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劉禪:朕的大臣竟然腎虛了?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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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中,用了幾牛二虎之力,劉禪才從大臣的包圍之中鑽了出來。
    鑽出來這定,他第一時間就用龍袍的袖子狠狠擦了擦滿臉的口水。
    然後,滿殿大臣就聽到了用差點兒把房頂掀翻的聲音大呼了一聲。
    “臥槽!
    到底是誰的嘴啊,怎麽這麽臭!”
    這一聲大吼實在是太過於石破天驚,以至於正要去追他的大臣一下子就愣住了。
    然後,一個個都捂住了嘴。
    一看沒人回話,劉禪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大殿的角落。
    “太醫,這怎麽回事,朕的大臣為什麽嘴這麽臭?”
    “......”
    官家您確定您不是在指桑罵槐嗎?
    但太醫可壓根兒不管大臣們在想什麽,被召喚出來之後,便大聲的說道:
    “回官家的話,一般來說,我們都認為嘴臭的原因是因為.......”
    “因為什麽?”
    “腎虛!”
    腎虛兩個字一出,大臣們下意識的就後退了一步,想要離那太醫盡量的遠點兒。
    你他娘的到底是太醫還是獸醫?
    誰家好大夫能把口臭診斷成腎虛的?
    而且你那麽大聲幹什麽?
    這可是朝堂之上,這要傳出去了,我們還怎麽混?
    但劉禪聽到這兩個字之後,卻是眼淚都下來了。
    “哎,朕真是沒想到啊,大家為了給咱大宋增加人口,竟然操勞到了這種地步。
    朕非但沒體諒你們,還嫌棄你們嘴臭。
    都是朕的錯啊。”
    眼淚窪窪的自責了一番之後,他馬上指著剛才把他圍起來的一堆大臣,對著太醫說道:
    “你馬上回太醫院給朕的大臣們熬製補腎的藥,熬好了之後,給人送過去。
    至於藥費嘛,從朕的內庫裏出。”
    一聽有人報銷,太醫應了一聲之後,麻溜的就跑了出去。
    然後,劉禪就一臉心疼的看向了那些大臣們。
    “你們都回去吧,太醫一會兒就把藥給你們送到家裏。
    放心,你們都是為了國家才把自己搞到腎虛的,朕一定把你們補回來。
    好了,回吧,回吧。”
    看著劉禪不斷催他們離開的手勢,再看看他那張滿是心疼的臉,大臣們全都是一臉的懵逼。
    如果我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過來談科舉分區域錄取那個事兒呢。
    事兒還一點兒沒談呢,然後就一人領一碗補腎的湯藥回去了?
    這是不是哪裏不太對?
    反應過來之後,大臣立刻就嚎道:
    “官家,我們不虛。”
    “唉,你們不要諱疾忌醫,咱們太醫的水平你們還不知道嗎?
    放心吧,一定給你們補回來的。
    而且你們也是為了給國家增加人口才賢虛的,朕不僅僅要把你們補回來,還要讓大家都銘記你們的功績。”
    說完了之後,就看向了大殿另一個角落裏的史官。
    “都記清楚了啊,這可都是大功臣。”
    “官家放心,一個都沒少。”
    “......”
    看著信誓旦旦的史官,大臣們一個個想死的心都有了。
    青史留名一般有兩種,一種美名,一種罵名。
    好嘛,從今天開始,有了第三種,以腎之名。
    這日子到底還能不能過了?
    “官家,我們不是.......”
    眼看大臣還不滿意,劉禪趁他們沒說完之前就直接說道:
    “呃,朕想了想,僅僅青史留名也不足以表彰你們的功績啊。
    要不,朕再給你們一人寫個匾掛在門口?”
    這句話一出,大臣們頓時驚得後退了三步。
    於是,有人終於認清了現實。
    哎,罷了罷了。
    不是我這當長輩、當老師的不為你們出頭,實在是官家這胡攪蠻纏的路子,我他娘的根本玩不過啊。
    再玩下去,腎虛之名就真要扣在頭上拿不下來了。
    退了!
    退了!
    有了第一個之後,便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眼看剛剛還氣勢如虹的大臣一個個都謝恩回家喝補腎湯藥去了,萬俟卨和沈該倆人頓時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秦檜。
    萬俟卨雖然是汴京人,但他早就已經依附於南方士族,家族有一大部分利益都在南方地區,如今想跳船也跳不了。
    而沈該自己就是南方士族之一。
    而且,這倆人還都是秦檜的人。
    或者說,沒能成功與秦檜切割的人。
    所以,這事兒出了之後,一個南方士族便找到了他倆。
    找他倆的目的,自然是希望通過他們找到秦檜。
    沒辦法啊,咱的秦副相雖然跟嶽飛比不了。
    但那也是一人......二人......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宰相。
    其實這事兒一出來,秦檜就知道自己跑不了,這些人肯定要找來。
    但他現在也發現了,自己出去打頭陣,當殿噴血的概率實在是太高。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便讓沈該和萬俟卨倆人先去串聯,讓這些小蝦小蟹打頭陣。
    別看這些小蝦小蟹職位都不高,但架不住人家人多。
    而且,這些人都是實際的利益受害者。
    所以,也比較容易本色出演。
    而沈該和萬俟卨倆人,就做為預備隊,等大家夥差不多把官家搞定的時候,他倆再上去加一把火,這事兒基本就成了。
    如果實在還不行,他再做為最終大佬登場。
    不行不說,秦檜的辦法其實是奏效了。
    畢竟,劉禪是真的被雪片一般的劄子給搞得頭大如鬥。
    而且,正如秦檜所料,如此洶洶的民意,他也確實沒敢獨斷專行,而是把這事兒放在了大殿上辯論。
    更重要的是,這個事兒還有一個很妙的地方,就在於趙鼎、嶽飛、韓世忠、張浚這些人的祖籍全在北方。
    在這件事情裏麵,無論承認不承認,他們的後輩全是潛在的受益者。
    如果他們下場的話,反而很容易造成一種北方人得勢之後欺壓南方人的輿論。
    真要是這樣的話,反而是幫了秦檜的忙。
    所以,他們就算再急,也隻能看著劉禪孤軍奮鬥。
    一切都已經被秦檜給算死了,這些小蝦小蟹的表現也確實很給力,一上來就噴了劉禪一臉的口水,讓他百口莫辯。
    眼看形勢如此一片大好,萬俟卨和沈該倆人都已經準備下場乘勝追擊了。
    可誰能想到,劉禪會突然祭出一招腎虛大法,直接秒殺了一眾小蝦小蟹?
    此時他倆看向秦檜的眼神兒,除了求助之外,更多的是迷茫。
    “秦相,我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