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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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提瓦特,開局探案震驚水神!
“哈,哈,哈”冷汗大滴大滴地從理查德的腦袋上滴落,他看了看和他一起滾下床的被子,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充滿了恐懼。
怎,怎麽會做這種夢
理查德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氣。
沒記錯的話,一開始的夢境是還是那個巨大的舞台
他記得沒錯,這已經是他第八次做這個夢了,而每一次他在夢裏都隻會在不停的在舞台上跳舞,直到自己醒來,而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他夢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依法·布拉德肖,原身的父親,楓丹有名的大偵探,被稱為“罪犯殺手”的男人,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個夢裏。
不僅如此,他對依法身處的那個房間完全沒有印象。
為什麽?
理查德皺起眉毛,他繼承了理查德的一切,記憶,身份腦子裏的信息很明確地告訴他,理查德不記得有關於那個房間的任何事情……
很顯然,依法沒有帶他去過那個地方。
而且在夢到他之後自己又突然跳躍到了芙寧娜的房間
為什麽在舞台後會是這樣的
混亂且跳躍,毫無邏輯,這簡直,簡直就像
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不,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夢境,普通的夢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理查德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什麽樣的夢境會出現這種離譜的情況,能夠重複做八遍,而且自己在裏麵意識無比清醒,甚至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情況下無法清醒過來。
可惡,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本來我現在就夠忙了,要在規定的時間內讓尤尼爾受到懲罰,在他的組織裏扮演臥底,還要不斷查詢卡羅琳的消息
理查德一拳砸在床邊,感覺心裏沒由來的一頓煩躁。
或者說,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夢,隻是自己想多了?
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所導致的嗎?
還有芙寧娜
一想到芙寧娜最後的慘叫,理查德不由得心頭一緊。
為什麽隱隱間感覺心中有所不安
“算了,先不管這個”理查德平複了一下心情,暗自思忖,“現在首要目的是抓住加布裏埃爾答應自己的機會,抓住尤尼爾這條大魚。”
正常情況下來說,尤尼爾是不可能同意讓自己這種才入夥的新人跟著他的,他這種狡猾的老狐狸,讓他身邊跟著自己沒有混熟的家夥就好比要往他的身上裝定時炸彈。
但是現在不一樣,他們這支隊伍上一次才與另一股勢力發生了火拚,雖然理查德假扮莫裏亞蒂改寫了戰局,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會保證他們這邊安然無恙。
他們有了傷亡,組織出現了缺口,少了戰力,才會更需要他這樣的人填補進來。
也就是說,死的人越多,他加入進來越容易。
但是也不能讓人死的太多,至少核心人物不能。
如果組織裏骨幹死太多的話,雖然會給尤尼爾帶來不小的麻煩,但是組織同時也會喪失尤尼爾的重視。
一個已經死得沒什麽人的組織,自然也就沒了話語權,在這種時候就算理查德加入進去也沒意義了。
因此,理查德當時是看準時機加入戰場的,既要保證他們處於缺人的狀態,又不能讓他們失去主力從而失去尤尼爾的信任。
而當時理查德加入戰場的時機很好,這也是加布裏埃爾答應下次帶上他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尤尼爾的大任務基本都是交給加布裏埃爾手下的這一批人來解決的,也就導致尤尼爾最信任他。而他的組織在這個時候元氣大傷,自然就會有別的組織蠢蠢欲動,想要把他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拉下來。
所以現在加布裏埃爾的處境相當於在懸崖邊上,他想要繼續掌管自己是一組的地位,自然不會讓尤尼爾的其他幹部插手進來,就算人手不夠,他也隻能讓自己的手下來頂上,而在這種節骨眼上尤尼爾一旦需要加布裏埃爾幹活的話,身為他座下拯救了自己組織的人,稍微表達一下自己的野心,理查德的要求很大概率會被加布裏埃爾同意。
至於身份的問題,一個被通緝導致四處逃亡的罪犯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這種人在灰河想找個新活來幹再合理不過了,而且他還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
他和伊文妲她們為此花費了這麽多的力氣,這次可不能讓他跑了。
“呼”走進盥洗室,理查德碰了一把清水拂到臉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發了會兒呆——亂蓬蓬的頭發,細小密集的青色胡渣,黑色的眼睛裏透露出中年人的滄桑。
“中年的我長這樣啊”理查德苦笑到,他用魔術師牌的魔術幻覺把自己的外表變老了,換句話說,詹姆斯·莫裏亞蒂的形象就是邋遢版的中年理查德。
定了定神後,理查德恢複了莫裏亞蒂那種溫和的笑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碰。”
來到酒館,此時是早上的九點左右,大家也不都是住在這裏的,此時酒館裏隻有兩三個人,看到理查德後和他友好地打了一聲招呼。
“喲,莫裏亞蒂,早啊。”
“早。”理查德笑著回應道。
罪犯的世界沒有外麵那麽複雜,很簡單的強者為尊,誰拳頭硬就聽誰的,而理查德在上一次火拚中展示出的實力已經征服了組織裏絕大多數的人,這個人救了他們不說,而且還謙虛和善,彬彬有禮,組織裏大部分人對他的印象都不錯。
“莫裏亞蒂你起的這麽晚啊?”他們也是和理查德平時混的不錯的人,很快就和他聊起天來,“現在都九點過了,我看你平時不是六七點過就起床出門了嗎?”
“昨晚睡得不是很好。”理查德笑著解釋道。
“哈哈,原來知識分子也會賴床啊。”那個人爽朗地笑了兩聲,“我一直以為你們知識分子每天都早早的起床,然後就開始搞那些亂七八糟的實驗,造福人類了呢。”
“這可說不準。”理查德笑著說道,“別把教授這個職業想得太崇高了,在須彌,披著高級知識分子的皮幹爛事的家夥可不少。”
“害,不談這些了。”那個人說道,“對了,老大剛剛來過了,說等你醒來後去找他。”
“好的,我這就去。”理查德點了點頭,告別了幾人,轉身向加布裏埃爾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裏,加布裏埃爾背對著他,一隻手拿著報紙,另外一隻手上拿著一把小刀擺弄著,銀色的小刀在他靈活的手指間上下飛舞著,宛如一隻飄飛的蝴蝶。
“醒了?”加布裏埃爾聽到腳步聲,轉過頭,看到是理查德來了,便換上一副笑臉,“在這邊睡得怎麽樣,還習慣嗎?”
“嗯。”理查德點了點頭,“睡得很不錯,比須彌那邊的教授宿舍強多了。”
“是嗎?那就好。”加布裏埃爾點點頭,然後頓了頓,看向麵前微笑著的中年人,緩緩地說道——
“你的需求我幫你爭取到了。”
“今天記得早點休息。”
“明天晚上,你,跟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