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傻柱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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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弄臭全院名譽我直接搬走!
    “柱子,你說清楚,我老婆到底藏哪兒去了!”許大茂猛地抓住何雨柱的衣襟,語氣激動得帶著火氣。
    何雨柱冷哼一聲“你先放開我,不然一切後果自負。”
    “這世上還有王法麽!”許大茂怒吼連連,心中的怒火快要克製不住了。
    麵對許大茂的責問,何雨柱毫不示弱,奮力掙脫並狠命一腳,直接把許大茂踢飛,重重砸在地麵上,連續翻滾幾圈,撞到身旁的酒桶邊。
    “聯手外來人搶奪我的女人,還想傷人?”許大茂咆哮道,“跟你拚了!”
    但他起身的瞬間,步履顯得不穩,竟是猝然跌倒。何雨柱緊握許大茂的皮帶,冷靜地道“大茂,你是主動挑事的。”
    身為鋼鐵廠的大廚,多年的勞累塑造了何雨柱無人能敵的力量,而放電影的許大茂整天遊手好閑,人緣交錯但力氣有限。
    這種力量懸殊使許大茂迅速落於下風,幾乎無力抵擋何雨柱的攻勢。
    在一旁的張宇沒有插手,目光不經意間掠過,發現易中海巧妙地躲進了角落裏。他暗自盤算難怪許大茂急於找何雨柱理論,恐怕易中海也在幕後推波助瀾,這對何雨柱是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不過考慮到何雨柱的豐厚薪水加上其他額外收入,以及可觀的房產儲備,他對易中海能的實質性幫助有些嗤之以鼻——兩人間的關係顯然不簡單。易中海表麵公正無偏,實則傾向於何雨柱,尤其是對他的養老金和晚年生活的問題。
    相比之下,秦淮如則讓人鄙夷享受何雨柱的一切,包括占據了何家宅子,卻從未履行傳承後代的職責。若沒有婁曉娥的支持,何家恐怕就要斷香火了。
    張宇因此對秦淮如同針尖對麥芒般苛刻,但對於易中海則寬容一些,條件是別觸動他自身的底線。
    當何雨柱和許大茂的衝突愈演愈烈時,婁曉娥介入進來,終於阻止了局勢惡化。麵對失去信任的妻子,許大茂拒絕接受她的離婚意向,還惡狠狠地指控“你離開我是不是因為何雨柱?我會緊盯著你們!”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院子四周觀看紛爭,眼見場麵 味漸濃,易中海判斷這是他出場幹預的恰當時機“一大早就雞飛狗跳,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他威嚴地下問,“如果不是我和雨柱幫助你太太找到了人家保暖避寒,她現在還不知受凍成什麽樣子呢。”
    麵對愈來愈緊逼的對抗局勢,易中海恰時介入,製止了一場潛在的嚴重對立。\”雨柱,為了避免麻煩,你最好別卷入其中吧。\”張宇此刻明白早上那幕的意圖就是要隔開兩股爭鬥力量。
    或許,易中海憂慮的是有婁家的支持,未來的何雨柱可能不再需要他的保護。實際上,何雨柱起初隻是為了羞辱許大茂,而不是為了曉娥,從而給易中海一種算無遺策的印象。
    最終,婁曉娥跟隨許大茂踏上了辦理離婚文件的道路,這一場鬧劇暫告一段落。在上班前,閻埠貴意外拜訪了何雨柱。
    \”難道說,你是真心愛曉娥的嗎?\”他以懷疑的態度對何雨柱問道,提到昨日之事,似對他的說法仍持一半信一半疑的態度。
    何雨柱連忙擺手澄清\”三大爺你在場,我幫她隻是出於對付許大茂,絕無私情之說。\”然而,這樣辯白仍無法消解閻埠貴的顧慮,他為此擔憂何雨柱可能麵臨的不利後果。
