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收押了個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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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就被趕出豪門白蘞薑附離!
    石嶼左手拿著話筒,右手直接按下去一串數字。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雖然隻看過一遍,但他記得白蘞的電話,不用刻意去翻。
    電話響了幾聲,沒人接。
    旁邊,中文係的院長重新坐下來,撈起冷掉的茶,目不轉睛地看向石嶼。
    電話自動掛斷。
    白蘞若是在圖書館,靜音自動掛斷他還能理解,但她已經說過要來學校,石嶼將話筒重新放到機子上。
    有點奇怪。
    石嶼猜測白蘞可能快到了,就等了一會兒,抬頭看中文係的院長,“舒院長,白蘞同學要考同峰班。”
    舒院長頭發很短,他就坐在這裏,儒雅又讓人覺得歲月靜好。
    聽到石嶼的話,他放下茶杯,才道“我知道。”
    其他的舒院長沒多說。
    石嶼跟白蘞的班主任交流過,白蘞本身就是一個極其愛學習,尊師重道的好學生,相處過兩次後石嶼也知道。
    跟白蘞說話真的很舒服,君子之風,卑以自牧。
    石嶼覺得她小時候必定受到過大文豪的潛移默化的影響,這種底蘊不是誰都有的,不過他也奇怪,湘城到底是有哪位隱世的大文豪。
    舒院長找白蘞,石嶼並不意外。
    今年的滿分作文隻有一篇,想必舒院長也知道是誰寫的。
    很可惜,寫這篇作文的是白蘞,若是換成其他任何一個成績一般的學生,舒院長必定會力排眾議將人錄取到江大中文係。
    石嶼惦記著白蘞,又伸手重新播出電話,這一次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掛斷。
    他淡然的表情消失,低頭看著電話好幾秒,然後按下回撥——
    “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次就直接關機了,石嶼站起來,將話筒放下。
    “怎麽了?”舒院長看到他臉色不太好。
    “她電話被人關機了。”石嶼臉色沉下來,他拿出自己的手機。
    是被人關機了,而不是她關機了。
    雲霄區,警局。
    負責這個案件的男人將一直響的手機關掉,手搭在桌子上,“看不出來,你下手可真狠啊。”
    他已經詢問過這個女孩不是江京人,家裏隻有一個外公還是外婆。
    白蘞瞥他一眼,沒理會他,隻看著被按掉的手機。
    內線電話響起,他站起來去外麵接起。
    接任他的女警官進來坐到白蘞對麵,繼續審訊。
    她低頭看著筆錄,然後抬頭看對麵的女生,“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人真是你打的?”
    對麵的女生手支著下巴,烏發被一絲不苟的挽起,一身白衣勝雪,那雙眼睛又冷又黑。
    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雖然雙方都已經指控就是她動的手,但看到人,這位女警官還是不太相信。
    “恩。”白蘞供認不諱。
    女警官欲言又止,最後拿出一張紙讓白蘞填寫資料。
    白蘞接過來,低頭看了一眼,填上自己姓名電話以及在江京的住址。
    她的字規整好看,女警官越看越覺得她不是打人的人。
    白蘞寫完後,才抬眸看女警官前麵的銘牌,“……孫警官,我朋友怎麽樣了?”
    “她被送去醫院了,你放心,”孫警官是見過場麵的人,她頓了一下,“在等她後續檢查報告,不過……你盡量跟他們和平解決。”
    在江京她什麽人沒見過,一看到許知月她大概就懂了這是什麽局。
    隻是對麵前這位女生恐怖的武力值感覺到不可置信。
    審訊室有錄音,孫警官不能透露太多,隻委婉地提示白蘞,她打的人不好惹。
    江京這個地方遍地都是金子,稍有不慎就會踩到其中一個。
    白蘞的資料在警車上時,就有過記錄。
    不是本地人,家裏似乎也沒什麽人,遇到江京的這群紈絝子弟,孫警官有些喘不過氣。
    “手機可以給我一下嗎?”白蘞目光落到孫警官旁邊的手機上。
    到審訊室之後,手機是要沒收。
    孫警官看著白蘞,頓了一下,“你要給誰說,我幫你。”
    她按著開機鍵開機。
    剛開機用不了麵部解鎖,“你手機密碼。”
    “183526794。”白蘞指尖隨意敲著桌麵。
