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楊旭衝鋒打死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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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人殺,天生自帶一個查驗!
    “我如果在你那個位置,8號玩家一定第一個進我的視野。”
    “2號作為狼人既然對8號選手這麽放心,我覺得2號和8號,他們可能是兩張狼人牌,他沒有必要再去騙8號了。”
    1號玩家為了倒鉤,竟然把自己狼隊友點出來。
    “以8號玩家的配置,不太可能會站錯邊的,我認為7號是預言家,8號他站錯邊就是狼人。”
    “6號玩家,我是好人,可能每個人對這個發言的感受不一樣,你感覺我有些強打,但我真的感覺他這個地方就是爆狼了。”
    “而且你看看這個票型,也說明我的懷疑是對的。”
    “警上他們的發言,差別也不是很大啊,就連末置位的雙金水6號,也覺得他們都有預言家麵,怎麽可能會出現一邊倒的大票型?”
    6號的發言其實是偏向於2號的,這裏1號應該是故意篡改6號的發言。
    在1號的言語中,6號的發言變成,認為兩個對跳差不多了。
    “過了,警下的發言我都沒有聽,但肯定是狼人衝票了。”
    “這裏好人牌,今天出這個2號狼人。”
    12號玩家請發言。
    “這個票型的確有點兒大,我會考慮我有沒有可能上錯票?”
    “先說一下為什麽不上票給7號玩家吧?”
    “3號玩家那裏,上來就打死了2號玩家是狼人牌,算是給足了壓力。”
    “直接對話後置位的7號玩家,說‘你跳預言家,我鐵信你,你指哪兒打哪兒’,我認為這個發言不太可能和2號玩家共邊。”
    “7號玩家警上能保1號,卻不保3號,我就覺的不好,且我認為1號玩家打2號的點,有些強打,我認為1號玩家的那個發言不太能直接給出好人的身份。”
    “我就想給1號玩家點票了,我覺得他警上的這個視角有問題。”
    “但是吧,警上3號我家,那個發言感覺也做不了7號玩家的狼隊友。”
    “1號玩家倒是站邊7號的,但7號玩家能直接把1號保下來,我覺得他們也不太像是見麵的。”
    “因為1號玩家如果和7號玩家見麵的話,1號衝這麽狠,7號也不太能這麽直愣愣的保下1號。”
    “當然,這隻是可能,但一般來說,狼人不會這麽直白的保狼隊友的。”
    “所以如果站邊2號的話,這個狼坑,我就感覺不太好找了。”
    “我聽聽警下上票給7號的玩家,4號和10號玩家的發言吧,如果他們兩個我聽不出來雙狼,我就有可能會回頭站邊7號。”
    “過了,我就不多聊了。”
    12號的發言,有一個地方,讓楊旭對他有些懷疑。
    他看到這個票型,就想回頭,說如果4號和10號玩家聽不出來雙狼,他就要考慮站邊7號了。
    但作為一個好人牌,單單因為票型就要回頭?有兩張牌上票給7號的,如果再盤一盤倒鉤,找齊狼坑也不難啊?
    楊旭覺得可能他有夜晚信息,知道4號玩家是張刀口牌。
    在他的視野裏麵,7號隻吃到了10號玩家一張牌的票,這樣才能更合理的解釋,他這麽快回頭的原因。
    且他在警下,發言也不夠強勢,更多的是再聽聽發言,有可能是張女巫。
    楊旭決定今晚一定要把這個12號玩家驗掉。
    11號玩家請發言。
    “我從來不會單拿這個票型來說事,單拿票型說的牌,我都認為是狼人。”
    “狼人難道不能有倒鉤的?”
    “1號玩家那你告訴我,上票給7號的就隻有兩張牌,所以盤不起狼坑,難道隻有上票給7號玩家的牌才有可能是狼人?”
    “這個邏輯是個小學生邏輯,在這裏盤不通,她用這個偽邏輯站邊,不是狼人是什麽?。”
    “這1號玩家我警上就給他標了的狼人。”
    “警上2號玩家說不想驗8號,既有對於8號共同升上來的感情,又有對自己的自信,怎麽就不行了呢?”