    何雨柱立刻察覺形勢危急\”三大爺,請幫忙將我的情況轉達給冉老師,事情解決後,必定重重答謝!\”閻埠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見意圖已傳達,也就停止了對何雨柱的施壓。
    他提醒\”近期需謹慎行事,秦淮如的事情複雜,再加上曉娥,名聲尤為關鍵,明白了嗎?\”麵對這話,何雨柱額頭直冒冷汗,點頭答應會控製自己。
    許大茂與婁曉娥離婚終成事實,但她選擇了留在大雜院未離開。離婚後,他們兩人重回院落整理,接著,婁曉娥便住進了聾老太太的房間。她的父母早已預料到這次變化,主動中斷了與女兒的聯係,以防受波及。
    盡管曉娥失業又沒了家庭,生活卻並不拮據。張宇揣測父母可能有意這麽安排,以防止她受到影響。
    盒子裏可能蘊含著貴重財物,張宇推測這也許是曉娥父母隱藏的一部分資產。因為他間接促成曉娥與許大茂決裂,確保對方沒機會染指婁氏財富。
    原本期望離婚漁利的許大茂,在對抗中遭遇失敗,既失去父女關係,又未能如願離婚,令他的計謀化為泡影。與此同時,隱匿更深的曉娥父親展現出更為狡詐的一麵,對比新晉商場新人許大茂顯得更為機巧。
    雖然離婚未能帶來預期的財物補償,令許大茂憤慨不已,每逢遇見曉娥,總是辛辣嘲諷。但在周末休閑日,閻埠貴果不負所諾,帶著秋葉到大雜院,並非僅收取錢財,展現了一次不同的角色形象。
    麵對這場約會,何雨柱精心打扮穿戴父親的體麵西裝,閃亮整潔,像鏡麵一樣閃耀,甚至 絲也用膠水定型,十足正式。他的細心準備為形象增添了無限吸引力。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個樸素的對象邀請了張宇助陣,聲稱要為他們的交往加油打氣。盡管起初張宇並不是非常樂意,但在何家長輩的熱情勸說下,包括他的姐姐何雨水,也被拉進來參與這個場景。
    再次遇到何雨水,張宇感覺到她的目光中蘊含著一絲回避,可能是因為上一次意外闖入帶來的微妙尷尬。
    何雨水低頭看地,輕聲詢問“哥你有什麽打算?咱倆過去又是幹什麽呢?”她顯然對相親活動感到困惑不解。
    張宇笑答道“似乎是傻哥真心期望我們能夠走到一起。”這番話讓何雨水臉頰染上了緋紅,如熟透的蘋果。
    她含羞答道“傻哥太孩子氣了,好像我們生活在古代,一切事情可以由他隨意做主!你可別放在心上。”對此,張宇溫和安慰,“他其實是為我們的幸福著想。”
    何雨水偷偷瞥向張宇,低語道“宇子哥,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兄長看待,從沒想過會有那樣的男女之情。”這句話讓她的語氣變得些許緊張。
    聽到這些,張宇微微一愣,疑惑的目光投向她。
    \”以前我也這樣認為,但你已經從小女孩成長為成熟的女性了。\”張宇忽然握住何雨水的手,令她措手不及,她的臉頰迅速升溫,眼神急忙避開,留下耳垂上的淡淡紅暈。
    然後,張宇麵向何雨水求婚“雨水,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和我共享婚姻理想、相愛的人?”這突如其來的示愛讓她一時間不知所措。
    這時,閻埠貴領著一位女性走進廳堂,\”雨柱,這是冉老師。\”他的聲音中滿載期待。看到張宇與何雨水手牽手,他的眼中閃爍著驚訝之色,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就像被電流電到一般,張宇立即放開手,神情顯得相當局促。何雨水害羞得仿佛想找條地縫鑽入。
    注意到這一切,冉秋葉誤將張宇視為何雨柱,心中略感不滿“閻老師這樣安排我們已經訂婚還要相親,不是有些多餘嗎?”
