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悔不當初的王鑫,紀家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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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白蘞薑附離!
    溫知夏已經看到了閆鷺的新歌,她開口“扁舟。”
    扁舟?
    胡悅回想那次與白蘞的交談,扁舟遠洋。
    又對上了。
    她目光不由落在白蘞身上,一大桌子的人都在聊天,隻有坐在溫知夏身邊的白蘞在低頭吃飯,慢條斯理地。
    飯桌上的人大部分在刷微博。
    溫知夏最近忙,訂婚宴之後,溫家認識她的親戚就多起來,她從初一到現在都跟著二叔認人。
    今天也是聽說白蘞回江京,溫二叔才不得放人出來。
    “後天就走?”聽到白蘞行程這麽忙,溫知夏意外,“這個冬季夏令營要多久?”
    白蘞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她放下筷子,往後麵靠了靠,偏頭讓人打包一份這裏的鴨子,帶到學校給楊琳。
    “一個月。”白蘞沒去過國外,但看過世界地圖。
    “學妹,多打包一點,”劉師兄拍著胸脯,“今天老師請客,大家敞開了吃。”
    平日裏周文慶請客,他們這群“水貨”隻敢點幾個青菜。
    今天他們點了一大桌最貴的菜。
    打包完菜,白蘞跟溫知夏往樓下走。
    “你這樣也挺好的,”溫知夏收回看白蘞手裏打包盒的目光,笑笑,“你剛回湘城的時候,我怕你會再度想不開。”
    白蘞當時走得急,電話打不通。
    溫知夏怕她在湘城更加頹廢,現在想想,若白蘞還是以前那個性格,就算跳湖僥幸被人救了,後續被白家人趕去湘城,恐怕隻會重蹈覆轍。
    無論怎麽看似乎都是個死局。
    “嗯,”原先那位白小姐已經死去的秘密,白蘞大概不會告訴任何人,“上次聽小明說,你們想請閆鷺當代言人?”
    白蘞話題轉得輕鬆。
    溫知夏也想起來這件事,“閆鷺定位高,我二叔的意思是,直接定下陸蘇。”
    “陸蘇?”白蘞沒聽過。
    她向來不關注娛樂圈,認識的藝人目前也隻有閆鷺跟梅亦。
    “一個男團的人,現在人氣也很高。”兩人走到門口,溫知夏向白蘞解釋。
    溫家的車在酒店門口,小何已經正式成為溫知夏的專屬司機。
    飯店就在大學城,不少讀研讀博的校友都在這兒聚餐,剛到樓下,胡悅他們就遇到了幾位熟人,以前經常一起摸魚研究哪家茶歇好吃的人。
    周文慶升職的消息都聽說了。
    新的學期開始他就正式任職,這些人都是來恭喜胡悅他們的。
    “好多人。”小何將車開上大路,目光落在胡悅那一行人身上,十分詫異。
    白小姐認識的人可真多。
    這些人都是江大的高材生,江大的學生除了天分好之外,這些同學人脈、導師資源也是重中之重,他們小姐運氣也真的好。
    回到溫家,溫管家給溫知夏遞上茶杯,“知薇小姐他們今天出門了,跟明家談合作那件事,他們年前就說了要換新代言。”
    老爺子身體不行,溫家子弟現在都是互相競爭對象。
    溫知夏橫空出現,溫知薇也感覺到危機,同明家聯手。
    “他們真聯係到閆鷺了?”溫知夏接過茶杯。
    “這,我現在還不清楚。”溫管家搖頭。
    這邊。
    白蘞要去生物大樓,胡悅在路上問起白蘞歌曲的事。
    “你之前聽的就是還沒完全修好的deo,”白蘞脖頸上鬆鬆繞著徐茜送她的圍巾,語氣不緊不慢,“歌名費還沒給你,我把閆鷺推給你,讓她給你代言費。”
    白蘞寫歌給閆鷺,沒要過版權費。
    閆鷺就把一部分錢以白蘞的名義弄了個孤兒院慈善,娛樂圈不少人給她這個慈善機構捐善款。
    白蘞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天氣還不錯”。
    生物大樓門口,白蘞熟練的走進去。
    胡悅站在階梯邊,頭頂陽光清冷,並不刺眼。
    隻覺得恍惚。
    手機震動了一下,胡悅拿出來看了一眼,低頭就看到一個新的好友申請——
    你好,我是閆鷺。
    早就見識過白蘞拿出來幾十斤鈀的胡悅一直覺得自己承受能力挺高,可眼下看到這個好友申請,她難免又被嚇一跳。
    閆鷺現在是誰?
