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非黑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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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秦劍鋒後麵傳出一個渾厚的聲音:“少俠,手下留情。上天有好生之德。少俠武功蓋世何必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秦劍鋒回身看向說話之人。隻見那人一身紫色道袍,身材修長。長得頗具仙風道骨。麵如冠玉,正氣凜然,星目劍眉,一尺長須。手持拂塵,身背長劍很有劍仙下凡的姿態。秦劍鋒看他的長相就知道了他就是江湖中還有一別名。名氣比武當掌門更響亮。原來張流雲沒有出家之前就是武林中翩翩公子。張家還是大富之家。張流雲生得俊俏無雙被稱為張郎。江湖中流傳著:不遇張郎不思嫁,一遇張郎便恨娘。說武林之中女的不沒有到張流雲不著急出嫁。一遇到張流雲就恨娘怎麽不把自己生得美麗一點。秦劍鋒心想我都有意退出江湖沒有必要得罪武當掌門了。就回道:“張道長,宰心仁厚。晚輩佩服。不知張道長去京城有什麽收獲”

    張流雲一聽知道他拿自己打趣笑道:“老朽無能,白跑一趟。本想回來一劍殺了這狗官沒有想他死在少俠手中。這狗官,狗腿子殺也就殺了。這些侍衛兵卒身不由己。還請少俠放他們一馬”

    秦劍鋒說:“我殺了這狗官是不是為民除害”張流雲說:“當然是為民除害”秦劍鋒說:“既然是為民除害,就應該正大光明。豈能高來高去”張流雲說:“少俠,此言差矣。少俠豈可為了一個虛名多殺這些兵卒。豈不是讓天下俠義之人不齒”

    秦劍鋒說道:“秦謀人行事,隻在乎自己喜好,他人怎麽評論,秦謀人都不放在心上。張道長,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此別過”秦劍峰說完就走了。

    張流雲還勸他幾句追上來說:“少俠,留步”話還沒有說完看見旁邊有十來歲的小男孩被水滴射穿而死說:“小孩童的死,也是你的喜好,不管別人的事”

    秦劍鋒聽見回過身也看見小孩的屍首心裏有愧臉上平靜。他劍法大成出山所殺之過千,雖然從不殺老幼但是殺的人實在過多。死在在他手上少年劍客數不勝數。人死不能複生現在說什麽都遲了。秦劍鋒說:“人已經死了。他父母要報仇就來找我好了”

    張流雲氣得發怒說:“你這說的什麽話。恃強淩弱嗎。你武功這麽高,他父母找你報仇不是找死嗎”

    秦劍鋒說:“那能怎麽辦,難道我自殺謝罪”張流雲說:“人已經死,你以後再殺人的時候多想著這孩子。少殺人就算是贖罪”

    秦劍鋒說:“秦謀人的行事,由不得別人管。勝者生存。就此別過”說完不等張流雲回話。張流雲拔出長劍說:“你既然這樣不分黑白。老朽隻好討教幾招了”

    秦劍鋒聽到拔劍聲就回過身來看著張流雲說:“張道長可知我秦謀人的劍法嗎”張流雲說:“道聽途說了一些。江湖傳言,一劍九花,天下無敵。今天有幸可見一見花風采。也可以說死而無憾了”

    秦劍鋒說:“你可聽說,劍花不過招,過招分生死。見過劍花的人,活著的沒有幾個。和劍花過招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你既然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現在比試不過平添孤魂。於事無補。我看還是算了吧”

    張流雲說:“少俠既然明白這個道理,比試也可不用。隻是希望少俠以後能約束自己的殺心。多行俠義”

    秦劍鋒怒道:“我已經說過了,秦謀人的行事,隻會根據自己喜好不會受人約束。道長既然那麽愛勸人行俠,不如就替這孩童報仇殺在下”

    張流雲說:“既然你這樣頑固不化。那老朽隻好舍命看劍花了”秦劍鋒說:“自從我劍法大成出山還從來沒有和武當高手比試過。武當太極劍劍法號稱天下劍法防禦無敵。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住一劍九花”

    張流雲運起內力把劍舞得密不透風形成一個大大圓圓的劍網對秦劍鋒說:“進招吧”秦劍鋒第一次看到武當的太極劍法。太極劍法就一招畫圓。但是最簡單也最致命。在張流雲強勁的內力催動下如一個大大劍花。

    秦劍鋒不敢小瞧這一招。秦劍鋒無數次想如果一劍九花碰上張三豐不知道誰輸誰贏。現在看見隻有一招的太極劍居然心生恐懼我如果死了,柳劍花怎麽辦。我不能死。也不能輸。張流雲催動劍氣往秦劍鋒靠近。