    孫警官頓了一下,她再次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圖案密碼,沒錯,“你手機不是數字密碼……”
    “恩,183526794。”白蘞坐姿顯得落拓,“你把這幾個數字連起來就行。”
    字數有些複雜,孫警官記在審訊備忘錄上才勉強記住。
    她拿著手機出去,對照著備忘錄上的數字一個一個的連接成圖案。
    全都連完之後,她看著這鎖屏圖案,後知後覺的發現白蘞把所有數字都用上去了,不僅如此,連接的線條沒有兩條是平行的,每條都是不一樣的斜率。
    應該從未見過如此複雜的圖案,她也是愣了一下,才按打開了手機。
    一眼就看到最下麵行未接的五個電話。
    點開來一看,是江京本地座機。
    她返回去,點開微信,微信上很多留言,前麵的是白背心跟賀文這些,她一個都沒聽過。
    隻認識一個閆鷺。
    不過孫警官沒想著就是現在大火的女明星“閆鷺”,隻以為是同名。
    她沒往下翻,隻按照白蘞的要求給置頂的“外公”“薑老師”發過去兩個1,最後找到石校長發了條消息。
    這才將手機按滅。
    與此同時。
    雲霄酒店包廂,許老太太手裏拿著佛珠,笑著看向對麵的老太太,“難得兩個孩子相互看得上眼。”
    對麵正是餘老太太。
    她頭發花白,發長齊耳,穿著黑金色的旗袍,偶爾抬眸露出的眼神極其犀利。
    “知月也是個不錯的孩子,”她低頭瞥開青瓷茶杯裏的浮沫,語氣慢條斯理,“漪漪也很欣賞。”
    她隨意地提出餘虹漪,許老太太立馬坐直。
    餘家從政,餘泓敬紈絝沒什麽建樹,全靠姐姐餘虹漪,想娶餘虹漪的高幹子弟不少,但想嫁給餘泓敬的沒幾個。
    許知月不是許家親生的,但也是許老太太親自養大的。
    最重要的是,餘老太太見過許知月,成績確實優秀,還很好拿捏。
    雙方都默認了這次聯姻。
    “能得餘小姐欣賞,也是月月的福氣。”許老太太笑容更盛。
    她舍不得許知月,但現在白蘞她是不敢動的,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餘老太太低頭喝茶,很隨意地道,“聽說你們是要古玩字畫吧,前幾天剛有人送漪漪一幅真跡,我明天讓人送到許宅。”
    這也是許老太目的之一。
    他們一脈剛分離出來,沒那麽深厚的文化底蘊,許恩也隻認識藝術界的一個老同學,他女兒是書協的人,打聽到的收藏家有那麽幾個,但沒有人願意割愛。
    收藏家本身就家世不俗,不缺錢,許家還沒到讓他們給麵子的程度。
    兩人說著話,餘老太太身後的女保鏢接了個電話,然後將電話遞給老太太。
    餘老太太接完電話之後,麵色寒下來,“好,我馬上就來。”
    這個點堵車。
    許老太太跟著餘家人到醫院後,根本就沒見到餘泓敬,餘家的保鏢攔在門口,冷冷看著許老太太,“抱歉,按照小姐要求,現在餘少誰也不見。”
    餘泓敬在雲霄區,住的是高幹病房,許老太太進不去。
    問他發生了什麽事,這些人閉口不談,負責人隻淡淡一句,“你有什麽事,就去樓下問你的孫女吧。”
    跟許知月有關?
    許老太太心裏不由咯噔一下。
    她透過人群看到門口警察的身影,拄著拐杖,心裏總十分不安。
    “我們先下樓看看小姐,”許管家在一旁安慰她,“知月小姐向來聽您的話,她不是那種惹事的人。”
    確實是這樣,許知月除了學習,其他幾乎無社交。
    安靜又知書達理,許老太太趕到樓下。
    樓下是普通病房,許知月門口依舊站著等著做筆錄的警察。
    而許知月躺在病床上還沒起來。
    “您是她奶奶?”警察看到許老太太,微微眯眼,拿著筆錄,“那請問,您跟白蘞是什麽關係?”
    白蘞?
    許老太太心裏直覺這事不簡單,“我孫女的朋友。”
    “恩,”警察點點頭,涉事家屬,他到底透漏了一點,“這事兒跟你孫女沒有直接關係,動手的是白蘞,她打了那位餘少爺,除此之外,包廂還有其他十餘人都被她打了,這件事不好解決。”
    那位餘少就不說了。
    他攢的局,能來的,家裏多多少少都有點權勢。
    一個就算了,加起來十幾位。
    許老太太眼前一黑。
    許管家連忙扶住她,“老太太!”
    病房裏,許知月眨了眨眼,她看著放在旁邊的手機,按著腦門爬起來,找到許恩電話撥出去。
    樓上。
    “奶奶,你看,”餘泓敬指了指頭上縫得十幾針傷口,齜牙咧嘴,“你跟姐姐一定要給我做主。”
    在外麵麵前呼風喚雨,但在家裏十分有實力的兩個女人麵前,卻是十分懂得討巧。
    他沒讓醫生裹上紗布,特地讓他奶奶看到,醫生也不敢說話。
    餘奶奶一眼就看到上麵恐怖的疤痕。
    自從餘虹漪得勢後,上趕著追捧餘家的人不少是,光是陳家上下就有不少人。
    他們一家搬到了雲霄區邊緣,明眼人誰敢動?
