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正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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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弄臭全院名譽我直接搬走!
    \”一塊過來吃飯吧。\”趙大年友好的拉了個位子,可才剛夾起一點飯菜,他就對張宇說“你知道嗎?秦淮茹昨晚和放映員許大茂鬧了些問題,這下她的處境真的很被動了。”
    趙大年的親近舉動顯然是為張宇考慮,以免他們之間的關係過於親密引來不必要的猜測。張宇心裏感激不已,低聲說“感謝主任的理解。”
    趙大年笑道“你知道嗎,廠長今早還來找過我,要我把秦淮茹調去掃廁所。這種事情已經工廠內部傳開,廠長擔心她可能會影響到其他人,才會特批這麽一個決定。”對於這樣的消息,張宇吃驚地問道“連廠長都清楚了?”
    趙大年點頭回應“事情確實傳得很廣,廠長楊認為這種情況下,調崗是最好的處理。作為生產型企業人物,效率至上,秦淮茹就像是車間的一顆‘病瘤’,誰也不願沾上。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恐怕她會被直接解除勞動合同,隻是流言蜚語作祟罷了。”
    在那個時代的國營企業,解雇職工並不簡單,需要遵循相關法律法規。廠長也不可能隨意撤銷崗位,隻是在人事業務上有所調整。然而,對於張宇而言,令他驚訝的是廠長居然讓她去做清掃廁所的工作。“如今這樣無情,她難道不能認命嗎?”他皺眉質疑。
    趙大茂,負責電影播放,在李副總的管理之下。廠長不便介入太多,隻聽說今天他休假未至“據說他請假沒來,倒也明智。”張宇微笑道。
    但是,許大茂並不似秦淮茹般擔心,他對工作的掌控力不可小覷。等到風暴過去,他會回到以往的隨性瀟灑。
    然而毋庸置疑的是,秦淮茹在工廠裏的前景必定充滿變數。而對於她的個人情況,張宇並未過多打聽。午餐過後,在司機們的休憩區待了一會,他開始接替任務,驅車載滿鋼材駛往火車站。
    作為鏈條末端的紅星鋼鐵廠,每日生產的鋼材全國輸送,對於貨車司機,準時送達至關重要。就連固定的休息日都成奢侈。工廠為了回報司機的辛勤付出,設定了補償機製市內行駛每日補貼五個分幣,路程越是偏遠,補貼還會增加十分。日暮時分,包括張宇在內的四輛卡車來回奔波在工廠與火車站間,忙到深夜八點才完成一趟運送。
    下班後,張宇沒回集體宿舍,而選擇了前往東城區帽兒胡同38號,一個舊時地址。那片區域臨近婉容皇後的住處。從平行空間中他取出兩瓶茅台和一對母雞,從容走入院子。
    \”老師,是我,來看望您。\”他高聲喚道。
    一陣衰老的聲音響起,一位蒼老的身影跨出台階,白發叢生,身姿有些佝僂,一手撐住木拐。
    \”我已經說了,不要叫‘老師’,我沒有你這麽無禮的學生。\”老者用木杖用力地在地上敲擊,怒吼著。
    “您雖然已經八旬有餘,但依然展現出如此氣勢,可見近期身體狀態尚佳。”張宇微笑著接近說“今天我帶來兩瓶茅台,特為師父斟酌飲用。”
    聽到“茅台”的名稱,老者喉嚨不由自主地微顫了一下。
    \”嘿!還不快將美酒拿來孝敬你的恩師!\”事實上,“恩師”就是陸全發。傳說在80歲時,他就把自己的八極拳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張宇。
    回溯至三年前的重建成後的北京晨曦,張宇在頤和園偶遇陸全發送功修煉,見到他在年屆八十還能夠如此自如地施展,內心無比驚訝,也因此堅定了要投入其門下修行的決心。