    察覺到冉秋葉情緒的變化,張宇立刻解釋道“對不起,我是張宇”
    了解到原委,冉秋葉立刻糾正自己的誤解“您好,我是冉秋葉,閻老師的同事。”
    正如其他人所說,冉秋葉是一個充滿智慧的魅力女性,她的氣質獨特罕見。初次見到何雨水,對她印象大好。
    於是,何雨水走上前,拉起冉秋葉的手,微笑著說“常聽他人提起你,今天的相見果然如同傳聞中那樣美麗。”
    對她的讚揚,冉秋葉有些害羞也頗感欣喜,心中暗讚何雨柱品性優良。
    何雨水滿腔熱忱地引領冉秋葉進屋,隨後,閻埠貴毫不掩飾地跟在他們身後。他開玩笑說道“雨水,快去找你大哥,我已經在家裏幫他預備好客人了,他還想溜掉呢。”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何雨水轉過頭,幾乎被眼前的一幕逗樂身穿西裝,懷抱一大束菊花的何雨柱,這形象實在與她在心目中大哥應有的模樣截然不同。更出人意料的是,他手中捧著的那一束,竟然真的是一束菊花!
    張宇無可奈何地揉揉眉心,他沒預料到何雨柱竟然會以這樣的禮物形式回應之前的詢問。試圖通過眨眼暗示,提醒何雨柱注意場合,然而他直愣愣走向她,將花朵遞出,語氣幾乎癡癡地表達“你美得讓人間任何色彩都覺得遜色。”
    何雨水和閻埠貴笑聲抑製不住地湧現,隻有冉秋葉呆愣著接受花朵,那木訥的樣子,看在張宇心中五味雜陳,擔憂她是否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行為感到措手不及。
    冉秋葉僵硬地接下鮮花,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應。“謝謝你的好意。”她用生澀的話語答謝。
    何雨柱顯然仍未察覺自己有些過於熱情,還在自顧自介紹“你好,我叫何雨柱,今年三十一,我在紅星鋼鐵廠擔任大廚。”他的描述機械而官方,使得整個過程更像一場正式的致辭,張宇仿佛在聽台上人的演講。
    聽了何雨柱那種單調的講述,冉秋葉的心情變得更為複雜,她從他的憨實裏看出一種純真且動人的魅力。何雨水和閆埠貴笑得樂不可支,但深知這隻是源於何雨柱過分投入相親的心境。看到冉秋葉臉上略帶不滿,張宇意識到初次見麵可能有些不如人意,但這並不是大障礙。“哥,你不是還準備了些美味給老師品嚐嗎?快來讓大家試試你的絕活吧。”他巧妙打斷何雨柱的話題。
    何雨柱拍了下額頭,恍然道“飯菜我都準備妥當,您請耐心等待一會兒。”本來沒有吃飯的打算,卻因張宇的邀請,他的計劃有了變動。
    冉秋葉原打算避開,卻在張宇的勸導下留下來。他解釋說“他可能直白了點,不過,他確實有兩手好廚藝,值得體驗。你應該給他個機會。”何雨水讚同地接口。
    而閻埠貴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賞“沒錯,那個‘傻柱’雖然嘴巴拙一點,但他的話有時也能讓人舒緩心情。”他的話語間帶著一絲調侃。
    這一下勾起了冉秋葉的好奇心,打消了走的念頭“傻柱?這是對你們這裏某個人的習慣稱呼嗎?”
    張宇的眼神無聲地催促何雨柱將食物搬上桌。為了這場相親活動,何雨柱特地布置了豪華餐桌,滿桌豐盛的四川菜肴琳琅滿目,更有精心烹調的紅燒豬肘,就連閆埠貴都無法抗拒這股 ,因為在家中能享受如此美食的機會並不多見。
    麵對這般美食 ,冉秋葉雖然出身高雅,但她還是無法抵抗。她的目光自然地向那紅燒豬肘靠近,就像孔老夫子所說的,飲食之歡,關乎人之大幸。無論性別和年齡如何界定,美食總能在人們心中留下深深烙印。何雨柱見狀,優雅地邀請“招待簡慢,老師請先坐下。”
