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如今大明九成以上的藩王，哪個不是靠我賺錢？他們若不想利益受損，隻能聽我話，否則，我就讓他們一夜之間淪為乞丐王！”

    見朱瞻墉如此自信，朱棣點頭道：“能掌控最好，省去麻煩。能不內戰，盡量避免，以免損耗大明國力。”

    “孫兒明白！”

    朱棣再次點頭，問道：“待朕康複，冊立你為皇太孫，嗯，皇太孫妃人選自然是你的王妃。不過你一個皇太孫隻有一個女人，說出去似乎不太好聽，這樣吧，你再挑選兩位女子，作為你的皇太孫嬪。”

    朱瞻墉頓時有些懵，話題怎麽突然轉到這事上了。

    朱瞻墉頓時頭疼起來。上次，老大人硬塞給他那天香公主，他直接讓她做了側室，且近一年未管這女子。這次，老大人又要塞哪個女子給他？

    朱棣輕笑道：“怎麽，不樂意？”

    朱瞻墉苦笑：“老大人，其實我不需要這麽多女人。”

    朱棣輕哼一聲：“少來這套，我還不了解你。放心，這次為你挑選的女子，沒有政治色彩，這兩人你其實也認識。”

    朱瞻墉呆呆地看著朱棣，一個不夠，竟是兩個，還是他認識的。朱瞻墉疑惑問道：“我認識誰？”

    朱棣微笑道：“就是鐵三娘的兩個女兒，鐵家姐妹。”

    朱瞻墉頓時愣住了。

    “誰？鐵家姐妹？”

    朱瞻墉想起了在濟南時遇到的鐵芸和鐵芯姐妹。鐵芸還好，那鐵芯冷若冰霜。

    讓他娶這對姐妹，想想每天麵對一張冰塊臉，朱瞻墉心都涼了…… "祖父，可否不娶？"

    朱瞻墉望向朱棣，目光中帶著一絲怯懦。

    朱棣目光一凜：“怎的，你對她們姐妹竟有嫌棄之意？”

    朱瞻墉並非不願，隻是單純地不想娶鐵芸和鐵芯。尤其是鐵芯，他心中實則並不情願，誰願日日麵對一張冷若冰霜的臉龐。

    “或許，孫兒隻娶其一，可行否？”

    朱瞻墉謹慎地提議。

    “不可！兩個都要娶，告訴你，鐵家姐妹你必須接納，因我需給鐵家一個承諾，唯有你娶她們，方能保障她們的未來。”

    “此事，視作你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朱棣凝視朱瞻墉，語氣莊重。

    朱瞻墉無言以對，祖父既已如此說，他又能如何反駁。“祖父，這位三姑姑與我們究竟有何淵源？”

    朱棣思忖片刻，既然朱瞻墉已答應娶鐵家姐妹，有些往事也可告知於他。

    朱棣沉默一陣，長歎道：“你三姑姑，嚴格來說，算是我的義女。”

    朱瞻墉驚訝道：“義女？”

    朱棣頷首，續道：“其實，我和你三姑姑的父親鐵鉉，曾有過生死之交。他是個極為古板之人，對我大明忠心耿耿。當年他常年在外征戰，故將女兒寄養在我府中。”

    “可以說，你三姑姑自五歲至十五歲，整整十年，都在當年的燕王府度過。祖母對她寵愛有加，我也甚是喜歡。”

    “十五歲後，他父親鐵鉉成為濟南府指揮使，鎮守濟南，也算安定下來，於是將你三姑姑接回去了。”

    “不久後，我發動靖難之役，奪得河北後南下，轉戰濟南。本以為鐵鉉會因我們的交情歸順，然而……”

    朱棣深深一歎，露出極度無奈之色：“他選擇了朝廷，君臣父子之禮，在他心中分得清清楚楚。他的古板性格，使他毫不猶豫地與我決裂。”

    “濟南一戰，我大敗，若非三娘暗中通風報信，我可能已被鐵鉉生擒。後來，我繞開濟南南下，攻占南京，成為大明之帝。但鐵鉉仍不肯投降，無奈之下，我領軍攻克濟南，將鐵鉉押送至南京。”

    “我從未想過殺鐵鉉，然而……唉，後來發生了一係列誤會，導致三娘對我怨恨至深。罷了，那些陳年往事不必再提。你隻需明白，你三姑姑半生受苦，我不願她下半生再苦，你就當作替我照顧她們一生吧。”

    朱瞻墉聞言，不再追問，他知道再問便是揭開祖父的傷疤。他輕輕點頭：“孫兒明白，定不會虧待她們。”

    朱棣微點頭：“盡力即可，好了，我真的累了，你退下吧！”

    朱瞻墉見祖父疲憊不堪，微微點頭，拱手道：“孫兒告退！”

    “嗯。”

    朱棣微微點頭，隨即閉目，緩緩陷入沉睡。

    朱瞻墉輕步退出寢殿，小心翼翼地合上殿門。大殿外，朱高熾和朱高煦見朱瞻墉如此快出來，立刻圍了上來。

    “臭小子，皇上的病情如何了？”

    朱高熾急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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