    秦劍鋒運起全部的內力準備一劍九花。從劍法大成,秦劍鋒和人比劍還從來沒有使過一劍九花。所有的對手連一劍三花都接不住。秦劍鋒的一劍九花,第一朵劍花刺進太極劍法的圓。張流雲感覺手臂一麻,心想來得好,看太極劍法黏字訣,準備先順著對方的力道轉借力打力然後帶對方轉然後出其不意擊飛對方的長劍分勝負。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吃驚道對方的劍呢,怎麽沒有黏上。不好。眼前三朵,四朵,八朵劍花。美,世間怎麽會有這麽華麗的劍法。劍尖怎麽會形成這麽美的花。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的開始。愉悅到人不知疼,天上的雨怎麽倒下。

    秦劍鋒沒有看見自己的一劍九花,卻看見被八朵劍花穿過而死的張流雲帶著微笑的表情死去。秦劍鋒找來棺材把張流雲收殮招了一個鏢局讓他們把張流雲送回武當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寫了一封信放在棺材裏一起送回武當山。秦劍鋒本來覺得江西習武人少,想找個地方歸隱沒想到管了一個閑事居然殺了武當掌門。看來這一輩子都別想歸隱了。

    秦劍鋒回到山洞帶柳劍花去仙女湖。他給武當派寫信裏說他會在仙女湖邊等武當派的人來找他複仇。

    柳劍花知道他為給她報仇居然殺武當掌門。心裏很過意不去對秦劍鋒說:“主人,你可以教我,等我練會了。武當派的來尋仇我來打發他們”

    秦劍鋒笑了笑說:“你想學我的劍法,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我替你報仇,你給當徒弟。我為你報仇,你給我當奴隸,別想美事”

    嘴上說柳劍花是他奴隸,兩個人走在一起。所有負重都是秦劍鋒背。走了幾天來到仙女湖邊。仙女湖邊有幾個小村莊。秦劍鋒帶柳劍花來到一個沒有人居住的半山坡。

    秦劍鋒有的是錢,花錢找人蓋一院房子。秦劍鋒又在山頂挖了一個山洞作為自己的秘密藏身之地。

    柳劍花在院裏養一些雞還買了幾隻羊,把園中空地一分為四,三處種菜一處種花。有一個後院在後院中心位置空起來四周種滿果樹,茶花。中間空地放秦劍鋒練劍。

    整整一個多月終於算是所有事情做完,兩個人算是在仙女湖有一表麵看起來十分安逸的家了。柳劍花表麵叫秦劍鋒主人其實早把秦劍鋒當大哥或丈夫。秦劍鋒也把她當這個家女主人。她提的意見全部采納這個家更像柳小花想象中家。秦劍鋒嘴上說不教。卻把以前看得比命還重要的無上劍法教給柳劍花。

    這天柳劍花做了幾個拿手好菜叫秦劍鋒:“主人,吃飯了”秦劍鋒看一桌豐盛的飯菜說:“就我們倆個人,炒這麽多菜”柳劍花:“這算咱們喬遷之宴,咱們明天是不是請鄰居們過來聚一下”秦劍鋒說:“咱們那有鄰居。離咱們最近的人家也有五裏多”

    柳劍花說:“其實我想問,為什麽我不在山腳下村裏蓋房子,跑到這半山腰一個鄰居也沒有”秦劍鋒說:“我殺的人沒有一萬至少也有三千。住在村裏。仇家來可能把村裏的人殺得雞犬不留。我和這些村民無冤無仇何必給人帶來無端橫禍”

    柳劍花說:“三千多人,怎麽會殺這麽多人”秦劍鋒說:“現在回想起來有很多人沒有必要殺。有很多武功底的人根本不用殺。就比如這次殺狗官,那些侍衛和士兵根本不用殺”

    柳劍花聽說:“那些侍衛和士兵助紂為虐殺了活該。這些侍衛和士兵欺負起老百姓比那些狗官還不是人,我們家房子就是這些狗腿子子們,出的主意動得手,這些狗腿子大多數都是窮苦出身更知道窮人痛楚。專往窮人的心窩裏捅刀子。誰家姑娘漂亮,誰家有祖傳秘方,寶貝全是這些狗腿子告訴狗官。狗官強取豪奪一多半都是這些狗腿子出的主意”

    秦劍鋒說:“我還失手殺了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等我教你一些功夫你進城找他的父母給他們一些錢財。我殺狗官時太過招搖應該暗殺,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殺。是痛快了。也給自己帶來麻煩了”

    柳劍花聽秦劍鋒說要教他一些武功非常高興。其實秦劍鋒已經教給柳劍花一些武功了。隻是柳劍花不知道。這些天柳劍花劈柴都是用劍劈的。有時候秦劍鋒看似逗她把木頭扔在空中讓柳劍花在空中劈開。其實是指點柳劍花的腕力和出劍速度。身體協調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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