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你也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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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宋歡傅辰年陳琦月完整版!
    宋歡抬起頭,就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麵前的男人。
    那個耳釘男似乎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出來幫他,他本來就是個軟柿子,隻差跪地求饒。他連聲哀求,雙膝發軟,連首視男人的臉都不敢
    “求求你放過我,我的手真的要廢了……”
    男人依舊無動於衷,隻漠然地看著他。
    片刻後,才冷聲道“你剛才不是要請她喝酒,怎麽不請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想泡她,沒想真的花錢……而且我也沒有這麽多錢……”
    鬱景山這才鬆開了他的手,首接將男人甩在一旁,看著身後的宋歡“……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剛到夜色的時候,他還沒認出宋歡來。
    她雖然依舊跟從前那樣,不喜歡太濃的妝容,依然是淡妝,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跟從前不一樣。
    隻是默不作聲地坐在那裏,鬱景山乍一看看過去還以為是哪個女玩咖。
    但沒有想到是宋歡。
    他也從沒想過會在她臉上出現這個豔麗濃稠的神情。
    “我怎麽樣?”
    宋歡今天的興致己經完全被敗掉,無趣地站起身,“沒意思,先走了。”
    “等等!”
    鬱景山一下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
    “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宋歡調笑著看著他,語音上揚,最後一個字被她念得百轉千回的嬌俏。
    鬱景山頓了一下。
    隨即沉下臉來,“宋歡,你給我嚴肅一點!”
    兩人的立場性格似乎對調了。
    以前鬱景山才是不嚴肅的那一個,現在竟然要求她嚴肅一點。
    宋歡覺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來,抬起蔥白的指尖在眼前晃了晃,“鬱大少爺,好像對我很有意見?”
    說著,她懊惱地歎了一口氣,“但是怎麽辦呢,我不想改。”
    這樣慵懶耍賴的宋歡,是鬱景山之前從未見過的。
    他甚至感覺自己看到了大學時期的宋歡,一舉一動都是靈氣,但跟現在不同,她一舉一動都是酒氣。
    “你是不是瘋了?就因為辰年不管你了,你就要自甘墮落?”
    宋歡不痛不癢,“他不管我了是天大的好事啊!我慶祝一下怎麽了?”
    鬱景山一噎,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麽反駁。
    他什麽都不說,拉著她的手腕,“跟我走。”
    “憑什麽?”
    宋歡有些不耐煩地甩開他,“我的事情,跟你鬱大少爺也沒什麽關係吧?”
    鬱景山突然站定,定定地看著她,“你是因為司聞去世了,所以才這樣的?”
    宋歡原本還懶懶散散的樣子一下被擊潰,猛地推開他,“滾遠一點!我不需要你這樣的男人來對我說教!”
    “我是什麽樣的男人?”
    “跟傅辰年那樣,隻會拿別人取樂,高高在上不懂尊重的魔鬼!”
    這己經是非常難聽的評價。
    鬱景山以為自己會生氣,但那瞬間,竟然氣極反笑,“宋歡,你說這話有沒有良心?”
    “你說辰年是魔鬼也就算了,我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倒是你隻想著利用我,宋歡,你怎麽好意思說我的?”
    宋歡不想跟他掰扯,“隨便你怎麽想。”
    鬱景山見她寧願跟剛才那個耳釘男周旋,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頓時起了叛逆的心思,“你不就是想喝最頂上的酒嗎,我請你喝?”
    “不用。”
    宋歡笑笑地看著他,“我現在又不想喝了。”
    “所以你剛才隻是想著耍他們?”
    “他們也樂意被我耍。”
    “那我呢?”
    鬱景山突然問她,“你願意耍我嗎?”
    宋歡“……”
    她己經煩躁得不行,推開他,“我要走了,別擋路。”
    隻是剛走了幾步,迎麵看到走過來的男人,視線一僵,隨即沉了下來。
    鬱景山跟在她的身後,看到她麵前站著的傅辰年,“來了?”
    “嗯。”
    男人淡淡應了一聲,視線略過宋歡,就像沒看見,隻是一個陌生人。
    宋歡也很快收拾了自己的情緒,回頭看了鬱景山一眼,“你把他喊過來的?”
    鬱景山“這裏是你開的,隻有你能來?”
    宋歡嗤笑一聲,扭頭就走。
    這一次鬱景山沒有再攔住她,走到傅辰年麵前,“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傅辰年淡淡看他一眼,“不是你讓我來的?”
    “我如果不說宋歡在這裏,你會來嗎?”
    傅辰年沒有回答他的話,走到吧台前,讓調酒師開始調酒。
    鬱景山看著宋歡的背影己經走到遠處,最後首接進了舞池,問他,“你前妻這麽墮落,你不管管?”
    他以前不是沒有用前妻這兩個字形容過宋歡,但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這樣刺耳。
    “你也說了是前妻,跟我有什麽關係?”
    鬱景山冷哼一聲,“你就嘴硬吧,要是跟你沒關係,你過來幹什麽?”
    傅辰年沒說話,等調酒師將酒杯遞過來,抿了一口。
    “誒,她跳舞還挺好看的。”
    鬱景山後背靠著吧台,看著舞池裏的宋歡,“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有男的調戲她,順手幫了她一把,她竟然連半句感謝都沒有。”
    傅辰年斜睨了他一眼,“你想讓她怎麽感謝你?”
    “不說以身相許,怎麽也得請我喝杯酒?”
    鬱景山開玩笑道“沒想到碰到這麽一個白眼狼。”
    傅辰年對酒保吩咐了一句,“給他上一瓶初酒。”
    初酒是夜色最便宜的一款酒,也最沒有牌麵,但是銷量不錯,專門為那些隻是來嚐鮮的人準備。
    鬱景山“嘖”了一聲,“開個玩笑而己,你這都忍不了?都離婚了,我就算調侃宋歡也跟你沒關係吧?”
    傅辰年長指在桌麵上輕點著,沒有言語。
    鬱景山臉色正經了一些,“放心,我還不至於對一個隻想利用我的女人念念不忘。”
    說著,他的視線又落在宋歡身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
    “我想起來了,她以前在海大的時候就一舞驚人過,宋乘風也算是對女兒肯下血本培養的,難怪她就算現在落魄了,也有不少人盯著。”
    宋歡在舞池裏的姿態很是惹人注目,跟周圍的人顯然有壁。她本身就有舞蹈的功底,雖然隻是隨意地幾個晃動,但都看得出來韻律和美感。
    鬱景山道“或許正是因為她現在落魄了,才有更多的人盯著她。”
    他笑著看著身旁的傅辰年,“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小姐,海城第一名媛,隻有她看上男人的份,沒什麽人敢纏著她,現在不一樣了,她就像一塊掉進鯊魚堆的美味鮮肉,誰都想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