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快遞,閉關高考(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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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就被趕出豪門白蘞薑附離!
    許文堯見過白蘞的字。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規整又不失自己的風格,很好看。
    “對,我也記得。”許恩也頷首。
    許老太太這次終於有些驚訝地看向紀慕蘭,心裏盤算著什麽“她學的什麽字體?”
    紀慕蘭笑容有些尷尬,白蘞哪裏正經的學過書法,“不是,就是江湖體。”
    紀慕蘭本人也沒見過館閣體。
    江湖體?
    許老太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不太入流,她失去興趣,轉而看向坐在身邊的許知月“月月,多吃點,馬上就要高考了,壓力不要太大,要給我們許家爭氣,能被本家人看到就更好。”
    “老太太,知月小姐這次月考第二呢。”許管家在旁邊吹捧。
    紀慕蘭也溫和且有些自豪地看向知月,“月月成績一向好。”
    全國第二也就是榜眼。
    紀慕蘭看不由想著,若許知月是她的女兒,那白啟明還會這樣對他們嗎?
    許老太自然對許知月十分滿意,“我記得阿蘞也是高三生,她還好吧?”
    白蘞?
    紀慕蘭整個人一頓,從白蘞離開江京之後,她就沒跟白蘞聯係過。
    倒是旁邊的許文堯開口,“阿蘞現在學習很穩定。”
    他晚上剛問過白蘞,高三生壓力大,當時許文堯有個同學就沒挺過來患上抑鬱,所以他總會關心白蘞跟許知月的學習狀態。
    兩人都還不錯。
    “那就好。”許老太太頷首,沒再多提。
    她本就是禮貌詢問一下,並不好奇白蘞成績怎麽樣,反正也高不過許知月。
    吃完飯。
    許老太太拿著佛珠去佛堂,保佑許知月高考順利。
    從許知月高三以來,她日日如此,許知月也是許家新一代的希望。
    旁邊,許管家給她遞上去一炷香,“您放心,知月小姐這幾次的聯考都是第二,今年的榜眼絕對是知月小姐,說不定那邊的老太爺會見見知月小姐。”
    “祖宗保佑,”許老太太趕緊拜了三拜,“一定要讓知月好好考。”
    屋外,紀慕蘭與許恩回去。
    兩人雖然與老太太和好,但並不住老宅。
    許恩今天沒喝酒,他坐到駕駛座“阿蘞也要高考了吧,我過兩個月想回去看看她,送考可能不現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六月份。
    紀慕蘭下意識地捂住肚子,她係好安全帶,抬頭,“有我爸在,醫生說我胎氣不穩。”
    孩子月份小,又是高齡產婦。
    湘城太遠,坐完飛機還要開好幾個小時的車,湘城的路還不好走。
    白蘞要是一直與許知月那麽貼心優秀她可能還會回去,但……
    紀慕蘭不想冒風險回湘城,她不想回應這件事,轉移話題,“剛剛你們說的本家是……”
    “你知道江京也有圈子裏的,”許恩將車開出大門,“陳爺就是陳家的人,你學過曆史,陳家你應該知道。”
    “陳野大將軍後人?”紀慕蘭驚駭。
    “嗯,”許恩頷首,目光也極其深沉,“而我們本家許家,跟陳家不相上下,宗族龐大到難以想象。我們曾經也算是他們的旁支,但已經脫離宗族了,想要重新回去,很難。”
    許恩歎息。
    紀慕蘭看著前麵的路,許恩寥寥兩句就向她描繪了一個她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許家、陳家……
    翌日。
    白蘞傍晚到達形意武館時,門口一堆少男少女們在排隊,他們都是明年要藝考的學生,今年來報名。
    她拿著書包穿過回廊來到後麵。
    後麵院子裏放了一個大木桶,金楷正在往裏麵扔藥材。
    許河站在他身邊,今天的他沒有昨天那麽冷漠孤傲,反而帶著一絲局促。
    看到白蘞,兩人都向她看過來,“白小姐。”
    白蘞放下書包,手裏拿著一個白色的方巾把玩著,她站在木桶前,隨意問著,“你怎麽會願意來湘城?”
    按理說湘城這麽偏,北城人都不願意過來。
    許河向來不會說謊話,“我受過重傷,落下了病根,我爸就讓我過來……而且,我也不想留在許家,白小姐您放心,我絕不會有二心。”
    他音色發苦。
    之前他在許家也是意氣風發,家裏的親戚都覺得他能出人頭地能走到許老爺子麵前,成為下一任家主的左膀右臂。
    後來受傷不治之後,他父親就不再看重他。
    對於他們家而言,他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棄子。
    白蘞將手裏方巾展平,她偏頭看向許河“想治嗎?”
    想治嗎?
    許河整個人愣住。
    早幾年前他不是沒想過治病,但江京各大醫院都去過,拍過很多片子,抽過很多血,醫生隻開補血益氣的藥讓他調理。
    他父親一開始還給他找各種名醫,都說隻能這樣,落下的病根隻能慢慢調養。
    許河自己也心灰意冷,意識到他這病根確實沒辦法根治。
    “我……”許河看著白蘞,喉嚨有些發緊,“白小姐,能治嗎?”
