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可能是她討厭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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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奪臣妻?我懷權臣之子奪他江山!!
    “這位公子,秋葵姑娘不想見你,你又是何必呢?”賀蘭辭臉上帶笑,十分溫和。
    暗七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這個小白臉一直在秋葵身邊晃蕩,秋葵怎麽可能會不理他。
    他甩開他的手,用鄙夷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他,不過就是長得比他好看一點而已。
    “走開,我不跟沒有武功的人動手。”
    賀蘭辭臉色不變,笑吟吟道,“追女孩子不是這麽追的。”
    暗七腳步一頓,“誰誰說我要追她了?”
    可他那心虛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附耳過來,我教你。”
    他一身清朗,而且那張臉也很有說服力,暗七鬼使神差地就湊了過去。
    暗七聽得很認真,到了後麵已經拉著賀蘭辭在一旁坐著聊,現在秋葵不知道哪去了,他用不上,倒是可以回去教教少主。
    “聽了公子一番話,我真是受益匪淺,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麽名字。”暗七道。
    “賀蘭辭。”賀蘭辭拱手。
    暗七道,“我姓白,排行七,你叫我白七就好了。”
    兩人寒暄了片刻,賀蘭辭道,“我看白公子來這莊子來得勤,可是大小姐遇到什麽事了?”
    大小姐?
    暗七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明白,宸妃未出嫁之前是裴府的大小姐。
    “也沒什麽事,而且有事我家主子也會解決的。”暗七極為驕傲道。
    “你家主子?”賀蘭辭輕輕重複了這幾個字眼,沒一會就想明白了關竅,繼續套話道,“怎麽在下沒有聽秋葵姑娘提起過。”
    暗七的臉一下子垮下來,“可能是她討厭我吧。”
    不然為什麽他每次來莊子裏,秋葵都躲著他,他好像也沒做什麽人神共憤的事吧,而且還幫了宸妃許多,宸妃作為秋葵的主子,應該對他也很是感激才對。
    “怎麽會,我想秋葵姑娘是不知道如何麵對你,莫非是主子之間?”賀蘭辭意味深長道。
    暗七恍然大悟,還真是,宸妃娘娘與少主之間一直怪怪的,不過很明顯是少主一直往宮裏和承德山莊跑,莫非是秋葵聽到了什麽風聲,覺得主子強迫了宸妃這才把他也恨上了。
    那這可就糟糕了啊。
    賀蘭辭等了半天也沒等暗七再說些什麽,暗七雖然看著不大靠譜,但在大事上絕對不會含糊,他和賀蘭辭說了句告辭就跑走了。
    看來想要和秋葵姑娘更進一步,還得緩和少主和宸妃的關係才行。
    賀蘭辭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他現在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莊子的主人要救他,留下他又是有何種目的?
    自霍弛發現裴月姝在宮外培養勢力後,就派暗七偶爾盯著,沒想到暗七這家夥居然對秋葵一見鍾情。
    霍弛從不管手下的私事,但真要到了那種時候,他也不會因為誰的求情而放過誰。
    暗一正在稟報向敖讓出太尉之位後向家人的動向。
    “少主想得不錯,向敖的子侄已經聯合了許多向氏德高望重的長輩,如今就等一個時機。”
    “那就給他這個時機,放出消息去,蕭玄譽要封裴月姝為貴妃。”
    其實霍弛不放這則消息,旁的人也都清楚,宸妃最得聖心,又生育了大皇子,要不是皇後之位被季氏女牢牢占著,恐怕她早就當皇後了。
    而向氏之前不是沒有和季氏一樣想再送幾個女兒入宮,畢竟向嘉善遲遲不懷上龍子。
    但向敖心疼女兒,才憑著一己之力將此事壓了下去。
    可現在向嘉善在後宮站不住了,向氏必須再送女兒入宮,而此舉形同拋棄了向嘉善,向敖怎麽肯,所以兩者之間必然會發生衝突。
    季氏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貴妃之位到裴月姝手裏,說不定潛伏在承德山莊前院的人就是他們埋的,等逼急了,他們自然會暴露意圖。
    反正霍弛已經將那些人的身份摸清楚了,他們做什麽都有人盯著,不會對裴月姝和長極造成什麽傷害。
    處理完這些和廷尉署的一些事,天已經黑了,暗一見霍弛起身,心中卻歎了口氣。
    得,少主又要去承德山莊做那偷香竊玉之事了。
    可今晚霍弛卻反常地沒有去,他在簷下沉默地看了一會天上的圓月就去書房歇下了。
    正巧暗七跑了過來,暗一抓住他的衣領,“少主已經睡下了,你別去吵他。”
    “睡下了?少主不去承德山莊了?”暗七大為吃驚,想了想秋葵,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少主和宸妃關係惡化。
    他掙開暗一的手,在門口說道,“少主,那小子又去承德山莊了。”
    暗一都沒來得及攔住他,不過這會少主都歇下了,以他那心高氣傲的性子怎麽可能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爭風吃醋,而且這宸妃本就是皇帝的妃嬪,又與外男不清不楚
    他始終認為少主與宸妃如此是為了他們的大業,跟情愛肯定是沒有半分幹係的。
    沒想到房門被打開,霍弛穿著整齊,嘴唇輕抿,他們這些親近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動怒的前兆。
    “少”暗一話還沒說話,霍弛就不見了,暗七邊跟上還邊跟他揮手。
    暗一翻了個白眼,這都算個什麽事。
    周時章今日去了一趟虞府,把白虹接走。
    虞家被皇帝打壓自顧不暇,眼下也不敢得罪皇帝的寵妃,隻不過就是私底下抱怨一句。
    “落井下石的東西,光現在得意有什麽用,得有命活著進宮才算是真有本事。”
    虞夫人聽聞下人回稟,一張老臉氣得發青。
    恰好虞幼欣此時進來,問起是誰把娘氣成這樣,下人如實回稟。
    “什麽?周哥哥進京了?”虞幼欣臉上滿是欣喜,周哥哥都有兩年沒來京城了,怎麽來了她卻是現在才知道的?
    她起身就要去裴府找他,往常周家人進京都是會在裴府住一段時日的。
    “你去哪裏?你忘了你爹現在過的是什麽日子,你居然還有心情去找男人?”虞夫人被氣得腦瓜仁疼。
    “娘”
    虞幼欣僵在原地,虞國公前些日子被廷尉署的人帶走,他們有一間專門用作審訊的屋子,雖然是屋子但跟大牢一樣,隻不過比住大牢更舒服一些。
    “娘,周哥哥是祖父可是刺史,說不定他能幫上我們的忙呢。”虞幼欣總算想出了一個理由。
    虞夫人冷笑一聲,“你別忘了,那周家是那狐狸精的母家,你爹落到這種地步是誰害的?你還指望周家人會幫你?”
    提起裴月姝,虞幼欣一張清秀的臉繃得緊緊的。
    “不試試怎麽會知道呢,我與周哥哥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他到了現在都沒有成婚,一定是在等著我,若是和周家有了姻親,他定是會站在咱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