    起初,麵對張宇的懇請,陸全發並未回應,練太極回家之後對他也未過多理會。直到張宇一次次誠摯拜訪,又了解到他對酒的熱情,經過整整一季度的美酒攻勢,才促使陸全發勉強接納了張宇以名份入門的請求,但始終堅持不肯被稱為師傅。
    陸全發出身名門陳富貴家族,是現代八極拳領域的佼佼者。卻因戰亂中腿部負傷,實力大大受損,因此選擇終老在北京這座都市。
    在與陸全發相處的日子裏,張宇逐步理解了老人過去的經曆以及他不願輕易收徒的原因。失去得意門生的打擊讓老人家更加小心翼翼 ,他也將實戰技巧教導甚少,僅作指導而已。
    八極拳因其激烈的實戰特性被稱道,它象征著文治武功中的太極治國之道,用武術維護天下和平、震懾各方。這一門武術分為表演、鍛煉和實戰三種形態。
    舞台上展示的華麗動作,隻是為了取悅觀眾,而非真實的武術根基。實戰演練的本意旨在磨煉內心與肉身,並非全靠招式顯眼來彰顯實力。
    對八極拳來說,實戰精髓無可替代,那是紮實的功底所在,但陸全發並沒有真正教授張宇實戰技巧。張宇輕易打敗趙子豪這一八極傳人,並非依靠高深的武功,而是源於他超越常人兩倍的超人體力,哪怕是最基本的動作,他也能夠發揮極  。
    陸全發曾讚譽過張宇具有武學天賦。盡管趙子豪功夫深沉,但力量僅及張宇的一半,一旦真刀實槍對抗,他必然處於劣勢。這就好比泰山頂峰的壓力與鴻毛飄搖的輕盈,差距一目了然。
    趙子豪表現欠佳並非由於其本身的局限,反而是時代困厄導致的。遭受三年大災,生計已屬難得的奢侈品,饑餓的煎熬使得趙子豪根本沒有餘力專注於其他事。
    仔細觀察趙子豪的生活境遇,似乎他並不是出自擁有正當工作的階層,不可能沉淪於鴿舍這種地方。起先尋訪陸全發是為了通報關於趙子豪的信息,卻不曾料到提到這個人時,老者率先諷刺道
    \”這個不成器的徒弟居然墮落到賊寇,好在還能認清自己的門派,算是回到正軌。”老人對他的輕蔑顯而易見。
    張宇緊接著詢問“師父,你認不認識名叫趙子豪這個人?”
    “我怎麽可能理睬這麽不上進的人,倒是他的師父牛雲飛,我們倒是有過交情。”
    緊接著,他深入問題“那麽相較於牛雲飛,你的武功是否更為高超呢?”
    武術修煉之中,存在三境——顯勁、潛勁與至境,張宇現今的水平尚處顯勁初沿,其力道應用方式較為機械化。直到體能中的力量流轉暢通,才會具備真正的顯勁,此時,八極拳才算入門,並能冠以他的“啟蒙”之稱。
    對於未來目標,張宇問向師父“師父,何時能到潛勁層次呢?”
    “照你現在的狀況看,怕是一輩子也難以達成。我並非有意打擊,你現在連正式 都稱不上,待你練至顯勁後,再說拜師之事。”
    麵對師父的嚴厲言辭,張宇已經習以為常,並未放在心上。他轉向陸全發道“師父,時辰未到,能否在您的住所尋些吃的?”
    陸全發躺在藤椅上,懷抱兩壇茅台,雙眼微闔答“隨意去廚房看看。”
    於是,張宇自己前往找尋食物。師父的居所以簡樸見長,僅一庭四方宅,共有五間房屋廳堂、廚房和三臥,院內空曠疏朗。聽聞這屋舍是陸全發祖先遺留,卻未列入公有化範疇,張宇不解。
    每天,陸全發似乎無所事事,家中卻物資豐富,常有醇厚的美酒和精致菜肴供享用。家具考究,顯示出他作為鄉紳的派頭,他獨自享受這種寧靜的生活,無人幹擾。對此,張宇暗自揣摩,師父的身份顯然不隻是一名單純的八極武學傳人,但他選擇保持沉默。
    雖然年紀已高,陸全發身姿依舊強健,飯量遠勝張宇,剩下的饅頭也足以滿足他的需求。晚餐後稍作休憩,張宇在院子裏練起拳法,室內拳頭揮擊空氣的風聲清晰可聞。陸全發聞言微微揚眉,耳朵也輕輕顫動,流露出欣賞之意。
    “小子,八極拳貴在動靜相生,為何如此浮躁?”陸全發溫和批評道。