    “大家都是作為職業選手,非要把8號驗掉?不然就不會玩了?”
    “1號玩家對2號警上的這個發言視而不見,強行打2號是狼人,我就認為他是狼人,警下他又用一個偽邏輯說7號玩家一定沒有狼隊友。他怎麽拿不起好人牌?”
    “我上票給二號玩家的原因很簡單,我覺得2號玩家的發言很不錯,心態和視野都像是真的預言家。”
    “警上3號和2號我認為他們做不成狼隊友。”
    “2號麵對3號的壓力,表現的很輕鬆,甚至能根據3號的發言,把3號保下來,我認為隻有好人才有這種陽光輕鬆的心態。”
    “7號玩家的視野很不對,他不可能在那裏再打2號和3號是兩張狼人牌的。”
    “他這麽聊反而讓我覺得他很做作他的,我覺得他沒有預言家視野,警上的發言都是編的,才會這麽奇怪。”
    “我站邊交給2號玩家,我現在找到的狼人就是1號和7號。”
    “4號玩家我也有一點懷疑,因為他在2號玩家的第一警徽流裏邊,卻反手上票給了7號玩家,我覺得他有可能是張怕驗的牌,我會仔細聽他的發言。”
    “前他們的12號玩家,雖然警下說要回頭站邊7號,但他的發言有一個點兒他和我想的是一樣的。”
    “她和我一樣,認為3號玩家應該是個獨立出來的好人牌,3號和兩張起跳的牌都不像認識的。”
    “所以我認為,12號可能是個站邊不堅定的好人,康塔最終的票型吧。”
    “好人,過了。”
    10號玩家請發言。
    “我應該是上對票了,隻有我和4號上票給7號,狼人都去哪裏了?”
    “我上票給7號玩家呢,不是因為7號玩家的發言好壞,我隻是覺得他的心態不像狼人,他的行為也不太像是狼人。”
    “首先7號玩家是狼人,那個位置給6號一個雙金水幹嘛呢?沒有什麽用啊,他給警下發金水,隨便拉一張票不行嗎?有必要給大家一個明好人麽?”
    “再說如果7號玩家是狼人,他去懷疑3號玩家幹什麽呢?3號可是一定要站邊他的,直接哄一哄3號玩家不就行了?”
    “他在那裏懷疑來懷疑去,除了把一張想要站邊自己的牌給推走,沒有任何收益,我覺得這不像是一張狼人牌能幹出來的事情,我認為他是一個多疑的預言家。”
    “剛才11號玩家打1號和7號是雙狼,我覺得不太可能。”
    “警上1號玩家的發言並不太好,如果7號是他的狼隊友,不可能在那裏保他的,自己的狼隊友使勁打,這才是狼人慣用的方法。”
    “他保了1號玩家,反而讓我覺得他有真預言家的視野,因為他是真預言家,那個位置就不會盤1號玩家是狼。”
    “前麵的11號玩家拉不回頭了,那個發言應該是當狼人牌了吧,看到這個票型,你都一點不考慮7號玩家是預言家的嗎?”
    “警下的8號玩家,能上錯票應該也是張狼人。”
    “前麵的1號玩家應該是好人了,1號玩家是狼人,6號吃不到金水的,再就是1號能點出8號是狼人,在我這裏也是做好的。”
    “所以我這裏已經找出來了2號,8號和11號三張狼人牌,後麵還有一張狼人在衝鋒。”
    “12號玩家今天看到票型想回頭,大概率是好人,我就看12號今天的投票了。”
    “我是好人牌,希望好人看到這個票型能仔細想一想7號玩家的預言家麵。”
    “過了,我今天鐵站邊7號玩家,出二號。”
    9號玩家請發言。
    “我聽10號玩家是個狼人。”
    “他站邊的邏輯就一定不對。”
    “為啥7號玩家是狼人,就得給警下發金水呀。”
    “他給警下發金水能拚得過2號玩家?你覺的7號給6號發金水有力度,那2號給6號發金水就沒有力度了?2號那個位置力度更大好吧,2號是狼人還要冒很大的風險,7號是狼人無風險發金水。”
    “再說了,後麵隻有3個人,2號玩家是狼人,給後麵發查殺不好嗎?博到預言家的概率是不是還挺大的?”
