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咱們一起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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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連梟想起往事,眼睛就開始泛紅。
    大家放下了手裏的酒杯,認真的看著他。
    赫連梟終於打開了話匣。
    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外出打工了,在蓉城一個物流公司做裝卸工。
    一次外出裝貨的時候,他父母乘坐的車子失控開進了江裏,赫連梟成了孤兒。
    是舅舅邵國衛,收留了赫連梟。
    並給他一個家,還供他上學。
    後麵又送他去當兵。
    邵國衛原本有個不錯的家庭。
    早年間在朋城搞走私,積攢了大筆身家。
    帶著錢回來蓉城,開創了自己的事業。
    他真的有海鮮市場,有木材生意,還真的投資了兩所私立學校。
    隻是,他娶了個壞女人。
    那女人跟邵國衛的司機偷情。
    後麵女人在司機的慫恿下,開始玩D。
    女人上癮後,就需要大量的錢買毒。
    於是,女人開始做局讓邵國衛也跟著吸。
    邵國衛有錢,隻要他上癮了,女人就不愁沒錢買毒了。
    因為毒這個東西在我們國度是禁忌,不是那麽好買的。
    不熟的人根本買不到貨。
    女人可以高價賣D給邵國衛,賺取利潤,以販養吸。
    這都是司機和女人共同合謀的。
    就這樣,邵國衛被女人拖下了水。
    邵家的錢,像流水一樣流進了女人的口袋。
    慢慢的,女人要價越來越高。
    邵國衛就開始變賣產業。
    租車公司那台大奔,原本也是邵國衛的,後麵賣了買D去了。
    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邵國衛的家業,就被洗劫一空了。
    後麵那賤女人死於意外落水。
    邵國衛的司機則平安無事,混的風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
    涉及會所電影院、火鍋店等產業。
    手下還養了一大幫打手,在溫江一帶很混得開。
    那司機,名叫沈流年。
    “富鑫水會的老板沈流年?”我驚訝道。
    “沒錯。”
    赫連梟說,他上次跑路,就是因為這沈流年。
    赫連梟看舅舅被害成這樣,心裏很難受,就去執法隊舉報沈流年。
    卻沒想到,當天晚上,執法隊居然跑到赫連梟住處來抓人?
    抓人的理由是,赫連梟涉嫌賣D,並在床頭櫃搜到了有D。
    赫連梟心裏很清楚,來抓他的人是被收買了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有多冤枉。
    這些人,聯合沈流年,一起栽贓陷害他。
    不去處理真的賣D的,而來抓他這個舉報的。
    赫連梟萬念俱灰,破窗跳樓跑了。
    後麵,還是舅舅邵國衛出麵,找了沈流年。
    讓他看在過去大家共事一場的份上,放過赫連梟。
    沈流年逼著邵國衛下跪,跪了足足個小時。
    最後還叫邵國衛送0萬塊錢賠罪錢,這才答應放過赫連梟。
    邵國衛賣掉了老家父母留下的老宅,那是他僅剩的財產,。
    把0萬給人送過去。
    這樣,沈流年才肯放過赫連梟。
    後麵執法隊停止了對赫連梟的追捕,赫連梟就從粵省回到了蓉城。
    “也不怕跟你們說。
    這次回來蓉城,我就要是弄死沈流年的。
    這個畜生把我舅舅害慘了。”
    赫連梟一拳頭砸在自己腿上,眼角噙著淚。
    我握住了他的手,目光堅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兄弟,咱們一起幹,幹死姓沈的那王八蛋。”
    “你要跟我一起幹?”
    我把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和謝麗婷、沈流年之間的恩怨,都和盤托出了。
    老三給赫連梟敬酒:“兄弟,我大哥說的沒錯吧,咱們真的是緣分,連仇家都是同一個人。”
    赫連梟再次幹掉杯中酒:“幹他!
    山哥你說的那個女人我見過。
    臉上貼紙紗布有傷,看起來很清純的一個女人。”
    我哼了一聲道:“是她沒錯,但她可不清純,就是一個破公交。”
    說著我麵露難色:“幹容易,但是幹完怎麽脫身?
    我們不能為了報仇,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找你舅舅,其實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
    連梟兄弟,你有什麽辦法嗎?”
    赫連梟一拍胸脯:“這事情交給我。”
    他也是有所準備的。
    之前,他找過隊伍退下來的一個老領導。
    老領導現在在蓉城市府裏麵,擔任著重要職務。
    沈流年涉嫌賣D的事,那個老領導也知道了,深惡痛絕。
    然而,這事情牽扯到了執法隊裏的一些害群之馬,就複雜了。
    這些害群之馬,背後又有各種複雜的關係。
    不是想動就能動的。
    除非是有實打實的鐵證。
    那就能一次性解決這些執法隊裏的害群之馬和沈流年。
    現在是沒辦法拿到鐵證。
    而且,就算有鐵證,也沒有人牽頭去做這樣的事。
    執法隊大多數是當地的,沒人願意去得罪那些昔日同僚、去得罪沈流年這種表麵看著很正統的生意人。
    他們也是掙一份工資的,不想擔風險。
    現在市府裏頭,包括執法隊裏頭,對沈流年其實都諱莫如深,不想去談。
    老領導說,其實不少人心裏,都盼著沈流年死。
    因為這家夥碰了D了,以後必死的。
    早點死了,大家都安全。
    甚至那些跟沈流年關係好的執法隊員,心底也是這份心思。
    所以,老領導判斷,如果沈流年被殺,執法隊層麵不會大動幹戈去查。
    如果真的有人意見很大,要去追查殺害沈流年的凶手,那麽這個意見大的人倒是要先查查看。
    老領導說了,要是赫連梟要幹,他可以違反原則保赫連梟一次。
    就當做是為民除害了。
    如果動靜弄得比較大,可能就需要跑路,除非是有錢可以搞定各個方麵的人,不然的話,赫連梟必須跑路。
    我聽完之後,一拍大腿:“漂亮,有這話就行,不用跑路,要多少錢我們出。”
    “真的嗎山哥?”
    李響捏捏赫連梟肩膀:“相處一晚上了,你還沒看出山哥是個啥樣人嗎?他敢信你的話,你也要信他。”
    “好!”赫連梟自斟自飲一杯,喝完把酒杯一砸:“那就幹。
    今晚就砍死他。
    山哥你放寬心。
    要是我老領導兜不住這事。
    後麵我一個人把事情扛了。
    殺頭坐牢,我赫連梟頂著。”
    我伸出手掌,赫連梟和我重重擊掌。
    “走兄弟,帶你去挑一個趁手的家夥事。”
    我把赫連梟帶到車旁,打開了車內的一個木箱子。
    赫連梟看著一箱子家夥事,眼睛忽的亮了。
    他拿起一把大黑星,熟練的拉栓上膛。
    “這玩意,可太硬了。
    好久沒摸槍了......
    我能選這個嗎?”
    赫連梟眼巴巴的看著我,他很想用那把大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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