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你不敢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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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亮坐在椅子上。
    手被反綁在椅子背,腳被綁在椅子腿上。
    全身隻有脖子以上能動動,腰部能挪挪。
    他明顯是沒有受過這種苦。
    坐在椅子上很不安分,一會兒動動脖子,一會兒扭扭腰。
    隻是他略顯清廋的臉依舊保持著冷傲。
    我緩緩向他走去。
    “呸!”
    王小亮歪頭吐了一口口水,眼神裏充滿了不屑與抗爭。
    他很不服啊。
    我陳遠山,在他眼裏就是**絲一樣的人吧?
    所以即便,他現在被我抓住了,命懸一線,他還敢這麽蔑視我。
    可惡!
    我緩慢的走到他跟前,泛紅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假使眼光能殺人。
    他已經被我殺了無數遍。
    細看他的眉宇間,我們兩個是有三分的相似的。
    和我一樣,他身上流著一半王政嶼的血。
    我離他兩步遠站著。
    篝火燒的很旺。
    王小亮裏麵穿著的襯衫都被汗濕了。
    腹部的槍傷傷口破了,正在一點點往外滲血。
    臉上也在冒油。
    很是狼狽。
    王小亮的眼神變得桀驁,抬頭斜著眼看我。
    “看啥看,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我微微點頭,左右看看,找著能用的東西,最後摸出了腰間的爪刀。
    爪刀鋒利無比,在篝火照射下反射出紅光,平添了幾分鬼魅。
    王小亮輕輕一哼,嘴角露出得意。
    “你沒那個膽子。
    你不敢殺我。
    因為你身後太多人了。
    你不敢跟王政嶼翻臉。
    隻要王政嶼一聲令下,你身後的人全得完蛋。
    今天被你抓了,是我倒黴。
    你叫人下毒,這不光彩。
    有本事,你把我放了,我們光明正大的約一架。”
    我用手指試試刀鋒,走過去,一手揪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昂起頭。
    另一手用力一紮。
    爪刀剛好紮進他槍傷的傷口裏。
    舊傷未痊愈,再添新傷。
    那滋味,別提多疼了。
    “嗯——”
    王小亮咬著牙身體不停掙紮,眼睛凸出瞪著我。
    “有本事放開老子,跟老子單挑啊!
    單挑!
    來!
    啊——”
    王小亮發出一聲慘叫。
    短小的爪刀全部紮進了他的傷口,刀把上手環都插了進去。
    我手上繼續用力。
    手跟著刀子插進了他肚子裏,手指感覺一陣溫熱。
    我摸到了熱乎乎滑溜溜的東西。
    那是王小亮的腸子。
    我抓住了他的腸子一扯。
    “哇啊!!!”
    王小亮整個人疼的直打擺子,被綁住的手腳下意識的前後亂擺,身體也跟著上下擺動。
    “陳遠山!
    我!曹!尼!瑪!
    啊......”
    我繼續從他肚子裏掏東西出來。
    腸子盤出來一大堆。
    還有好多血從傷口湧出,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我像個殺豬的,手上滿是血,正在侍弄豬的下水,麵無表情。
    “我媽被你們打死了,今晚那兩個治安仔,是你們誰派?”
    王小亮不停慘叫,越喊越疼。
    “不是,不是我....別弄了,我頂不住了.....”
    嗬嗬,這就頂不住了?
    剛才的牛逼勁呢?
    我停住了手,抓起他高檔西服的衣領擦擦手上的血跡。
    轉身來到他身後,揪住他的耳朵就是一刀。
    “啊!”
    王小亮左耳沒了。
    又是一刀。
    右耳也沒有了。
    老三送我的這爪刀切割還是很方便的,貼著耳背一拉,耳朵就掉了。
    “啊哈哈哈......”
    王小亮失聲哭了出來。
    終究是不再牛逼了。
    大少爺的傲慢還是放下來了。
    我抓著他的兩個耳朵來到他麵前,舉起手裏的耳朵看看。
    見到自己血淋淋的耳朵,王小亮哭的更慘了,鼻涕都出來了,不停的搖頭。
    “我怕了你了,你別弄我了行不行?
    嗚嗚嗚.....
    你怎麽這樣,太野蠻了.....
    嗚嗚嗚.....
    殺人不過頭點地。
    你要麽就給我個痛快的。
    你折磨我做什麽啊......額嗬嗬.....”
    王小亮哭的像個委屈的孩子。
    我沒有一點的心軟。
    我的母親已經沒了.....
    我把兩隻耳朵丟進了篝火。
    滋啦滋啦。
    耳朵被燒的滋滋作響。
    王小亮絕望的撇嘴,欲哭無淚的樣子。
    “你幹嘛......
    我的耳朵沒了,沒了!
    額嗬嗬......爸!
    救我啊,爸!”
    哭爹喊娘了。
    看來我過去是高看他了。
    這才哪到哪啊,就破防了?
    你要是堅持不露怯,不哭爹喊娘,我搞不好還給你個痛快的。
    耳朵在火堆裏燒的滋啦作響。
    先是傳出一陣腥臭味,燒了一陣後竟然有點焦香的味道了。
    我俯下身來,用爪刀扒拉著篝火,找到了那兩個耳朵。
    用爪刀把耳朵挑出來,吹吹上麵的草木灰,在用刀鋒把燒焦的部分刮刮幹淨。
    拿到鼻子前聞聞,味道還能接受。
    抬眸看向王小亮。
    此時的王小亮已經麵無血色,驚恐代替了他的疼痛。
    似乎在他麵前的不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而是個活閻王。
    我燒熟的耳朵扔進了嘴裏,用力嚼了起來。
    嚼碎後吞了下去,然後又把另一隻扔嘴裏嚼著。
    我一邊嚼,一邊看著王小亮,嘴角輕輕一彎,對他笑了笑。
    “yu~”
    王小亮幹嘔起來。
    “神經,神經,你是神經病!”
    我重新起身,抓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我。
    “知道了吧,這就是黑社會。”
    “哥,阿哥.....我知道了,我怕你了,你....你能不能原諒我一回,饒了我吧哥!”
    “出手了,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我這把是在跟你梭哈,我要是被你抓了,你一樣不會放過我的,不是嗎?”
    說罷,我用力甩開他的下巴。
    王小亮撇過頭去,若有所思:“我們,可是帶著血緣的兄弟啊。”
    “嗬嗬,那又怎麽樣,莫說是你了,親爹我都照殺,我隻看誰對我好,不看誰跟我有血緣。”
    “這就是你混黑道的理論嗎?”
    “這是人性的理論。”
    王小亮輕輕一笑,兩滴眼淚落下,柔聲說道:”要不這樣吧哥,我給你錢,都給你。
    你饒我一命。
    我還小。
    我不想死。
    可以嗎?
    沒了錢,我也沒辦法作惡了。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
    最後還是用這招了嗎?
    跟他爸爸一樣,用錢來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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