    何雨水滿含熱情地邀冉秋葉坐在何雨柱旁邊,接著其他人依次就座。男士們品鑒著酒液,女士們品味美食品嚐。何雨柱僅給張宇和閻埠貴倒上了由張宇帶來的西鳳優質高粱酒。
    察覺到何雨柱沉浸在一個自我的世界,未能留意冉秋葉的身邊,張宇體貼地用共用筷子,夾取一塊肘肉“冉老師,請先品嚐這份燉豬蹄皮,慢慢地享受這慢條斯理的時光,生活也就更加悠然自在。您嚐嚐這個。”
    冉秋葉感到張宇使用公共筷子為自己夾食,頓感心頭寬慰。出身西式華人家庭的她熟知這種有禮有節的習慣。
    輕輕笑道“謝謝你。”她聲音猶如絲弦輕揚。
    再示意一次何雨柱後,張宇開口說“柱子兄,這份糖醋蹄筋正映襯你的人格魅力。快來向冉老師介紹,講述下做法哦!”恍惚間,何雨柱開始口若懸河般描述烹飪的每一道工序與選材過程,令張宇受益匪淺。
    冉秋葉品味時帶著雅致,緩緩細嚼肘皮,味道出人意料地優質。通常她對油膩的食物興趣索然,偏好瘦肉,但這順滑入口的肉皮讓她驚豔無比。
    食物的魅力,情感的觸動
    濃厚而不膩味的美味在冉秋葉唇齒之間綻放,她難以抵擋,禁不住想再嚐試“這是我從未嚐過這紅燒肘子如此極致的滋味。”這話深深改變了解何雨柱對她的印象。
    打動人心,常以滿足胃口入手,女人同樣適用。對於何雨柱的手藝,冉秋葉讚不絕口,飯桌氛圍也因此活躍了起來。
    對冉秋葉講述起自家烹飪傳承的淵源,何雨柱充滿自信地說“冉老師,我們家族世代傳承烹飪技藝,曾因譚家菜肴而聲名鵲起,我還從小跟著四川名廚習得手藝。兩種烹飪精髓的交融使我技藝超越師門。”\”
    雖對跟廚師結識存些顧忌,但冉秋葉毫不吝嗇對何雨柱廚藝的讚揚,使得餐桌上氣氛越發熱烈。然而她在心底仍對此感情抱有一些顧慮,因為畢竟她是一個出自書香世家的女子。
    察覺到冉秋葉的疑慮,張宇解釋“事實上,我的背景沒那麽書香,不太懂文學,但他十分努力且興趣廣泛,最近還在大人物家安置了留聲機呢。”轉而問道“冉老師喜歡音樂嗎?”
    冉秋葉微笑著回答“我喜歡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覺得它能觸碰時代的脈搏。”他們將話題轉移到了音樂上,暢聊愉快。在一旁試圖發言的張宇和何雨柱甚至也被排斥在這個討論之外。
    見此機會,張宇偷偷用胳膊推了閻埠貴示意離開,給二人創造獨處的時間。何雨柱心領神會,兩顆心相互共鳴。
    望著滿桌食物,閻埠貴心有所依依。最後,在張宇的指引下,他們兩人離去了。注意到這一切,何雨水深知其中意味,安靜退出現場。
    院子裏,三人臉上都洋溢著心照不宣的笑容。“看起來冉老師非常喜歡柱哥,在學校,我從沒看過她跟男老師們有今天的親近交談。”閻埠貴補充道,甚至將剩下的豬蹄肉帶走以作紀念。
    對將要走進家人行列的冉秋葉,何雨水讚道“冉老師的善解人意和內斂修養,的確匹配何大哥。我會提醒哥哥,多與冉老師接觸,早日敲定正事。”
    即便閻埠貴也流露出幾分期望\”我也會在學校幫柱哥美言幾句話,到時候大事成了,可別忘了包個大紅包謝我!\”他們三人熱烈的討論沉浸在談話中,絲毫沒有意識到秦淮如就靜悄悄地躲在自家窗簾後麵,密切注視何雨柱一家的動向。
    當秦淮如看到閻埠貴帶冉秋葉進門的那一刻,她心裏已有了些疑慮。冉秋葉正是她兒子根兒班級的班主任,如此密切的關係,秦淮如何能不了解?在揣測何雨柱為何請冉秋葉至此時,秦淮如心中五味雜陳。
    於何雨柱而言,與張宇和閻埠貴商量他與冉秋葉的婚事,就像利刃切割般痛徹。然而,在何雨柱敞開心扉後,冉秋葉驚奇地發現他對於時事獨樹一幟,雖然教育背景可能不及她,但豐富的閱曆使然。何雨柱何以如此契合,這答案無疑與他們曾經那次酒精下的暢談密切相關。因為未來的張宇總會不由自主地帶出關於未來的線索。
