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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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確信大秦無法對付臨洮城的天花,這次行動可謂天衣無縫,定能給大秦帶來重創。於是,他們趁機發兵攻打登州府,占領登州後,即可以此為跳板,逐步蠶食大秦。徐恭審視地圖,眼神冰冷:“大將軍,看來扶桑早有預謀,他們覬覦我大秦並非一日兩日了。”秦豐暗自心想,這真是巧合,我對他們的算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將軍,我們該怎麽辦?”

    秦豐淡然一笑:“傳令下去,全軍出發,目標——登州!”既然扶桑送上門來送死,秦豐斷然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而且秦豐清楚,這個時代,扶桑的銀礦豐富。他們敢於侵犯大秦,就必須做好被討伐的準備。

    第77章 定計!

    班玉山凝視著城下密布的倭軍,目光猶如利箭,他在這登州駐守多年,與倭寇的衝突不計其數。狡猾陰險是他們倭人的標簽,這些年,班玉山多次被他們的詭計所害。

    “很好。”班玉山點頭,轉向副將陳嘉慶吩咐道:“嘉慶,我命你帶領三千鐵騎,奇襲倭軍大營,試探他們的虛實,切記不可貪戰。”“遵命,末將遵命。”一個精悍的男子拱手領命,提著沉重的玄鐵長槍,走向城樓下方。

    不久之後,北城門大開,陳嘉慶率三千登州鐵騎疾馳而出,直撲城外的倭軍營地。倭軍營地內,有個人看見城門大開,登州鐵騎猶如猛虎下山般衝出,顯得異常興奮:“大人吉竹大誌,正如您所料,秦軍按捺不住,開始攻擊我們了。”吉竹大誌冷笑著看著疾馳而來的騎兵,不屑道:“我就知道,秦軍那些人總是沉不住氣的小蝦小蟹。”

    “這登州軍的統帥班玉山,我私下與他交鋒多次,不過是個庸才罷了。按照井野君的約定時間,他們應該已經有所收獲,但為何到現在還未見消息傳來?”

    “算了,先讓這群秦軍騎兵進入營地,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大倭軍的厲害。”說完,那人心懷鬼胎,陰笑著向營地大門走去。

    與此同時,陳嘉慶已率軍衝鋒,勢如破竹,毫無阻礙,倭軍紛紛丟盔棄甲,敗退連連。他的親兵在一旁大笑道:“大人,這些倭兵的戰鬥力太差了,我看不必將軍出手,我們三千兵馬就能將他們的營地踏平。”

    然而,陳嘉慶並未露出絲毫喜色,他們連克五島,已充分顯示倭軍的實力。他們這麽做,正是有意示弱,引誘敵人暴露破綻。

    當登州鐵騎行至正在修建的倭軍營地前,陳嘉慶示意隊伍停下。親兵不解地看著他:“將軍,我軍士氣正旺,為何不乘勝追擊?我看三十分鍾足矣攻破他們的營地。”陳嘉慶凝視著營地,沉吟道:“不可輕敵,我們隻是偵察,無需硬拚。”

    看到那些停在營地外,猶豫不前的登州鐵騎,吉竹大誌滿麵怒容,他沒想到秦軍竟未上當。小葉次郎低聲問道:“大人,他們不肯進來,我們怎麽辦?”吉竹大誌恨聲道:“長弓手準備,既然他們不敢進來,就讓他們嚐嚐我們長弓的威力!”

    很快,

    秦豐已率風字營抵達登州城下。他尚未進城,係統的提示聲就響起:

    “叮!恭喜宿主,成功抵達萊州,解除萊州地區天花疫情。”

    “獎勵:天花治療液與天花預防液配方,已提前發放。”

    “叮!係統任務:大秦境內河南道登州,倭 隊正在進攻,需擊敗倭軍並奪回五座島嶼。”

    “獎勵:頂級航海指南針!”

    “接受任務後,獎勵會自動存入宿主空間,拒絕無懲罰。”

    秦豐毫不猶豫地回應:“接受任務!”

