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零八章 狂到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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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雲柳如心永恒之門!
    轟!砰!
    永恒體對霸天神體,堪稱曠世之戰。
    宇外的黑暗,被照的如若白日,毀天滅地之景,蒙著永恒光輝,演開了一副又一副。
    “宇外,好生熱鬧啊!”
    世人多聚在天盡頭,窮盡了目力望看。
    奈何,眼界低微,所見所聞皆混沌一片。
    “吾掐指一算,那頭拱白菜的豬,回來了。”
    要不咋說冥神做過製裁者呢?說話就是有學問。
    不過,他這逗樂的話語,卻聽的神朝之人眸光璀璨。
    一萬年春秋冬夏了,世間已過滄海桑田,那人終是回來了。
    “好你個趙雲。”
    混宇終是緩過勁兒了,蹲在一座小山頭,罵罵咧咧。
    就說吧!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栽下來,硬頂天道,月神家的徒兒,真太出息了。
    “娃子,說話悠著點兒。”
    蹲在小山頭的,不止混宇,還有偽天老道。
    一句“娃子”他喊的頗有逼格,不論修為論輩分,他的確高過這位曾經的上蒼。
    “是得悠著點。”
    混宇捏了捏胡子,火氣散了大半。
    風宇宙而今有七尊至高神,一為原始,一為某人,一為某人的好基友,一為某人的女師尊,一為某人師尊的小寵物。
    剩下的兩位,都某人的媳婦。
    這是啥陣容,吊炸天的陣容啊!
    縱創世神還在,也得笑嗬嗬的吧!
    也是禁區被滅的早,若處在今日這般光景,多半會集體自裁。
    輸了啊!
    不死能行?
    風宇宙是神朝的了。
    噗通!
    霸道與戰之道的鏖戰,是伴著落水聲,拉下帷幕的。
    世人不知成敗,列位上蒼看的清晰。
    姓狂的那位輸了。
    確切說,那小子是掉河裏了。
    啥河嘞!虛妄之河。
    它也如一個小寵物,屁顛屁顛的跟在趙雲身側,神朝之主走到哪,它便流到哪,一層層的駭浪,看的饕餮荒神都一陣心顫。
    “怎麽可能。”
    原始上蒼心驚,滿目難以置信。
    若未看錯,那是神秘而詭異的虛妄之河吧!莫說小神,縱荒神級的上蒼,也不敢輕易入內。
    可就是這麽一個可怕的存在,竟是奉了趙雲為主人。
    牛逼!
    原始咧嘴嘖舌,隨眸還看了一眼月神。
    這一家子都什麽人哪!師尊領回來一個荒神級的小寵物,已夠強悍了,未成想,徒兒更逆天更霸氣側漏,竟把虛妄河降服了。
    事實又一次證明,師尊是用來超越的。
    姓趙的那廝,的確比月神更出類拔萃。
    嘩嘩嘩!
    萬眾矚目下,虛妄河流入了風宇宙。
    若有骨灰級的大神在此,見這等境況,定一臉惶恐,因為萬古前,這條河也曾流入風宇宙,不知吞了多少宇內生靈。
    那,是一場滔天的浩劫,整個宇宙都險些分崩離析。
    而永恒始祖,便是在那年,入的虛妄之河,再未歸來。
    “退退退。”
    老輩大神都如驚弓之鳥,四散逃竄。
    然,想象中虛妄河禍亂乾坤的畫麵,並未上演。
    它入了宇宙,便消失不見了,隻一道狼狽不堪的人影,如一顆隕石,跌入天道領域。
    那是狂英傑,與趙雲幹了一仗,喝的飽飽的。
    虛妄的水,不是真的水,喝多了,不是一般的上頭。
    如他,自跌出虛妄,便蹲在了一棵歪脖子樹下,正兒八經的懷疑人生。
    敗了,此番他敗的心服口服。
    先趙雲一步入天道,無甚吊用,那貨失蹤無盡歲月,顯然沒有荒度光陰。
    不說其他,就說這條河,就壓的他喘不過氣。
    霸道?永恒?貌似都是擺設,此河,無視法則。
    “看開點,事兒不大。”
    饕餮荒神就蹲在他身側,老實巴交的。
    一萬多年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溜走。
    好歹是一尊荒神,做小寵物,屬實丟人。
    不過,見了神朝之主,見了那條名為虛妄的河,他改主意了誰都別想攆我走,誰攆跟誰急。
    轟!