    “你們怎麽看的少爺?”她冷厲地掃向房間的保鏢們,保鏢一個個低著頭不敢不說話,“動手的人是誰?”
    “白蘞,許恩的繼女。”一保鏢從頭到尾將事情說出來,包括許知月這件事,“你也是敢,那是許恩的女兒,許家這一年來怎麽樣你也清楚吧?”
    餘泓敬提到白蘞,眉宇十分陰鬱,“奶奶,那個繼女……”
    “我知道。”孫子玩得花,餘奶奶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次鬧得有點大,餘泓敬她可以關起門來教育,公然被人打成這樣,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外麵,女保鏢拿過來一張報告遞給餘奶奶。
    餘奶奶低頭,是許知月的診斷報告。
    檢測出致幻成分。
    她慢慢將報告捏成一一團,隨手扔進垃圾桶,“重新出一張報告。”
    然後接過女保鏢手上的手機,“喂,陳隊……”
    警局。
    許恩他們到的時候,白蘞還在拘留室。
    許恩已經在路上了解過案情,打架鬥毆,他還不知道具體情況,隻大概知道與許知月有關。
    不管如何,他要先把人保釋出來再說。
    “你說白蘞?”聽到白蘞的名字,孫警官看向許恩,“許先生,她怕是不好保釋。”
    “為什麽?”許恩站起來,麵色變了。
    孫警官對白蘞挺有好感,她壓低聲音,“這件事牽涉到十幾家,餘家鄭家王家……他們都給我們張隊長打過電話,最重要的事,陳隊剛剛也打過電話。”
    江京,一聽到“陳”字,難免就會想到陳家。
    “陳隊?”許恩知道餘虹漪在陳家如魚得水,他對陳家的了解隻有一個陳局。
    這個陳隊是誰?
    “他直接跟我們局長溝通的,”孫警官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小小警員,說不了太多,“以前是戰友,你們要做好準備,她怕是要留案底。”
    說著,孫警官不由無奈,原來這姑娘也是有後台的,難怪敢直接動手,但……
    她也真的是位“莽夫”啊,江京這麽大,一山更有一山高,她這後台明顯不如其他人那麽硬。
    一得罪就得罪了這麽多人,其中一位來頭還這麽大。
    許恩帶著律師前來,原以為能先帶白蘞回來。
    沒想到人沒帶出來就算了,連白蘞的麵都沒見到。
    醫院,許恩也到了,點了根煙站在原地,目光深沉。
    “餘家……她可真有眼光,”許老太太敲著拐杖,在醫院給許恩打電話,“你還想著保釋,你不該想想怎麽讓餘家消氣?餘家病房都沒讓我進。”
    紀慕蘭站在許恩身邊,她在一邊聽著,感覺肚子都隱隱作疼。
    “這餘家……”紀慕蘭偏頭詢問許助理,心裏開始打鼓。
    這段時間許老太太對白蘞態度一向極好,對她也稱得上不錯,這還是最近第一次許老太太用這麽不悅的聲音提起白蘞。
    她就知道白蘞這次惹下的事不小。
    “餘家,他們是陳家的人,其他幾家也都有來頭,”許助理低聲解釋,“他們是想要白小姐留案底。”
    紀慕蘭眼前一黑。
    白蘞以前也混不吝的,但也就是小孩子間的打鬧,當初在北城大部分白家都能解決。
    這一年她沒聽白蘞鬧過事,還以為她真的改過自新。
    沒想到她不鬧事就好,一鬧事就這麽大。
    這些家族單挑一個出來,都能跟許家旗鼓相當。
    留案底,以後作什麽都不方便,直接影響三代。
    “去醫院問清情況,”許恩掐滅煙,往車內走,警局這邊不肯向他們透漏消息,許恩不認為白蘞是隨便動手的人,“幫我聯係沈區長的秘書。”
    “好。”許助理拿出手機。
    上次婚禮之後,許家就同沈區長來往甚密。
    車子很快到達醫院。
    許恩一看到許知月的狀態,就知道許老太太瞞著他幹了些什麽事。
    他忍著怒氣看許老太太一眼,老太太罕見地沒有對此發出解釋,隻是閉著眼睛轉著佛珠,“知月的事先不論,你還是先解決你那繼女的問題吧。”
    “沒有阿蘞,你知道知月會發生什麽嗎?”許恩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太太。
    這次老太太沒有回答。
    許知月在她眼裏早已標榜了價錢。
    “沈區長來電話了。”許助理把手機遞給許恩。
    許恩冷冷看老太太一眼過後,走到外麵接起。
    警局。
    孫警官送走許恩,看到自己的隊長,也是之前審問白蘞的張警官,“張隊,這位同學打架鬥毆,應該可以保釋……”
    張隊早就接到了陳家人的電話,他估摸著這次自己要升職,隻瞥了她一眼,“小孫,掂量好自己,陳家都開了口,這件事不是你我能管的,小心自己。”
    張隊把手裏的兩本書隨意放到一邊,兩本是基礎樂理。
    都沾了血,是白蘞的書。
    他也認真查過白蘞,她的消息資料庫一片空白,不過剛剛許家人來過,他就心裏有數。
    孫警官沉默,她早就知道。
    隻回自己的辦公桌。
    抽屜裏的手機聲音響起,是之前那個女生的電話。
    孫警官拿出來一看,是本地號碼,沒有備注。
    已經打了三個電話。
    本想關機的孫警官還是接起來。
    對麵是一道蒼老的聲音,“我差點找人定位你了,你說你沒事,那你什麽時候能來?你這次讓舒院長撲了個空了。”
    “您好,”孫警官等他說完,才道,“白同學現在在拘留狀態,不允許保釋,所以不能接聽您的電話……”
    她簡單解釋一遍。
    手機那頭。
    石嶼整個人頓住,匪夷所思,“你說她在哪兒?”