    係統出品,必是精品。有了頂級航海指南針,秦豐的艦隊將不會在海上迷失方向,海洋的挑戰遠非陸地可比,一旦迷失,後果不堪設想。

    望著城下的風字營,登州城內的守軍迅速從城牆上下來,援軍來得如此之快。一名守將走下來,禮貌詢問:“請問將軍,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麵對守將,秦豐沒有多言,丟下一塊令牌。守將接過後驚訝地看著秦豐:“小人參見雲中君,未能遠迎,還望雲中君海涵。”秦豐擺手道:“無妨,倭軍已經進攻過登州嗎?”守將連忙搖頭:“沒有,他們在城外紮營,但班玉山副將帶人去偵查了。”

    “不過沒討到便宜,損失了一百多位兄弟。”

    看到趕來支援的是當今太子秦豐,守將心中的擔憂頓時放下。秦豐曾蕩平東胡和高昌,對付區區倭國,自然不在話下。

    秦豐點頭:“打開城門,我們去北城查看情況。”“是,雲中君。”守將拱手應允,命人開啟城門,迎接秦豐一行人入城。眾人走在登州城主街上,霍城和班玉山聞訊匆匆趕來。

    “在下霍城,登州太守,拜見雲中君。”“末將班玉山,登州軍統帥,拜見雲中君。”

    麵對後方的緊張局勢,他們沒能堅守前線,讓扶桑連奪五島,作為登州的主要負責人,他們確實難辭其咎。然而,秦豐並未對他們苛責,輕聲說:“扶桑蓄謀已久,這不是你們的錯,起來吧,不必自責。”

    當扶桑使者在鹹陽遇害後,朝廷本應提高沿海各州的警戒,以防未然,這是應有的警覺性。但秦豐對此事並未過多關注,兵部也未發布任何命令,這是工作上的失誤。“謝謝雲中君。”兩人心情稍微緩和。

    盡管身處登州偏遠,秦豐的威望卻如雷貫耳,對外橫掃匈奴和義渠,對內製衡豪強,手段強硬且殘酷。他們擔憂秦豐此次親自到來是為問責,畢竟丟失五島並讓扶桑逼近登州城,已是失職。來到北城樓後,秦豐望著對麵的駐紮營地問道:“派人探查過他們的實力了嗎?”

    班玉山回答:“陳嘉慶剛率軍試探,但隻攻至營地外便撤回,對方營地內隱藏著大量長弓手,若非嘉慶謹慎,三千兵馬可能會損失大半。”秦豐聽後點頭:“他們早有準備,了解我們的戰術,你們謹慎是對的。”

    “問題不大,我已經調派了護城軍隊,但在行動前,我們必須奪回失地。”班玉山隨即表示:“雲中君,末將願為先鋒,掃平城下的扶桑營地。”

    班玉山、霍城和陳嘉慶對秦豐充滿敬佩,他的沉穩和果斷讓他們深感欽佩。他處事不急不躁,冷靜分析形勢,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秦豐凝視下方忙碌修建的營地,低語:“今晚,扶桑會做好萬全準備,靜待我們落入圈套。”“據我判斷,在他們營地完成前,他們不會放鬆戒備。”

    眾人默許。在扶桑營地後麵的海域,他們的樓船停泊,糧草裝備一應俱全,既能進攻又能防守,這是扶桑一貫的風格。

    這時,徐恭向秦豐建議:“將軍,末將有一計策。”秦豐微笑回應:“樓船?”班玉山皺眉:“雲中君,你們打算偷襲扶桑的樓船?”

    秦豐確認:“正是如此。”班玉山搖頭反對:“恐怕不妥,扶桑擅長水上作戰,士兵水性極佳,樓船上重兵把守,人數不足難以偷襲,人多則會成為他們弩車的活靶子。”他對扶桑軍非常了解,直接否定了這個計劃。

    定計!

