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敲趙公明竹杠,反被困囚仙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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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碧霞問起:

    “弟弟,你怎麽知道是白貓精吸了夫人的魂魄?”

    “哈,這容易啊。”景怡說。

    “我在天柱山時,我們就經常和一隻白貓玩。”

    “這隻白貓,每次都是蹲在我旁邊,聽師傅授課。”

    “當時,我也不知道它聽得懂。”

    “後來師傅發現白貓聽得懂講課,就把它趕走了。”

    “白貓和我告別,它說它已經找到了一個地方藏身,在嶺南番禺,有一個巨坑,非常合適它繼續修煉。”

    “我一看見夫人,就知道被吸了三魂七魄。發現了夫人頭發上掛著一兩根白毛,一下子就想到了白貓。”

    碧霞說:“那你為什麽給藍子涵切手指喂夫人血?”

    景怡笑了:“子涵姐喝了我的血,已經有了我的血魂了。她的血也可以維持一個人的命了。”

    碧霞有些酸:“到時,我快死了,你會不會喂血我喝?”

    “碧霞姐。”烏日娜接口說,“你還不了解我哥呀。我哥的性格,連素不相識的人,都會喂,何況你呢。”

    碧霞不說話了。

    她其實也當然知道,隻是心裏一種嫉妒的心理作怪而已。

    說話間,已經到了越王府。

    叫守門仆從報了名號。

    “靖王爺啊。”趙公明迎了出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世子別來無恙。”景怡抱拳施禮。

    跟著趙公明到了大廳,越王施禮:

    “久仰靖王大名,幸會幸會。”

    越王果然是一個牛高馬大的人,眼睛特別小,給人一種特別會算計的感覺。

    景怡把黑石頭禮物送上。

    誒,怎麽站越王身旁的道士這麽眼熟。

    哦,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用掩土術埋了景怡幾個的那個道長。

    這人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一陣寒暄之後。

    “小王一來呢,是為了拜會越王,早對越王久仰了,二來呢來見見世子,老朋友了。”

    “再者,聽說越王富庶。小王軍費短缺,特來叨擾,借幾兩紋銀用用。”

    “什麽?”越王小眼一瞪,“衡州比我這個越地富庶多了,還怕沒有軍費?”

    “越王不知。去年,小王和黔王大戰哪,花費白銀如流水啊。”

    “那是你的事。與本王無關。送客。”

    “且慢!”景怡大聲說,“小王和世子交情匪淺,這不是待客之道啊。”

    “世子,小王在通天河救了一個溺水女子,她說,她說——”景怡眼望著趙公明。

    “父王。兒臣以為,靖王遠道而來,必然有難處,父王考慮考慮。”

    越王小眼睛一轉,微笑起來了:

    “既然靖王和犬子相熟,也是應該的嘛。不過,靖王要借多少?”

    景怡伸出一個手指。

    “一千兩?”

    “越王爺,你覺得區區一千兩,小王會千裏迢迢來貴地借嗎?”

    景怡笑了:“不多,紋銀十萬兩。”

    “什麽?”越王站起來。“十萬兩,你要挖我的心肝吃了?”

    “世子,十萬兩紋銀多不多?”

    “靖王爺說的,不算多,不算多。”趙公明說。

    “容本王考慮考慮。”

    越王小眼睛快速轉動著。

    “明天答複靖王。”

    “好的,小王靜候越王爺消息。”

    景怡告辭出來,笑眯眯對碧霞和烏日娜說:

    “有眉目了。有了十萬白銀,咱們就可以渡過難關。”

    “恭喜恭喜哥。”“恭喜恭喜弟弟。”

    走,回藍家。

    “弟弟,你急急回藍家幹嘛?”碧霞說。

    “那碧霞姐,你說去哪裏?”

    “番禺還有好多地方沒去看啊。”

    景怡沒辦法,又陪著姐姐妹妹逛了一圈,回到藍家已經天黑了。

    “我叫管家換床了。”藍子涵說,“這張床很結實。鐵木做的。上千斤都沒問題。”

    “斷了的那張是我爹在韶州運來的,上百年了。”

    回想起昨晚的那個尷尬,景怡哭笑不得。

    他捧著藍子涵的臉,仔細看,一點疤痕都沒有了。

    活生生一個大美人。

    她的眼睛,隻有在看景怡時,才變得那麽溫柔。

    “你和雪丹郡主長得真像。”景怡說。“隻是你的眼神太犀利了。”

    “雪丹郡主是誰?”藍子涵問,她的眼神變得溫柔。

    “她是我的妻子。”景怡說。

    “哦,是大姐。”藍子涵說,“我還很想見見她呢。”

    “她讀書很多,賢良淑德。”景怡說,“她心像菩薩一樣善良。”

    “人的眼神是從內心發出來的,做不了假。”景怡繼續說,“雪丹郡主看誰都是溫暖柔和的。”

    “那我要向雪丹姐學習。”藍子涵說。

    “子涵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說。”

    “你幫我準備十駕馬車。”

    “好的。”藍子涵滿口答應。

    “你怎麽不問問我要來幹什麽?”