    家喻戶曉的大明星,胡悅過年回去時候,家裏的親戚的小孩,十個有七個都是閆鷺的粉絲。
    現在……
    這位大明星竟然真的加自己了?
    胡悅盯著這條好友申請,在門口等了好半晌,才回實驗室。
    她沒敢跟其他兩位師兄說,就詢問唐銘閆鷺這件事。
    “鷺姐加你?”唐銘有些意外,不過也沒當回事,“別看鷺姐在節目上挺冷豔的,她人其實很好。”
    胡悅“……”
    初七。
    江大同峰班這一組要出國的學生在物理大樓填寫資料。
    同峰班比普通大一生開學要早,初九就開學了。
    初七已經有人到達學校,來物理大樓自習,王鑫這一組有幾個人來得很早。
    他們剛到物理大樓,遠遠就看到白蘞那一群人手裏拿著幾張報名表,跟在黃院長的助理身後,黃院長的助理正笑容滿麵地跟白蘞說話。
    王鑫這幾個人停在腳步,站在一邊看他們上樓。
    丁問洋正低頭興奮地跟唐銘說,餘光看到王鑫這些人,頓了一下,然後輕輕瞥過目光。
    他還記得去年第一次的小組作業。
    若不是白蘞那時備用了另外一份文稿,他們這一組怕是丟人丟遍整個學校,也因此他對於王鑫沒有任何好感。
    當作是空氣一般地偏過目光。
    等他們全都上樓之後,王鑫身邊的幾個男生難以掩飾羨慕的目光,“沒想到最後進夏令營的竟然是白蘞他們,丁問洋他們運氣真是好啊。”
    都同學這麽多年了,丁問洋以前什麽能力他們都清楚。
    以前那一隊大部分都是靠王鑫撐的,王鑫到了他們這組之後,班級其他同學對丁問洋他們抱有同情心理。
    畢竟……離開了一個扛把子的人,還多了幾個拖油瓶。
    誰能知道,前期他們同情的對象,最後竟然超越了高遠這一組,進了冬季夏令營。
    而他們也都都知道,這次丁問洋能去夏令營,完全是因為白蘞這幾個新生。
    “果然是滿分高考狀元,可真變態啊,能跟賀文學長相比……”男生還在說著,被身邊的人狠狠掐了一下胳膊,掐他的人示意他看身邊的王鑫。
    男生看著旁邊麵色不好的王鑫,反應過來這一點,連忙閉嘴。
    王鑫捏著書本,沒有說話,直接抬腳出了大門。
    等人走後,幾個一組的男生才麵麵相覷,“王鑫應該後悔死了吧?”
    “你看他的眼睛,可能最近一段時間都沒睡好,”另一人聳肩,“畢竟他一開始就是丁問洋那一組的,這次去夏令營的名額本該也有他的,他自己要退出的。”
    連他們都羨慕丁問洋那一組,更別說曾經原本就是丁問洋那組的王鑫了。
    周文慶辦公室。
    他前幾天就來了學校交接,同峰班也即將開學,他早早就來辦公室處理事情。
    聽到王鑫的話,他抬了下頭,放下筆,“丁問洋那一隊?”
    “周老師,”王鑫雙手垂在兩邊,“我現在回丁問洋那一隊,還有機會跟他們一起去參加夏令營嗎?”