    趙雲終是來了,一步落在了縹緲之上。
    天道領域,他曾無數次仰望,此時此刻,終是踩在了腳下。
    “還是故鄉好。”趙雲喃喃一語。
    十億八千次的自我輪回,他,都在來時路上。
    路上也有故鄉,奈何做局者夢中人,夢不醒,便不知。
    “趙雲?”
    太曦和帝仙已上前,可他的名,她們卻喊的小心翼翼。
    很多很多年了,愛的人,終是活生生的站在了她們麵前。
    不真實,頗覺不真實,明明是他,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這些年,你到底經曆了什麽。”
    同樣的感覺,狂英傑也有。
    方才,與趙雲鏖戰時,他已窺看了無數遍。
    自有結論那是趙雲無疑,卻是有一種超脫上蒼的心境。
    這點,與月神頗為相像,那一師一徒,應該都有另一種身份。
    “是我。”趙雲滄桑一笑。
    對,他很滄桑,若自我輪回也算年輪,那整個風宇宙的生靈,加起來都比不得他蒼老。
    歲月,在他身上沒有半分痕跡,因為他本身,就已活成歲月。
    “你,究竟是誰?”
    饕餮荒神不敢問出口的話,原始在求答案。
    這個問題,他也曾問過月神,可那九世的神話,自回歸宇宙,就沒說過話,大多時候都如一具冰雕,一站便是幾百年。
    “天外天。”趙雲一笑。
    寥寥三字,不是他的名,卻可做答案。
    聞之,原始雖有詫異,但並無太多震驚。
    太上還在時,曾不止一次提及天外天,那是神之發源地,更是一個永恒的國度,若非來自同一個故鄉,那廝怎會沒日沒夜的惦記趙雲和月神。
    “殿。”
    這是月神自回歸風宇宙後,說的第一句話。
    她還是那般戲服血發,如一尊大魔頭,明裏暗裏透著詭異。
    一字的名,她喊的哽咽不堪,也是一字的名,飽含無盡滄桑。
    沒錯,天外天也是她的故鄉。
    在那個光明也黑暗的年代,有她的情,也有她的淚。
    “瑤。”
    趙雲伸了手,雙指點在了月神的眉心。
    正是這一指,讓月神的血發,褪去了嫣紅,與之一道褪去的,還有其美眸中似隱若現的渾噩。
    同是覺醒,她覺醒的並不徹底。
    直至這永恒的一瞬,她才是真真正正的“瑤”。
    她哭了,每一滴眼淚,都是為他而流,生生世世,永生永生,這是唯一一個她到死不可能忘卻的人。
    趙雲也哭了,歲月如刀,也刀不盡他眸中的血與淚。
    傳說?神話?或許無人記得,但人道的執念,那是有情的永恒。
    “他倆,怕不是兩口子吧!”原始上蒼摸了摸下巴。
    “自信點,把‘怕不是’去掉。”狂英傑揣了手,看的有滋有味。
    “戰之道永恒、歲月永恒、時空永恒、輪回永恒,哇。”饕餮荒神如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掰著狗爪子數的一本正經。
    如此多的宇宙,這麽多的狠人,咋就紮堆兒了呢?
    所以說,屬不屬豬無所謂,最主要的是,要學得一手拱白菜的手藝活。
    。    祝大家新的一年,身體健康,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