    “雲霄區富民路警局。”孫警官報了個地址。
    石嶼聽到地址,就掛斷電話,眉頭緊鎖。
    接近九點,他本來是要回家的,接到電話後,他抬頭,“去富民路警局。”
    說著,他拿出手機,重新撥了個號碼。
    而這邊,孫警官掛斷電話,覺得有些奇怪,她把手機靜音後,剛要把手機放回去。
    她手機又再度亮起。
    這次來電有備注——
    許三。
    應該是白蘞認識的人,想起來剛剛她接待的人就是許家人,她以為這是跟白蘞同一家的,便替白蘞接了這個電話。
    手機那頭,傳來略顯嘈雜的背景音,許南璟找了個安靜的洗手間接電話,“阿蘞妹妹,你今天總該忙完了吧,我在思璟,西玨也在,他那有好東西,我給你敲詐了一個……”
    他聲音帶著笑意,鬆散極了。
    都知道白蘞忙完了,今天從舅舅家回來。
    “您好,”孫警官一個人都沒聽過,隻是意外都是許家的,怎麽他還不知道白蘞在警局,“白同學還在審訊室,暫時沒法出來……”
    “等等,”許南璟看著手機,掏了下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孫警官也是耐心好,白蘞給她印象不錯,便重複了一遍。
    這次,許南璟終於聽清了。
    收押就算了,還不允許保釋?
    這些東西因為遲律的原因,許南璟也聽過,強製收押。
    但是……
    打個架強製收押?
    他關掉水龍頭,抬頭看平麵鏡中的自己,隻問了一句,“不是,你們哪個分局的?”
    山海公寓。
    薑附離早就收到了個1。
    他知道白蘞今天回來,303,路曉晗坐在沙發邊,跟薑鶴一起玩拚圖。
    看到薑附離回來,她連忙站起來,“薑哥。”
    “恩,”薑附離隨意應一聲,他放下手裏的一盆鮮花,往書房看了看,“她人沒回來?”
    “沒。”路曉晗晃著腿,“她不是在舅舅家嗎”
    白蘞每次在圖書館待到晚上十一點,路曉晗對她晚歸半點也不意外。
    薑附離擺好花盆,拿出手機,找出紀邵軍的微信,給他發過去一句話。
    紀邵軍回得很快——
    她五點就回去了。
    五點。
    薑附離手頓住。
    雲霄區富民路的樂局,樂少明。
    他早就下班回家,已經換上了便服,在家中書房,瀏覽電腦上的案件。
    旁邊手機響起,他看到是江大的電話,連忙接起,“石校長。”
    “白同學?”樂少明一愣。
    “恩,我們學校今年的學生,好幾位教授都對她很關注,她人品絕無問題,”石嶼道,“你幫我看看,她到底是幹了些什麽,我馬上到你們分局。”
    江大的校長不止校長那麽簡單,他家從上往下在江京都數得上號,樂少明不敢怠慢。
    他連忙拿起車鑰匙就下樓。
    剛到樓下打開車門,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一個他不認識的號碼。
    他接起。
    “樂局,”對方一口道出他的姓氏,挺有禮貌,“我們三少想問問您,他妹妹是惹什麽事了。”
    樂少明眼前發黑“三少是……”
    “南璟少爺,”林叔聲音溫和,“他已經趕過去了,您知道的,我們三少做事向來沒有分寸,提前向您說聲抱歉。”
    許三少,許南璟。
    樂少明掛斷電話,將車開上大路,給局裏分機打過去。
    電話一接起,還未等接線員開口,他就張口罵“你們今天誰值班,到底把哪位祖宗給強製收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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