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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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我們事先準備好的行動計劃。
    我們這波人,將分成組,同時展開行動。
    第一組,我帶兩人解決陳鐵才。
    第二組,老三帶兩人找黃毛和歪鼻子,拿回我們失去的00萬。
    第三組,羅培恒帶人,衝擊陳鐵才兒子陳棟梁在玫瑰街的場子,目的是砍死陳棟梁,不戀戰,做完就走。
    眼下是夜裏兩點一刻。
    是一天當中最冷的時候。
    也是人睡的最熟的時候。
    付強給我們找來了台麵包車。
    大夥按照既定計劃,朝著各個方向奔去。
    付強的出現給我們幫了許多忙。
    其中最為關鍵的幫助,不是他借了人給我們。
    而是給我們提供了有價值的情報。
    在外頭辦事。
    你掌握的情報比對手多一點,你的贏麵就要大很多。
    這就叫知己知彼。
    我們三組人的目的地,非常清晰,因為付強把情況都摸清了。
    他在火車站一帶開旅館,頂層還有個小賭場。
    結交的全是社會上的三教九流。
    各種信息往付強身上匯攏。
    同鑫旅館相當於是個江湖情報中心。
    羅培恒出麵找付強,打聽陳鐵才父子,還有黃毛歪鼻子的動向。
    付強在收了我們萬塊錢信息費之後。
    十幾分鍾之內,就把這些人的消息給了我們。
    這是錢和人脈共同發揮的作用。
    想在江湖上混。
    隻要手裏捏著錢和人脈這兩張牌。
    就不用擔心什麽了。
    根據付強給的情報。
    我帶著兩個江城的兄弟,來到了離火車站公裏遠的一個醫院附近。
    陳鐵才被李響的菜刀砍中肩膀,而後就被送到了眼前的這家鐵道醫院裏。
    付強的手下甚至還打聽到,陳鐵才和他那個高個子徒弟住在一個病房。
    兩個人都在住院大樓樓0。
    那病房裏,就他們兩個人住。
    由於是不太嚴重的刀傷,病房裏就留下一個沒受傷的徒弟在照顧。
    合計三人在病房。
    我與其他兩個兄弟套上頭套下了車。
    這是個年代久遠的醫院。
    醫院大門口是兩扇大鐵柵欄門,很多地方都生鏽了。
    門沒鎖,一推就開了。
    三人徑直穿過院子,朝著住院大樓走去。
    院子裏是停車場。
    隻有一盞孤零零的燈立在停車場中間。
    在這個涼風呼嘯的淩晨,加之周圍環境昏暗,所以並沒有人發現我們三個奇怪的裝扮。
    住院大樓的大門洞開,門裏麵有張桌子。
    一個保安正歪頭靠著椅子睡覺。
    保安後麵是監控室,裏頭也有個人,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我朝著一個兄弟使眼色,示意他守著這個大門,保障我們事後逃跑的通道,同時負責抹掉監控數據。
    我帶著另一個兄弟坐電梯上到五樓。
    推開一扇門後就來到了護士站。
    一個女護士正在戴著耳機聽MP。
    那護士搖頭晃腦的,跟著音樂節拍擺動腦袋和手臂,十分陶醉。
    我右手抓著砍刀,左掌一揮。
    身邊兄弟立馬衝進護士站,貓腰來到女護士身後,用右手肘猛擊護士後腦。
    護士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那兄弟是個老手,穩健考慮,還脫下護士的絲襪把她的手腳綁好,再扯下護士貼身衣服,堵住其嘴。
    這樣方才穩妥。
    弄好這些。
    那兄弟要跟我進0。
    我攔住了他,低聲道:“你下去幫那個兄弟看著那兩個保安。
    我怕保安萬一醒來,那個兄弟一個人,弄不過人家兩個。”
    “裏頭可有三個人呢,你一個人能行嗎?”
    “沒事,有兩個已經廢了。”
    那兄弟想想也是的,這就轉頭要走。
    我左手伸進要緊,拔出陳隊的式。
    有這家夥,我管他幾個人呢。
    再多兩個老子也不怕。
    剛離開兩步的那個兄弟,站住腳步,小聲叫我:“喂!
    你把這東西拿出來什麽意思?
    不想活了?
    這玩意一響,我們都跑不掉。”
    我咧嘴笑笑:“你快下去吧,我心裏有數。”
    說罷,我快步靠近0,輕推門。
    就見裏頭擺著兩張床,陳鐵才和手臂受傷的高個子,正躺在兩張床上。
    床上二人,一把肩膀部分打了繃帶,一個手臂纏著繃帶。
    不是什麽致命的傷。
    養幾天就能好。
    兩床中間的床頭櫃上,擺著吃剩的食物。
    幾個盤子剩著不少菜。
    那烤雞居然還剩半隻沒吃完。
    還有各式各樣的水果、兩包打開的中華香煙。
    地上擺著是十幾個空啤酒瓶,滿地煙蒂。
    看這日子,哪是小偷的日子。
    分明是來這療養享受的。
    一般人家哪敢這麽消費。
    這也許是死去的髒帽子徒弟的功勞。
    陳鐵才心裏,估計是認為吃定我了。
    馬上就會有幾百萬進賬了,就開始鋪張了。
    惡心的東西。
    床位對著的地方。
    擺著一張單人折疊床。
    上麵睡著一個陳鐵才的徒弟,那家夥睡的正熟。
    我走過去,用砍刀拍拍折疊床上那人的臉。
    那人動動嘴角:“別鬧別鬧。”
    我直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用力壓了壓。
    鋒利冰冷的刀刃,驚醒了折疊床上看護的人。
    “什麽人!”
    他害怕的坐了起來,伸手打開了燈。
    見到頭戴頭套的我,他就想去摸枕頭下的匕首。
    我把刀往前一送,刀鋒再次抵在他脖子上。
    “別動!”
    那人立馬舉手不敢動了。
    我伸手在枕頭下摸了摸,掏出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
    據說他們有專門的磨刀技巧。
    對刀也有很深研究,選材精良。
    一般生活用的刀具,磨不出他們這種刃。
    我把匕首丟在房間角落。
    哐當,匕首落地。
    陳鐵才睜開了眼睛:“誰?”
    高個子徒弟也醒了:“來,來人!”
    我左伸出,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床上的高個子:“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再叫一句,當場打死!”
    陳鐵才從床上坐起了,一手扶著受傷的肩膀:“你是陳遠山吧?
    聽聲都聽出來了。
    這是醫院,周圍都是人。
    你敢開槍?
    開槍你也得死。
    你開。”
    我嘴角一彎:“嗬嗬,好,你說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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