    “王爺,我命都是你的,要什麽我就給什麽,不必問。”

    景怡摟著她,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藍子涵激動了,摟著景怡的脖子,要吻他的唇。

    他的唇又紅又濕潤,多麽迷人啊。

    腳步響起,這時,烏日娜進來了。

    “哥哥,有人送來一封信。”

    景怡拆開信,原來是趙公明寫來的。

    信的大概意思是:

    明天你雇好馬車來裝銀子。

    非常抱歉,銀庫裏沒有這麽多銀子了,隻能借五萬兩。

    景怡笑了起來。

    “哥哥,你笑什麽?”烏日娜問。

    “哈哈,我早就料到這個越王要打折,我故意說多了。五萬兩,也不是小數目。夠了。”

    “咱們總共十萬將士。去年戰爭中死了很多,現在也就七八萬。五萬兩,夠發半年軍餉了。”

    “你還是擁兵十萬的王爺呀?”藍子涵驚呼。

    “子涵姐。”烏日娜驕傲說,

    “以後,你就知道,我哥是什麽樣的人。我哥的本事,每一樣都驚掉你的下巴啊。”

    藍子涵馬上為景怡準備了十駕強壯順滑的馬車。

    趙公明親自帶領景怡來到越王府銀庫,量了五萬兩,分成十份,裝在木箱裏,裝在十輛馬車上。

    景怡怕夜長夢多,立即吩咐打回程。

    藍子涵騎馬跟來。

    她說要一起保護軍餉。

    景怡打頭,藍子涵和烏日娜押中間,碧霞殿後,一路馬車粼粼。

    走了三天三夜,到了韶州。

    景怡鬆了一口氣。

    他想:“我還怕這個越王在番禺使壞呢。看來多心了。”

    “大家加把勁。在梅嶺過夜。”景怡給大家鼓勁,“過了梅嶺隘口,就是咱們的地盤了。”

    “在咱們的地盤,王將軍就會來接應。”

    景怡知道,番禺到韶州,比韶州到梅嶺容易多了。

    梅嶺啊,山高林密路陡,可不是那麽容易走的。

    看看天黑了,必須紮營休息,明天再走。

    景怡安排馬夫先休息。

    烏日娜不是武士,也先休息。

    剩下自己和碧霞、藍子涵,三人成三角形保護著十駕馬車的銀兩。

    好在一宿無事,太陽照在馬車上。

    大家起來,上馬繼續趕路。

    “哈哈哈。”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你們走得挺快啊。”

    一個道長攔住了去路。

    “道長。”景怡拱手說,“行個方便。”

    “哼。”道長冷笑說,“敲詐勒索五萬兩白銀,就想這麽容易走出嶺南嗎?”

    “道長,”景怡再次施禮,“請問道長是誰的門下?”

    景怡也不知道這個道長是誰的門下,上次和他交過手,但一定是同門。

    景怡不想生是非,一再以禮相待。

    道長左手捧著一個黑屋子。

    “看你樣子,也是一個有幾分本事的人,”道長說,

    “至於貧道是誰的門下。貧道不敢侮辱了師尊的名頭,還是不說好了。”

    景怡抽出碧泉寶劍:“那就兵器上見高低吧。”

    景怡知道這個道長武藝並不怎麽樣。

    這個道長見到景怡抽出寶劍,果然膽怯了。

    “誰要跟你比劍。”道長冷笑。

    他手裏的黑屋子突然變大了一倍。

    他揚手一人:“一個都不要走。”

    這個黑屋子突然變大成無數倍,一下子把景怡他們和十輛馬車罩住了。

    道長哈哈大笑:“怎麽樣?”

    趙公明騎馬走了出來。

    “道長,都搞定了嗎?”

    “世子,都搞定了。”

    “咱們什麽時候可以取回五萬兩銀子?”

    “最多十日。”道長說,“十日後除了銀子,其他馬車了人了,全部都被燒成灰了。”

    “火龍燒過後,大水一衝,灰都不見了。哈哈。”道長得意狂笑起來了。

    趙公明哈哈大笑,笑後咬牙切齒說:

    “丟啦嗎,這個靖王燒成灰也不解恨。”

    景怡、碧霞、烏日娜、藍子涵和十個馬車夫被罩在黑屋子內。

    一片黑暗,大家都慌了,亂喊亂叫,拍著屋子壁。

    可是那屋子壁比鋼鐵還堅硬,一點回響都沒有。

    突然,四周又竄出無數火龍來。

    猝不及防,燒得十個馬夫哇哇大叫。

    景怡把烏日娜、碧霞、藍子涵攔在身子背後。

    “不要怕,有我在呢。”他念動避火訣。

    火龍立即避開,燒不到任何人了。

    火龍過後,又墮入了黑暗。

    聽得像洪水一樣的聲音,腳底的水越來越高了。

    “水,水。”大家驚呼,火燒不死,也給水淹死呀。

    景怡念動避水訣,水在他們身邊洶湧著,卻靠近不了了。

    水淹過後。景怡舉起寶劍,寶劍發出亮光,照清楚了所有人。

    “現在,咱們遇到了困難。”景怡朗聲說,“咱們十四人,要同心協力渡過難關。”

    藍子涵和十位馬車夫看景怡如此本領,都信賴他了。

    “一切聽王爺安排。”

    “現在,咱們被困黑屋,沒人能救咱們,那隻能靠自己了。”

    景怡繼續說,“這五萬兩銀子,咱們也不能丟了,得靠咱們十四人搬回衡州。”

    “五萬兩,十四人,一人就三千多斤啊。怎麽搬?”馬車夫提出異議。

    “一次搬肯定搬不完。”景怡拍拍馬車夫,“你一次能搬幾斤?”

    “一次兩百斤還是可以的。”

    “一次兩百斤,五萬兩,二十五次就可以搬完,咱們十四人,大概一人兩次就可以了。”

    “王爺,說這麽多,怎麽出去呀?”

    景怡神秘一笑。“等天黑。”

    “天黑?”“對天黑。”

    景怡剛說完,轉眼不見了人影。

    這裏除了烏日娜之外,沒人知道怎麽回事,都目瞪口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