    聽著王鑫的話,周文慶終於想起來一件事,早在開學的時候,王鑫是白蘞那一隊的。
    他身後推了下眼鏡,目光深深地看向王鑫,“理論上說,白蘞同學那一組缺了一個人,若你現在加入,能趕上跟他們一起去夏令營。”
    聽到周文慶的這一句,王鑫心髒跳到嗓子眼,手指微動,“那、那就是說……”
    “不過,我以前就說了,隻要你們兩組協調好,我都沒意見,”周文慶收回視線,重新看文件,“你應該知道我向來尊重你們的決定,你不該來問我。”
    當初王鑫要離開丁問洋那一組,周文慶沒阻攔,隻讓他們自己決定。
    現在,周文慶依舊把決定交給白蘞那一組。
    周文慶低頭,剛寫下一行字,手機響起。
    是一個陌生號碼,“周教授,您好,我是高珈宸,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吃一頓飯。”
    周文慶表示沒時間,掛斷電話。
    旁邊,助教疑惑,“最近請您吃飯的這麽多?”
    周文慶實驗室收到30斤“鈀”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了。
    自然也瞞不過高家人。
    這麽短時間內收集到這麽多實驗材料,讓人很容易聯想到那位王又鋒。
    晚上。
    白蘞幫胡悅他們搬實驗室。
    周文慶升職了,研究提前出來,地盤自然也越來越大。
    搬完實驗室,她跟唐銘幾人回公寓,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出發。
    “白蘞,丁問洋,”王鑫一直坐在實驗中心門口的台階上,看到白蘞他們出來,他站起來,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我對不起你們,但那時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們能不能原諒我一次,跟周老師說一聲,讓我重新歸隊?”
    什麽東西?
    白蘞沒看他,隻懶懶將圍巾繞了脖頸一圈,去找薑附離的車。
    眉眼低斂,從容離開。
    寧肖向來沒將其他人放在心上,跟丁問洋打完招呼後也離開。
    隻剩下丁問洋幾人,冷冷站在階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王鑫,“迫不得已?迫不得己你故意記下了我們的論文?要我們在第一次文獻報告會上,在黃院長以及全校師生麵前出醜?拿下最低分?”
    “可你們不是也防著我?”王鑫抿唇,“故意給我看你們不要的論文,讓我給了個假消息給高遠?而你們也因此在學校徹底出名,這對你們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吧?”
    “故意?”丁問洋扯了扯唇,目光寒涼,“王鑫,我們從來沒有騙你,蘞姐後來報告地那一篇,是她自己寫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不是她,我們所有人都要背上模仿你們的罵名,你不會不知道這在學術界有多大影響吧?”
    學術界,抄襲是一項很嚴重的事。
    說完,丁問洋沒有再看他,直接轉身下了樓梯,離開。
    餘下王鑫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
    他跟高遠等人一直覺得,丁問洋他們是故意拿一篇劣質報告來糊弄他們,今天才知道……
    原來那篇論文是白蘞一個人整理的?
    仔細想想也不算意外,馬院士的最後的試卷她都能拿滿分,綜合得分更是比高遠多二十分,遠超他們這一群人。
    他好像……
    是真的不該離開他們那一組。
    薑附離坐在駕駛座。
    戴著藍牙耳機,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方向盤上,不太耐煩地敲著,“所以你們幾個比不過人家一個高三生的敏銳度?”
    那邊不知道囁嚅的說了一句什麽。
    薑附離冷笑,“行,我也送你們進去一年試試……”
    副駕駛的門被打開。
    冷風灌進來。
    薑附離語氣稍微頓住,他側眸看了眼白蘞,修長的手指按了下藍牙耳機,語氣收斂了些,“晚上整理好給我。”
    他直接掛斷電話。
    白蘞從副駕駛拿起紙袋,坐下來關上門,“電話打完了?”
    “不是什麽重要的事,”薑附離伸手,看她懶懶搭在眉骨邊的碎發,將它撩開撥到一邊,“去康羽樓?”