    秦豐原本也考慮過正麵攻擊,但錦衣營兵力有限,攜帶登州鐵騎硬衝代價巨大,他無法接受。聽到班玉山的意見,徐恭笑道:“班將軍,我軍兄弟們的水性也很出色。”

    錦衣營駐紮在船塢邊,常練習水上作戰,水性極佳。他們多次演練小型滲透作戰,這是秦豐定義的特種作戰。東征扶桑時,滲透作戰不可避免,秦豐追求的是以最小代價獲取最大成果。

    班玉山對徐恭說:“徐統領,水性的好壞不是關鍵,重要的是如何突破扶桑軍的嚴密防守。”稍作思考,秦豐淡然下令:“今晚子時,班將軍率領登州鐵騎進行假攻,製造大規模聲勢,引誘扶桑軍出擊。但不可戀戰,以騎射為主,邊戰邊退,另外準備二十艘艨艟,我要親 燒他們的水軍。”

    班玉山、陳嘉慶和霍城驚訝地看著,他們明白秦豐英勇善戰,但這樣的行動太過危險,用二十艘艨艟對抗龐大的扶桑水師,猶如雞蛋碰石頭。班玉山焦慮地說:“雲中君,請三思,這太危險了,此事絕不可行,我們需要詳議。”

    霍城附和:“此事需深思熟慮,即使情況再嚴峻,也不能讓您親上戰場。”秦豐揮揮手:“我心意已決,不必多言,按我說的執行。”

    班玉山拱手道:“既然如此,您留在城裏,我和徐恭統領去偷襲樓船。畢竟我對他們了如指掌。”陳嘉慶同意:“是的,雲中君,您貴重無比,怎能深入敵後涉險。”

    秦豐堅決拒絕:“照做就是,我還有其他事務要準備。徐恭,列出清單讓班將軍準備所需工具,大家回去休息,晚上開始行動。”說完,他不等其他人反對就下了城樓。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幾人無奈地搖頭。

    班玉山看向徐恭,疑惑地問:“徐統領,雲中君一直如此衝鋒在前嗎?這太冒險了。你跟雲中君關係近,要不要你去勸勸?”徐恭搖頭:“我?還是算了吧。”

    章節79

    徐恭苦笑著道:“大將軍的決定,無人能改,你們或許不知道,每次與大將軍出征,他總是第一個衝在前線。”聽聞此言,班玉山等人麵露困惑。如今秦豐的地位,即使在大秦,也是權傾一時的人物。如此尊貴的身份,竟還親臨前線,真是難以置信。班玉山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言。徐統領,你們需要什麽工具,盡管提出來,我定會一一配齊。”

    夜晚突襲扶桑艦隊!

    夜幕降臨,星辰稀疏,燕雀歸巢。

    班玉山率登州鐵騎在城外的登州軍營地待命,而秦豐已帶領護軍乘坐朦朧的船隻,悄悄接近扶桑水軍的樓船。

    在扶桑營地內,吉竹大誌正審視著河南道的地圖,左近衛少將石上大悟詢問道:“將軍,秦軍真的會在今夜襲擊我們的營地嗎?他們明知有埋伏,還會來嗎?”吉竹大誌頭也不抬,淡淡回應:“石上君無需擔憂,我對秦人的了解,他們必定會來偷襲。隴西疫情爆發,大秦內部動蕩,他們沒時間與我們糾纏,即便知道有防備,也會強行攻擊。”石上大悟讚同道:“那我們是否要加強水軍防禦,防備秦軍的突襲?”

