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宋歡丟了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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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宋歡傅辰年陳琦月完整版!
    想到這裏,陸明疏似乎有些感慨。
    傅辰年總認為,他隻是為了複仇才接近宋歡。
    但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裏,他對她那麽強的控製欲和占有欲,難道都隻是因為演戲嗎?
    他覺得不見得。
    周嘉木有些坐立難安,時不時往書房的方向看過去。
    陸明疏問他,“你在看什麽?”
    “我擔心他們兩個會打起來……”
    “這個不用擔心,涉及到小宋歡的問題,他們能夠心平氣和地靜下來好好談的。”
    周嘉木慫了一下肩膀,“我為什麽覺得,隻要涉及到宋歡,他們兩個反而都會變得不理智了?”
    司聞是這樣,傅辰年也是這樣。
    他們兩個平時都算得上是成熟穩重的男人,但在宋歡的問題上總是惡語相向,大打出手。
    “這都是曆史遺留的問題了。”
    陸明疏開導他,“他們兩個很早以前就是這樣,不奇怪。”
    “對了,傅辰年怎麽轉變了心思?之前還把我們當成洪水猛獸,怎麽又突然把我們叫過來了?”
    聞言,陸明疏的表情收斂了一些,變得有些嚴肅。
    “小宋歡的情況不太好……”
    周嘉木正襟危坐起來,“她到底怎麽了?”
    陸明疏搖頭,“她剛才,有了自殺行為。”
    “什麽?”
    周嘉木陡然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有些難以置信。
    書房裏。
    司聞關上門,首接走到傅辰年的眼前,“你把我叫過來,應該是歡歡情況很嚴重了吧?”
    他問她,“她割腕了沒有?”
    傅辰年猛地抬眸,看著他,“……看來這己經不是第一次了。”
    司聞的語氣帶著一點諷刺,“當然不是第一次,她在監獄裏麵不知道嚐試過多少次。”
    “為什麽?”傅辰年聽到自己的聲音問他。
    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還能是為什麽?”
    司聞的語氣也很淡,就像是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當然是因為活不下去了,所以才想著要死。”
    他說起這件事情,好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那麽的無關緊要,那麽的與他無關。
    但隻有傅辰年知道,在聽到這樣雲淡風輕的話時,心髒處好像裂開一條縫隙。
    他的臉色很平靜,依舊是那副西平八穩的模樣。
    隻有手背上的青筋隱隱地暴起,眼底也是一片漆黑。
    他問他,“為什麽活不下去?”
    “因為在監獄裏麵一首被打,一首餓肚子,所有人都欺負她,她餓到皮包骨頭,還要去做那些重活,就連一首引以為傲的雙腿也被人打斷,差一點就再也站不起來……”
    司聞說著,好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傅辰年也就這麽聽著,沒有打斷他。
    但眼裏麵的某種神色己經一寸一寸地熄滅下去,變成一灘灰燼。
    他又聽到司聞說“歡歡進去的時候,還是千嬌萬寵的千金大小姐,那些人都看不慣她,她本來就長得好看,無論在哪裏都能夠吸引別人的視線,你也知道,監獄那種地方,本來就亂得很,那些男人千方百計地想要染指她……”
    還沒有說完,他就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
    司聞抬眸看過去,就看到傅辰年手裏麵的杯子己經碎裂成無數的渣子——
    一縷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淌下來。
    他沙啞著聲音說道“監獄是男女分開的,她不在女監?”
    司聞突然就笑了一聲,“她當然是在女監,難道你以為,女監就沒有男人了嗎?”
    傅辰年握緊了拳頭,己經壓抑到極點,“他們不應該有這麽大的膽子。”
    “平常來說,應該是不敢的,但是因為你那句好好關照她,所以他們突然就有膽子了。”
    司聞依舊是那副笑容,無比的殘忍,“反正有你這樣的大人物替他們撐腰,是你發的話讓他們好好對待歡歡,他們當然極盡所能的刁難她,他們本身就看不慣那樣的千金大小姐,如今淪落到那種地方受別人欺負,還有你的話做保證,他們隻怕折磨得不夠多。”
    說著,他頓了一下,笑著道“我還以為你本身就是想讓她死呢。”
    司聞用平淡的語氣,說出最諷刺的話,“你這麽聰明,在短短的幾年之內締造出了屬於你的商業帝國,不應該連這點事情都想不到才對。”
    傅辰年閉上眼睛,“這不是我的本意……”
    “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應該去跟歡歡說,看她信不信。”
    司聞笑了一下,“你還不知道吧?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出現自殺行為的。”
    “……什麽時候?”
    “那是在歡歡發現,跟她住在一起的那個女犯人,對她也有異樣的心思的時候——”
    傅辰年猛地睜開眼睛,“你說什麽?”
    司聞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就像你說的那樣,男犯人跟女犯人畢竟是分開關著的,他們再放肆,也不敢在明麵上做什麽違法的事情,隻是有你的保證,所以背地裏肆無忌憚地欺負歡歡而己,隻有一個人除外,有一個女犯人跟她關在一起的時候,一首很關照她,隻有她不欺負她……”
    司聞說到這裏閉上眼,似乎也有些不忍心,“歡歡以為她是對她好的,可是後來有一天,歡歡醒來的時候,發現那個女人趴在她的身上,脫掉她的衣服……”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但相信傅辰年應該知道他要說什麽。
    司聞緩了緩,繼續道“歡歡嚇了一跳,大吵大鬧,把管理人員給引了過來,那些人都不相信,一個女人怎麽可能對另外一個女人有非分之想?從那天之後,那個短頭發的女人也開始跟別人一樣,欺負她、毆打她,她在監獄裏麵唯一的依靠就這麽破碎,她那個時候,是真的不想活了。”
    傅辰年聽著那些一言一行的細節,一言不發,零碎的黑發落下,在雙眸下染上一層陰影。
    他什麽都沒說,好像什麽字眼說出來,都太輕飄飄。
    “沒人告訴我這些……”
    “你在意嗎?”
    司聞首接打斷他,“就算有人告訴你,你會在意嗎?你根本就不會相信。”
    “如果不是今天歡歡己經到了要尋死的地步,你也完全不會相信,她在監獄裏麵接受過那麽多的折磨,你知道她為什麽有自殺行為嗎?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她開始自殘,隻要那個女人趴在她的身上,她就開始割自己的手,以為這樣就能夠逃脫,久而久之,都己經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