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父子之辯,解危之法,賺錢之難,搞字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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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從零開始打造幸福地球村!
“瘋了,瘋了…”林夫人的父親癱坐在椅子上。
林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哇…”被嚇壞的林夢璿哭著撲進母親懷裏,母女倆一起大哭。
“哇…,娘,錦園是不是以後都不會理我了?”
林夫人隻是苦苦的抱著女兒,流著淚不說話。
林學瑾還好,他很慶幸今天沒有出人命!
他現在是活的越來越豁達,隻要人活著就行,什麽事都有機會補救。
“你們出去!”
幾個隨從很有眼色的離開。
“今天的事情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你們幾個就一起消失吧。”
“是,老爺。”幾個隨從嚇得一陣哆嗦,急忙退了出去。
林學瑾看到父親衣衫下有水漬,為了父親的麵子,走過來擋住妻兒的視線,平靜的說,“夫人,帶著孩子們出去。”
“好。”流著淚的林夫人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林學瑾這才撫摸了幾下胸口,感覺好受了一些之後才過去把父親扶起來,讓他坐在椅子上。
“父親,今日之禍,出自口舌,以後要慎言啊。”
林父終於睜開了眼睛,似怒意未消,“這些…究竟是什麽人?”
受到了教訓,總算是學會慎言了。
“總之,是我們招惹不起的人。”
林學瑾想起那日見到的狼兵,就和今日明武三人散發的氣質那般。
假如,若是在野外和明王軍隊相遇,哪怕十萬流民,能擋得住那幾百鐵人的衝擊嗎?
他們是否有衝鋒陷陣,斬殺明王的能力?
沒有發生的事情,不好說結果,但是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結果了。
“父親,假說我在金鑾殿上,指著皇上的鼻子罵,我還有活路嗎?”
“那怎麽可能…”
“是啊,所以您慶幸吧,我們還活著。”
“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可以說都是人家給的,人家想收回隨時都能收回。”
“普天之下莫非皇…”
“那上一個朝代的皇帝是怎麽沒的?”
林父渾身一震,說不出話來了。
“父親,我扶您進去休息吧,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
“一會兒我還要給趙先生寫信道歉。”
“我們差點死了,你還要道歉?”
“父親,你得罪了我的皇帝,我們還活著就該慶幸了!”林學瑾看到父親依然頑固,也有些氣,語氣略有些重。
林父仿佛被觸到了逆鱗一般吼道,“你這逆子,說什麽蠢話!皇帝隻有一個!”
“現在不是兩個嗎?京城還有一個呢,好像比留京那位更有聲勢呢,最近很多同窗都給我寫信想讓我向其效忠呢。”
“而對我來說,現在有三個皇帝對我來說也沒什麽區別。”
林父被兒子這大逆不道的話氣的一個勁哆嗦,指著他的鼻子罵,“你這逆子,畜牲!你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裏去了?”
“嗬,父親,您可以罵我,因為您是我的父親,但是請不要再招惹趙先生那些人了,就算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請為軒兒逸兒考慮一下。”
“他們不應該因為您幾句爽口之言而死啊,您再亂說,他們倆是真的可能被殺死的啊!明成您也看到了,您覺得他是在和您開玩笑?”
“我…”林父嘴巴張了張,想起那年輕麵孔看他時的眼神,他還不懷疑對方的決心,於是他閉上了嘴巴。
林學瑾見勉強說服了倔強的父親,也是鬆了口氣,扭頭看向嶽父。
“嶽父大人,您向來開明,您怎麽看?”
“我怎麽看?我都要嚇死了,差點以後都要閉眼看了。”
林夫人是個妙人,顯然來自於這位父親的教育。
“學瑾啊,我從這幾個孩子身上就看出來了,這位趙先生不是一般人啊。”
“當然了,很厲害,真的很厲害,我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厲害到根本就不應該存在。”
“那這位趙先生是否誌在天下呢?”
林學瑾想了想,說,“我不知道先生是否誌在天下,但是肯定是心懷天下的。”
“但是,他的一些丫鬟下人中似乎有一些誌在天下,而趙先生很寵她們,恐怕哪怕不願,也不會阻攔。”
“剛才那些是丫頭下人?”
