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3章 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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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寢驚魂顧言沈夢瑩!
現在隻要提起許名揚,許名遠就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兒,似乎比起前段時間老爺子生日宴那會兒,兄弟倆的關係變得更糟糕了。
這不是什麽好兆頭,因為跟許名揚認識這麽久,他的本質我還是了解一些的,再加上殷大師也算個好師傅,他不可能教育出個不孝順的徒弟來。
所以許名揚變成這樣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被昆侖那幫王八蛋給綁住了。
想想丹尼爾派人來找我說的那些話,我其實已經做好立刻動身去海參崴的打算了,但許名揚現在是個不穩定因素,不追根究底把這件事解決了我心裏也不踏實。
於是我對許名遠說“那這樣,許叔叔您先在這待著,我跟許諾過去看一眼。
甭管咋說親爹住院了,他這個當兒子的必須過來看看啊,別老爺子一醒,發現自己小兒子不在旁邊那不是更來氣嗎?”
“哎,這小比崽子,我真他嗎……”
許名遠髒話都到嘴邊了,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他尋思幾秒鍾之後摸摸兜,似乎發現兜裏沒自己要的東西,然後回頭喊了聲“那誰,許名揚家鑰匙你帶沒帶身上?”
“好像帶了吧。”
許諾她媽把包從肩上拿下來,一邊翻一邊朝這邊走“好像是這兩把,你要名揚家鑰匙幹嘛?”
“有用。”
許名遠把鑰匙接過來,遞給我“許諾知道地址,你倆過去看一眼,要是見著人了就告訴他老爺子剩最後一口氣兒了,等他過來交代後事呢。”
然後我就笑了“許叔叔,我這一看您還是嘴硬心軟啊。”
“哎,沒招,辦事兒再操x也是自己親弟弟。”
許名遠歎了口氣“去吧,跟許諾去吧,等老爺子醒了我給她打電話。”
之後許名遠就招呼椅子上那幾位老爺子去了,正好把許諾替下來。
許諾走過來問我“怎麽,我爸說讓咱倆去小叔家?”
我點頭“嗯,先去店裏看看,要是沒在店裏再去他家,你小叔家離這兒遠不遠?”
“不算遠,離他店裏十分鍾吧。”
她提個車鑰匙甩了甩了的往外走,跟大姐大似的,我像個小弟跟在許大姐身後。
等我倆坐上車,許諾打著火之後忽然問我“誒,你剛才弄那麽一下,不會被我爺知道吧?”
“應該不能,你爺當時已經失去意識了。”
我點了根煙跟他解釋“你爺中的那個法術還挺毒的,不光能要他的命,哪怕人死了之後魂兒也出不來,而是被困在身體裏。
如果最後被火化,那火化時候還得體驗一次上千度高溫把自己活活燒成灰的痛苦,如果沒火化選擇土葬,那最後肯定是詐屍啊。”
我這幾句話把許諾臉兒都給說綠了。
她咬牙切齒的問我“誰啊,用這麽惡毒的法術對付我爺,顧言你一定要查出來,然後幫我弄死他!”
“那肯定,咱怎麽可能讓老爺子受這委屈。”
我伸手往前指了指“但是你能不能先開車啊?擱這兒蹲著拉屎呢?”
“啊,剛拉完,稀的。”
說著她還把座椅加熱給打開了“現在大火收收汁兒,收好了給你吃。”
“你可真他嗎惡心。”
我甩出這句話之後就沒吭聲,把窗戶開條縫坐在那一口一口抽著煙。
許諾也沒說話,車在冷清的馬路上行駛了大概五分鍾,然後緩緩在殷大師那個店門口停下。
店裏空無一人,沒有亮燈,也沒有絲毫生氣。
“咱們還下去麽?”
許諾伸脖子往店裏瞄了一眼“好像沒人,咱倆直接去小叔家吧。”
“不著急,進去看看,看看你小叔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店裏鼓搗啥了。”
我邊說邊解安全帶,許諾也跟著我下車,不過關上車門之後她還是用那種疑惑的語氣問我“我媽給我的是小叔家鑰匙,不是店裏鑰匙,這地方鎖著門怎麽進去啊?”
“你這磕嘮的,純純有點看不起人了。”
我朝許諾伸出一條胳膊“來,把手給我。”
“幹嘛,你要帶我穿……”
這邊許諾話還沒說完呢,我直接拽著她鑽了進去。
當身體毫無阻礙的透過卷簾門,進入到店裏那一刻,許諾整個人都傻了。
“臥槽顧言,這什麽東西?臥槽,這怎麽做到的,這是什麽鬼法術?臥槽,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嗎?臥槽!”
她一連串兒幾個臥槽說的我直皺眉頭“鬼打牆是他嗎障眼法,你以為真是鬼用自己腦袋嗷嗷撞牆呢?”
“那這叫什麽?穿牆術?奇門遁甲?臥槽我小叔也不會這招啊。”
她看起來特激動,一邊抓著我胳膊一邊蹦躂“臥槽顧言我要學這個,你得教我!這我以後想去誰家偷點啥東西不是就不用鑰匙了嗎?”
我擱那直撇嘴“就衝你嘮這磕我他嗎也不能教你,用法術去做歪門邪道這是最犯忌諱的事兒,你不怕天打雷劈啊?”
“我就是說著玩的,誰真去偷東西啊?”
許諾抱著我的手一個勁搖“求求你了顧言,你教教我吧,我拜你為師,我管你叫師傅,反正隻要你教我,讓我管你叫爸爸都行。”
“拉xx倒吧,我怕你爸聽見揍死我。”
我把許諾手甩開“別鬧了,先看看店裏啥情況,我這邊還有事兒呢不能耽誤太多時間,你要真想學,等我辦完事兒回來再交你吧。”
“那就這麽說定了,等你處理完那邊的事兒之後教我法術。”
給許諾樂的屁股都要開花了,蹦蹦躂躂往店裏後堂走。
但是剛掀開簾子走進去,我就聽見她發出‘啊’的一聲驚呼“臥槽這什麽東西,嚇死我了!”
“什麽玩意,大驚小怪的。”
我也走上去把簾子掀開,往裏麵看了眼。
說真的,也不能怪許諾被嚇一跳,我這邊剛走進去,就看見一尊跟人身等比例的雕像正對著後堂入口。
這雕像上的人我不認識,似乎是昆侖的某位祖師吧,但跟其他雕像不一樣的是,這尊雕像眼睛竟然是睜著的。
你跟它對視,就會發現它也在盯著你看,眼神看起來多少有點邪門兒,看的人心裏有點多少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