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偷襲!(21)

字數:4072   加入書籤

A+A-




    “今晚真得不能在這住嗎?”

    裴懷酒目光帶著幽怨:如果今天不能和陳晏禮一起睡覺,那麽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質,就是比如說我的容貌,我的身材,還有我的社交的禮儀,還有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靈魂都會被毀了。

    “嘖,拿你沒辦法了,那今天留下吧,明天不能這樣了。”陳晏禮把被子分了一半給裴懷酒。

    裴懷酒得逞後喜開顏笑,鑽進被窩,雙手不自覺地環上那人纖細柔軟的腰肢。

    離宗門大比結束還有大概10天左右,進了秘境後生死難料,陳晏禮必須利用這10個晚上把燕行和白玉霖的好感度拉滿。

    至於進了秘境,他先去會會安景澄,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能—20的好感度。

    等成功後,就去替謝晝擋刀,美美攻略完,他就拿著五倍的支線酬勞和雙倍的主線酬勞買房子去了。

    本來今晚就想去趁熱打鐵找白玉霖的,但裴懷酒太黏人了,陳晏禮舍不得今天直接把他轟出去,隻能明天不讓他進來了。

    次日,懷玉帶著一眾人過來敲門了。

    陳晏禮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和裴懷酒並肩走了出去。

    陳晏禮並沒有給他們秀恩愛的惡趣味:“都張著嘴巴愣著做什麽,去會場吧。”

    綰夢戳了戳懷玉的腰,自以為是竊竊私語:“是不是睡了?”

    懷玉嘴角難壓:“也快了,你看懷酒的嘴巴,上麵有個小傷口,少宮主玩得挺野,不愧是我們赤月宗的!”

    陳晏禮:我聽見了……

    懷玉an綰夢:低聲些難道就光彩了嗎?

    今天的第一場就是青雲宗和赤月宗的比拚。

    不巧的是,恰好遇上了安景澄那一隊。

    “待會兒記得輸給他們。”上場前,陳晏禮小聲囑咐著。

    幾人雖有不解,但也是照做了。

    從上場到下場,像過家家似的,感覺像是陳晏禮專業培訓過的一樣,和他新人大比那個死動靜一樣。

    安景澄一向冷漠的臉上浮現了抹名為惱怒的神色,站在結界裏,對著躺板板的四個男人道:“若是不想比試直接退賽便是了,既然上來了就好好打,你們這是在侮辱誰?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宗門,一出山就丟盡了臉麵。”

    雖說良心硬硬的,陳晏禮還是有羞恥心的,尤其是安景澄那指桑罵槐的語氣讓他很不爽。

    好吧,他先反思,這個做法的確挺侮辱人的。

    但安景澄的固有偏見也挺侮辱人的。

    天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皺了皺眉,粗聲粗氣道:“你說我們也就算了,含沙射影我們少宮主我可忍不了了,都給我起來,先揍他們一頓。”

    語罷,一腳踹醒了裝死裝的入神且敬業的隊友。

    老戲骨了。

    安景澄唇邊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嘲諷值拉滿了。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嚴肅了起來,和幾個隊友眼神交流著戰略。

    雖說他們修為差不太多,但天肆幾人年紀稍長些,自小就在赤月穀裏長大,那種羈絆是同門給不了的。

    何況安景澄向來獨來獨往慣了,打起配合來確實有些生疏,走位都不如天肆幾人絲滑。

    短短一息時間,天肆幾人遊刃有餘地carry著節奏,安景澄真氣確是耗了大半。

    天肆冷哼一聲,傲嬌道:“給我們赤月宗道歉。”

    安景澄才不,提著劍趁著天肆不注意就劈了過去。

    偷襲!

    陳晏禮氣極,這什麽玩意兒,不行錢不要了,幹他丫的。

    肩上一道長長的血痕,天肆也不再保留,留下兩人應付著剩餘三人,自己則是和另一個隊友集中火力攻擊著安景澄。

    這小子冥頑不靈,一句道歉可以解決的事情,非要火上澆油,找死呢。

    但是該說不說,陳晏禮看得很爽。

    安景澄一直在找天肆的破綻,他的真氣已經所剩不多了,為今隻有抓住天肆的弱點,奮力一搏才有贏的希望。

    你來我往,攻防轉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氣氛愈發劍拔弩張。

    安景澄體力不支,呼吸變得急促。

    天肆察覺到了這一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攻勢愈發猛烈。

    天肆正打算把安景澄打倒再去輸給其他三人,忽見安景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瞬間調整戰術,想要後退幾分。

    趁著天肆躲避的間隙,安景澄瞄準弱點,狠狠地擊出一掌。

    這一掌如同石破天驚,正中對手的要害,天肆痛得齜牙咧嘴,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

    趁機,體力不支的安景澄緊接著發起連環攻擊。

    天肆狠狠啐了一口,吐出一口血,嘲諷道:“說我們上不得台麵,居然想用毒,呸!”

    安景澄不在意地笑了笑,劍尖直逼天肆麵門,冷聲道:“這隻是戰略,我並未想用毒。”

    天肆淡定地拂開閃著寒光的劍刃,無語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我不跟沙幣論長短,這局算我們輸了。”

    安景澄收回長劍,留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要說用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法,還是你們赤月宗最擅長。”

    陳晏禮:誰給我毒死他,謝謝了。

    天肆下來的時候怒氣衝衝:“少宮主,你說那人什麽意思,我們赤月宗向來和其他門派井水不犯河水,除非有人販劍舞到我們麵前,居然說我們下三濫,上不得台麵,不行,我今晚就去那小子房間套上麻袋揍他一頓。”

    天肆握緊了拳頭,胸口處一個明顯的掌印,現在還隱隱作痛。

    陳晏禮沒意見:“好了,你先去療傷吧,至於麻袋的事情,悄悄的,別被發現了。”

    天肆剛剛這番話提醒起來陳晏禮了。

    最近來他麵前找不痛快的確實有一個人,就是那天腫成豬頭,麵目全非到陳晏禮已經認不出來他是誰的程度的路人甲兄台。

    現在想來,他們的服飾確實相似,莫非是同門師兄弟?

    但那天和那位路人甲一同的幾個人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安景澄這是什麽意思,莫非劇情線崩到安景澄喜歡上那個路人甲兄台了?

    那這任務還有可能完成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