    吉竹大誌擺手道:“不必,就那些登州水軍,還不夠我們應付。他們沒那個膽量,你隻需監視營地即可。”

    話音未落,扶桑營地外已傳來震耳欲聾的廝殺聲。石上大悟驚訝道:“將軍,秦軍真的來了,聽聲音人數可能超過一萬。”吉竹大誌冷笑道:“沒錯,你派人把樓船上的軍隊調下來,今晚趁勝追擊,一舉蕩平登州軍的營地。”他接著說:“隻要登州軍覆滅,隴西疫情擴散,整個登州都將屬於我們扶桑帝國。”石上大悟行禮道:“遵命,將軍,我必讓這些秦軍有來無回。”

    說完,石上大悟匆匆離開營帳。

    營帳之外,班玉山與陳嘉慶率領兩萬登州軍疾馳向扶桑營地發起衝擊。秦豐要求他們今晚動用城中所有箭矢,不主動進攻,隻進行對射,拖延扶桑軍隊,為他們爭取時間。

    此刻,秦豐率領的二十艘朦朧船隻已靠近扶桑水軍邊緣,靜待良機。不久後,徐恭指向樓船方向:“大將軍,敵軍已經下船換乘戰艦,班將軍該行動了,他們正在往岸上搬運兵力。”

    秦豐拿起望遠鏡觀察,待樓船上的士兵走得差不多,他下令:“出發,下船。”隨後,兩百名護軍潛入水中,悄然接近扶桑水軍的十艘樓船。

    朦朧船隻不僅載有護軍,還裝滿了火油。等他們攻占樓船,船隻便會緊貼過去,用火油焚燒敵船。由於岸上傳來的喧囂和船隻照明設備簡陋,防守較為鬆懈。很快,以二十人為一組的突擊隊分別抵達目標船隻下方。水中的護軍戰士通過望遠鏡指引,與秦豐暗中溝通。

    秦豐瞥了一眼,從身後背包取出飛虎爪,旋即甩出。嗖的一聲,飛虎爪精準地扣住船舷。秦豐用力拉動繩索,快速向上攀爬。片刻後,他登上樓船,探頭查看甲板。兩名日本哨兵正低聲交談,秦豐取出一塊小石頭,輕輕向左邊投擲。砰的一響,兩名哨兵循聲望去,秦豐已翻身上甲板。

    踏上甲板的秦豐瞬間加速,槍械瞄準一名日本兵的咽喉,另一名哨兵剛回頭,冰冷的槍口已刺入其胸膛。同一時間,看見秦豐闖入的眾人紛紛拿出飛虎鉤,攀上樓船。

    “八嘎!何方神聖!”他們剛跳上甲板,恰好遇到巡邏的日本軍,看到護軍上船,紛紛拔槍衝來。秦豐冷聲道:“四人一組,無差別攻擊,半個時辰後在樓船下方集結。”話語間,他的槍已射穿一名大聲呼喊的日本兵的喉嚨。

    此時,二十艘朦朧船隻逼近樓船,每艘船上有五名護軍留守,數十罐火油以及秦豐特製的破甲工具,他們要在船體外部打出孔洞,將火油注入船內。

    樓船上的守軍才是此次偷襲的關鍵。聽到戰鬥聲,守軍紛紛湧出。同時,十個護軍小隊安全登上樓船,牽製守軍,為朦朧船隻上的小分隊爭取時間。

    秦豐身披黑色戰袍,手握 ,猶如殺神般瘋狂地收割著日本守軍的生命。此時,樓船守備部隊的隊長虎穀達也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名瘋狂射擊的黑衣人,他完全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麽悄無聲息地登船的。

    很快,他對著身邊的人冷聲命令:“杉山直人,調集長弓手,這群人來者不善,我們必須盡快解決他們。”“是,隊長虎穀。”對方應答後,轉身向後跑去。

    此刻,船下的突擊小分隊已經開始行動。

    他們在樓船上堅固的船壁上釘入鋼釘,接著放置鋼錐,用鐵錘猛烈地鑿擊。隨著錘擊,木屑猶如四散的雪花般四處飛揚。很快,又一個四角支架被穩穩地固定在諾趙趙號的船體上。

    在樓船上,秦豐的小分隊正頑強抵抗,他們萬萬沒想到,留守的守備軍竟多達數千人,封鎖了甲板,幾乎不留任何縫隙。此時,他們已經被扶桑守備軍團團包圍,守備軍采取圍而不攻的方式,步步緊逼,阻止他們跳海逃脫。

