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是活著的,也是即將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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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奇浪潮1992!
    馮一平的年少氣盛在擁有了經紀人係統之後毫無疑問達到了最高值,剛剛又輕鬆獲得了四百萬,他堅信有錢做鋪墊,自己在娛樂圈揚名立萬不會用太久,所以對於一個二十歲出頭之前從未風光過的男人來說,他再優秀,也還是個魯莽的孩子。
    尤其是,許至聖言語侮辱了他的女人,他實在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去對一個想上他女人的禽獸唯唯諾諾巧言令sè。
    他是一個經紀人,應該選擇對他們自己傷害最小的處事方法,這些方法馮一平當然懂得如何去做,可同時,馮一平也是柳瀟瀟的男人。
    在經紀人與男人的角sè中,馮一平選擇了後者。
    豪華套房內有一絲異響,是許至聖身後一位保鏢發出的,他向前走了一步,不知道是什麽意圖。
    而那位國sè豐滿的大約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則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大概是覺得馮一平哪有資格跟她男人這樣子講話?
    許至聖原本因為馮一平的囂張言語勃然大怒,臉sè發青,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個經曆了無數風浪的江湖大哥級人物,如果跟一個二十歲的小毛孩子一般見識,豈不是太降低身份了?
    別說馮一平沒有什麽背景,隻是一個唱片公司小小的經紀人,就算馮一平在內地再厲害,這裏是澳門,許至聖的地盤,他想收拾馮一平,實在是揮一揮手指就能做到的事。
    太容易辦到的事,許至聖這類大人物總覺得不過癮。想要讓它變得複雜一點。現實如此,電視劇此刻場景更是數不勝數,多少主角因為反派的蛋疼毛病而反敗為勝?許至聖絕對料想不到他也會有這一天。
    許至聖突然大笑起來,決定玩一玩這個讓他始料未及的年輕人,緩緩說道“我承認我不是什麽好人,但自認也算有點素養,過去在澳門。我也被一些明星的藝人經紀委婉的拒絕過,可是之後,我並沒有對她們報複或者強要。如果你今天帶柳瀟瀟來求我。給我乖乖倒杯酒,然後清唱一首,我也一樣可以放你們走。但是你這樣不給我麵子,嗬嗬,那也不能怪我了。”
    許至聖因為他的高學曆,在心裏總是不願意讓外界人將他跟一些低學曆的人渣富翁相提並論,所以,在他這裏,永遠不可能傳出他強行將某位女明星怎樣怎樣的消息。
    不過,對於馮一平而言,許至聖跟其他大佬都是一路貨sè,學曆再高文化再好歸根結底不還是一個迷心的男人?
    他這番話。隻有一點讓馮一平放下心來,那就是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麽,以他的自尊心,應該都不會對柳瀟瀟做什麽。
    馮一平覺得他這個xg格可以利用,連忙道“許先生。你是這裏大人物,為難一個經紀人,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不怕被人說以大欺小嗎?如果許先生當真那麽豁達,我願意帶柳瀟瀟來敬你一杯酒,為你清唱一首。”
    “哈哈哈……”許至聖突然大笑道“現在才這樣?太晚了。我現在隻想跟她上床,而且還得是免費。”
    “免費你!”馮一平被逼急了,要不是篤定許至聖這些保鏢身上有家夥,馮一平早就開始行動把這個混蛋給閻了!
    許至聖見馮一平臉sè漲紅,猜得出他早就抓狂了,也不再浪費時間,對他說道“這樣,為了不讓外人說閑話,我決定讓你做三件事,這三件事你能做到,我就讓你離開這個房間,並且我以人格擔保,不會對你和柳瀟瀟做什麽,而且在澳門的地盤,我還可以保證你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馮一平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如果拒絕,許至聖一定會沒有任何耐xg跟自己玩下去,心情不好,一槍崩了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雖不甘願,馮一平還是答應下來“哪三件?”
    許至聖露出一個詭異壞笑,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件事,跟我賭牌。”
    房間內所有人都露出得意洋洋的壞笑,馮一平知道許至聖賭術jg湛,跟他賭,絕對是九死一生,不過,馮一平並不害怕。
    因為馮一平係統倉庫裏存有好幾副不同類型的撲克牌,許至聖所用的撲克牌類型,馮一平就有一模一樣的,到時候,瞬間換牌,就算他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賭王,也絕對贏不了自己。
    馮一平道“賭牌可以,但是你們的玩法我沒玩過,對我不公平,不如大家玩個簡單點的,一人抽一張牌,比誰大,怎麽樣?”
    對自己賭牌技巧極有信心的許至聖當然不會拒絕,無所謂道“可以。”
    馮一平追問道“賭幾次?”
    許至聖想了想,覺得馮一平這家夥有可能走狗屎運,會抽到比他更大的牌,便說道“能贏我三次就算你這件事完成了,輸一次就算失敗。”
    馮一平心中大罵狡猾,不就是逼迫自己要連贏三次嗎?