    “再就是,我聽1號玩家妥妥的狼人發言,警上2號玩家的發言我聽著挺不錯的,他的打人邏輯全是強打。”
    “警上的1號玩家,這是張定狼牌,且我認為1號玩家做不了2號玩家的狼隊友。”
    “如果2號玩家是狼人,2號玩家不可能再發金水了。”
    “就1號玩家警上那個發言,7號玩家憑什麽能認下1號的呀?”
    “我警上聽1號玩家的那個發言,覺得1號玩家就是送出來的狼人牌。”
    “7號是預言家,難道不考慮1號玩家倒鉤的可能性?”
    “還有就是3號玩家那個發言怎麽可能和二號玩家做狼隊友?7號懷疑到3號身上簡直離譜。”
    “我聽7號玩家的發言,沒有一點兒像預言家的地方。”
    “我認為1號,7號和10號肯定是三張狼人牌。”
    “12號玩家,你看到這個票型說想要站邊7號,你聽1號和10號的發言像是好人嗎?你有沒有想過狼人還有可能倒鉤呢?”
    “反正我看到這個票型感覺非常正常,2號玩家的對比發言值得吃這個大票型。”
    “所以12號玩家要吃驗,今天把7號玩家給我抬了。”
    太好了,好人互懟,狼人看戲。
    8號玩家bk請發言。
    “2號玩家是預言家,這肯定是毫無疑問的。”
    “前麵的9號玩家一定是張好人牌,他的邏輯非常正,這張牌我保了。”
    楊旭上來先把9號玩家保下,給九號玩家洗頭。
    “前麵10號玩家,還沒有聽我的發言,就要把我打死,那我告訴你我有身份,你打不動,什麽身份最後說。”
    “前麵我聽得狼人是1號和10號,他們是定狼,12號號玩家看到票型想要回頭,我覺得他不是狼人,他是狼人沒必要上票給真預言家,然後警下發言又要衝鋒,他大概率是看到票型後疑心重的好人。”
    “先說10號為什麽一定是狼人”
    “他站邊7號玩家的邏輯是什麽呢?”
    “他說7號給6號發金水,沒有任何收益,這一點兒肯定就不對了,剛才9號已經解釋了為什麽。”
    “他又說1號警上發言差,但7號保了1號,就不能是狼人,又就說7號是狼人,不會懷疑3號。”
    “在10號玩家的視角裏麵,7號發言不好的點兒,通通都能證明他是預言家了?”
    “我認為10號玩家,實在找不到站邊7號的邏輯了,沒有正邏輯,隻能在那裏聊反心態。”
    “照10號玩家這麽說,但凡發言不好的都是好人,但凡發言好的都是狼人,這是好人能發出來的言?”
    “再說一下7號玩家的爆點。”
    “首先他懷疑3號玩家,那他的警徽流為什麽沒有驗到3號?”
    “其次,3號,2號是雙狼,他們不給後麵發查殺的?這個思考量都沒有,怎麽做預言家?”
    “再說了,你既然能保一下1號,為什麽不能認下3號呢?”
    “警上就這麽幾個人,你還要去懷疑3號玩家,就顯得很做作了。”
    “我再安排一下。你2號預言家,就在4號和5號裏麵驗,他們中間開最後一狼,大概率是這個4號,你把他驗了,遊戲就結束了。”
    雖然4號是銀水,但該打還是要打,但凡有一點不敢,肯定要被女巫察覺。
    “攝夢人牌,昨晚攝了1號玩家。”
    說的時候,楊旭轉頭看向場上的所有好人,看到9號的時候,微微向9號點了點頭。
    “我跳出來又兩個原因。第一,告訴大家,我是好人,給大家排個坑,也要帶隊,因為我已經把狼坑鎖定了,所以沒必要藏身份。”
    “第二呢,就是我認為我昨晚攝的是個狼人,現在就讓狼隊選擇,今天晚上大狼給我用技能還是給預言家用技能?你是刀我還是刀預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