次直播,當然她這次直播可是邀請了班裏的幾個相處比較好且誌同道合的朋友助陣。
    直播本來就是聚人氣的事情,有了班裏這幾位朋友助陣,張依的信心十足。
    都這麽晚了,她在躲在被子裏和朋友們在微信裏編排直播內容。
    渴望直播效果的張依無時無刻不希望她的直播能火,火到她想要的效果。
    一切順利的話她可以再上一個台階,她現在可是小有名氣的小才藝主播,不過她的才藝比較雜,至今都沒有拿出手的自創才藝。
    隻是照貓畫虎的所謂小才藝是得不到人們的共鳴的,這點張依有了深刻的認知,她要創新要努力要與眾不同。
    星期天是張依最期待的日子。
    ……
    張鵬第二天上班時便覺得走廊上的人竊竊私語起來,他沒往心裏去,卻見南宮倫笑嘻嘻的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
    “告訴你一聲,公司已經屬於我南宮家的了,你覺得是主動辭職還是被辭掉好呢?”南宮倫的語氣裏有威脅和利誘。
    “給個理由?”張鵬這時心有不甘,努力工作這麽長時間說不讓幹就不讓幹了,天理難容。
    “沒有理由,無理由清退。”南宮論囂張跋扈,也難怪,自家的產業他說了算。
    “沒合理的解釋咱勞動仲裁見。”張鵬徹底怒了,這事擱在誰身上誰也會發火,都是心血,這不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嗎?
    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南宮倫冷笑了句“大不了就是賠錢嗎?你開個價。”
    張鵬見南宮倫這般言語,也知道若待在公司工作也不會順利,於是便狠了狠心說“一萬吧。”
    其實張鵬還是挺仁義並沒有獅子大開口,他是個踏實的人,不會訛人。
    若擱上會投機取巧的人,沒個十萬八萬的休想讓其讓步。
    對於南宮倫來說,一萬塊錢也就是他和朋友們去夜場開開心的事。
    南宮倫很痛快的來了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隨後又舉起右手來了個擊掌的架勢。
    “擊掌為誓嗎?”張鵬冷笑了聲舉起了右手。
    “啪!”雙方都用了力。
    這是一次肢體的較力,雙方都卯足了勁不隻是為了顯示自身的強壯。
    “辦理交接吧。”南宮倫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
    “誰跟我交接?”張鵬說後推開辦公室的門後回頭看了下得意洋洋的南宮倫。
    “我。”南宮倫趾高氣揚的進了辦公室。
    “你就你,開始吧。”張鵬見大勢已去也隻能認真交接。
    ……
    條條大路通羅馬,大活人還能叫尿憋死?
    人挪活樹挪死。
    張鵬毅然出了辦公室。
    “南宮倫還會幹嘛?絕對不會隻是單純的讓他丟掉飯碗這麽簡單,莫非他要對李琪下手?”張鵬感覺到背後發涼。
    “看來要打一場愛情保衛戰了。”
    “考驗愛情的時刻到了,危機已經到了眼前,他要時刻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