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你得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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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叔想想也是的。
    謝麗婷人家是本地的,具備人脈和地理優勢。
    且這女人善於勾搭男人。
    她的腿一張開,男人就邁不動腿,就願意給她效力。
    我們初來乍到,資源自然是比不過人家。
    須得搞清楚,這謝麗婷背後的人物是誰。
    我們根據對方背後人物的情況,再采取合適的策略來跟人幹。
    知己知彼,才能幹得過人家。
    “這回是我急躁了。
    我這就派人出去查查去。
    靚坤跟我一塊來了。
    他認識人多,查的快。
    實在不行,你把老班長調來,直接冷槍打死算了。”
    我不同意用老班長。
    殺雞何必用牛刀。
    而且不能叫謝麗婷等人死的太輕鬆。
    另外老班長黃雷行事,適合做單個體的目標。
    暗殺講究的就是出其不意,一擊致命。
    謝麗婷是個團夥,搞死一個沒啥大用,背後還有人撐腰呢。
    跟這幫人幹,如果是出動黃雷的話,黃雷的打法就是叫他戰友了。
    他那幫戰友一來,結果就是大規模殺傷。
    事情搞得太大,我們在川省沒有過硬的關係脫不了身,不能那麽幹。
    “我要活捉他們。
    當時他們怎麽折磨小琴和小胖的,我就怎麽折磨他們。
    加倍的折磨!”
    “明白了,你等我消息。”
    傍晚回到家,我和夢嬌一同去探望了羅培恒的妻女。
    在田勁的治療下,羅培恒女兒的病情得到了顯著的好轉。
    羅培恒老婆挽留多次,非要下廚給我們做點吃的。
    “這些年家裏為了孩子的病,花光了積蓄。
    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答謝你們。
    就讓我做餐飯給你們吃,請你們嚐一下我們桂省的菜肴。”
    夢嬌主要是擔心麻煩人家,再次拒絕。
    這時候勁師兄說了句很有水平的話。
    他說,有時候接受也是一種贈予。
    我們當晚就在她家吃了個飯。
    飯後,我和夢嬌還有田勁,一起在別墅區的綠道散步。
    我問了下羅培恒女兒大約什麽時候可以康複?
    “其實一兩個月,都可以斷根。
    但她身體久病,元氣大傷。
    要想以後能健康成長,最好是能多在我身邊待一個月。
    後麵我針對她的體質,從飲食、作息、鍛煉等多個方麵,給她一些幫助。”
    我聽到這就放心了。
    “要是羅培恒他們家裏人問,你也這麽實話實說,告訴他們這病不是三兩天就能治好的。”
    “明白的陳先生。”
    “最近你跟你師父有聯係嗎?”
    “有,你上回留的口信,我師父已經收悉。他回話說,天氣不好大家都要都注意身體,辦事不著急。”
    有這話就好了。
    說明徐天盛已經清楚,他家的仇人我們給辦了。
    且也願意給我們充足的時間,去撈他兒子出來。
    那麽田勁就能安穩在我身邊待著了。
    散步結束後,我和夢嬌回到了家裏。
    夢嬌第一時間去洗澡。
    我坐在露台給在澳城學習的羅培恒去了電話。
    叫他認真在那邊學點本事,孩子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接下來,孩子還要在這裏休養調理半年左右。
    等下學期,我會給孩子找一個好的私立學校。
    以後小孩就在朋城上學。
    並且會給孩子找幾個家教老師。
    把過去因為治病而落下的課程補起來。
    羅培恒聽到女兒的情況,先是高興和感激,然後沉默了一陣。
    “山哥找的學校,那肯定是好學校,辛苦山哥了。”
    羅培恒還跟我講了下江城的情況。
    我們投資的新賭場,硬裝已經完成。
    老三已經下單從東南亞那邊運賭具過來。
    付強同鑫旅館上麵的賭檔擴建已經完成。
    姬子豪派出兩個專業荷官前往付強的場子。
    江城陳大隊被我們收拾一頓後,老實多了。
    付強的場子現在每天晚上開業,陳大隊一次麻煩沒去找過。
    跟羅培恒談完,我就準備出去一趟。
    這時候,夢嬌已經洗好澡了。
    “去哪兒啊?”
    “哦,見一下陳雙,有點事處理。”
    夢嬌看下牆上的時鍾,這才夜裏九點,然後掀開被子:“交完作業再出去。”
    “.....”
    忙活了一陣後,她又去洗澡了。
    洗完就坐在梳妝台前麵,往臉上拍各種補水的東西。
    我疲倦的起身,洗好後換上衣服:“老婆,你這樣,好不好啊。”
    “什麽意思?”
    “我是說,你得注意身體,要節製下.....你上山,就沒學點人家的清心寡欲嗎?”
    “寡什麽欲?師父說了,我要保持心情舒暢,這比什麽都重要。”
    “哦.....”
    “小樣,快去忙你的吧。”
    ........
    李響載著我,再次來到了,上次處理瘦猴家人的那個海邊廢棄養殖場。
    老家陳忠祥的兒子陳雙,此時已經下班,脫下了治安隊的製服,穿著一身便服,在浮橋邊等我。
    見我下車,就一路小跑過來接我。
    “阿哥,怎麽才來啊。”
    “公司臨時有點事,人逮到了?”
    陳雙朝著遠處倉庫努努嘴:“在裏頭關著呢。”
    陳家小子陳雙,擠開了李響,貼身和我並排走在一起,拿著手電給我照路。
    “哥小心這有水......慢點.....哥你平時用什麽洗澡,怎麽身上聞著怪香嘞。”
    “就香皂。”
    小子殷勤的不行。
    陳雙這人,他拍馬屁是那種拍在明處的。
    就是不管不顧的拍。
    一點也不會顧及自己的臉麵。
    一點也不怕人家笑話他。
    用他的話說,笑就笑咯,並不影響我發財。
    那些人是不會拍馬屁,不敢拍馬屁,所以笑別人來找一下心理安慰。
    要是他也能拍,拍的比誰都狠。
    該說不說的,陳雙拍我馬屁,我理智上是排斥的。
    可是我情感上不忍心、不舍得製止。
    內心深處,還怪受用的。
    說起陳雙,這個人原本我是看不上的。
    為了答謝他爸陳忠祥,我才給他這個治安仔的工作機會。
    上回辦刁寶慶的時候,陳雙表現突出,成長的挺快。
    原本我以為,他就是個酒囊飯袋,混日子的,沒想到還能做點事。
    所以這回,我就私下偷偷給他下了個任務。
    結果今晚,他又辦成了,把人給我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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