    僅憑門外聲息,便能窺見陸全發達來的深厚修為。察覺到今天師父心情頗佳,張宇抓住時機詢問拳法問題,師父詳細解釋,讓他獲益匪淺,隻是仍未觸及核心力道的理解。
    演練片刻天色漸暗,張宇決定今晚就住在這裏。盡管心中暗自不滿,但陸全發並未驅趕他。直到次日清晨,當他買回早餐返回,陸全發剛好洗漱完畢。他再度在院中複操昨日張宇演練過的拳法。
    目睹陸全發如行雲流水般的拳術,張宇感動之餘受到啟發,越發努力習拳。因他的精神屬性中有九分屬聰穎慧質,理解武術拳理尤為重要。
    “精神屬性”涵蓋了領悟力、學習能力以及毅力等方麵,而陸全發出拳猶如驚雷萬鈞,拳意如同  激越。是這份凜然氣勢激發了張宇的決心,要向他投拜為師。
    即便展示了整套拳藝,或許因為年紀與傷病的原因,陸全發仍顯得氣喘。見狀,張宇即刻遞上毛巾和拐杖幫忙。
    “我真的是老朽了,這一招都擋不下啊。”陸全發感慨,滿身汗水與熱氣蒸騰。有張宇的陪伴,兩人共同步入餐廳坐下享用早飯。
    吃完早餐後,張宇還就一些武功上的疑難問題谘詢了數位武術大師,然後迅速趕到工廠工作。他的住所距離紅星鋼鐵廠有一定距離,需要乘一個多小時公交車才能到達。
    當天工作任務繁重,他早出晚歸,投身於運送鋼材至火車站的任務中,直到傍晚六點才結束。離開工廠後,並沒有直接回到陸全發家,他選擇回到了那個大雜院,找到何雨柱共同商討晚上的餐點問題。
    當他來到何雨柱家時,恰巧碰見秦淮茹被逐出門外。何雨柱麵露不快,對秦淮茹道“秦淮茹,今後家務不再需要你幫忙,也不再接待你來訪。”麵對秦淮茹含淚控訴的場景,他語氣堅決,“我和許大茂之間的恩怨無需你解釋,我絕不會牽扯到賈家的糾葛。明日,我會換掉鑰匙,期待你可以就此安靜。”這句話讓秦淮茹猶如刀割般清晰明白。
    秦淮茹緊緊抓著何雨柱的胳膊,眼含熱淚請求“柱子,我們還能無法挽回嗎?”何雨柱卻沒有動搖,果斷掙脫開來,堅決道“你我之間的情感早已逝去,不要再想纏住我,那隻會汙了我的名聲。”
    眼見兩人爭論升級,張宇明智地轉換議題,溫柔勸說秦淮茹“秦姐,別太堅持了。雨柱還沒婚配,這種舉動可能會毀壞他的聲譽。你不該簡單處理這件事情。”他隨即牽扯何雨柱進了房間,沒給絲毫討論餘地地把房門關緊。門外的秦淮茹臉色突變,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成了他人笑話的焦點,縱然心中悲憤無比,也選擇了默默離去。
    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卻是賈張氏毫不客氣的諷刺“你怎麽能臉皮這樣厚,跑到別人家,莫非是對你男人生的渴望太過迫切了嗎?”這句尖酸的話語讓她忍不住捂住臉頰低聲抽泣。
    站在一旁的賈張氏帶著滿滿的怨恨,槐和柳兩位幼子隻是哭泣著附和他們的母親。賈張氏激動地質問道“我說錯了嗎?昨天還在與許大茂親密無間,今天又急不可耐去找何雨柱,你還有一點廉恥心嗎?這對賈家簡直是恥辱。”
    秦淮茹下意識為自己辯護“我隻是為了孩子們的未來和咱們家的生活著想。”賈張氏冷冷道“是為了我才去找男人的嗎?”聞言,秦淮茹實話實說道“雨柱不願幫我購買盒飯,而我的工資微薄,怎麽支撐這個家?您還需要用這些錢來購買藥物。”
    “你在怪我揮霍錢?”賈張氏的憤怒加劇,猛地站起身打了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捂著被打的紅臉,委屈的淚水瞬間湧出。但這些並沒有讓她母親平息,仍舊厲聲苛責,沉默的棍棒像是早就習以為常這類事情。在學校中,她因此受盡同學的譏諷嘲笑,被貼上\”輕浮之母\”的標簽,使她忍受著極大的侮辱。
