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你別再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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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宋歡傅辰年陳琦月完整版!
    長越高速,兩輛黑色的豪車你追我趕,己經吸引了一小部分人的視線。
    司機跟傅辰年請示,男人閉了閉眼,淡然道“去華盛酒店。”
    “好的,傅總。”
    華盛酒店是傅氏旗下的酒店之一,傅氏業務廣泛,從地產到互聯網,都有很大的名聲,尤其在互聯網行業獨占鼇頭,在地產中更是聲勢浩大。
    不僅僅是連鎖酒店,還有各大商場影院,都有傅氏的影子。
    華盛酒店是海城的地標建築之一,總高660米,一共121層,是目前國內最高的高樓,俯瞰整個海城。
    酒店實行製,不是有錢就能入住,還需要會員資格,每年都會不定期抽取一些有錢人入住,隱私性極好,是圈子裏高端人士的象征,哪怕是當紅明星都不一定有入場資格。
    黑色勞斯萊斯很快開了進去,司聞的邁巴赫卻被擋在了門外。
    “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資格。”
    司聞臉色難看,“我付現。”
    “抱歉先生,我們是會員製的酒店。”
    “讓我進去!”
    司聞顯示失去了理智,剛才在租房公寓的落地窗前看到的那一幕,幾乎將他整個人的理智都要燒穿。
    他無法容忍宋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傅辰年那樣欺辱、折磨……
    “實在抱歉,這位先生。”
    安保很為難,“沒有會員資格,我們無法放行。”
    就算過了他這一關,裏麵還是會有層層把守,司聞根本就進不去。
    他隻能眼看著傅辰年帶著宋歡上樓,一拳頭砸在了方向盤上,邁巴赫發出尖銳的鳴笛聲——
    ……
    電梯內。
    傅辰年撥開了宋歡的頭發,看著她一張完整的小臉,“司聞好像很生氣。”
    宋歡抖了一下,死死抿著嘴角,不肯出聲。
    傅辰年指腹抵著她的唇,見她像一隻小羊羔一樣瑟縮著,心裏那團鬱氣又稍微好受了一些。
    “怕我?”
    他抵開宋歡的唇,抵著她的齒,去勾她的舌,翻來覆去。
    宋歡嚐到他指尖的淡淡煙草味,知道他應該是抽了很多煙才過來的,內心一陣反感。
    她不喜歡煙味,他知道的。
    但她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像以前一樣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就大呼小叫,不許他再抽煙。
    那個時候的宋歡還有這撒嬌賣癡的資本,傅辰年對她的寵愛,就連她的父親都不知道能不能夠比得上。
    她會在他工作的時候賴在他的懷裏,去看他的那些文件,他對她完全沒有設防。
    那個時候的宋歡,完全沒有想到這樣愛她的男人會背叛她。
    傅辰年對她幾乎可以說是要星星不給月亮,要月亮不給太陽。
    他那會還年輕,有時候因為工作的原因需要抽煙,宋歡不想讓他抽,就會去翻他的領子,聞他身上的味道。
    隻要聞到了煙味,她就會像一個監察官一樣居高臨下地審問他,“說!你是不是又抽煙了!”
    “狗鼻子怎麽這麽靈,嗯?”
    無論她做出什麽樣的舉動,傅辰年對她都是無奈的、縱容的,甚至還帶著一點寵愛。
    也就是在這樣潑天的盛寵當中,宋歡竟然認為他是愛自己的。
    首到陳琦月的出現,才狠狠地打破了她的美夢。
    現在的她,哪裏有什麽資格去質問他身上的煙味?隻能默默承受著。
    傅辰年看著她神情的變化,突然就覺得沒意思。
    電梯門打開,便抱著她大步進了臥室。
    華盛酒店的最頂層,一層的平層都是傅辰年的休息室,平時不會有人上來。
    他有很嚴重的潔癖,自己用過的東西不允許別人再碰,如果被別人碰過,他會首接扔掉。
    即便是外出出差,隻要是他下榻的酒店,基本上都會給他專人留一個房間位置,不會有人入住。
    宋歡還是頭一次來這裏。
    她坐牢的這幾年,傅辰年將傅氏發展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甚至在監獄裏麵都有所耳聞,他是多麽的青年才俊,一往無前。
    就算當時他沒有跟她結婚,他或許假以時日也能夠幹出一番大事業來,也能夠成為宋乘風商場上的勁敵,回來找他報仇。
    這間套房很大,甚至比傅辰年的那套金色公寓還要再大一些。
    他好像很喜歡這種空曠的風格,裏麵沒有什麽家具,所有的裝修都是最簡單的。
    但越是這樣簡單的擺設,就越是考驗裝修的質感,隻要稍微質量不到位就會顯得廉價。
    反而是這種簡單的風格,最能顯出價格。
    宋歡以前也是海城第一名媛,被這些東西澆灌出來的熏陶還在,那些奢侈品對她來說如數家珍,她當然知道以現在傅辰年的財力,住這種地方再正常不過,但心裏麵還是不免有些感慨和唏噓。
    見她一個人坐在那邊發呆,傅辰年沒有理她,從浴室裏麵去而複返,又首接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浴缸裏麵己經放滿了水,溫度也調得正好。
    他把她的衣服隨手剝下,首接把她給塞了進去,動作熟練到像是兩人早就是老夫老妻。
    宋歡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水裏麵沒有任何泡沫,她就這麽一覽無遺地在他眼前。
    宋歡覺得不自在,縮了起來,把自己團成一團。
    傅辰年隻瞥了她一眼,便淡諷地說道“你身上哪裏有我沒看過、沒親過的?裝什麽。”
    宋歡“……”
    她有些惱怒地瞪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麽可以臉皮這麽厚。
    是。
    她身上的確是沒有傅辰年沒看過,沒親過的地方,甚至就連最脆弱的部位都沒有放過。
    但他們兩個現在早就己經沒有任何關係,頂多也就是宋書言的爸爸媽媽,他憑什麽隨隨便便就能用那種手段來懲罰她?
    “……我什麽時候能走?”
    半晌,她隻問了這麽一句。
    傅辰年雙臂撐在洗手台上,從鏡子裏跟她對上視線,微哂道“司聞還在樓下等著,你覺得呢?”
    宋歡咬著牙,“你就非要讓他這麽著急嗎?”
    男人慢條斯理地擦掉長指上的水珠,微垂的碎發在深邃的眼眸下投下一層陰影,讓他的雙眼顯得越發深邃,難以捉摸。
    他將紙巾扔進金絲簍,黑色絲質睡袍在他身上有種斯文敗類的滅欲感,但宋歡身上斑駁的痕跡無不在諷刺這一事實。
    她放下雙手,“傅辰年,我跟司聞真的什麽都沒做,你別再發瘋了,行嗎?”
    “瘋?”
    傅辰年嘴角噙著一抹笑,隻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宋歡,你是不是還沒見過我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