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爽點劇情其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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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婉兒向高傳龍投去了“責備”的眼神。
    高傳龍見狀,心裏有點發慌,不敢與林婉兒正眼相對。
    出乎意料的是,雷小燕由衷祝賀道:“婉兒!恭喜日收破萬,成為大神了!我想除了婉兒自己的努力,還有龍哥的功勞的吧?”
    林婉兒心中石頭落下,笑嘻嘻道:“小燕!你猜的沒錯!老高經常給我傳授寫作技巧,所以才有如今的成績。”
    高傳龍聞言,心中吐槽:原來我是“背鍋”的。
    雷小燕憧憬道:“我也想多學習一些寫作技巧,可以嗎?龍哥!”
    “這……”高傳龍謙虛道,“我怕‘誤人子弟’啊!”
    雷小燕聞言,垂下頭,眼神暗淡下來。
    林婉兒見狀,朝高傳龍眨眼兩下道:“老高!既然你教我寫作技巧,也不怕多一個旁聽者吧!”
    “當然沒問題!”高傳龍隻好“答應”。
    晚上九點多,高傳龍和林婉兒一起送雷小燕回到租房的地方。
    然後,高傳龍和林婉兒又一路散步回來,來回不到20分鍾。
    卻說,高傳龍這天晚上在雜物間睡覺。
    臨睡前,他開啟了“劇情體驗”超能力,爽點為:
    拚盡全力得來的收獲,比輕鬆得到的更珍貴,汗水換的成功也更服人。
    高傳龍精彩的夢中人生開始了:
    “咣當!”
    鐵錘砸在生鏽的編織機上,迸出幾點火星。
    高傳龍攥著扳手的手背青筋暴起,指縫裏嵌著竹屑和血痂。
    這是某年深秋,他在義烏城郊的出租屋裏,第三次嚐試修理這台二手設備。
    “小龍,別折騰了。”合租的龍傲天叼著煙頭過來,“這老古董比咱歲數都大,該淘汰嘍。”
    高傳龍沒抬頭,鼻尖幾乎貼上機身上的銅銘牌——某某年蘇州編織機械廠。
    月光從氣窗斜切進來,照亮他枕邊的《非遺竹編技法大全》,書頁間夾著從博物館偷繪的紋樣。
    那年他帶著打工攢的八萬塊,躊躇滿誌地租下這間倉庫。
    可現實給他上了第一課:買來的二手設備不是缺零件就是卡機。
    首批竹編筐剛上市就被退貨——客戶說接縫處有毛刺,劃破了進口絲綢內襯。
    “叮——”手機在鐵皮桌上震動。
    合夥人老張的短信刺進眼簾:最後一筆款子打了水漂,撤資!
    高傳龍盯著牆角的藤編樣品,那些浸透汗水的紋路突然變得陌生。
    窗外秋雨淅瀝,他想起老家漏雨的屋頂,和父親摔門而出時的怒吼:“你隻是一個大專生,瞎折騰幹嘛!好好打工就行了!”
    “高師傅,這竹絲能劈到0.3毫米?”
    某處非遺中心的會議室裏,老專家舉著放大鏡端詳樣品。
    那是一年後的驚蟄,高傳龍帶著最後的積蓄,在終南山找到隱退的竹編大師。
    三個月裏,他每天淩晨四點上山砍竹,跟著老師傅練“水磨功夫”:
    將青竹浸溪三日,用蚌殼刀刮去青皮,再借水流打磨九遍。
    “成了!”深夜的作坊裏,他顫抖著展開第一幅竹絲畫:
    0.2毫米的細絲在燈光下宛如金線,勾勒出《千裏江山圖》的縹緲霧靄。
    可當樣品寄給廣交會時,采購商卻搖頭:“太雅了,要接地氣的!”
