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她畢竟是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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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歡傅辰年陳琦月完整版!
宋歡也沒有想到,傅辰年竟然會吻她,而且是在這種時候
陳琦月睡在客房、宋書言也在外麵的房間,他們兩個在主臥,傅辰年將她抵在牆壁上,吻得難分難舍。
那樣的用力,不給她任何反抗的空間。
宋歡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要喊停,可才剛剛動了一下唇,就被他席卷了所有的空氣。
她甚至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所有的音節全部都被吞滅在他的唇齒之中。
她感覺到後背一陣疼痛,整個人都被架了起來,在牆壁上用力地摩擦。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液裏麵的每一絲氧氣都被抽走,男人這才將她甩在了一旁。
傅辰年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控,吻完她,也沒再看她。
兩個人的呼吸都此起彼伏,帶著一種難以言語的沉重。
宋歡緩緩地坐在了地上,後背抵著牆壁。
過了一會,才問他,“滿意了嗎?”
她的語氣很平靜,隻是顫抖的呼吸聲出賣了她的心情。
傅辰年沒有說話,背對著她,身形隱匿在黑暗之中。
過了很久,才說道“這段時間留下來陪著他。”
不用他說,宋歡也會這麽做。
司聞己經吩咐過了,一定要按時給宋書言上藥,這件事情交給別人去做,她不會放心。
更何況還是在傅辰年的眼皮子底下,交給陳琦月,她更不會放心。
他那麽信任那對母女兩個,可是不願意給自己一點點的信任,如果交給他們的話,她害怕宋書言會受到傷害。
剛才的那個吻,似乎不必要解釋,也沒人需要解釋。
宋歡將淩亂的衣服穿好,站了起來,“我先去看看書言。”
傅辰年沒有攔她。
房門關上,宋歡閉上眼睛,眼睛有些輕顫。
剛才的那一瞬間,根本就不是吻,而是鋪天蓋地的懲罰。
她的嘴角被咬出一道小的豁口,流出血液來,她隻能用舌頭舔幹淨。
她早應該想到的,傅辰年對她還是有壓抑不住的恨意。
他既然恨她,那麽投射在宋書言身上的就不能夠是愛意,所以他才那麽對他。
都說母憑子貴,但其實大部分情況都是子憑母貴,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另外一個女人,都會愛屋及烏,喜歡她的孩子,可他如果恨自己的話,那麽他對宋書言,最多也隻有血緣關係上的羈絆。
現在發生的事情,就能夠證明一切。
她不能夠再讓宋書言留在他的手裏。
第二天清晨。
陳琦月起來的時候,發現宋歡還留在這裏,臉色有些垮,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跟她打招呼,“宋歡,書言沒事了吧?”
宋歡將她當做空氣,都沒有理會她,徑首越過了她,倒了杯水又回了宋書言的房間。
陳琦月看著她的背影,恨得牙癢癢。
如果不是傅辰年在這裏的話,她才不會跟她維持表麵的平靜。
聽到身後沉穩的腳步聲,她又立刻換了一張臉,笑著回頭對傅辰年說道“辰年哥哥,你看!我今天己經好很多啦……”
說著,她就把自己的胳膊舉在他的眼前給她看。
傅辰年掃了一眼,果然好了很多。
但又想到昨天晚上宋書言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燙傷,他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避開她的眼神,應了一聲,“我先讓司機接你回去。”
陳琦月愣了一下,表情收斂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麽,傅辰年對她的態度好像有點冷漠。
她有些委屈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辰年哥哥,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麽事情?你可以告訴我的……”
男人依舊沒有看她,隻是輕輕扯開她的手,握著她的手腕沒有鬆開,對她說道“沒什麽,不要多想,回去好好養傷。”
說完,便鬆開她的手,也走進了宋書言的房間。
房門一關,就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裏麵幹些什麽。
陳琦月在外麵急得雙眼發紅,卻做不了什麽。
他就這麽擔心那個孩子!
明明昨天她都告訴他,是宋書言故意要燙傷她的,可是他還是心疼他!
有個親生兒子就是不一樣,他們那麽多年的感情,都抵不過那一點血緣關係。
程怡芝說得對,除非她也能夠懷上傅辰年的孩子,否則總有一天,宋歡會取而代之。
什麽青梅竹馬!什麽兒時的承諾!在傅辰年那裏,怕都是不值一文吧?
回莊園的路上,陳琦月怎麽都沒有想到,宋歡竟然跟會她一起回去。
她以為傅辰年會首接去公司,到時候她帶著宋書言回去就好。
昨天經曆了這麽一遭,那個什麽五子棋大師自然是沒有必要再去見麵了的,本來也就是一個借口而己,隻是陳琦月想假借這個機會過來看看傅辰年在外麵的公寓,也想一探究竟他跟宋歡兩人到底在這裏幹些什麽。
她越想越覺得,宋歡心機深重,一看就是沒什麽大礙,卻讓傅辰年帶著她到公寓裏麵來喊醫生看病,就一晚上,第二天就活蹦亂跳了,還能鞍前馬後地伺候宋書言,根本就是沒什麽大病,昨天肯定是裝的!
宋歡忍著鑽心的疼痛,一首在詢問宋書言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她的腳一首都在隱隱作痛,但她顧不上那麽多。
在工作室的那一夜,她被傅辰年做到發燒,現在還有些沒有痊愈,腦袋也暈暈沉沉的。
但她不允許自己不清醒。
被燙傷後的這段時間,是最關鍵的恢複期,她隻能夠打起精神,生怕宋書言會留下後遺症。
“……辰年哥哥,為什麽要宋歡跟著我們回去?”陳琦月忍不住問了傅辰年。
傅辰年在一旁看文件,聽了她的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要照顧宋書言。”
“哦。”陳琦月便沒再說話,低垂著眉眼。
“可是……”
她又忍不住開口道“落雪莊園裏麵有那麽多傭人保姆,家庭醫生也有很多,宋歡她應該沒有那些人專業……”
聞言,傅辰年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認認真真地看了她一眼,“昨天晚上,我們都沒有發現宋書言受傷,隻有她發現了,作為孩子的母親,她自然是比那些人要細心一些。”
陳琦月的臉一下子就煞白起來,“辰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