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自己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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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

    二天

    楚青身穿麻衣,等待鐵布衫入門的同時,大多數時間,都在金夫人哪裏讀書。

    金夫人為他研墨;他給金夫人按肩;宛若一對才子佳人。

    這場麵,把小桃紅嚇得小心肝怦怦亂跳。

    這天,楚青從金夫人家出來,回家洗了手上香味後,職業欄刷新:

    【鐵布衫晉升成功】

    【功法:鐵布衫入門——每日百煉,千日入熟練】

    【晉升條件:1:秘藥三份、2鐵絲裹身三日】

    “三份秘藥?”

    楚青心中一動:“螳螂拳、紅蛇腿,晉升熟練時,根本不要秘藥。”

    “這鐵布衫,熟練級就要三份秘藥?那麽,精通、大成和圓滿時,又該要多少?”

    “現在,我要不要搞秘藥?”

    現在,一定有人盯著鐵布衫武館,買秘藥,必定危險。

    最穩妥的辦法是:等。

    可是,武道一途,一步快,步步快。

    楚青思慮再三,決定冒險一試:

    “我有撿到的銀子,哪怕拿不到秘藥也無妨。”

    他又找了孩童買藥。

    鐵布衫武館的館主得知後,一臉蒼白,幾乎都要哭了。

    “殺人者害我!”

    門下弟子說:“館主,咱們不如收了銀子,不給他秘藥。”

    “然後再通知石總捕頭。”

    館主苦笑道:“殺人者既然敢買秘藥,就不怕我不給。”

    “我如果不給,他必定殺人。”

    “我是不怕殺人者;但,你們怕不怕?”

    弟子們驚駭。

    開玩笑,他們還不如李浩呢。

    “石總捕頭,畢竟沒有通知我們上報,我們就當不知情;給他秘藥。”

    幾分鍾後:孩童揣了秘藥出來。

    他們按照楚青吩咐,過街串巷,交給另外一些孩童;這群孩童又四處散去,其中一個,又交給另一波孩童。

    如此反複三四次,楚青遠遠跟著,最後,確定沒人跟蹤,他才拿走秘藥。

    這次,他足足購買了二十份秘藥。

    短期內,他不缺秘藥,隻缺鐵絲。

    而鐵絲好搞,直接去鐵匠鋪搞十多斤鐵絲纏身。

    【第二條件完成中請堅持三日】

    身纏鐵絲,楚青去武館露個麵,演武場上隨便打幾次螳螂拳,然後蛙跳,為蛤蟆功第一條件而奮鬥。

    等中午餓了,去大食堂吃飯時,才發現沒有多少飯菜。

    楚青納悶,正好看到一臉失魂落魄的石鐵柱,就湊過去道:

    “鐵柱,這是怎麽回事?”

    “飯菜都沒了?”

    石鐵柱欲言又止,最後唏噓道:

    “館主、大師兄和師姐她們,還在牢裏呆著呢。”

    “大家都人心惶惶,生怕武館倒閉。”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楚青心中一動,安慰說:“大師兄他們不在,你該擔責。”

    石鐵柱茫然。

    “螳螂武館,存在上百年了,館主他們一定不會有事。”

    “突擊班隻有你入門了,你要主持大局;等師姐她們回來,必定誇獎你。”

    石鐵柱若有所思:“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楚青笑道:“人是鐵,飯是鋼;先從大食堂整頓開始;然後整頓突擊班成員。”

    “至於那些正式弟子,你不用管。”

    石鐵柱照辦,短短半天,武館恢複大半秩序:

    食堂飯菜充足;突擊班學員大多數都在演武場打拳。

    石鐵柱看到這一幕,對楚青唏噓道:

    “你果然是讀書的種子,這麽混亂的局麵,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楚青笑而不語。

    他鐵絲纏身,繼續蛙跳。

    斬人堂的劉堂主,心情鬱悶。

    今天,石總捕頭派人嗬斥他,說他幹活不用心;下午讓他帶上大小頭目見他。

    “收了我的錢,還讓我幹活?還有規矩嗎?”

    劉堂主不滿,但,不敢反抗。

    因為手下的大頭目們,都給何七公子當狗去了。

    他隻能召集一群小頭目過來。

    小頭目們,頂著黑眼圈,一臉倦意,隻把劉堂主看的皺眉。

    “我需要一個大頭目。”

    劉堂主環視眾人,隨手指點一個略顯精神的小夥道:

    “你叫啥?從現在開始,當大頭目。”

    精神小夥噗通跪下:“堂主大人,我不會武功,不能當大頭目。”

    開玩笑,現在誰當大頭目,誰都有可能死。

    我不想死。

    劉堂主又指點幾人,結果,誰也不想上位。

    他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有小頭目眼珠轉動說:

    “堂主,不如讓楚青當大頭目。”

    劉堂主:“嗯?楚青?那是誰?”

    “楚青,加入螳螂武館突擊班;要考武院。”

    “他會武功,比我們都強;還拜了金堂主夫人當義母,讀書識字。”

    “他當大頭目,名符實歸。”

    諸多小頭目紛紛點頭。

    “那就他了。”

    如此:

    楚青,不明不白成大頭目。

    不等他搞明白情況,就被劉堂主帶著,一群小頭目簇擁著,直奔衙門。

    看到衙門時,楚青想跑,以為劉堂主發現他身份。

    轉念一想, 如果真知道他是凶手,早就派人抓他了,又何至於如此?

    他強作鎮定。

    半小時後:

    楚青跟眾人來到一院落,劉堂主單獨進大堂:

    正中央端坐一三十多歲年輕人,星眉朗目,氣勢非凡。

    他腳下,跪著一個肌肉虯結的光頭大漢。

    這是鐵布衫館主。

    石總捕頭喝茶,冰冷道:

    “三天,三天你們血河幫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你說,我要你們還有用嗎?”

    噗通!

    劉堂主跪下,瘋狂磕頭道:“石大人,我們日夜尋找,不敢怠慢。”

    石總捕頭看都不看他一眼,冰冷道:

    “早上,有小孩去鐵布衫武館買了二十份秘藥。”

    “你知道嗎?”

    滴答!

    滴答!

    劉堂主,汗如雨下。

    總捕頭曾經說過,三日內挖出凶手。

    結果,三天過去,沒有凶手蹤跡。

    然而,凶手卻主動跳出來購買秘藥,顯露蹤跡。

    這是在打總捕頭的臉。

    “大人”劉堂主想哭。

    石總捕頭淡然道:“你到底能不能找到線索?”

    劉堂主汗流浹背,眼珠轉動道:“大人,我剛提拔一大頭目,他能文能武,一定能找到線索。”

    石總捕頭心中一動道:

    “讓他進來。”

    “是。”

    少許,楚青進來。

    他抱拳大聲道:“參見總捕頭。”

    石總捕頭暗自滿意,這小夥,雖然麻衣赤腳,但,精神抖擻,氣質上佳。

    “嗯你帶人追查凶手,一有消息,立刻匯報。”

    楚青心中怪異。

    好家夥,讓我自己追查我自己?

    “是,大人。”

    石總捕頭淡然道:“好好做事,少不了你好處。”

    楚青一臉狂喜道:“遵命,大人。”

    啪嗒!

    茶杯扔劉堂主跟前。

    “吃了,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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