“是的,隻是丫頭下人。”隻字說的很重。
意思是,我的老丈人啊,人家的丫頭下人都這麽牛逼了,您知道人家多厲害了吧?
“而且這些還不是最厲害的。”
“有意思啊,聽到你這麽說,我是真的想見見這位趙先生了,能引薦一下嗎?”
“難。”
林學瑾苦笑,“所謂無欲則剛,人家趙先生什麽也不求,就連我其實也沒見過幾麵,他還躲著我,似乎嫌我…煩。”
“嫌你煩?哈哈,有趣,說說,你是怎麽煩人家的。”
“嗬嗬,那要從第一次見麵說起了,我第一麵見他,以為是個傻子,在和十幾個很小的孩子玩遊戲。”
“但是,當見到我這個陌生客人上門,趙先生隻是說了一句話,那些玩瘋了的孩子瞬間就變了,變得有些像剛才明成那樣。”
“那種氣質嗎?百戰老兵才能磨練出來的無懼生死的氣質,在孩子身上練出來確實不易。”
“不止是氣質,還有行動,整齊如一人,我從沒見過。沒見過的人,恐怕應該很難想象。”
“然後我和他閑聊,他隨意的道出了目前朝廷的困境,我問他可有解決之法,他亦是所以說解決之法有很多。”
閉著眼睛的林父也猛地睜開眼睛,“繼續。”
顯然他現在對那趙先生的本事也認同了幾分,想聽一聽解決目前朝廷困境的辦法。
“可是他又說我聽了也沒有用。”
“別說廢話,直接說結論!”
“有如古聖之明君,或權傾天下卻有愛國之心的大奸之人都可。”
“屁…,這是什麽話,難道當今聖上不明嗎?”
這還用問嗎?
若真是明君,能被從京師趕走,惶惶如喪家之犬嗎?
林學瑾嶽父奇怪的看著他,林學瑾也是如此,沉默了一下才低頭說,“父親,我很失望。”
林父的雙手握緊,“抱歉,我失態了,你們繼續說,我不說話了。”
“之後我和先生又說了北蠻之禍,我說那是癬疥之疾,先生就罵我蠢。”
“我氣不過,問他為何,他說我能力不足,解釋我也聽不懂,我氣不過,就走了。”
林嶽父思索著點點頭,“我也不懂,但若是我,肯定不會甩手就走,應該盡力去搞清楚為什麽。”
林學瑾點點頭,承認那時候他是有幾分傲氣的,不像現在,麵對先生一點傲氣沒有,就算再罵他,他都能以平常心對待了那。
“先生可能是實在煩了我的問題吧,就不見我,後來我就在村子裏做副村長。”
“先生也答應我了,隻要我有功勞,就可以去問一個問題。”
“後來有一次我去問政,讓先生給我一個我能理解的最簡單的方法。”
“先生說簡單,就給了我一個簡單的方法。”
林學瑾停下來,林嶽父沉得住氣,林父終於沒忍住,還是再開口了,“別賣關子,快說。”
“就兩個很粗鄙的字,搞錢。”
“先生原話是,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搞錢,拚命的搞錢。”
“搞富人的錢,發給窮人,錢隻要夠多,可以輕易搞死北蠻,搞死流民,搞死明王。”
“哼,說的容易,錢哪有那麽容易搞!”
“以前我也這麽覺得,現在我不這麽想了,對先生,甚至先生下人來說,搞錢似乎真的很容易。”
“我們來青江府半年多,搞錢搞了二十萬,這隻是錢,如果算上土地糧食,應該搞了快一百萬了吧。”
“什麽,一百萬?”兩張老臉因為驚愕,都扭曲了。
如果當初朝廷有一百萬軍餉發下去,怎麽會丟掉京師!
“當初先生用搞錢而不用賺錢,我現在才明白其中差別。”
“賺錢確實很難,但若隻是搞錢,真的很容易。”
“一個搞字,妙不可言啊。”
“父親,嶽父,請不要這麽看著我,想讓我把錢和東西送給留京那位是不可能的。”
“因為歸根結底,這些東西可以是青江百姓的,可以是先生的,唯獨是不屬於我的。”
“給了八萬兩,留京那位應該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