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懲罰世界 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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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大佬的小撩精野翻了!
“他媽的!你幹什麽?”
正壓著另一個人打的男人肩膀被戳了一下,他猝不及防的被反打了一拳,死死的壓住身下的人,惱怒的抬起頭罵道。
他剛抬起頭,臉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拳,這一拳的力道極大,直接將他打飛出去半米遠,他重重的撞在牆上,又滑落在地,低垂著頭,臉上糊滿了血,氣息微弱。
遲墨眉頭微皺,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拳頭,她好像有點用力過猛了。
係統檢測了那個人的生命體征之後,捧著臉尖叫出聲啊啊啊!遲墨!你瘋了嗎?
它再次深深地意識到了遲墨的實力有多恐怖!
她剛剛那一拳,差點直接打死這個男人啊啊啊!
哪家宿主會這麽暴躁凶殘?!看看隔壁的宿主溫柔可人,連瓶蓋都擰不動,小拳拳一揮是嚶嚶嚶,怎麽到了它這裏,就完全變了一個樣?!
它這個一拳可以打死一個男人的宿主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係統吵的遲墨心煩的不行,她捏捏眉心,垂眸看著躺在自己腳邊的男人,目光微涼。
男人已經近距離的見識到了遲墨的實力,想想剛才那個人的下場,他咽了咽口水,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飛快的爬起身,陪著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吧?”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女人跑到男人身邊,擔憂的看著他。
男人搖搖頭,有些畏懼的看著遲墨,這個一身怪力的少女他可惹不起啊,她一拳下去,他覺得他可能真的會死。
角鬥場有十個晉級名額,也就代表著,最終有十個人可以存活下來,他要爭的是最後存活下來的名額,不是和這幾個變態爭第一。
“我們走吧,我沒事。”男人捂著胸口,輕咳兩聲,拉著女人就準備離開。
遲墨踹了一腳倒地的門,煩躁的輕嘖一聲“慢著。”
“你還要怎麽樣?”女人忍不住了,她甩開男人的手,轉過身大步向遲墨走去,惱怒的瞪著她“難道你不應該幫我們嗎?剛才那個人渣在打女人誒!”
遲墨抬起眼皮,不冷不淡的掃了她一眼,看向躲在後麵不敢看自己的男人,微抬下巴“賠門。”
“你這個人是怎麽回事?現在都什麽情況了,你怎麽還想著你那塊破門?你還是不是人啊?”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大聲的譴責著她,環顧四周試圖找到幫自己一同譴責遲墨的人。
周圍的人紛紛躲得遠遠的,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她,就連對她愛護有加的男人都縮在後麵,不敢靠近,更別說為她說話了。
遲墨揉揉眉心,沒腦子的傻逼還真是不管到哪都有啊,這樣的白癡在角鬥場裏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想活命就閉嘴!”男人不情不願的磨了回來,拽住女人的衣擺,低聲嗬斥,他搓著手,擠出一個笑容來“我給您修,我給您修,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他一臉狗腿的模樣讓女人越發的來氣,女人正準備說什麽,男人突然轉過身一巴掌抽了上去“媽的,都叫你閉嘴了,怎麽就是不長腦子呢?”
女人尖叫一聲,嘴裏嚎叫著衝上去撕打著男人。
新的一出鬧劇又開始了。
正在執勤的隊長聞聲趕來,看見現場一地狼藉的模樣,額角直跳。
他看向站在門前雙手插兜,一臉冷淡的罪魁禍首,頓時感覺頭更疼了。
怎麽又是這個麻煩精?
“不許動!”他一揮手,身後的維護者們立馬持qiang圍了上去,將兩人分開。
“怎麽回事?”隊長馬著臉走到遲墨麵前,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她。
遲墨抬眸涼涼的瞟了他一眼,隊長莫名有點慫,他輕咳一聲,默不作聲的往後退了一步,對身邊的維護者說道“去看下他情況怎麽樣。”
隊長隨便抓了一個吃瓜群眾大概了解了情況之後,更加頭疼了,先不說遲墨現在是趙奕儒放在特殊位置照看的人,單說她那令人琢磨不透的實力,他是不願意得罪她的。
畢竟他也捉摸不透她那天到底是源於巧合還是真的躲過了子彈,雖說他個人會更傾向於巧合,但那日她的表現讓他有些拿不準。
“報告,編號129已喪失意識,陷入昏迷。”
再聽到維護者的報告時,隊長下意識的看了遲墨一眼,微抿唇。
“賠門。”遲墨掃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指著地上的門。
剛才撒潑的女人被打的滿臉是傷,她尖叫一聲“到現在你還想著你那個破門!我因為你都成什麽樣了?!”
遲墨眉頭一皺,向女人走去,目光從她臉上的傷痕處滑過,挑了挑眉頭“因為我?”
她一動,維護者們立馬持qiang嚴陣以待起來,唯恐她突然動手。
女人對上她冰冷的視線,有些怕她,但她被維護者架著,周圍也都是維護者,她晾遲墨也不敢做什麽,當下仰起頭,氣勢洶洶“就是因為你!要不是……”
她話音剛落,遲墨就抬手給了她一拳,直接把她打懵了,維護者差點沒有架住她,她眼前一黑,險些直接跪在地上,鼻血流入她大張的嘴中,整個人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現在是我幹的了。”遲墨滿意的點點頭,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汙蔑,她既然一口咬定是她做的,那她不如把罪名坐實。
係統張了張嘴,沉默下來。
它的這個宿主腦回路似乎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這麽多人拿qiang指著她,她還敢動手未免有點囂張的過頭了。
站在三樓樓梯口的秦縐聽到下方的聲音,停下腳步看過來,見是遲墨,他眉頭微皺。
身邊的人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吹了個口哨“喲,這不是新晉熱門選手,遲墨嗎?怎麽?你認識?”
“不認識。”她站在人群之中,被數十支qiang對著,背脊挺得筆直。秦縐收回視線,語調淡漠,徑直往前走去,走了沒幾步,他又停下腳步,煩躁的摁摁眉心,轉身下了樓。
走在他身邊的少年見狀,小聲嘀咕“不是說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