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麽說……我們是什麽關係的？”

    江辰看了一眼廚房裏還在忙碌沒有要出來的意思的老媽，更加放低了些聲音問道。

    “朋友。”

    “就朋友？”

    “不然呢？”顧清瑤反問。

    好吧。

    最簡單的解釋，往往也是最直接有效的。

    雖然老娘都這麽晚了還忙前忙後的，明顯是不太相信是朋友這個說法，但麵上起碼還算合理。

    沒搞什麽太大的幺蛾子，比如說開勞斯萊斯載老娘回家，說他們是什麽病人與藥的關係這種，江辰有些鬆了口氣，前者還好，要是後者的話，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跟老媽解釋了。

    緊張解除，江辰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喝了幾瓶酒撒了泡尿都撒沒了，肚子裏也有點空空的，沒吃兩口秦芸就端著一盤菜走了出來，拍了狼吞虎咽的江辰一下：“給清瑤做的，你怎麽都吃了？”

    “還這麽多呢……”

    江辰試圖辯解，遭了老母親一個猛烈的白眼。

    一頓夜宵吃完都快十一點了，江辰本來以為顧清瑤該走了的，結果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居然已經把妝卸了，還踩著一雙江辰買來還沒穿過的拖鞋，鑽進了一直空著的客房裏。

    “明天不是還要考試嗎，還呆坐著幹嘛，快去睡覺吧。”秦芸收拾著餐桌，對江辰說道。

    “我……”江辰想問老媽什麽情況，怎麽顧清瑤在家裏住下了，但想想也知道，估計是自己還沒回來的時候老媽就已經安排好了，看這架勢，是照著兒媳婦的待遇來的，知道自己再問，怕是會被白眼吐槽一番：“人家姑娘過來找你，你讓人家住外麵”、“當初你爸要跟你似的，現在肯定沒你”的話，江辰張了張嘴，話又都憋回了肚子裏。

    洗漱收拾好，回了自己的臥室，江辰想問顧清瑤直接在自己家住下了又是什麽情況，而他這邊編輯好消息還沒發出去，顧清瑤的消息先一步的發了過來：

    “晚安！”

    “……”

    “老公，你說清瑤跟小辰……是男女朋友關係嗎？”躺在床上，秦芸問身邊正拿手機看電子書的江建陽道。

    “這真是個值得考究的問題。”江建陽沉思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直接不知道，大喘氣個什麽勁！”秦芸等了半天答案，結果等來了一句不知道，沒好氣的拍了江建陽一下。

    “你個老檢查都沒看出來，我怎麽能知道……”

    江建陽試圖躺下躲避話題，繼續看自己的《龍王贅婿》，可蒙上了被子都還能察覺到身後老婆灼灼的目光，老江歎了口氣，放下手機又坐起來，開始分析了起來。

    “這姑娘的氣質一看就非富即貴，約摸比起小辰還要大個四五歲，你把人帶回來，我當時是覺得不太可能的，可是小辰回來以後，倆人坐在一起，我竟然覺得兒子沒有被這個姑娘蓋過多少，居然還有點登對般配的意思……情況屬實是複雜，不太好判斷。”

    秦芸聽著，點頭表示讚同，她也是這麽個感覺，隻有顧清瑤的時候，她覺得對方：“層次很高，不該出現在自己家裏，兒子能配得上這種女孩子？”

    可江辰回來以後，倆人坐在一起，又發現兒子好像跟顧清瑤差不了太多……

    為什麽會差不多？

    變化到底出在了哪裏？

    “好了，別想了，真想知道答案的話，直接去問兒子不就得了。”江建陽又出溜回了被子裏，拿起了手機。

    “屁話。”

    秦芸說道：“如果問他他會告訴我的話，我還用在這兒猜？”

    掀開被子，秦芸也躺了下去，直接把燈按了。

    閉著眼睛，她一直還在回想。

    不過別的沒辦法確定，兒子的取向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這一點，倒是應該能確定個七七八八……

    有些放心了的她，很快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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