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江湖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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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劍花說:“難道主人的內功我不能練”秦劍鋒說:“你難道沒有聽我和白清的對話。我的內功是機緣巧合之下,練會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練。教都沒有法教。內功又是特別容易走火入魔的”

    柳劍花問道:“那隻練劍,不練內功行不行”秦劍鋒說:“從小練可以,像你這樣大不行。你的體力現在是巔峰,劍法沒練好體力開始下降了,一輩子頂天也就是個二流高手”秦劍鋒接著說:“沒有內功,就沒有輕功,身法不夠輕快,碰見高手隻有挨打的份”

    柳劍花問道:“那主人的內功是怎麽練成的”秦劍鋒回道:“我很小的時候學習練劍,也沒有練內功。我十歲那年,父母因為瘟疫死了。我就開始到處流浪。從一個將死之人口中得到聽到一套內功口訣。那人就說了一遍。我記得不全胡亂修煉,走火入魔在荒野中發狂力竭而暈。被一個高人所救。那高人沒有傳授我內功心法,而是幫我打通經脈就離開了。我這樣稀裏糊塗修煉內功”

    柳劍花問道:“主人,的劍法是誰教得”秦劍鋒說:“我說是老天爺教的你信嗎”柳劍花說:“我不信”秦劍鋒說:“我從小流浪居無定所,經常住山洞,在一個山洞看到一段話所悟的”

    柳劍花說:“是什麽樣的一段話”秦劍鋒說:“劍快成花,一劍九花,一劍九州,一劍天下。由心而發,天地本無物,唯有一劍。我當時看見之後整天想的是怎麽可以劍快成花。苦想了幾個月才想出來削竹子練成快劍,整整削了十年竹子”

    柳劍花說:“主人天縱英才都削了十年,我隻怕要削光整個江西的竹子才行”

    秦劍鋒說:“好了,我要出去幾天,你小心一點,要勤練劍法”說完出門身形一晃消失不見。柳劍花看著大白天一個人如同鬼魅對內功向往無比。她哪知道就是天賦如秦劍鋒這樣不世出的天才也得二十年的勤修苦練才有這樣功力。普通人可能一輩都練不到這種地步。

    沒有幾天秦劍鋒就回來了,秦劍鋒穿過村子的時候發現村裏有幾個武林人士也混在村民當中。秦劍鋒走回自己住所發現有人跟蹤,秦劍鋒現在不願意再隨便殺人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現回到住所緊閉院門。

    秦劍鋒叫柳劍花出來把內功心法教給柳劍花說:“你照著內功心法,慢慢修煉千萬不要急功近利。內功就是時間的堆積。沒有什麽捷徑”

    柳劍花打開一看說:“這是內功心法,怎麽看著像教人怎麽呼吸,怎麽睡覺”秦劍鋒說:“這就是內功心法,還是最好的內功心法。看似普通。其實大道至簡。各門各派都在內功上急功近利。其實都是錯的。好的內心就該是這樣一步一步日積月累。開創這套內功心法的人一定是絕世高手。就像孫子兵法,易經一樣,現在誰會把這樣的書當寶貝”

    秦劍鋒話頭一轉說:“你趕快收拾東西,我們今晚進山去。山下村來了武林人士。應該是找我報仇的”

    柳劍花說:“武當派的人不是剛走嗎,怎麽還有人來”

    秦劍鋒說:“我的仇家可不隻有武當派。武林正邪都有不少仇家。不說了,你收拾東西,我們傍晚吃過飯就走,他們應該會在深夜集合人手後才來”

    柳劍花說:“那我們的房子怎麽辦。他們會不會燒了”秦劍鋒說:“燒就燒了吧,咱們以後就四海為家”

    柳劍花早早做好飯,秦劍鋒和柳劍花吃完飯準備天黑夜色稍重就走。秦劍鋒突然說:“有人來了,來人應該不會武功。什麽人不會武功又會這時候來”

    不一會響起敲門聲,柳劍花去開門一看是村裏的一個農婦,農婦一進來就跪下呼喊道:“大俠快救人,有土匪進村,正在村裏到處殺人”秦劍鋒聽到從屋走出來一看,這個農婦滿臉是血,背上還有幾道傷口。這位農婦頭低低幾乎想把頭埋進地裏。這個農婦是秦劍鋒到此相見為數不多的幾人中的一個。這農婦給秦劍鋒的印象是善良老實熱心。秦劍鋒剛搬過來。蓋房這人經常主動過來幫忙,不求回報。房子蓋好以後,時不時會送菜,送魚上來。讓秦劍鋒感到鄰居溫暖。

