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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夢這次並非憑空捏造,太陽掛在天上,人總是睡不安穩,夢便屢次襲來。
蔚成從夢醒來,看了眼,才下午4點,天還沒黑,但他已經睡不著了,滿身是汗。
在淋浴頭下,蔚成又回想起剛剛做的夢。
一男一女在交談關於新的病種,為什麽這兩人給蔚成的感覺如此熟悉呢,他們整理著資料,慢慢,蔚成的眼前變成了一片火海。
蔚成回過神,發現自己連水龍頭都沒開,在淋浴房裏傻站著。
回到學校,小a已經在桌上趴著睡了。這才剛剛上學,小a就一副已經身心俱疲的感覺。
蔚成還沒來得及把書從書包裏拿出來。
“蔚成!”教室窗外傳來刑夕的聲音,“出事了,快出來!”
“啊?”蔚成把小a搖醒,兩人從後門衝了出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班主任和同學。
個人往學校圍牆一路狂奔,甚至不知道是為什麽。
“發生什麽了?”
“我妹妹她,今天沒來上學。”
“哈?不會。。是睡過了吧?”蔚成想起上次見邢娜她也差點遲到。
“我打她電話她也不接。”看來刑夕肺活量很大,一邊跑著一邊還能很流暢的跟蔚成交流。
“那會怎樣呢?”小a喘著氣一頓一頓的問道。
“她一定是被父母帶走了。”刑夕咬著牙。
換做以前的刑夕一定是自己獨自搞定這事,但現在她已經對蔚成和小a有點信任了。
因為不能從校門跑出去,他們個從操場邊的圍牆翻了出去。
“taxi!”刑夕,跑在第一個,到馬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
“你知道你爸媽準備幹什麽嗎?”蔚成還在喘著。
“修道院的繼承儀式。”
“那是啥?”
刑夕看了看出租車司,示意蔚成不適合當著外人的麵說。
“你這麽保護你妹妹,為什麽不和他一起上學呢?”
“邢娜她,不太願意。”
“可能你一直跟在她身邊,同學會說閑話的吧。”蔚成回想起第一次遇到邢娜,她也是一個人上學的。
“嗯。。”
下車後,人貼著修道院的外牆。
“修道院每過幾年就要換個住持,其實就是新月教的祭司。”
“你妹妹她?。。”
“我非常抵觸這個,所以我父母很有可能把不能還的邢娜。。”刑夕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要把她父母撕碎。
“我們怎麽進去呢?”小a問道。
“有個後門,跟我來,我們偷偷潛入,把邢娜救出來。”
“等等,刑夕,就算救出來了,你們之後怎麽辦?”小a又問了一個問題。
“之後。。”刑夕在原地愣了愣,“再說。”
刑夕第一個從後門溜了進去,蔚成和小a也隨後進入。
順利的是,他們一個人都沒見到。
“不對。”刑夕突然覺得不妙。
“有可能儀式已經開始了,所有人都在聖堂裏了。”
人在聖堂側門的窗戶裏向內看去,所有教徒整齊劃一的跪在地上。
刑夕的母親正站在最高處坡上。過了一會兒,邢娜出現了,她低著頭,慢慢從教徒群向禮堂上方她母親處前進。
“完了,這怎麽辦?”蔚成看著刑夕。
“隻能,搶了。”刑夕抬起頭,露出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