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花蕊,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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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夢嬌很不滿地盯著葉狂。

    什麽叫做吃點虧?

    分明出錢的是她。

    結果葉狂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蘇夢嬌實在是無語的很,不過,她也明白這筆錢確實該出。

    隻要能為靖安侯府翻案。

    周南驛才會去出使羌人,北方的局勢才可能有轉機。

    “那太後,朕馬上就要出宮一趟,你讓秋兒跟著朕,宮裏的這些事,朕就都交給你了。”

    葉狂大手一揮,頓時如同甩手掌櫃一般。

    那些個奏折他是不會看的。

    誰讓現在蘇夢嬌是垂簾聽政,不然的話,葉狂也不會這麽自由。

    “哼!”

    蘇夢嬌更加不滿,天天待在死氣沉沉的宮裏麵,還得每天忙著批閱奏折,整整三年時間,這樣的日子她早就過膩了。

    有機會,她也想到皇宮外麵轉轉。

    所以,她是真的有點嫉妒葉狂。

    不過,想到肩上的責任,她最終還是隻能按捺住那顆躁動的心。

    “皇帝,皇宮外畢竟魚龍混雜,你還是要多加小心,別出什麽意外。”

    蘇夢嬌語氣中有著關心,口吻卻頗有些陰陽的道。

    她見不慣葉狂如今這種得意的樣子。

    “太後,你放心,朕自有分寸,絕不會在陰溝裏麵翻船!”

    葉狂則十分自信。

    聞言,蘇夢嬌美目中異彩連閃,心中反複念叨著陰溝裏翻船這幾個字,隻覺得十分順口,並通俗易懂。

    蘇夢嬌也實在是想不通,原本弱智的皇帝怎麽就能隨便出口成章,提筆作詞的。

    葉狂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蘇夢嬌都得驚歎的地步。

    或許,葉狂真能夠兌現當初對楊得昌的承諾。

    蘇夢嬌暗自想道。

    心中卻已然有了期待。

    而葉狂在離開太乾殿後,直接回了養心宮。

    “花蕊,給朕更衣,朕要出宮了!”

    一進養心宮,還沒看到人,葉狂就開始嚷道。

    “是。”

    花蕊款款上前。

    此刻,花蕊穿著金紅色的錦衣宮裙,充滿活力的嬌軀如同朝陽一般,那性感的浮凸曲線,仿佛是朝陽上的火焰,一下子就讓葉狂的眼睛都亮了。

    美女就是這點好。

    穿什麽都養眼。

    葉狂一把將花蕊摟在懷裏。

    “給朕解扣子。”

    葉狂盯著花蕊的眼睛,道。

    “陛下,那請您先放開奴婢的手啊。”

    花蕊毫不掙紮,臉色羞紅的道。

    “用嘴。”

    “.嗯。”

    換好了衣服。

    葉狂興致勃勃的摟著花蕊,想要繼續探尋一下女人身體的奧秘。

    “陛下,沈侍衛到了。”

    承恩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葉狂無奈地將手從花蕊的衣領間伸了回來,又用手輕輕的捏起花蕊的下巴。

    “等朕回來。”

    “嗯。”

    花蕊點了點頭,四肢卻都是軟的。

    葉狂出了養心宮後,見到了沈秋,卻發現今日的沈秋竟做起了男子打扮。

    一身紫色男裝,袖口束緊,一頭烏發也紮成了男子發髻,又用黑布纏上,在後麵留出了一縷,如同馬尾。

    其身上的清冷氣質,再配上其手中的長劍,真有一種俊俏俠客的感覺。

    即颯又美。

    “秋兒,跟朕上車!”

    葉狂看著沈秋,此刻他也是有點抵抗力了,畢竟美女也見過不少,但依舊忍不住的失神片刻。

    奶奶滴,穿個男裝都那麽漂亮。

    幸好真是個女的,不然,葉狂都要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而聽到葉狂的招呼,沈秋抿了抿嘴,就也跟著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地朝著皇宮大門馳去。

    “秋兒,朕不是說要看你的手嗎?因為有些事耽擱了,今天咱們繼續!你坐到朕的身邊來。”

    葉狂突然朝沈秋道。

    聞言,本來始終跟葉狂有一定距離的沈秋心中雖有不甘,但還是稍稍的挪近了一些,然後將手伸了過去。

    葉狂一把就抓住沈秋的手,隻覺得入手溫暖細膩,而或許是拿劍的緣故,還有些冰涼。

    葉狂輕輕的摸了一把,隨後眉頭微微蹙起,沈秋手掌之上的皮膚白皙雪嫩,手骨很細,但肉繭卻不少,還很厚。

    這就是長期習武之人留下的嗎?

    葉狂心中了然,也更明白習武的不易。

    “陛下摸夠了嗎?”

    沈秋眉頭越皺越緊,等了好一會兒,終究是忍不住的問道。

    “嘿嘿,這看手得看全,這左手摸完了,我該摸右手了,兩隻手還得比對一下,如此,下次再遇到練武之人,朕摸一把就能知道他底細了。”

    葉狂嘿嘿一笑,又一臉正色的道。

    聞言,沈秋在無奈之下,隻好將自己的右手也伸了過去。

    中書省。

    楊得昌氣質沉穩,不斷處理著手中的公文。

    他的權利,就是通過這樣來體現的。

    “楊丞相,今日皇帝說要徹查靖安侯府之事,這不會是認真的吧?”

    太尉高雲鶴就沒有楊得昌這麽鎮定了,突然低聲詢問道。

    “定方莫慌,三年前的舊事了,這皇帝能查出個什麽來?哼,隻要我們穩得住,兩個月後,北方的韃靼不退,皇帝沒有兌現承諾,老夫就能逼他兌現諾言親征河北去送死!”

    楊得昌冷冷一笑,目光狠辣。

    在他看來,靖安侯已經死了,死人對他就夠不上威脅。

    葉狂突然把靖安侯的事拿出來說,純粹是重病亂投醫,垂死掙紮罷了!

    “可丞相,若皇帝真的查出了些什麽呢?”

    禦史大夫陳修眉頭微蹙,卻突然有些擔憂了起來。

    當年,靖安侯一事,朝蘇夢嬌進諫最多的,可就是他手下的那些禦史。

    “就算查出來又如何?靖安侯已經死了,死人還會說話嗎?”

    楊得昌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卻是一點都不擔心。

    “那丞相,咱們真的不做一點準備?”

    高雲鶴則皺著眉頭問道。

    “準備還是要的,老夫記得,靖安侯還剩唯一的後代,手裏還有幾封書信,這些年,其為了給他父親翻案倒是沒少下功夫。”

    楊得昌沉呤片刻,道:“為謹慎起見,就派人去一趟靖安侯府,不管是用偷用搶,總之把那些信件搞回來,不過不要殺那侯府小姐。”

    畢竟還是一個侯爵的唯一後代,若事情做得太絕,滿朝的公侯勳貴都會追責的。

    楊得昌即便是再猖狂,也得注意一下影響。

    而聽到了楊得昌的話,高雲鶴也總算冷靜了下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