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出去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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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冷哼一聲:“死罪的事我做的多了,季淮安,放了你手裏的人,否則,我現在就要了她的命!”
說著男人的刀已經嵌入段欣喻的脖頸,雪白的脖頸瞬間留下血跡。
“住手!”季淮安緊張萬分,眉頭緊鎖。
眼看著季淮安已經動搖,段欣喻深知,如今已經打草驚蛇。
若是沒有抓住這個人,線索就斷了。
在想抓到人就是難上加難。
段欣喻當即當即咬了咬牙。
“侯爺!人不能放!”
聽到段欣喻說話,那男人立刻拽著她的頭發向後仰去:“賤人,給我閉嘴!”
段欣喻吃痛的皺了皺眉頭。
和季淮安四目相對,眼看著情況緊急。
段欣喻盯著季淮安用了用眼色了,兩人當即心有靈犀的微微點頭。
季淮安又道:“你我交換,否則我不信你!”
季淮安說著,拿著刀的手暗自用力,那女人的脖頸當即也出了血跡。
那男人見了,當即也跟著著急起來。
“好!我們交換!”
說完,兩人一同慢慢鬆開手,段欣喻同那個女人一同慢慢的朝著對麵走去。
眼看著兩人擦肩而過之際,那女人果然一回手就要朝著段欣喻攻擊去。
段欣喻同季淮安早有防備。
隻見季淮安眼疾手快,猛然將手中的長槍朝著女人狠狠扔去。
下一秒,季淮安便一個健步上前,一把將段欣喻護在懷中!
瞬間,那女人便被長槍擊中倒地,那男人見救不了人,縱然不舍,也隻能轉身快速離開。
季淮安將段欣喻護在懷中,萬分緊張。
“你沒事吧?”
段欣喻連忙搖頭:“沒事,快抓人要緊。”
季淮安點點頭,確定女人沒有反手之力,便立刻起身去追男人。
段欣喻則用刀抵著受傷女人的脖頸。
彼時張瑾然同賀鴻陽也聽到聲音跑了出來。
眼疾手快的上前將女人押住,隨後帶著段欣喻進了房間休息。
待到張瑾然給段欣喻脖頸上的傷口上完藥,季淮安也跑了回來。
“人沒追上,應該是本地人,對地勢非常熟悉。”
賀鴻陽和張瑾然已經從段欣喻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經過。
賀鴻陽道:“那女人已經喂了參湯吊著一口氣,總算是留了一絲線索。”
事情緊急,來不及候著,張瑾然陪著段欣喻在臥房休息。
季淮安和賀鴻陽則去了牢房。
奈何兩人到的時候,那女人已經服毒自盡沒了氣息。
“壞了,終究是晚了一步。”賀鴻陽也眉頭緊皺。
季淮安咬咬牙握緊拳頭。
“無妨,那人很在乎這個女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必然還會找上門來。”
一切忙活完,天已經將亮,季淮安回到屋裏的時候,段欣喻已經睡著了。
他給段欣喻蓋好被子,自己方才躺在地鋪上。
卻久久都睡不著。
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剛才,段欣喻被挾持時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感覺。
第二日一早,段欣喻醒來的時候,季淮安已經去前線開鑿水道了。
簡單的收拾了東西後,段欣喻便同張瑾然一同踏上了回京都的歸程。
本來打算休養幾天再走,但經過了昨夜的事,她越發覺得,留在這裏隻會拖後腿。
與其如此,不如早些回去。
待到段欣喻回到京都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拖著疲倦的身子和張瑾然道了別。
結果剛一進院,還不等進屋,就聽到裏麵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嫂嫂,你是被騙了,你想想都幾日在府裏沒有見到段欣喻了,那丫頭分明就不在府裏!”
是沛氏的聲音。
秦氏正襟危坐,看著采菊麵色嚴厲。
“你家夫人,當真不在府中?”
采菊縱然緊張萬分,還是強裝鎮定。
“太夫人,我家大娘子隻是身體不適,她……”
秦氏打斷采菊的話:“她到底在不在府中,若是在,叫她出來見我。”
采菊連忙跪在了地上。
“太夫人,我家大娘子如今……真的抽不開身。”
沛氏便從旁邊直接插話道。
“嫂嫂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她根本就不在府上,如何來接你,淮安這才走了幾天,段欣喻就不安分的幾日不在府中,平日裏裝的都乖巧似的,結果男人剛走,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定然是去偷男人了!”
秦氏一聽這話,猛然拍桌而起:“放肆!”
沛氏被嚇了一跳,連忙閉上嘴不再說話。
采菊也氣的不輕:“二夫人,您怎能如此誣陷我家大娘子!”
“我怎麽誣陷她了,若是她沒有出去偷男人,你就叫她出來見我們呀?”
“我!”采菊氣的咬牙切齒。
眼看著陷入了僵局。
段欣喻在弗冬的攙扶下進了屋。
“二嬸嬸這才幾日不見侄媳,想不到竟如此把我放在心上,真是謝過二嬸嬸了。”
眾人尋聲看去,在看到段欣喻進來的瞬間,沛氏臉上長過一次心虛。
秦氏則麵色嚴厲,唯有采桃鬆了口氣,起身跑過去攙扶著她。
“姑娘!你沒事吧?”
段欣喻欣慰的看著她搖搖頭:“放心,我沒事。”
段欣喻走過去,恭敬的給兩人行了禮。
“婆母,兒媳來遲了。”
秦氏見狀語氣越發嚴厲:“你這幾日為何不來請安?你當真不在府裏?”
當初她走的時候。為了不讓自己護送糧草的事走露風聲,也為了不讓秦氏擔憂,這才瞞著眾人。
如今任務已經完成,以便沒什麽好隱瞞的。
段欣喻點點頭:“婆母,兒媳這幾日的確不在府裏。”
沛氏一聽這話,當即就來了勁頭。
“你看看嫂嫂!我說什麽來著,淮安才剛走,她就連幾日夜不歸宿,簡直就是不檢點,有違婦道!”
秦氏也冷著一張臉,顯然是被氣壞了。
沛氏又道:“婦人家的夜不歸宿,這清白恐怕難保!”
段欣喻看出來了,沛氏這擺明了是要用此大做文章,來將自己趕出侯府。
甚至是將自己逼上死路。
婦道人家,哪一個不是把清白看得比天高,她如此抹黑自己,和痛下殺手有什麽區別。
段欣喻猛然回過身來,尖銳犀利的目光落在沛氏的身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