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不讓走?那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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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流水村的2號陣地。

    **第1師1旅2團的士兵,個個麵色枯黃。

    第一天戰鬥開始,他們的支援就被切斷了。

    好在他們的2團長楊傑,沒有像1團長王應尊一般,扔下部隊跑路。

    所以2團沒有像1團一樣,一天就投降,而是堅持到了第五天。

    不過就算他們再怎麽節省糧食,每頓少吃一兩飯,現在口糧也全部告罄了。

    現在他們突圍突不出去,獨立師有好多機槍和大炮。

    而跳黃河跑路?那跟找死沒有什麽區別,這裏的河水湍急,就算是極有水性的人也不敢保證不淹死。

    楊傑在指揮部裏怒噴:“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旅座被抓,師座(軍座)已經不管我們了。”

    參謀長說道:“團座,比起1團,我們已經好太多了,至少我們堅持了五天。總不能讓弟兄們白白流血犧牲吧?”

    第三軍在黃河對岸被西路軍牽製,無法來援。

    至於第1師的支援?不用想了,連旅座都被抓了。

    那可惡的西路軍,將旅座被抓的照片印成報紙,從飛機上灑下來。

    現在整個第2團、第3團,哪個不知道旅座成了階下囚?

    每天都有士兵從軍營中偷跑出去,到西路軍那邊投降。

    要不是第2、3團的兩個團長都在陣地上,這些士兵早就投降了。

    參謀長雖然說的委婉,不過楊傑和他的參謀長兩人心照不宣,投降已成定局了。

    楊傑站起身來說:“我去和西路軍談談。”

    “我陪你一同前去。”

    “嗯。”

    趁著現在還有資本,說不定投降後還能受些優待。

    總好過負隅頑抗。

    第1旅2、3團幾乎已經塵埃落定。

    這兩天就能完全解決。

    而遠在兩百公裏外銀川城裏。

    胡宗南、馬鴻逵等一眾高級將領,正在等待永寧縣方向的結果。

    胡宗南掏出一個紋路簡單的皮製劍套,裏麵裝著一柄大約40厘米長的短劍。

    就算這柄短劍本身已經有個劍套,他還要特意再製作一個皮製包裝,可見他對這柄短劍的重視。

    劍柄塗著黑漆,正麵刻著“校長蔣中正贈”,背麵刻著“黃埔軍校第壹期”。

    劍身正麵刻著成功成仁,背麵則是軍人魂。

    這是一柄代表著優秀畢業生的短劍。

    不過這麽像他這麽時時刻刻,都帶著短劍黃埔軍人也不多。

    他的麵容看起來非常的自信。

    這大約是來自他的才華,而不是他的外貌。

    畢竟他都不到1米6,長相也不佳。

    他的眉毛非常的濃稠,看起來顯得很有凶相。

    一旁大腹便便的馬鴻逵則是滿臉的不悅。

    這裏可是自己的公館,本來是他的地盤,曾幾何時你胡宗南成了主,我成了客?

    副軍長範漢傑說道:“衛寧縣的陣地,被他們炸得坑坑窪窪。我軍在仁存渡發現了一股赤匪的行蹤,看來他們真的要從這裏進攻了。”

    胡宗南問:“仁存渡有敵人多少兵力?”

    “尚且不知,馬鴻賓帶著35師往南撤後,這裏沒有我們的兵力了。”範漢傑說完看了一眼馬鴻逵。

    畢竟這兩人還是堂兄弟關係。

    馬鴻逵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他開口就有一股濃濃的西北風味。

    “這個尿(ui頭不對,就馬上克求子。我早就說過,罷讓他栽那。”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胡宗南對著他擺擺手,他嘴裏差點冒出一句娘希匹。

    馬鴻逵咂吧咂吧嘴,最後也隻能乖乖閉上嘴。

    他的第7師被調到豫南去了,他現在就是個光杆司令。

    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胡宗南對著範漢傑說:“依你之見,他們是想東渡避開我們的兵力,還是西渡增兵?”

    範漢傑說:“那裏的大船先前已經被調走了,集中在中衛縣的河岸上,這些船都在我們的控製之中。若是靠幾個羊皮筏子,渡人都成問題,更何況卡車、坦克。他們不會想東渡。我看他們是想向河西岸增兵,在這裏與我們決戰。”

    “說的也有理。”胡宗南點點頭,“他們的空降兵最近也該重新集結完畢了,可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範漢傑搖搖頭。

    胡宗南說道:“銀川城裏除了留一支警衛團,其他兵力都往機場、車站、渡口派出去。免得我們同李正先一般,被他們偷襲。此戰優勢在我,此戰必勝。”

    “是,軍座。”

    胡宗南把玩著手中的短劍:“圍困之局已成,我看你往哪跑!許樂...”

    許樂一個讓胡宗南恨得牙癢癢的名字。

    他的補充旅就是栽在許樂的手裏。

    聽到這兩個字馬鴻逵也顫了兩顫。

    馬步芳、馬元海也都是栽在他的手裏。

    馬家軍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心裏都會不自覺的湧起一股寒氣。

    看看馬鴻賓那小子就知道了,頭都不回的跑了。

    現在的許樂正在喝著羊湯,根本感覺不到他們的怨念。

    呂肯說道:“二八零團八連,已經到了渡口,嚐試著用羊皮筏子渡河。不過最近上遊冰化得越來越多了,水流很大,羊皮筏子翻了。幸好,戰士們都被救上岸了。”

    許樂想了想說道:“讓他們做做樣子就好了,別真的坐那什麽羊皮筏子。”

    羊皮筏子是普通百姓過河用的,往羊皮裏吹氣,吹得圓滾滾的,然後綁住封口。

    把這些吹滿氣的羊皮綁在一起,人坐在上麵,劃過去河去。

    許樂將手中的空碗放在桌子上:“本來想著看能不能控製幾條大的船艦,把坦克運過去。既然他們不讓我們走,那我們就打!”

    老馬聽到這句差點高興的蹦起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個好戰分子。

    “師長,你說怎麽打!”

    許樂對老馬說:“給飛行團發電報。一、轟炸銀川機場、車站等重要交通樞紐。二、在橫河渡口西麵進行空投,要求在兩個小時內控製西岸渡口,幫助二八零團渡河。”

    “是,師長。”

    呂肯問道:“師長,我們呢?”

    “我們自然是要衝過去。

    再等一晚上時間,明天天一亮,我們沿著堿登湖溝北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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