    一名護衛士兵悄悄告訴秦豐:“將軍,這些扶桑人似乎並無進攻之意,可能是在設法困住我們。估計他們是在調集援兵。”秦豐神色平靜,麵對壓過來的守備軍,他在心中估算時間,這些人並未引起他的重視。

    “放火!”秦豐下令,準備燒毀扶桑戰船!長虎穀達站在外圍,目光如毒蛇般仇恨地凝視著秦豐那二十人。

    作為樓船守備部隊的隊長,竟然有人突破登船,若今日不能在此斬殺這二十人,他必將麵臨吉竹大誌的嚴厲懲罰,一想到吉竹大誌的手段,他心中一陣寒意。

    片刻後,彬山直人帶領長弓隊從後方包抄過來:“隊長,長弓隊已到位。”秦豐聽到逼近的腳步聲,低聲說:“跟上,本將帶領你們突圍。”他們被困在角落,如果守備軍發起全力攻擊,秦豐自信能自保,但他的同伴們就難以幸免。

    轉瞬之間,秦豐率先衝出,手中的精鋼武器如同猛獸出擊,勢不可擋,仿佛蛟龍入海,潛龍入淵,展現出驚人的氣勢,直接闖入扶桑守備軍中。隨後,十九名護衛也加入戰鬥,向船舷殺去,每一次揮刀,甲板上都會有守備軍倒下,鮮血流淌,形成一片血海。

    看到那瘋狂的黑衣人,長虎穀達眉頭緊皺,秦豐小分隊的突襲使圍攻的長弓手失去目標。此刻,

    樓船下方的突擊小分隊已成功在船體四周打出數十個孔洞,火油通過孔洞流入船艙。當最後一罐火油注入後,小分隊點燃火把,環繞船身,然後返回預定的接應點。秦豐真想趁機給敵人投擲 ,但他擔心誤傷自己人。

    舵手護衛看著船底升起的濃煙和熊熊大火,笑道:“這次扶桑人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海麵上,扶桑海軍的十艘樓船燃起熊熊大火,黑煙滾滾,與夜色融為一體,照亮了海麵。

    突然,一個守備軍從樓梯上衝出來,驚慌失措:“隊長,大事不妙!船底著火了!”長虎穀達聞言震驚:“胡說!船艙怎麽會起火?”船艙防火措施嚴格,除指定區域外嚴禁有明火,違者必斬。

    守備軍慌張解釋:“船體被從外麵打出十幾個洞,我們發現時,大量火油已湧入,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從外扔進的火把點燃。”原本嚴密的守備因甲板上的 動而分散注意力,秦豐等人製造了混亂。

    “可惡的秦人!”長虎穀達憤怒咆哮,“抓住他們,我要活剝了他們!”他將怒火全集中在秦豐二十人身上,抽出武器衝上前。他沒想到這群唐人胃口如此之大,目標竟是整艘樓船。

    此時,船艙底部的濃煙不斷上升,長虎穀達被迫停下,對彬山直人大聲吼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麽?帶人下去滅火!火不滅,我就把你丟進海裏喂魚。”

    “是,隊長!”彬山直人回應,急忙帶領隊伍趕往船艙底部。這時,秦豐已率眾人衝出一條路,到達船舷。

    船底起火,守備軍陣腳大亂,士氣低落,被秦豐二十人殺得叫苦連天,潰不成軍。“別讓他們跑了!放箭!”長虎穀達見秦豐等人已至船舷,怒不可遏,直接命令長弓隊無差別射擊。

    長弓隊員們望著仍在護衛身邊的戰友,遲遲無法鬆開弦,畢竟他們是共過患難的戰友。然而,長虎穀達已經徹底失去理智,雙目充血,狂怒地大喊:“放箭!放箭!”

    嗖!第一支箭矢破空而出,數百支緊隨其後,不分敵我的朝秦豐等人射去。護衛們看著倒下的守備軍,內心驚恐萬分。

    他們沒想到扶桑守備隊長如此冷酷無情,無視手下士兵的生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