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找寧蘭要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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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欲皇叔心尖寵落錦書!
    但是整件事情聽起來也很封迷,所以這位老者有個封迷的名字,似乎很順理成章喔。
    錦書驚歎,“你們竟然在北唐。”
    安迪馬上就接話,“我不妨大膽一點推測,當初我們天戰醫局死於轟炸的人,是不是有幾率全部活著?”
    錦書想了想,“如果說,整件事情背後是有推手的話,那麽,你這個猜測就有可能的。”
    “但是,這人為什麽要幫我們呢?”
    嗯,這是最本質的問題,為什麽呢?費這麽大勁把要死去的人一個一個地轉移。
    但如果真有這個推手,那麽轉移走的人,也好幾次麵臨生死危機,例如安迪,陳牧,還有北唐那兩個流民珍妮和藍田。
    那推手並未有幫他們,他們過得慘兮兮,如果真死了,豈不是白費這一番籌謀了?
    “哦,對了,那手機的屏保就是一句話。”珍妮連忙把手機遞過去給錦書,“總司您看看,是不是故意給咱們留下這麽一句話呢?”
    錦書接過來看,屏保上是一隻小老虎,小老虎底下還有一句話,是隸書字體,寫了一句很中二的話自己的仇自己報。
    少淵在他們腦子還沒轉過來的時候,就試探性地問了句,“是不是叫你們去毀了那個天戰局?因為這是你們的仇,而如果背後真有一股力量在幫助你們,那麽這股力量隻是幫你們保性命,剩下的事情需要你們自己去做。”
    一針見血。
    除此之外,實在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但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還是要救人,然後報仇。
    “真希望,所有人都還活著,然後一起去報仇。”安迪喃喃地說了一句。
    希望是美好的,但現實就這麽幾個人。
    “對了,珍妮,”錦書想起了那兩個打給落寶意的電話,問道“你在海監是不是認識人,之前有兩個電話打到我妹妹那邊去。”
    珍妮沉默了一下,“是的,他叫張智立,我與他……有過霧水情緣,我之前跟他說過,如果你這邊有什麽不測,請他打電話告知你妹妹。”
    那就對得上了,第一個是海監認為她死了,結果,寶意穿越過來,她又活了,所以才有兩個電話打給寶意。
    弄清楚這點,錦書去找船,在夢裏見過父親他們的那漁船,實在是太小了,那就是內陸河裏的小漁船,出海比較危險。
    找船不容易,要有門路,現在的他們哪裏有什麽門路?錦書想到了寶意的經紀人,自己唯一的好友閨蜜寧蘭。
    寧蘭恰好也在海市,她來海市簽約,定了明天晚上的機票回廣市的。
    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錦書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吼,“落錦書,立刻來麗菲酒店703房找我,立刻!馬上!”
    錦書知道這位好友的暴脾氣,當即打車前往麗菲酒店。
    剛下車,就看到麗菲酒店門口前站著一個身穿浴袍的女人,短發,俏麗,一臉的怒氣,眼眶是紅的。
    她就這樣穿著浴袍下來等她了。
    錦書快步跑過去,站在她的麵前,接受她的打量,似對,似不對,這玩意是什麽玩意?年輕這麽多?
    “寧大膽!”錦書喚了一句。
    這一句,讓寧蘭確定這人就是落錦書,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咬牙切齒地道“你,跟我來!”
    她們進了酒店,上了電梯,錦書想要說話,寧蘭一記狠戾的眼神瞪過來,“你先給我閉嘴,還沒輪到你說話。”
    錦書閉嘴,她一直都這麽凶呢。
    到了七層,電梯門開啟,寧蘭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前拖。
    “你放開我,像什麽樣子嘛,我自己會走。”
    “閉嘴!”寧蘭沒放手,攥住她直奔703去。
    703的房間門都沒關,寧蘭是接到她的電話之後,抓起電話就出門,連門都沒關。
    把錦書推進去之後,寧蘭滿房間找東西,終於衣櫃裏找到一種木衣架,她掄起來就朝錦書身上打。
    一邊打,一邊罵,“我早跟你說過,去那勞什子醫局有危險,你非不聽我的,非得要去,年薪幾百萬這麽好賺?不為錢?為了人道救援?你他媽聖母嗎?足足五六年沒消息,隻說去接受點調查,很快回來,我他媽等來等去,一天給你打一百個電話,發一百條信息,你都沒有回過,你做你的聖母,把你那不省心的妹妹丟給我,老娘前生欠你嗎?殺了你全家嗎?這輩子要為你當牛做馬,擔心你死,又擔心你不死,日日被折磨,你讓老娘擔心了這麽多年,你賠,賠啊。”
    那木衣架打得人很痛,寧蘭半點都不留力,罵著,打著,哭著,最後丟了衣架,狠狠地給自己甩了一耳光,“我他媽就是犯賤,這輩子認識了你這麽個貨,還拿你當閨蜜看待,滾滾滾!”
    錦書任由她打,也哭,聽得叫她滾,她抽抽鼻子,“那我走?”
    寧蘭又把衣架子撿起來,在她麵前晃了一晃,“你他媽敢踏出這房間門一步,我把你五馬分屍信不信?”
    錦書委屈巴巴的,“信。”
    她挽起衣袖,手腕全是被打的紅痕,故意就這麽露在寧蘭的麵前。
    寧蘭瞧了一眼,哼了一聲,又瞧了一眼,再哼一聲,再瞧一眼,眼淚就又出來了,“我舍得這樣打你,可想而知,你有多過分。”
    她丟了衣架,上前抱住了她,掄起拳頭還在她後背上捶著,哽咽道“死外邊了也幹脆,偏生不知下落,不知生死,又無處打探,多絕望你知道嗎?那日那個電話打過來,說你死了,我反而是鬆了一口氣,鬆了那口氣,哭了幾日,又來個電話說你沒死,我這一會兒地獄,一會兒天堂,你是要我命啊。”
    她下手可真狠啊,那一拳拳,打得錦書後背都紅了。
    “我以為你吃盡了苦頭,殊不知你還返老還童了,變成幼臉了,臭不要臉的,我為擔心你,為著管著寶意,皺紋都生了,你倒好,還越活越年輕了。”
    寧蘭放開她,仔細瞧著她的臉,嘴巴撅起,擦去了淚水,“哼,瞧著就不順眼。”
    錦書扶著她坐下,這臭女人,渾身的腱子肉,打人可疼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消消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