    “可以,不過需要時間。”白蘞昨晚就看出來他腳步虛浮,肺氣虛,心氣不足。
    這是軍營老將士慣會留下的病根,她很熟。
    她當年與軍醫學過。
    麵前的女生過分年輕,她穿著素淨的校服,手裏捏著一根銀針,看過來的時候那雙沉靜的眼睛莫名讓人信服。
    許河握著雙拳“白小姐,我不怕等,十年我都等得起。”
    白蘞沉默了,“倒也不用那麽久。”
    她指了指旁邊的石凳,讓他坐下,“我先看診。”
    許河將手平放在石桌上。
    白蘞伸手搭上他的脈搏,垂眸沉思。
    許河一直緊張地看著她的表情。
    五分鍾後,白蘞才收回手,“跟我預料的差不多,配合藥浴跟針灸,會好的更快,我先給你紮上一針。”
    她將校服袖口隨意往上擼了幾道,幾縷細碎的劉海落在額前,氤氳出幾分慵懶,纖細的手指拈著針,
    在他身上尋出重仙穴。
    她一針針落下,最後一針落在足駟馬穴,補土生金,中醫治病必求於本。
    “怎麽樣?”白蘞往後退了一步,打量著他。
    許河睜眼,“好像沒什麽感覺。”
    “嗯。”白蘞慢悠悠地收回目光,還能說話就行。
    沒癱。
    外麵。
    路曉晗在外麵街拍風土人情,白蘞過來的時候,她剛收起鏡頭,“你好了?”
    她拿著攝影機朝白蘞這邊走過來。
    “還沒,”白蘞記得街口有一堆快遞站,是方便讓旅客寄特產回家的,“我找快遞站。”
    “你要寄快遞?”路曉晗跟街口的陶爺爺打了個招呼,就抓著白蘞的袖子帶她往前麵走,“在這,你要寄哪家?”
    這裏什麽快遞驛站都有。
    白蘞跟在路曉晗身後,偏頭,“哪個快遞最便宜?”
    “郵政吧,”路曉晗帶她往盡頭走,倆人路過順豐中通等一堆快遞站,最後停在綠色的郵政快遞麵前,“它最便宜了。”
    郵政人是最少的,裏麵好幾個快遞員。
    看到有人過來,裏麵的女人放下手裏的包裹往前走了兩步,目光落在白蘞身上,“是要寄快遞嗎?”
    “對。”白蘞拿出書包,掏出一張金紅色邀請函,“就這個。”
    女人接過來一看,是一張邀請函。
    她沒注意,就彎腰在地上隨意劃拉了一下,找出一個沒怎麽爛的盒子,“美女我用這個給你寄可以嗎?”
    白蘞不挑,“可以。”
    對方就拿單子讓白蘞填寫。
    快遞單,白蘞怕別人看不清,寫得字十分規整,寫完之後,遞給對方。
    女人接過來一看,這一手館閣體她看得一愣,忍不住抬頭多看白蘞一眼,然後注意到地址“這是寄到……江京?”
    “對。”白蘞頷首,許南璟說過他這次不回來。
    女人沒再多問別人隱私,手腳麻利的打包好,怕請帖損壞,她還細心的在裏麵包上一層塑料膜,“9塊。”
    白蘞利落地掃了碼。
    路曉晗在一邊看著女人打包,等白蘞付完款出去的時候,她才遲疑著問白蘞“剛剛寄的那個,怎麽那麽像好人打乒乓球用的啊?”
    當初張世澤傳看白蘞的邀請函,路曉晗記憶深刻。
    風吹過,有些許涼意,白蘞把玩著手機,調子懶散,“差不多。”
    “五十萬?”路曉晗聲音有些變調,整個人有些淩亂“你就這麽隨便的寄出去了?”
    也沒保價?
    白蘞“……”
    也有一種可能,是兩百萬。
    路曉晗直接轉身回快遞店。
    白蘞手機響起,她低頭一看,是王欣的電話。
    接起。
    王欣是打電話來感謝白蘞的,“白小姐,這次多虧有您。我準備帶閆鷺進組,這次要簽署保密協議,不能時常聯係您。”
    閆鷺這兩天熱度高居不下,王欣沒等大永播出,已經給她物色到好幾個有質量的劇本。
    白蘞一邊聽,一邊看路曉晗,她以為路曉晗會退掉快遞。
    沒想到路曉晗對此的補救是——
    用膠卷又裹了兩層。
    白蘞很沉默地收回目光,目光轉向門外,看著屋外車水馬龍,聲音散漫“好,明天我把最後一首歌交給簡院長,短期內不出新歌了。”
    王欣愣了一下,“您是……”
    旁邊路燈亮起,白蘞伸手抓了一下泄露過來的光線,懶洋洋地道“我要閉關準備高考。”
    對,白蘞也是高三生。
    王欣想起來熱搜的no14,網友們把寧肖神化了,全國卷的十四名。
    但她記得很清楚,那no14是寧肖的賬號,而寧肖——
    當時是在問白蘞題目!
    明天見寶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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