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詩傳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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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開局成為廢物王爺!
三息時間又是很快過去,此時隻剩下了陳若羽與姬揚。
照例還是陳若羽先,隻是他再也沒有最開始那樣的意氣風發,相反已經是有點緊張了,姬揚的文采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甚至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荻草愛秋早,楓葉戀秋深。 蕭蕭古塵道,瑟瑟雨中痕。”
姬揚馬上就開始吟誦他所作的,不是,他所背的名篇。
“遠上蒼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全詩以楓林為主景,描繪出了一幅色彩熱烈、豔麗的山林秋色圖。
遠上蒼山的石頭小路,山頂白雲繚繞,但並非虛無縹緲,相反蘊含著生機,因為“深處有人家”。
前兩句為後兩句蓄勢,作詩之人明確地告訴大家,我依然還在山前停車,隻是因為眼前這滿山如火如荼、勝於春花的楓葉,充滿了生命的純美和活力。
此時,整個劃船的人群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是掌聲雷動,驚歎聲、叫好聲一片。
何為佳作?
這便是九州難尋的千古佳作!
姬揚的聲望越來越高,歡呼聲也越來越大。
陳遊羽重重“哼”了一聲,心裏怒罵一句“又被這小子秀到”,然後快速地走了回去,反正這驚歎聲與掌聲都不屬於他,自己還站在姬揚身邊襯托他嗎?
殷安和更是愁容滿麵,他們這邊加起來二十多個人,竟然被一個人吊打,這怎麽能贏下去?
很快就進行最後一題,隻見顧涵影先是笑意盈盈地望了眾人一眼,嬌聲道“諸位公子皆是高才,涵影仰慕不已。”
隨後竟流露絲絲媚意,似是不勝嬌羞,言道“這最後之主題,便是我!”
“顧仙子竟以自己為題!”
“大氣啊!”
“這該如何形容此等盛世美顏?”
……
整個花船頓時議論聲一片,這次題目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啊,直接掀起了驚濤駭浪。
眾人以為這次總要思考了吧,卻不想姬揚還是站了起來,緩緩地向前走去。
“他,他不用思考的嗎?”
“這不是在做夢吧,閉眼即可成詩?”
“怕是已經可以比肩中州四大才子!”
……
倒是顧涵影佇立於高台,眼眸複雜,她的視線就沒有從姬揚的身上離開過,她很想知道姬揚到底會如何形容她。
到底是誇讚她的容顏,哀歎她的身世,亦或是瞧不起她出身風月。
三息時間過後,陳遊羽等人果然是沒有做出詩句。
倒是姬揚緩慢地說出,“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裏中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好!”
“妙極!”
“這首詩作曾美人當之無愧啊,稱得上千古之句!”
此詩一出,誇讚聲一片,掀起軒然大波。
沒想到這位公子竟然舉手投足之間,又可做出如此傳世之作,所有人都被震撼到,開始全部瘋狂地誇讚起來。
“公子高才,涵影敬佩萬分,隻是身為清倌人,哪裏當得起此等佳作!”
顧涵影聽後更是雙頰緋紅,嬌羞不已,輕咬紅唇,聲音溫柔嬌媚,宛如百靈鳥一般,話語間帶著三分嬌羞、三分欽佩、三分慚愧……
姬揚可以說沒有用任何華麗的辭藻,隻是用清新淡雅和淺近直白的語句就描繪出了顧涵影宛若綻放豆蔻,青春而美麗。
最後一句更是將顧涵影的美貌放到極高的位置,認為即使是九州最為繁華的中州,也沒有足以與她匹敵的美女。
這是誇讚她為中州第一美女啊!
至於陳遊羽、殷安和等人就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了,暗中咬了咬牙,他們不僅要付出十萬兩銀子,更重要的是陳遊羽得從這花船中真的滾出去了。
姬揚笑著對花船中的眾人拱了拱手,聊表謙虛之意,其實哥不是創作詩賦的,隻是天下璀璨文化的搬運工罷了。
等他坐回位置上後,謝霖塵都要佩服地五體投地了,就差跪下來磕頭……
“公子有如此才學,能成為您小弟簡直是我三生有幸啊!”
“低調!”
隨後,姬揚將目光轉向了陳遊羽等人,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們。
“不知諸位準備好銀子了嗎?”
“陳公子,你準備好滾出去了嗎?”
數千年璀璨文化,多少名流千古之作,都記在我腦海裏,隨便一首都足以名動天下,震撼九州,何必要自討苦吃呢!何必呢!
殷安和知道如今在這裏有數百雙眼睛盯著,他們怎麽都不可能賴掉,不得不向姬揚認輸。
隻是他真的很好奇姬揚是誰,難道也是來北境參加秋闈考試的?
問題是以他的才學,去哪裏不會高中,需要鑽這種空子?
殷安和以及跟著陳遊羽一起來的眾人隻能將身上的銀票都拿了出來,終於湊夠了十萬兩,然後非常不情願地遞給了姬揚。
這已經是他們目前的全部家當了,到時候傳出去,更是顏麵盡失。
“這位公子,我等自是認輸,隻是未請教公子之名,也好讓我等知道輸給哪位大才。”
殷安和還是有些不甘心,並不認為他們會輸給一個無名小卒,這人必定是成名已久的大才子,甚至都足以比肩中州四大才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等姬揚說話,謝霖塵突然放肆地笑了起來,顯得極其囂張,好像是他贏了一樣。
“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大哥乃是當今北境王!”
隨後,他又輕聲地與姬揚說道“大哥,去掉廢物王爺之名,就在今日!”
言辭之中,激動萬分,仿佛自己也是那個文采斐然的人。
隻是他話音剛落,整個花船頓時變得寂靜無聲,落針可聞,陳若羽、殷安和等人更是瞳孔緊縮,滿臉不可置信。
隨後便是爆發出一陣比之前更為喧鬧的議論聲。
“這,這又如何可能?他怎可能會有如此才氣?”
“怎麽可能是北境王?我不是幻聽了吧。”
“難道之前在裝廢物不成?”
花船中的眾人全部看向姬揚,臉上表情不一而足,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世人皆知北境王文不成武不就,性格孱弱,怕見生人,而眼前這人從容淡定,一副掌握一切的氣度,更別提如此斐然文采。
這怎麽可能是同一個人?
陳若羽倒是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突然麵色猙獰,眼眸猩紅,怒指姬揚,大聲道“世人皆知北境王不會詩賦,你若是北境王,必定是作弊的。”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更加加劇了眾人的猜疑情緒,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驚疑不定。
“放屁,陳遊羽,你輸不起就直說,竟然如此不要臉。”
謝霖塵氣得咬牙,直接指著陳遊羽怒罵道。
姬揚倒是淡定地一笑,似乎沒把任何質疑放在眼裏,依然是一副風淡雲輕的從容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