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展廳的閑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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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提瓦特,開局探案震驚水神!
“門口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
“展廳的各個角落呢?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沒有。”
“通風口呢,有沒有檢查,怪盜有沒有可能會從通風口鑽出來。”
“通風口的螺絲在外麵,除非他們暴力破門,不然不會有機會的,水神大人。”理查德無奈地看著麵前既緊張又興奮的芙寧娜回答道,“而且如果他們敢走通風口的話,在他們出來的一瞬間我們就可以把他們打成篩子了。”
“就算用的是麻醉彈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不會有人從通風口進來的。”理查德說完後就如同鹹魚幹一樣直挺挺地躺在了展廳的一張華麗的大沙發上,“啊,好舒服的沙發,比我的床還要舒服,真是罪惡的資本主義。”
“理查德你給我有點緊迫感啊!”芙寧娜氣鼓鼓地看著麵前躺平的三流偵探喊道,“我們是過來抓怪盜的啊!”
“急什麽,預告信上不是說了嗎?今天晚上才會來。”躺在沙發上的理查德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現在還早呢,這沙發好舒服,讓我再癱一會兒。”
“萬一他們就是抓住這一點,提前進來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呢?”芙寧娜不服氣地問道。
“不可能的。”理查德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次來這的不止是尤尼爾的保鏢,還有楓丹的警察,再加上還有芙寧娜你的參與,安保係數已經是頂級了。”
“我要是那個怪盜,我現在肯定腸子都悔青了,也許今晚根本不會來了。”理查德說道,“畢竟誰知道那一封信甚至能把水神大人招惹進來啊。”
“你”芙寧娜看著他,一時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啊,好累啊,為什麽我們要參與這趟渾水啊。”尤尼爾的收藏室裏,理查德坐在一張大沙發上,雙目無神地看著頭頂那華麗的吊燈碎碎念道,“本來這個時候我應該舒舒服服地躺在家裏睡大覺來著。”
“別再在這裏搞怪了啊,你這樣看起來好廢柴啊!”看著麵前理查德那副的表情,芙寧娜忍不住一腳踹了上去,“你給我好好說話正經一點啊!”
“我靠,痛死了,你真踹啊!”
“誰讓你那麽不正經!”芙寧娜沒好氣地瞪了麵前這個青年一眼說道。
“唉,那好吧。”理查德坐了起來,“那我們來聊天怎麽樣?”
“聊天?”
“對啊。”理查德說道,“反正現在也很無聊,聊聊唄。”
“不是,理查德,你給我正經一點,我認真的!”
“我也很認真啊。”理查德看向麵前少女的眼睛,“你不覺得你現在太緊張了嗎?芙寧娜?”
“!!!”
“雖然知道水神大人您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顯得有些緊張,但是神經繃得太緊也不好啊,對吧?”
“啊,有,有嗎?”被理查德一語中的,眼前的少女顯得有些慌張,“我身為堂堂水神,我怎麽可能會緊張?”
“”
“”
“好吧好吧,那,那我們來聊聊吧!”芙寧娜打破了尷尬的氣氛,然後主動開口說道。
可,可惡,就算讓我聊的話,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什麽聊的東西啊!
唉,對了,我記得——
“話說,你上次突然找我要這麽多的摩拉幹什麽?”
“不會是錢不夠了吧?”芙寧娜頓了頓,疑惑地問道,“不應該啊,我每個月不是正常在給你開工資嗎?”
要知道,按照合同要求,理查德·布拉德肖先生不止是她的偵探顧問,更是她的保鏢。
但是要問為什麽理查德沒有天天呆在她旁邊的話,還要從上個月的某件事說起。
那是在理查德和芙寧娜處理完安德烈·布雷切爾的案子之後發生的故事。
————
“好了,安德烈的案子終於告一段落了啊。”走出歐庇克萊歌劇院後,理查德滿意地伸了個懶腰,“這一切終於解決了,不過芙寧娜好像不怎麽高興的樣子。”
“唉,是這樣的啦。”他自言自語道,“如果身為一個有良知的高層領導的話,聽到別人這麽說自己肯定不會好受的吧。”
“待會去看看她好了,我記得她說過她好像有一家很喜歡的蛋糕店”
“那個蛋糕好像還是限量的水神大人喜歡的東西不會很貴吧?!”
“歡迎光臨德波大飯店,先生。”推開門後,華麗昂貴的裝飾映入眼簾,理查德忐忑不安地看著麵前朝他露出禮貌微笑的侍者,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請問先生您是一個人來的嗎,有沒有預約?”
“一個人,沒有。”理查德有些局促地說道,服務員並沒有因為他的表現而露出什麽別的神色,依然表情不變,“好的先生,請跟我來。”
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幹什麽啊,我這種消費水平就不應該來這種地方啊!
理查德忐忑不安地環顧著四周那些看起來就很奢華的裝飾,宛如剛進入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在心中呐喊起來。
這個地方的東西看起來都好貴
我不會連個蛋糕都買不起吧?
算了,來都來了——
理查德定了定神,叫住服務員,“你好,其實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想要——”
“理查德先生。”一道沉穩有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您,您也是來吃飯的嗎?”
“唉?”理查德回過頭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穿著神藍色禮服的銀色長發男子也出現在了這裏,正是那維萊特,此時的他發現了理查德向他打招呼道。
“啊?那維萊特先生。”理查德也回應道,“您好啊,啊,我不是來吃飯的。”
“我聽說這裏每天有著限量的蛋糕,所以想來嚐試一下。”
“原來如此。”那維萊特點點頭,疑惑地問道,“既然你在這裏,那芙寧娜女士呢?”
“啊,啊?”
“您不是她的專屬護衛嗎?”那維萊特愣了愣,“按道理來說,難道您現在不是應該在她身邊嗎?”
“”
——
“所以你現在就我走到哪裏你就跟到哪裏了嗎?!”芙寧娜看著身後始終和自己保持著兩米距離的理查德,感覺有些蚌埠住地喊道。
“沒辦法啦,畢竟是吃這口飯的啊。”理查德喊道,“你也稍微理解我一下啊,你知不知道最高審判官大人那次事情時看我的表情變成什麽樣子了啊,我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他鄙視的視線啊,我也壓力很大的啊!”
“那維萊特能有什麽表情啊,他不是萬年不變始終都是那副表情嗎?!而且他才不會鄙視你好不好,別亂講啊!”
“但是我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的無語和震驚啊,而且那個時候是在公眾場合,你知不知道對我的良心造成了多大的譴責啊!”理查德喊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也不至於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吧?!”芙寧娜喊道,“而且你跟著就算了,你一天到晚還和那維萊特一樣督促我做事情是要哪樣啊,你被他傳染了嗎?!”
“那沒辦法啊,上次之後我已經很深刻地反省自己了,而且他說我是你的護衛的話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讓我督促一下——哎哎哎,芙寧娜你別跑啊!”
“啊啊啊啊啊夠了啊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