    醉後兩人暢所欲言,這些不經意的互動讓何雨柱的知識庫和視野更為開闊。最近因為楊廠長的邀約,他還專門為一位重要人物烹飪料理,進而發展成了一段深厚友情。有時候,那人甚至會分享當今的新聞,即便他知道何雨柱主要是傾聽者,他也謹守沉默,極少發表個人觀點。這樣長年累月下來,他的見解越發豐富多彩。何雨柱並非愚蠢,他能夠在複雜的食譜中準確洞察要害。
    何雨柱以一種有禮的方式對冉秋葉說道\”冉老師,非常感謝你的來訪,我期待未來的更多相見時光。\”這是根據張宇的要求所言,因為在麵對冉秋葉這般尊貴的客人時,適度的禮貌必不可少。冉秋葉聞言笑著回道\”理所當然。\”
    何雨柱心中竊喜,並提議護送冉秋葉回家。冉秋葉謝絕了他的好意,騎自行車離去時,途中留意到了不遠處,停下了詢問\”是棒梗的母親沒錯吧?\”這顯然是在跟剛離開公共洗手間的秦淮如打招呼。
    秦淮猶如臨困境般,借這個時機,她小心翼翼地問“冉老師,你覺得柱子怎麽樣?與他見麵時有什麽感受嗎?”這一瞬,她感覺有種心靈的共鳴在兩人之間隱隱流動。
    \”柱子真是一個不錯的人。\”冉秋葉微笑著說,像是在回味過去的記憶。
    秦淮如內心情緒複雜交織仿佛兩個已經有了某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她遲疑地說\”身為根兒班主任的你也算我們家的一員。我想,有些事情或許我們可以直說,你知道。”她的語氣中帶有對潛在婚姻競爭的微妙暗示。
    \”出什麽事了嗎?是因為賈根的學習問題嗎?\”冉秋葉充滿好奇心追問。
    然而秦淮茹卻搖搖頭“不,是傻柱。他的聲譽在院子內不好,那場夫妻間的爭吵甚至導致離婚,正是因他而起。”顯然,她的用意是要借此事破壞何雨柱和冉秋葉的關係,因為她心底嫉妒他們的幸福,認定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該由他人擁有。
    聞言,冉秋葉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是說許大茂和婁曉娥的事嗎?”這個答複令秦淮茹頗感驚訝,因為她沒料到冉秋葉對此竟有所耳聞。
    隨後,冉秋葉接著說道“不僅是許大茂,就連你和何雨柱的事情,閻老師也都一一詳盡地與我講過。”這消息無疑讓秦淮茹心中震撼,連閻埠貴居然也會和她說這些,實出她意料。
    事實上,冉秋葉毫不知情,這一切都是張宇特別安排閻埠貴為她解析何雨柱的背景,以排除流言蜚語可能產生的誤解。親眼見過何雨柱後,冉秋葉明白那些流言並非全部屬實。“上周閻老師已經告訴我了很多關於院子的故事,還有關於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點。”這句話如同拳頭重擊在秦淮茹的心湖上,泛起層層漣漪。
    至於所謂“大事”,那顯然隻能解釋成秦淮茹幾日前在地下室和許大茂的事了。
    “賈梗媽媽,我早想找個機會和你討論一下賈梗的問題。”冉秋葉正色開口,“最近賈梗在校表現失常,常與同學衝突,我認為這可能是因為你那邊的消息在學校裏流傳。”她的話點出了問題的本質。
    “作為家長,我希望能在家裏跟賈梗談談這些成人的事情,不應牽涉到他。”冉秋葉繼續說道,期望能避免事態擴大到孩子。
    聽到此,秦淮茹一臉震驚和質疑“棒梗打架了嗎?他出了什麽狀況?”這讓她難以置信。
    冉秋葉接著解釋“確實有部分學生對棒梗欺淩,因為傳聞他母親……”言外之意清晰可見,雖然言語克製,秦淮茹卻能理解。
    秦淮茹質疑道“冉老師,你是棒梗的班主任,怎能坐視不管?眼看孩子被欺負,你怎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