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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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理取鬧!”

    魚閏惜輕掀開帷裳假裝欣賞風景,故意不去理會沈執。

    沈執誓要從魚閏惜口中得到答案,他拉下帷裳不悅地將魚閏惜扯進懷抱。

    “他是哪一家的掌櫃?”

    “我忘了,我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興許他已經離城了吧。”

    “你記性不差!”

    “你別這樣。”

    沈執不依不饒,魚閏惜不耐煩地橫了沈執一眼,瞧著沈執那張陰沉的臉,她好像明白了什麽,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沈執沒有說話,魚閏惜感到有些好笑。

    “你真是什麽人的醋都吃。”

    “你方才稱他什麽?年哥?”

    “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魚閏惜不解。

    “今日是哥哥,明日就是情郎。”

    魚閏惜被氣笑了,她無奈搖了搖頭:“不至於,真不至於,我沒你想的那麽不堪!”

    “我自是知曉,但他呢?你能確保他對你沒什麽心思?”

    “他?”魚閏惜嗤笑出聲,她與李憶年會是知己,會是兄妹,但絕對不會是那種關係,兩個極為相似的人注定不會走到一起。

    “何故發笑?”

    “你別胡思亂想了,你一個都夠我受的了,哪有心思精力放別人身上?我與他不過見過幾次而已,還是因為買賣。”魚閏惜說的一本正經。

    見沈執仍心存芥蒂,她又趕忙補充道:“我真沒時間圍著他人轉,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有這時間,還不如多讀兩本書來的實在。”

    沈執的臉色這才稍微有所緩和,倏然,他又想到了什麽:“夫人方才那話是何意?莫非是嫌我煩?”

    “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麽說。”

    “我看,夫人就是這意思吧。”

    “男子漢大丈夫,何必斤斤計較?何事都要管,難道不能大度一點嗎?”

    “你是我的。”

    說話間,沈執捏住了魚閏惜的麵頰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我……”不等魚閏惜複言,沈執附唇吻了上去。

    他的吻帶有一絲懲罰意味,魚閏惜沒有掙紮,任由他這麽強吻自己。

    數日後

    曆經多日顛簸,魚閏惜終於回了城,回程路上勞碌奔波,她的身子已經疲憊不堪。

    下午剛回府,魚閏惜就在榻上躺到了晚上,直到殷歌來喚她用晚膳,她才慢悠悠地從榻上起身。

    相較魚閏惜,沈執回城後就顯得忙碌多了,一回城,他立馬投身政務之中,到了傍晚時分也不曾有所停歇。

    夜晚,萬籟俱寂,天上點點繁星悄然鑲嵌在夜幕上。

    剛沐浴完的魚閏惜頭發還未完全幹,便早早回了房歇息。

    深夜,一陣輕微的房門開合聲自門口方向傳來,聲音很輕,在寧靜的夜裏卻格外清晰。

    魚閏惜聽到了動靜,因為太累,她沒有力氣睜眼,沒過一會,又沉沉睡去。

    沈執上了榻沒有打擾魚閏惜,他安靜地注視著魚閏惜,欣賞著她的睡顏。

    在做清醒夢的魚閏惜,喃喃囈語:“加奶不加糖……好餓……低血糖。”

    沈執湊上前,認真聽了會,卻不曾聽出什麽,良久,魚閏惜再度出聲:“年哥你別笑了!我生日……禮物也沒!”

    沈執的臉色在聽到了年哥二字時瞬間黑了下來。

    他就知道魚閏惜跟那個李憶年關係不一般,連做夢都在喊他。

    魚閏惜接下來說什麽沈執已經沒有心思在意了,他翻身壓上魚閏惜親吻上去。

    睡夢中的魚閏惜被親醒,有氣無力地開口:“做什麽?別打擾我……我困。”

    “是不是打擾你會情郎了?嗯?”沈執說話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剛睡醒的魚閏惜還有點懵:“什麽情郎?別壓我……難受。”

    “李憶年到底是何人?讓你這般念念不忘?”

    聽言,魚閏惜意識頓時清醒過來,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幹嘛突然提這個?這麽久了,你還對這人耿耿於懷呢?”

    沈執答非所問:“你已經有我了,為何還想著別人?你是覺得我滿足不了你?”

    “什麽跟什麽?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夫人放心,為夫服藥也滿足你!”說話間,沈執扯開了魚閏惜的中衣。

    他此刻的麵色陰沉無比,注視著魚閏惜的目光冰冷瘮人。

    魚閏惜從未見過這樣的沈執,她倉皇失措,努力為自己辯解:“你先別衝動,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有何誤會?你連做夢都喊他,還有何可辯解?”

    魚閏惜終於有所明白,她趕忙解釋:“夫君多想了,我當他是我兄長,對他真沒有別的心思。”

    “當我傻?”沈執置若罔聞,依舊沒有停下手中動作。

    魚閏惜被沈執無禮的舉措嚇哭,她抓緊沈執撕扯自己的手,哭的梨花帶雨:“真的,你信我,你先冷靜下來,聽我給你解釋。”

    沈執雖在氣頭上,卻也還是強行鎮定下來:“你最好真的能解釋清楚。”

    魚閏惜抹去了臉頰的淚水,她知曉自己不說真話很難騙過沈執,無奈之下,她隻能告訴沈執一些真相。

    想著自己的事正常說出來不會有人信,魚閏惜決定編造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夢。

    “不管你信不信,接下來我說的話,都是真話。

    我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就叫魚鎖,李憶年是我夢裏的知己,我視他為兄長,對他並沒有旁的心思,那日騎馬的男子與他相貌極為相似,所以我才如此失態。”

    沈執自是不信魚閏惜的話,可看魚閏惜認真的神色又不像是在撒謊。

    他冷靜問道:“你還記得他的模樣?”

    魚閏惜點點頭:“夢裏的一切都很真實,像是真實發生過的一樣,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你失憶前就跟我說過魚鎖這個名字?可有何幹係?”

    “我失憶了,不知道那些,所以沒法解釋這個,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沈執緘默,魚閏惜小心詢問:“你不信對嗎?我就知道。”

    “我信你,但我明日還是要尋人給你瞧瞧。”

    “我就知道,說了你也不信!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由你。”說話之際,魚閏惜推開了身上的沈執。(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