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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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港綜世界裏的那些日子!
    阿芬的嘴唇很柔軟,有種芳香襲人的感覺。
    就在陸得逸激動地想要索取更多之時,阿芬那婀娜玲瓏的嬌軀不安地在他懷中扭動起來。
    “夠,夠了……不要在這裏……”
    阿芬身體僵硬的擺脫陸得逸懷抱,麵紅耳赤道“等,等回去以後在,在……”
    見阿芬嬌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陸得逸微笑著將她摟進懷裏抱了抱。“不用勉強的,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嗯!”阿芬夢囈似地呢喃了一聲。
    經過這個意外插曲,陸得逸和阿芬之間的關係明顯少了一分客氣,多了一分親近。
    當兩人拎著大包小包回到賓館的時候,阿芬害羞的低著頭問道“你今晚還回去嗎……”
    話為說完,阿芬的芳心卻已經不爭氣的“砰砰”跳個不停。
    “可是我沒有帶換洗的衣物啊!”
    話一出口,陸得逸就後悔的想要抽自己耳光。
    他仔細盯著阿芬的俏臉,小心翼翼的補救道“我的意思是回去拿件換洗的衣物,再過來?!”
    “你決定就好。”阿芬臉上因為害羞而變得紅彤彤的。
    老司機的陸得逸知道,有的時候氣氛烘托到了,事情很容易就水到渠成。
    當你錯了這個機會再來,往往就會變成費力不討好。
    “今天走了一天路,累的要死。我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換洗的衣物沒帶,難道不可以買新的嗎?
    即便商場已經關門了,了不起明天早點起床罷了。
    “我去前台給你要一條幹淨的毛巾。”
    看著阿芬狼狽而逃的背影,陸得逸無聲的笑了笑。
    港島屬亞熱帶氣候,全年氣溫較高,年平均溫度為228c。
    59月間多雨水,氣候炎熱且潮濕,因此要是一天不換洗貼身衣物,那氣味絕對酸爽的讓人受不了。
    當陸得逸打開浴室淋浴的時候,阿芬拿著一條嶄新的毛巾重新出現在房間裏。
    “扣扣……”阿芬輕輕敲了敲浴室門,低聲說道“毛巾,我放門口了。”
    “哢嚓。”
    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隙,一條強健的手臂伸了出來。
    “把毛巾給我吧。”
    “哦……”
    不大會功夫,看著裹著浴巾,敕著上身出來的陸得逸。阿芬的身心忽然顫抖了一下,臉上原本就未消散的紅雲,此刻變的更加美豔動人。
    “你,我,我給去找睡衣。”阿芬有些語無倫次道。
    就在陸得逸以為今天晚上要過上一夜墮落生活的時候,晶晶成功的給了他當頭一棒喝。
    或許是母女連心,晶晶今天晚上格外的鬧騰。
    不僅攪得陸得逸沒有了興致,就連阿芬也被她折磨的心力交瘁。
    當阿芬好不容易安撫好了晶晶以後,瞌睡過去的陸得逸卻再次被惡夢打擾。
    看著阿芬愕然不解目光,陸得逸半真半假的解釋說工作壓力太大。
    不管阿芬有沒有接受這個說法,至少陸得逸已經意識到,今天晚上絕對不是留宿的好時機。
    如果沒有晶晶這個嬰兒在,陸得逸勉強還能放縱一波。
    可晶晶就躺在阿芬身邊,這讓陸得逸不得不考慮自己精神緊張,會不會給孩子帶來不好的影響。
    有小孩的父母應該知道,其實嬰兒是非常敏感的。
    他們雖然沒有辦法用言語表達情緒,但他們對成年人的情緒變化,有著非比尋常的靈敏度。
    “我還是回去睡吧!”
    麵對阿芬疑惑的目光,陸得逸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剛想起來,明天要交一份報告給廉政公署。在你這裏,我沒辦法靜下來寫報告啊!”
    阿芬雖然心裏有點小失落,不過她拎得清事情輕重緩急。懂事的服侍陸得逸穿衣服。
    “都怪我耽擱你工作了。”
    陸得逸溫柔笑道“不要緊,一份文件而已。要不是急著拿到錢,我都想拖他個天再交報告。”
    離別之時,阿芬微微閉上了雙眼,主動送上香豔的紅唇。
    陸得逸當然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從賓館出來以後,陸得逸沒有打車,而是選擇跑步回去。
    雖然是大汗淋漓的回到租住公寓,但這天晚上他還是沒有睡好。
    不過對比之前的接連被惡夢驚醒,今天晚上隻作惡夢沒有驚醒的情況,已經算是一大進步。
    相對於睡不好的陸得逸而言,灣仔警署重案組就要苦比多了。
    哪怕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重案組依然是燈火通明。
    大辦公室中,一塊移動白板上麵,羅列著他們這一天的所有收獲。
    嫌疑人位置隻有一個帶著頭盔的模糊黑影素描圖,行凶目的則被圈為仇殺。
    “海哥,我們查到叫王有門的一共有13人。其中自然死亡的有三人,意外死亡一人,還有兩人下落不明,剩下的七人裏隻有一人住在灣仔。
    其餘六人分別在深水埗、油尖旺、西貢、荃灣、元朗。”
    聽著寸牛的匯報,林海苦惱的撓了撓頭。
    光是調查清楚這些人,都特麽地差不多要跑遍整個港島。
    更別說瀟灑本身就是社團分子,還不排除社團仇殺嫁禍他人的可能。
    擁有多年辦案經驗的林海知道,假如再沒有什麽突破性的證據,那麽這件案子多半就要掛起來了。
    如果是普通的凶殺案,掛起來也就掛起了。
    可瀟灑這個案子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自己不給上麵一個交代,那麽上麵就會把他交代了。
    尼瑪,這該死的瀟灑活著不讓他安生,死了也要給他搗亂。
    如果不是怕法醫官發現異常,林海現在都想再把他從冰櫃裏拉出來鞭屍一番。
    “寸牛,你去買七份宵夜上來。”林海從口袋裏掏出500塊錢,遞了過去。
    寸牛沒有接錢,反而疲憊的說道“海哥,大夥都忙了將近二十個小時了。已經很疲憊了……”
    看著夥計們熬的通紅的眼睛,林海無奈的歎息一聲,“今天就到這裏,大夥都下班吧。”
    “嗚……謝謝海哥……”
    “我就知道,海哥最疼我們了……”
    聽著同事們的鬆了一口氣的恭維聲,林海苦瓜臉上總算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容。
    “早上要記得早點來啊!”
    “啊……”聽了海哥的提醒,同事們開心神情瞬間又垮了下來。
    ……
    第二天早上,陸得逸再次滿身大汗地早早地醒來。
    將衣服床單一股腦的塞進洗衣機後,陸得逸一邊刷牙一邊在心裏思考,自己是不是該找個心理醫生看一看了。
    當初他開槍打死那個大圈幫劫匪時,也是整夜整夜的做噩夢,最後還在心裏醫生的幹預下,這才很快就渡過煩躁期。
    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幾乎和當初的情況一模一樣。
    如果……如果自己去看心裏醫生,八成就等於拿到了去往赤柱的通行證。
    陸得逸無奈將這個最快治愈自己辦法從腦海中剔除。
    忽然他又想到心理醫生不行,那麽從係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