    暴雨夜,倉庫漏得像篩子。
    高傳龍蜷在潮濕的被窩裏,聽見老鼠啃咬竹料的聲音。
    手機突然亮起,原來是銀行催貸短信。
    又過三年後的夏天。
    “這是最後通牒。”銀行經理把催款單推過來,“下個月再還不上,設備拍賣。”
    高傳龍盯著對方領帶上晃動的金夾,啞口無言。
    轉機來得猝不及防。
    那天,他正在夜市擺地攤賣竹絲燈罩。
    某文創公司總監在地攤上看到他的竹絲燈罩,當場訂下全部庫存。
    高傳龍連夜趕工,卻在交貨前夜發現染料含甲醛超標。
    他瘋了一樣翻找替代材料,最終在中藥鋪找到紫草——古法染色的秘密。
    “高總,北美客戶追加訂單了!”助理龍傲天的歡呼聲裏,他望著新租廠房外飄揚的彩旗。可轉身就接到老家電話:父親執意要翻修祖屋,從房梁摔下來……
    又過了三年後的春天。
    高傳龍站在國際竹藝展的展台前。
    他的“絲竹係列”與意大利玻璃製品、日本漆器同列c位。
    鎂光燈下,他摸到西裝內袋裏的老竹片——那是爺爺留下的劈篾刀,刀刃上還沾著六十年前的血跡。
    “高先生,願意合作開發智能家居嗎?”德國設計師遞來燙金名片。
    高傳龍望著展館外曼哈頓的玻璃幕牆,突然想起老家漫山遍野的雷竹。
    那年冬天,他帶著團隊紮進深山,用三個月時間研發出會呼吸的竹纖維壁紙——濕度變化時,牆麵會浮現若隱若現的山水畫。
    可命運總在黎明前設障。
    首批出口歐洲的貨櫃被檢測出蟲卵,百萬訂單麵臨退單。
    高傳龍三天三夜沒合眼,最終在古農書裏找到秘方:用花椒、樟木、艾草製成“三味熏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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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檢疫報告出來時,他暈倒在實驗室的竹香裏。
    又過了兩年後的春天。
    高傳龍駕車行駛在新修的盤山公路上。
    後視鏡裏,滿載竹藝品的集裝箱貨車正駛出隧道。
    十年前他離開時,這條路隻能走騾馬;
    如今雙向四車道的瀝青路,是他捐出的第一桶金鋪就的。
    村口石牌坊刻著“無名路”,紅綢帶在秋風裏招搖。
    老支書遞來賬本:“修路剩下的錢,按你意思設了教育基金。”
    高傳龍望著操場上追逐的孩子,他們手中的竹蜻蜓掠過新落成的文化廣場。
    那裏陳列著他複原的苗家銀飾和失傳的竹編技法。
    “爸,跟我去城裏住吧。”他攙著父親走進老宅。
    夕陽把翻新後的雕花窗欞投在地上,老人摸著牆角的除濕機:“這可比火塘好用。”
    突然,他劇烈咳嗽起來,高傳龍這才發現父親枕下的中藥包:
    那些治風濕的草藥,都是他派人從深山收購的。
    這一年的春節,高傳龍站在公司天台的觀景台。
    腳下是全自動竹藝生產線,遠處港口塔吊如白色巨人。
    他摸出懷表,表蓋內嵌著老屋的房梁木屑。
    “龍叔!”新來的實習生舉著手機跑來,“您的ted演講點擊破百萬了!”
    高傳龍望著屏幕上自己站在竹海中的畫麵,聽見山風穿過歲月:
    年那個暴雨夜,少年攥著錄取通知書翻山越嶺;
    年那個雪夜,青年在終南山求得劈篾真傳;
    年金秋,第一車“會呼吸的壁紙”駛出國門……
    手機震動,母親發來視頻:老村口的古槐樹掛滿紅燈籠,新修的旅遊公路蜿蜒如龍。
    高傳龍突然想起爺爺說過的話:“竹有三德——韌、謙、節。人活一世,當如竹。”
    他按下發送鍵,將剛簽的海外訂單截圖發給父親。
    對話框裏跳出新消息:山路修得再寬,別忘了竹根紮在土裏。
    夜色漸濃,城市霓虹與山間星河連成一片。
    高傳龍抿了口保溫杯裏的枸杞茶,聽見會議室傳來年輕設計師的爭論:“傳統紋樣必須創新……”
    他笑了,起身走向那間掛滿劈篾刀的陳列室。
    月光透過落地窗,將百種竹影投在地麵,宛如千峰踏遍後的雲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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