    秦劍鋒對她所說沒有一點懷疑當即進屋提劍出門對柳劍花說:“劍花,你照顧一下大姐,我去去就回”說完向山下急奔。

    柳劍花扶起農婦發現農婦神情緊張身體發抖似乎有點抗拒她攙扶。柳劍花說:“大姐進屋,我給你上點藥”那農婦說:“不用了,我擔心孩子們,我得回去”

    柳劍花飛快進屋拿劍出來說:“大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從沒說過我家主人會武功。你是怎麽知道的”那農婦想跑,被柳劍花一個閃身攔下抽出劍正對著農婦。農婦差點撞上,馬上跪下說:“大妹子,我是沒有辦法,他們拿我一家老小逼我來的。我家所有人都在他們手上”

    柳劍花說:“那我留你不得”揮劍就要砍。農婦磕頭如搗蒜一邊磕頭一邊說:“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孩子還太小。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以後做牛做馬……”柳劍花從來沒有殺過人,又是自己剛要當親人的人。用劍鞘在她後腦猛敲一下。把農婦敲暈過去。急忙往山下跑去。秦劍鋒已經來到村裏。到了村裏發現村裏除幾處房子在被燒。除了火燒房屋的聲音。村子裏安靜的出奇。村裏的狗一聲不叫。秦劍鋒走過一處正在燃燒的房屋發現院裏雞犬不留。卻沒有看見死人。

    秦劍鋒聽見村子的另一頭有孩子的哭聲。秦劍鋒不多想朝孩子的哭聲尋找。快走一個十字路口發現十字路的周圍的所有房屋都在燃燒,房屋木材被燒劈劈啪啪作響就像是在放鞭炮。秦劍鋒覺得有一些不對勁。也沒有多想,自己對自己武功十分自信。

    秦劍鋒走十字路口中心突然十字路口邊上四麵院落裏出現無數蒙麵人手持水瓢,水瓢裏都是白灰粉。無數人齊潑白灰粉。一瞬間十字路口像一團白雲飄落。秦劍鋒腳下一蹬身體向後飛了出去。雙手護住雙眼雙腳剛落地還沒有把雙手放下。就有無數的繩索鐵鏈向自己套來。

    秦劍鋒聽聲辨位打落不少鐵鏈。繩索的聲音小被打落的少,不少繩索已經套在手上。事發突然,秦劍鋒根本連劍都沒有拔出來。秦劍鋒心想今天難逃一死了。自己出山以來都是真刀真槍和人比試。或者是自己先發製人。這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算計,也是最後一次。秦劍鋒甩了甩頭,摔掉白灰粉睜開雙眼就死也得看看自己死在誰手上。

    秦劍鋒的雙手被套牢,被人一拉整個人被拉起來,雙腳離地立馬被鐵鏈拴住。四肢被牢牢牽著隻要四個方向的人一拉自己就被拉成四塊。

    白灰粉散落,從十字路口的邊的院落走出不少蒙麵黑衣人。為首的幾個走近過來,清一色都是用劍者。為首的一個先開口了:“姓秦的你想不到吧,你武功蓋世,劍法第一。沒有想到這麽不懂人心險惡。你忘了,最美不過劍花,最毒不過人心”

    秦劍鋒說:“虧你們還都是用劍的,這樣卑鄙無恥。殺害這些無辜的村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是名家後人,還是山匪後人。死也讓我死的明白”

    為首的說:“這不能怪我們,隻能怪你武功太高。正大光明的報仇,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至於我們是誰的後人,你去問閻王爺吧”

    另一個為首的說:“咱們砍了他的四肢,然後殺光這裏的人,活活餓死他”人群中有讚同者,也有很多罵聲。

    為首的讓大家安靜說道:“怎麽說他也是一代宗師,可殺不可辱。至於這些村民全部殺光。以免走漏風聲”

    一個人持劍走到秦劍鋒的麵前說:“我讓你死的明白,我是一劍追風白無雲的父親。你的武功,我的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隻能出此下策”

    秦劍鋒說:“你是白一點,號稱嶺南劍法第一。好,好,好。你送我總比這些宵小之人殺完更讓心平一點”

    白一點是江湖上有名的劍術名家,號稱嶺南劍法第一。和人動手總是一劍刺喉。被江湖人稱一劍閻羅白一點。

    白一點拔出寶劍對秦劍鋒說:“我會讓死有全屍,沒有一點傷口。你死後我會厚葬你”

    秦劍鋒聽完沒有回話,秦劍鋒知道隻要一張嘴,白一點就會一劍刺入口從口中刺進喉嚨。這樣死從外邊看不出來。

    白一點問道:“怎麽你不願意這樣死,還是有什麽遺言要說”說完把劍收在身後。等秦劍鋒說話。

    秦劍鋒說:“白老兄一好心,在下十分領情,隻是在下一生從未失約,前不久和武當派的白清約定中秋之夜比武。還請白兄轉告他。別讓他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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