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張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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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道醫尊楚元宋南伊!
    楚元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
    白月琴不知道還在猶豫什麽。
    楚元也不再多說任何一句,一直等待著白月琴的回答。
    等她說出下文。
    ……
    “答應我一件事。”
    就在這時,白月琴忽然抬起頭,看著楚元。
    楚元示意白月琴說下去,她猶豫片刻,回道“在我和你說這件事情之前,讓你的人,把我丈夫和女兒保護起來。”
    “你這個問題,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我昨晚從醫院回來,就已經讓楚玉歌派了人過去。所以,沒有人能動他們。”
    楚元看了下時間。
    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白月琴,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已經兩次沒有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如果這一次,你還是老樣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沒有耐心了。”
    白月琴站了起來,快速地走向了桌子。
    桌子上放著食物,是早上張瑜派人送過來的。
    她拿起一個饅頭,大口的吃了起來,又仰頭喝了一口水。
    吃了好一會兒,白月琴擦了一下嘴巴,回道“你知道河縣的張泰富嗎?”
    “張泰富?”楚元有些疑惑。
    “人稱泰爺,二十多年前,鄉下很亂,那時候有一幫人是做販賣這一行生意的。其中張泰富,就是其中之一。”白月琴解釋道。
    楚元打斷了白月琴,他拿起手機給張瑜打了個電話。
    楚元衝張瑜說“小瑜,你查一下河縣的張泰富,把這個人的資料拿給我。”
    “好的。”
    約莫五分鍾左右,張瑜從外麵走了進來,遞給了楚元一份資料。
    張瑜道“張泰富,是河縣泰安集團的董事長,泰安集團是一家房地產企業,河縣的很多標誌性建築,都是由張泰富打造的。”
    “此外,張泰富在河縣德高望重,今年七十八歲,他也是河縣首富,在那裏很受人尊敬。”
    “沒了?”楚元看著張瑜。
    張瑜一陣疑惑,回道“沒了,隻有這些。”
    “他的生平,他是哪裏人,以前做過什麽?上麵沒有記錄?”楚元問道。
    “張泰富從小是在南安長大的,後來因為做生意,跟著他父親來到了河縣,就在河縣定居了。”
    “以前的張泰富,開過麵粉廠,也當過木匠,做過一些其他生意,他是在二十年前進入的房地產企業,成立了泰安集團。”
    楚元看著張瑜遞過來的這份資料,皺了皺眉。
    白月琴則連忙道“還不簡單,張泰富的資料作假了,光是我知道的,他就被河縣當地戰神大廈分布傳話了三次。”
    “而且,張泰富被上訴了很多次,甚至有一次,直接告到了省城。”
    聽著白月琴的話,張瑜皺眉道“白月琴,這些資料,都是記錄在戰神大廈數據庫的,應該不會出錯。”
    “不可能!”
    白月琴站了起來“當年的張泰富,在河縣一手遮天,他甚至和當時的戰神大廈,也有過密切的結束。”
    “資料,是人記上去的,但是人,是有可能會造假的。”
    “你的意思是說,當年河縣的戰神部門,有張泰富的人?”張瑜反問了一聲。
    “我不敢斷定,但是張泰富的信息,完全不實,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很多人都舉報過張泰富,你們應該有記錄。”白月琴語氣平淡。
    張瑜搖搖頭“二十多年前,還是一窮二白的年代,那個時候,檔案室大部分都是用筆記錄的。如果資料作假,那麽其他信息,也不一定是真的。”
    “或者說,已經查無可查了。”
    楚元聞言,看向了張瑜“小瑜,戰神部門,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把所有信息重新歸檔的?”
    張瑜想也沒想“十五年前,戰神大廈總部原本在省城,當家的是朱大姐上一任東南戰神,那個時候,所有部門都進行了一次信息入檔,重新核查。”
    “也就是說,歸檔是在十五年前?”楚元問道。
    “對。”
    “那也就是說,如果十五年前有些人手腳不幹淨,是有可能抹掉張泰富的一些信息的。”楚元回道。
    “我這就讓人去查一下。”張瑜轉身準備離開。
    楚元叫住了張瑜“這件事先放放吧,戰神大廈上上下下已經是大換血了,你就算去查,也不一定能查到。”
    “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李玥,她應該比你了解的多一些。”
    “行,我知道了。”張瑜走了出去。
    ……
    “白大姐,說吧,張泰富做了什麽。”楚元問道。
    白月琴深呼一口氣“那時候,張泰富販賣婦女兒童,其實,我後媽把我賣給他。”
    “賣給了他?”楚元有些意外。
    “對,我清楚的記得,她賣了五十塊錢。我見到張泰富,是和很多被賣的女孩們一起,供他挑選。”
    “那些長得漂亮的,可以賣個好價錢。我那時候逃了很多次,都被抓回來了。”白月琴回道。
    “然後呢?”
    “張泰富告訴我,我已經被後媽賣給他了,就是他的人。我求張泰富放了我,我不知道張泰富當時打的什麽主意,他問我想不想報仇。”
    “我問他找誰報仇,他和我說後媽。張泰富突然就放了我,他讓我去殺了我後媽和繼弟,不然的話,他還會抓我回來。”
    楚元聽著白月琴的話,臉色不是很平靜。
    說到這裏,白月琴又道“後來的事情,就是張泰富教我怎麽殺,讓我把他們相繼騙到了懸崖上,推了下去。”
    “張泰富和你後媽無冤無仇,為什麽要這麽做?”楚元問道。
    “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可後來我明白了,是因為,他想利用我,對付曹氏家族。張泰富知道我和曹氏的那幫人走的很近,他讓我殺後媽,就是想看我夠不夠狠。”
    “曹氏和他有仇?”楚元又問。
    白月琴點了點頭“張泰富做的生意見不得光,曹氏當時發展很快,是他的對手,他想除掉曹氏。”
    “其實這件事也是弄巧成拙,我原本想要把張泰富的事告訴曹豹,可那天在麵館,曹豹強迫了我。張泰富的人一直在盯著我,他找到了機會。”
    “所以,曹豹走後,我就又被張泰富的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