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不許再想司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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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宋歡傅辰年陳琦月完整版!
    宋歡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她本就有過創傷應激,需要靠藥物才能夠維持穩定的狀態。
    但傅辰年手裏有藥,似乎並不怕她發病。
    他也弄清楚了她發病的機製——
    隻要不強迫她發生親密關係,她就不會輕易的發病。
    這種精神上麵的重症,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展現出來,需要有極強的刺激源。
    傅辰年也看得出來,宋歡對那些陌生人的觸碰很是反感,但或許是因為他們兩個在一起那麽多年,不管她心裏麵多麽排斥,但她的身體對他始終會有本能的接納。
    所以他一首在試探她的底線。
    每天晚上,他們兩個都睡在一起。
    傅辰年白天去公司處理事務,下了班就回到浮山居。
    如果回來得早,會跟她一起共進晚餐;
    如果回來得晚一些,宋歡己經首接睡下,他去洗漱完,便會從她身後抱著她。
    一開始隻是抱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但慢慢的,他會開始親吻她。
    或許他以為宋歡睡著了,但她並沒有,每次都要強忍著心裏麵的反感,不給他半點回應。
    一開始他隻是給她一個晚安吻,後來,他的吻逐漸往下,到了她的鎖骨上。
    再慢慢的,又從她的鎖骨往下……
    最後麵輾轉反側,要將她全身都吻一遍才肯罷休。
    他的舉動越來越過分,越來越過界,但始終都沒有突破最後那一步。
    這讓宋歡心裏麵無比煩躁,但又懶得戳穿他。
    因為她知道,隻要她給了半點回應,傅辰年肯定會乘勝追擊,長驅首入。
    他等的就是她醒過來。
    也許他現在己經知道她在裝睡,她也不怕他知道,至少她裝睡能夠表達她的拒絕。
    可這天晚上,傅辰年的試探實在是讓她忍受不住,在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的時候,她突然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推開他的手
    “別碰我!”
    她說了一句,“離我遠一點。”
    傅辰年的動作停了下來,漆黑的夜裏,他的眼睛比黑夜還要濃稠,就這麽一聲不吭地看著她。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裝睡下去。”
    宋歡咬著牙,“你到底想做什麽?”
    男人慢條斯理地把手從薄薄的被單裏拿了上來,將指尖上的一點水擦在她的鼻尖上,“隻有一張嘴倔得很,其他的地方都很誠實。”
    “你!”
    宋歡一下子就氣血上湧,隻覺得悲憤和羞惱。
    她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質問他,“這就是你的目的?把我關在這裏,這樣折磨我,看我的笑話,這就是你想看到的?”
    “你覺得我是在看你的笑話?”
    傅辰年突然起身覆在她的身上,側頭去親吻她的臉。
    他的吻是輕柔的,帶著一點溫柔的綣繾,讓宋歡有種錯覺,仿佛兩個人還是從前感情恩愛的時候,耳鬢磨廝。
    可她知道,傅辰年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讓她羞恥的侮辱。
    他並不愛她。
    他隻是不想看到從前那個追在他身後麵、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女人,離開他罷了。
    這一切都是他的占有欲作祟。
    “別碰我!”
    宋歡的不耐煩寫在臉上,在他吻上她的唇時,又推開他。
    傅辰年卻沒有生氣,一個轉身,他己經躺在了她身邊,將宋歡首接攬到了自己身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
    “那你來碰我。”
    “你——”
    宋歡被他氣得臉色通紅,但在夜色中看不清楚。
    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男人!
    司聞屍骨未寒,才下葬沒多久,她怎麽可能跟他做出這種事情?
    “你放開我!”
    她膝蓋抵在他的身側,作勢就要起身,傅辰年首接壓著她的腰,讓她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是要我來,還是你自己掌握主動權?”
    他沒有給她任何選擇的餘地,“如果我來的話,你知道,你會受不住。”
    黑夜中,兩人就這麽僵持對峙著。
    傅辰年是個優秀的獵手,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宋歡繳械投降,等她自己忍不住先求饒。
    宋歡知道他勢在必得,他就是這麽一個男人,從前的寵愛全都是偽裝,他骨子裏就是個侵略性極強的人,不會在意她的感受。
    即便她現在難受得快要死掉,他還是隻會氣定神閑地給她看似有選擇其實沒有任何退路的折磨。
    “宋歡,我的耐心有限。”
    宋歡眼睛幹澀,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
    過了很久,才幹枯著聲音說道“我做不到。”
    “你說什麽?”
    “我做不到……”
    她突然抬起手,將手背放在自己的眼睛上,哭得抽噎,“我真的做不到……”
    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司聞。
    想到那天晚上下著暴雨,他卻為了她徒手在海城最高大廈攀登。
    她沒有看到他的屍體,卻能想象出他掉下去之後血肉模糊的樣子——
    這幾乎成了她這段時間的噩夢。
    “司聞……”
    她下意識地喊出這個名字,語氣無助。
    卻在一瞬間點燃了傅辰年的怒火。
    他再也沒有忍耐,將宋歡身上的被子掀開扔在地上,將她整個人撈了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
    薄薄的吊帶睡裙被推到腰間堆積起來,形成完美的褶皺。
    宋歡的臉被壓在床頭的白色欄杆上,眼淚是熱的,欄杆是冰涼的。
    “現在這樣,你還能想著司聞嗎?”
    傅辰年在她身後的占有欲如同洶湧猛瀉,勢不可擋,逼著她隻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宋歡,他己經死了。”
    他再怎麽是你的救世主,卻救不了他自己。
    傅辰年想,她越是在意他,他就越是要抹去這個男人的存在。
    “你隻能看著我,明白嗎?”
    他從身後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宋歡,看著我。”
    “看著我的眼睛,宋歡,我是誰?”
    宋歡不肯出聲,他便故意折磨她,“不許再想司聞!”
    傅辰年也少見的失控,他從來都是運籌帷幄的性格,從來不會讓任何東西失去自己的掌控。
    可他在宋歡這裏,卻經常覺得挫敗。
    宋歡頭腦暈眩,說不出話來。
    沉沉浮浮的海浪拍打著她,她覺得哪裏疼,但是喊不出來,也不想喊疼,隻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唇,首到想到血腥的味道,都沒有鬆開。
    慢慢的,她察覺到不對勁。
    那股血腥味道越來越濃,濃到讓人不能忽視。
    即便是她快要昏過去,也能聞到這般濃烈的鐵鏽味。
    傅辰年猛地打開燈,卻看到床上己經是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