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謝蘊以外的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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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音賀瑄掌中寵!
謝蘊守著禦膳,一直等到天徹底黑了也沒能瞧見殷稷的影子。
她輕輕嘖了一聲,總覺得眼前這情形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麽時候發生過的,索性不再想,隻讓人將動都沒動過的飯菜撤了下去。
眼見聽荷正在遠處探頭探腦,她幹脆將人喊了過來。
興許是之前被她當眾下過臉子,對方那副聰明外露的樣子總算收斂了一些。
“你就在這裏候著吧,皇上若是回來你就伺候著。”
聽荷一愣,大約是沒想到這樣的好事會落在自己身上,回神後連忙道謝,看得出來她在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可卻仍舊克製不住地露出了笑意。
謝蘊沒有理會,抬腳就要回偏殿,蔡添喜卻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謝,謝姑娘,皇上回來了嗎?”
謝蘊腳步一頓,蔡添喜不該跟在殷稷身邊嗎?怎麽會來問她?
“不曾,怎麽了?”
蔡添喜急得直跺腳“那就是不見了,皇上不見了!”
謝蘊愣住,殷稷不見了? 首發網址
“出什麽事了?在哪裏不見的?”
“就在禦花園,”蔡添喜拍了下大腿,“皇上和娘娘們說了兩句話就打算回來,走到禦花園的時候臉色忽然變了,路都走不了,我就趕緊去找太醫,可回去的時候沒見到人。”
“讓人找了嗎?”
“找著呢,可是沒找到,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人去了哪裏,打著燈找了一圈也沒瞧見,我心裏直發慌,就趕緊回來看看是不是先回來了。”
“帶路,我們去他不見的地方看看。”
她邊說邊往外走,“當時的情形你和我仔細說說,是出了什麽岔子,怎麽就變了臉色,莫非是吃錯了東西?”
“皇上筷子都沒動,更別說吃東西了,就喝了杯酒……”蔡添喜邊走邊解釋,話到嘴邊卻陡然反應過來,“難道那酒有問題?可試過毒了啊。”
謝蘊心跳有些快“試毒太監呢?”
“看押起來了。”
“他沒事?”
“活蹦亂跳的。”
謝蘊稍微鬆了口氣,如果太監沒事那殷稷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可他為什麽會不見了呢?
她越走越快,蔡添喜有些跟不上,後麵就徹底被落下了,他也沒敢讓謝蘊等,氣喘籲籲地指路“就,就是前麵那座假山……”
謝蘊抬眼看去,一眼就瞧見了他說的地方,卻不是因為那假山顯眼,而是那附近亮著燭光。
“什麽人在那裏?”
那燭光顫了一下,隨即才有人嗬斥道“不得無禮,是王貴人。”
謝蘊腳步一頓,一瞬間什麽都明白了,怪不得試毒太監沒事,殷稷卻扛不住了,因為他中的是春藥。
所以,這個所謂的不見了,未必是真的不見了,隻是不知道遇見了哪位後妃,被人給帶走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有必要去找嗎?而且春藥的事可大可小,萬一下藥的人是……殷稷並不想查呢?
謝蘊心裏五味雜陳,短暫的猶豫過後還是轉身往回走了,蔡添喜見她回來,還以為是找到人了,頓時來了力氣,快步上前“謝姑娘,可是發現皇上了?”
“不曾,公公派人去娘娘們宮裏問問吧,說不得是我們小題大做了。”
蔡添喜一愣,小題大做?
“姑娘的意思是,不管了?”
……
殷稷靠著宮牆坐了下來,下藥的人大約並不在意這藥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麽後果,隻一味追求穩妥,所以不止藥性猛烈,藥量還足,他現在渾身都仿佛被燙傷了一般,火燒火燎地疼。
然而情欲卻絲毫沒有因為痛苦消減,身下直挺挺地站著,剛才藥效發作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能撐到回乾元宮,卻沒想到隻是走了幾步就跪在了地上,然後女人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這種時候出現,大概率就是給他下藥的人,可他不敢去看。
他怕情欲上頭控製不住自己,他不能允許流著四大世家血脈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更何況他和謝蘊的關係剛剛緩和一點,如果這種和後妃有了糾纏,他就再也留不住謝蘊了。
那種事情,他絕對不允許發生。
他掙紮著換了路,卻是走著走著意識就有些模糊,這藥性太猛了,身下幾乎要炸開一樣,疼得他渾身都是冷汗,他再也走不動,隨手推開一道宮門躲了進來,貼著宮牆一坐,他甚至顧不上看這是哪裏,周圍有沒有人,抬手就伸進了衣服裏。
他粗暴地擼動自己,想要釋放,想要解脫,可身體卻仿佛不是他的一樣,明明都硬的仿佛要炸開,卻就是不肯出來。
他被劇烈的痛苦折磨得神誌不清,本能地開始撞頭,仿佛這樣就能緩解。
冷不丁有女人香飄過來,他腦海裏瞬間一片空白,等回神的時候他已經將路過的宮女壓在了身下,扯開了對方的衣衫和腰帶。
他被驚到了一般猛地起身後退。
他在幹什麽?
後妃不可以,宮女就可以嗎?
誰都不可以,誰都不可以!
隻有謝蘊,隻有謝蘊……
他心裏一遍遍念叨著提醒自己,思維已經越來越混亂,念頭卻逐漸清晰,他逼著自己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出了這座宮殿。
宮女卻又追了上來“皇上,奴婢願意的。”
“滾。”
“可是您看起來……”
“不想死就滾!”
他掐住宮女的脖子將她一把甩開,對方被他猩紅的眼睛嚇到,終於連滾帶爬地跑了。
殷稷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力氣因為這小小的舉動徹底散了,他再次貼著宮牆滑坐在地上,眼前已經有些模糊了。
耳邊卻再次響起說話聲,他看不清楚對方是誰,連男女都分不清楚,隻本能地說了滾。
他現在這幅樣子,他不允許謝蘊以外的人靠近,可他的理智還能撐多久?
失控一次能清醒,失控兩次呢?三次呢?
他仰頭喘了幾口粗氣,顫抖著手摸上了肩膀,隔著衣衫他能感覺到那剛剛長好的痂,那傷口的位置不好,總是會被撕裂,折騰了這麽久總算要愈合了,可是……
他閉了閉眼,下一瞬指尖硬生生挖進了自己的血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