    就在馮一平和許至聖將要往賭桌上走去的時候,那位依偎在許至聖身邊的女人突然媚笑道“別說沒提醒你哦,跟許爺一對一賭牌輸了的人,按規矩,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
    馮一平本來還對這個姿sè貌美的女人有些好感,沒想到從她嘴裏說出這麽讓人心寒歹毒的話。馮一平沒有理她,也沒有像她預料中那樣緊張,鎮定自若走到賭桌坐下。
    馮一平和許至聖相對而坐,許至聖接過一副撲克牌,拿在手中,道“我最喜歡看人在生死一刻時的表現,人這一輩子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都是跟死人沒什麽區別,隻有這一刻,才是活著的,也是即將死去的。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馮一平特討厭他居高臨下講這些沒有用的屁話,直接道“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不過,你能賭完牌再跟我高談闊論嗎?”
    許至聖搖頭輕笑一聲,將這副牌在賭桌上推給馮一平,道“讓你洗。”
    說罷,許至聖伸出兩根手指,旁邊的絕sè女人很識相的遞給他一支雪茄,為其點上。
    許至聖跟馮一平有一樣的習慣,就是在想事情或者專注某一件事的時候,喜歡抽煙。
    馮一平洗牌的方式很老土,就是上下來回換牌,而許至聖則眯眼抽煙注視著每一張牌的變化和去向,馮一平看得出他的功力,雖然不至於一下子拿到最大的一張牌a,但是哪一個位置有什麽樣的牌,他心裏應該已經很清楚了,這就極大提高了他抽大牌的成功率。
    馮一平洗了幾下,便停了下來,將牌放在賭桌上鋪開,叼著雪茄的許至聖伸手道“你先選。”
    馮一平隨便抽了一張,許至聖緊皺著眉頭思索著回憶著,大致猜測出應該不是什麽大牌,才鬆了一口氣,往中間位置摸了一張牌。
    這是他早就看好的一張牌,梅花k,很幸運的被他抓到,要知道,這張牌的上下兩張分別是2和3,不小心選錯一個位置,就輸定了。
    許至聖看到手中那張梅花k,忍不住欣喜的笑了,在絕sè美人美臀上輕拍了一下,自歎功力果然不減當年啊!
    馮一平很小心翼翼的將那張牌拾起,遮掩的非常嚴密,沒有讓任何人有機會看到,可惜,抽到的是最小的一張牌,紅桃2。
    這是必輸的牌,馮一平必須要改成一張必贏的牌,所以,毫不猶豫從係統裏取出一張黑桃a,瞬間的動作就完成將紅桃2存進倉庫,將黑桃a取出來的過程。
    許至聖一直得意洋洋注視著馮一平緊張的神情,並沒有催他,直到馮一平自己先開口“亮牌。”
    許至聖直接將梅花k甩到賭桌zhongyāng,撂下一句話“我不信你有a。”
    手握黑桃a的馮一平淡淡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說罷,馮一平將牌麵翻開,眾人一陣驚呼!
    黑桃a!
    “狗屎運!”豐滿的絕sè女人見自己男人輸掉一局,不免諷刺馮一平一番取悅許至聖。
    這類女人自然不會跟著許至聖一輩子,不過,她們卻可以在他身上得到可以花一輩子的錢。可以想象,為了金錢,她們會有多麽不遺餘力的取悅男人。
    也許是多年賭博經驗,許至聖第一眼看到馮一平就覺得他今天運氣不錯,能贏一局也在他意料之中,便心平氣和道“繼續。”
    馮一平開口問道“還是我洗牌嗎?”
    許至聖有些不悅的點了點頭。
    馮一平趁洗牌的時候,又將那張紅桃2給換了回來,讓這五十四張牌依然是完整不重複的。
    在知道許至聖喜歡觀察牌的去向時,他故意暴露一張a,最後洗完牌的時候,將它放在最後一張。
    隻不過,在放下牌的同時,又將這張最大的牌給換成了最小的牌方片2。
    洗完牌的瞬間,許至聖就伸手道“這一次,我先選。”
    馮一平伸手示意,許至聖毫不客氣就選擇了那張被馮一平動了手腳的牌,拿到手中看到的時候,簡直懵了。
    “怎麽可能是方片2?難道我看錯了?”
    y謀得逞的馮一平隨便挑了一張,牌麵也不大,黑桃5,不過卻信心十足的問道“是你先開,還是我先開?”
    許至聖臉sèy沉道“不必了,這一局我失誤了,算你贏。”
    馮一平將那張黑桃5放進整幅撲克牌裏,剛要洗牌,許至聖卻突然道“這一局,我來洗。”
    馮一平笑了笑,很顯然,淡定自若的賭王許至聖也緊張了起來。
    馮一平將牌推給許至聖,而後自言自語道“隻有這一刻,人才是活著的,也是即將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