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字數:3532   加入書籤

A+A-


    快穿反派大佬的小撩精野翻了!
    “好久不見,小墨。”
    遲墨打量著坐在對麵西裝筆挺,戴著金絲鏡框的男人。
    和謝朝的清冷霸道不同,眼前的這個男人周身的氣質更加的儒雅隨和,一舉一動都像是精心設計過一番,能讓人輕易地產生好感。
    如果說謝朝是一頭極具攻擊性的孤傲雄獅的話,那麽顧漫山則是優雅的獵豹。
    他的外貌極具欺騙性,金絲邊的眼鏡遮去了他眼底的墨色,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越發的柔和,好似一位懂禮的紳士公子。
    以溫柔隨和為偽裝,伺機靠近獵物,瞧準了獵物的命脈,隨時準備一擊斃命。
    這是遲墨對他的感覺。
    危險。
    他比謝朝還要危險。
    “哥哥。”遲墨微垂下眸看著顧漫山推過來的飾品盒,眉頭微皺。
    顧漫山笑眯眯的盯著她,將她的變化盡收眼底,他站起身,打開飾品盒,取出裏麵的項鏈,走到遲墨麵前,彎下腰動作親昵的給她戴上。
    他們見麵的地方是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廳,咖啡廳裏有不少的上班族和來放鬆休息的人。
    從遲墨和顧漫山來到咖啡廳時,他們便關注著他們的動作。
    見他們旁若無人般的親昵,他們不由得感慨,俊男美女實在是登對。
    遲墨的脖頸處傳來冰涼的觸感,她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脖子,想要往旁邊躲去,她的脖頸被人摁住,站在她身後的人彎下腰,指尖輕輕撥動她脖頸處的項鏈,見她瑟縮,低笑一聲“很適合你。”
    他的手狀似無意般蹭過她的脖頸的動脈,微涼的觸感帶來一陣顫栗感,遲墨微微抖了抖。
    他嘴角輕勾,滿意的收回手,坐了回去。
    遲墨垂下眼眸,顧漫山是故意的。
    他送她的這條項鏈和謝朝送她的那條極為相似,出自同一個品牌,就連外包裝也一模一樣。
    他這是在警告她,別做小動作,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十分清楚。
    “謝謝哥哥。”遲墨微抿唇,乖乖的道謝,一如委托人在他麵前一般,看開私家偵探調查的事情他有所察覺了,怪不得後麵的事情,他們怎麽都查不到,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顧漫山輕推了推眼鏡,笑容有些冷“小墨真是不聽話。”
    “小墨是忘了嗎?我最討厭你叫我哥哥了。”
    遲墨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攪動著熱可可。
    顧漫山嘴角的笑容淡了下來,金邊眼鏡後的瞳孔微微眯起,透出危險的光“嗯?”
    遲墨抿抿唇,看著泛起白花的熱可可,不情不願的開口“漫山。”
    “小墨真乖。”顧漫山笑了起來,眼中的冷意褪去,轉而被寵溺覆蓋,他拉住遲墨的手,語調低沉,宛若情人間的呢喃“小墨別忘了,我不再是你的哥哥。”
    “而是你的男朋友。”他的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細嫩的手,專注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麵露不耐和厭煩,他越發的興奮了,眼眸瞬間亮了起來“爸媽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為我們高興的。”
    “我可是將小墨照顧的很好,不是嗎?”
    變態。
    遲墨抑製住翻白眼的衝動,她緊握著杯子的柄,咬著唇,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這副強忍心中不滿和憋屈的模樣讓顧漫山的笑容愈發的大了。
    “小墨要好好聽話啊,別自作聰明,把自己逼上死路。”
    他傾過身輕輕揉了揉遲墨的腦袋。
    遲墨抵觸的躲開他的手,一臉防備的盯著他,又害怕他不快一般,慌忙的應道“我會聽話的。”
    顧漫山的目光在觸及到她脖頸處的青印時,眉頭緊皺,他沉下臉,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從位置上拽起來。
    他的力道極大,帶的遲墨步履踉蹌,他將她帶到一個無人可見的死角,把她抵在牆上,拉開她的扣子,盯著她脖頸上的痕跡,語調森寒“小墨,我是怎麽教你的。”
    “我不是有意的……”
    男女之間的力量差異過大,遲墨費力的掙紮著,卻無法撼動他分毫,她驚恐的看著他,眼眶微微濕潤,不住的往後躲閃,試圖遮去脖頸上的印子。
    “是嗎?”顧漫山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抬起頭,他垂眸看她,兩人離的極近,遲墨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他眼底的興奮和扭曲。
    他用力有些大,遲墨疼得眉頭緊皺,他欣賞著遲墨狼狽的姿態,好半響才鬆開手,親自為她扣上扣子“小墨,你的身體是件藝術品,可不能弄髒了。”
    “不然我會很苦惱的。”
    “失去了收藏價值的寶貝,下場是什麽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
    顧漫山強做鎮定的為遲墨扣好扣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壓低了聲音“小墨,要聽話啊。”
    說完他便轉身快步離開,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麽。
    在他走後,遲墨理了理衣服,翻了個白眼。
    變態。
    委托人的這個哥哥是個實打實的變態。
    在委托人的父母去世之後,他便全盤接手了委托人父母的公司,若非委托人的父母提前給她留下了部分資產,隻怕委托人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更別說私下調查了,沒有任何依附的委托人隻能任由顧漫山擺布。
    他並不喜歡委托人,相反的他十分厭惡委托人,可他又不願意放委托人離開。
    在這兩種衝突的情緒之下,加之他本就扭曲的心理,讓他親手將委托人送到了謝朝麵前,接著是周越,再是夏喬杉。
    他故意引誘委托人進入她的圈套,向她透露他們可能和她父母的死亡有關,看她靠近他們,被迫跌如汙泥,一身狼狽。
    遲墨摘下脖子上的項鏈,微抿唇,神色冰冷。
    真是惡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