    回顧過去,秦淮茹盡管竭盡全力撐起家,卻反遭誤解指責,甚至遭受棒棒無情的責打,沒有獲得理解和同情。內心深處,她是如此渴望當初沒有與許大茂躲藏,哪怕麵對的是寒冷的地窖生活。而這所有的不幸源自生活的無可奈何——因何雨柱態度決絕導致困境加重,許大茂催債的壓力日甚,加上賈張氏寸金不願外撥,就連賠款都在她的控製之中。
    秦淮茹不過是個鄉間識字有限的婦女,沒有男人支撐,生活何以維持?關於賈家的混亂無需多說,連許家也無法保持平和。
    自從婁曉娥揭露了他們的隱私後,許大茂便未曾寬容她。今夜加班至深夜,他回家發現她在廳中盤膝嗑著瓜子,詢問“曉娥,今日晚餐吃了嗎?”他的語氣帶著一絲責問。
    她的回複滿是譏諷“這兒不歡迎你。如果餓了,可以去找秦淮茹討口食!”眼神冷若冰霜。
    許大茂忍無可忍,試圖解釋“我對秦淮茹並無企圖,過去的事,純粹是我上了別人的當才進入地窖。”盡管言辭疲憊,態度卻堅如磐石。
    然而,婁曉娥犀利地反駁“沒有外人的逼迫,是你自己主動找上門。是誰讓你變成這樣?”言語猶如尖刀般刺入。
    此言戳破他的心結,憤怒壓抑太久的火氣終於爆發“算了,曉娥。要麽忍受到底,要麽分開,不要再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對這份感情,他早已疲倦至極。
    這句話直接觸動了曉娥的最後一根弦,她失控咆哮“哼!許大茂,我一直知道你心術不正,就是為了跟我離婚才接近秦淮茹這個寡婦吧!”怒意讓她喪失理智,揮拳向許大茂打去。
    本是愧對過去的許大茂,此刻也毫不遲疑地還手。清脆的巴掌聲在靜室內回蕩。
    曉娥驚恐地看著臉頰發燙的手掌,盯著丈夫,顫聲問“你竟敢動手……這樣的潑婦,你還配有尊嚴?”憤怒和羞辱使她的話語變得嚴厲。
    怒火滔天的許大茂回應“很久就想這樣了!每天你的腦袋裏隻想著秦淮茹,讓我厭煩極了。”情緒失控達到極致。
    聽見此話,曉娥再也無法控製,歇斯底裏地說“來啊,我要親眼看看你的殘暴!”憤怒驅使她撲了過去。
    遭受許大茂踢蹬的攻擊,婁曉娥摔倒在地上,掙紮靠近床邊“我們明天就去街道辦事處辦理離婚!我對這種懶婆已經忍無可忍!長期無子的婚姻,你的無能折磨了我多少次。”話語充滿悲憤。
    冷笑回贈她“你知道麽,我除了你,還有其他的女人。那些農村放映電影的日子,總有追求我的姑娘。你走了之後,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他的笑聲滿是輕蔑。
    聽到這些話,婁曉娥咬緊牙關,恨聲道“許大茂,爸爸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她的聲音顫抖,滿含威脅。
    麵對她的背叛,他的親密對她變得格格不入又令人心驚“即使離開,我也不怕。這樣的生活,我早厭倦了。”
    走在院子中,她的步子驟然停頓——父母剛告訴她家中局勢複雜,眼下不便回家。“呼呼”寒風吹來,勉強平息心中的波瀾。凝望熟悉的院落許久,仍然找不到心靈的港灣。
    突然記起一處空房或許可暫作棲身之地。一旦辦理完離婚手續,再去計劃未來吧。瑟縮一下,她朝著張宇的住所走去。
    與此同時,在何雨柱家共進晚餐的張宇,對於秦淮茹與許大茂的糾葛渾然不覺。何雨柱帶來了一桌豐富的膳食,葷素搭配豐富,他舍不得分給別人,獨自吃得心滿意足。
    兩個人一邊飲酒交談,何雨柱心情煩悶,因心頭重事而多喝了幾杯,對張宇傾訴“宇子,你怎麽能忍受秦淮茹和那個許大茂湊在一塊兒呢?換作其他任何人肯定比他強太多!”他的話語帶著幾分不甘和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