    紀衡跟薑鶴都還在湘城。
    白蘞對去哪兒吃都沒意見。
    薑附離將車開出校門,白蘞剛好接到紀衡的電話。
    手機那頭,紀衡顯然在抽大煙,聲音不緊不慢,“紹榮明天回來,這次會待上一個星期。”
    “明天?”白蘞眉眼微挑,她現在不在湘城,明天又要去國外,實在沒時間,“明天讓他去一趟懸康總店,找何誌偉診脈。”
    過年,何誌偉也回去了。
    江京這邊的店鋪留給雪純管。
    “診脈?”紀衡坐在榕樹下的石桌上,呼出一口煙霧,看向不遠處在跟薑鶴下棋的慕昭,“行。”
    湘城。
    知曉紀衡要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暫時不回江京。
    樓管家跟慕以檸就親自帶著禮物來湘城給紀衡拜年,慕以檸就坐在紀衡旁邊,聽到紀衡提起紀紹榮,不由詢問,“是二堂弟嗎?”
    她早就聽樓管家說過紀衡有兩兒一女。
    紀慕蘭跟紀邵軍她早就見過,但另外一位,她一直沒有見到麵。
    聽紀衡說紀邵榮一直很忙,一年也沒幾天休息時間。
    “嗯,他明天過來。”紀衡敲敲煙灰。
    慕以檸聽著紀衡的聲音,提議,“要不讓他去江京,幫邵軍的忙?公司職位也還挺多。”
    “這個,”紀衡擺手,“他用不著。”
    慕以檸吃完飯,回青水街新開的民宿。
    小傑跟樓管家都跟在她身後,慕以檸有些好奇,“這位二堂弟究竟是做什麽的?”
    見過紀邵軍、白蘞,慕以檸對紀衡一家是真的好奇了。
    這位神秘莫測的紀紹榮,似乎比白蘞還要神秘一點,至今未見過麵。
    “聽說湘城的懸康總醫館醫術高超,”樓管家開口,“過兩天我們試試能不能請到江京,給老爺子瞧病。”
    慕以檸頷首。
    到達民宿,慕以檸給慕幼珺打電話。
    慕幼珺一直在詢問他們最近有沒有時間,她要攜高家人來慕家拜年。
    “姐,”慕以檸在推開民宿的窗戶,“我們現在在湘城,你要過來嗎?”
    湘城這種地方慕幼珺自然不會來,“算了,珈宸最近也忙,等你們回江京再說。”
    她掐斷電話。
    翌日,初八。
    白蘞飛去國外。
    梧桐街人來人往。
    紀紹榮站在街口,十分驚訝於湘城的變化。
    這邊是網紅街,懸康醫館很好找,門前的人接踵而至。
    看得出來這裏很火,懸康醫館的隊伍現在已經排到了街口。
    紀紹榮十分詫異,
    任家薇陪同他一起排隊,看出來紀紹榮的驚訝,“可別小看懸康,想要請他們的醫生看病紮針可不容易,我們等會拿到號,至少還要再等兩個小時。”
    “這是中醫吧?”紀紹榮看著門口的標誌。
    “嗯,沒想到吧,”任家薇笑笑,感歎,“現在是國內最火的中藥醫館,我爸之前預約了三天,也沒預約到這裏的何大夫。”
    “何大夫?”紀紹榮疑惑。
    兩人在門口排了二十分鍾的隊伍,才到他們拿號。
    發排隊號的人一聽他的名字,連忙站起來,“紀先生,原來是您,您往後麵走,何醫生早就在裏麵等您了。”
    任家薇愣了下,她跟紀紹榮對視一眼,跟著那人進後堂。
    一進去。
    何誌偉就站起來,知道這是白蘞的舅舅,他十分有禮貌,“紀先生,您好,我是何誌偉。白小姐讓我來給您診脈,請坐。”
    另外一人則是給任家薇倒了一杯茶,“夫人,您坐一會兒。”
    任家薇回過神,有些詫異地坐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何誌偉。
    紀紹榮坐在何誌偉對麵,將手擱在桌麵上,“不知是不是工作原因,我這十幾年來一直有偏頭痛的毛病。”
    “您從事什麽工作?”何誌偉詢問,想從中找到病因。
    紀紹榮稍顯沉默,“……文員?”
    何誌偉“……”
    不是,你自己幹什麽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麽一副反問的表情?!
    五分鍾後,何誌偉忽地鬆開手,他抬頭看向紀紹榮。
    正色道“紀先生,你不是偏頭痛。”
    晚安晚安寶子們!!!明日再戰,賭一毛錢月票,紀紹榮他到底是幹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