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又是京城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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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這些後天色已亮,張小源隨便洗了一下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直到鄭秋菊做好早飯,要張小蓮來叫張小源起床吃飯才醒了。

    “懶豬哥哥,起床吃飯了。”

    慕容飄雪聽了哈哈大笑,“小源,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個好聽的外號。”

    “嫂子,我從小就這麽叫他,哥哥從不生氣,對我可好了。”

    “那是你哥疼愛你。”慕容飄雪撫摸著張小蓮的頭說道。

    張小源不知道,昨晚姑嫂二人聊了大半夜,張小蓮把張小源從小到大的事全部告訴慕容飄雪了。

    “不準再這麽叫我了,再叫我可要生氣了。”

    “哥,這話你都說了好多年了,就沒有見你生過一回氣呀。”

    “你嫂子剛剛不是說了嗎,那是我疼愛你,不跟你生氣而已。雪姐,你們先去吃,我刷牙洗臉後就來。”

    早餐花樣品種多,有豆腐腦,油條,鹹糖粑粑,豬油鍋盔,這些是張小源的爸爸張景泰去外麵買的,家裏做的是白米粥,炒豆皮,還有一些鹹菜,青菜。

    早餐慕容飄雪是一樣來了一點,隻叫好吃,又加了白米粥和炒豆皮,吃完後隻叫好飽啊。

    張小源吃完,“媽,我帶雪姐去鎮上逛逛,中飯的時候回來。”

    “小源,雪兒你們要不要去城裏玩一下?”鄭秋菊問道。

    “媽,我們就在鎮上逛逛,明天就要回去了,不想去。”慕容飄雪說道。

    “爸媽昨天晚上考慮好了沒有?”張小源問道。

    “讓我們再考慮一下。”張景泰說道。

    “就知道你們會這樣。這是那輛紅色大眾的車鑰匙,自動擋的,你們都開過農用車,對你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沒事就和我媽一起去練練車,以後到江北用車的地方多著。”張小源說完就和慕容飄雪向外走去。

    “原來這小子是打的這個主意啊,想把我們當車夫使呀。”張景泰說道。

    “就你屁話多,要是倒回一二十年,我都想去學開車。”張玄德老爺子說話了。

    “你不練車是嗎?你不練我去練,等到江北後也好開車去買個菜也方便。”鄭秋菊一把奪過車鑰匙。

    “我就是這麽一說,又沒有說不練車。”

    “你們都去吧,我來收拾碗筷。”老爺子又發話了。

    張景泰夫婦帶著張小蓮出來,看見張小源和慕容飄雪站在大眾車的旁邊。

    “你們不是說鎮上逛的,怎麽還在這裏。”張景泰問道。

    “爸,媽,不是怕你們不會開自動擋嗎,教教你們。”張小源嘻皮笑臉的說道。

    張景泰打開車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張小源給爸爸講了一下起步停車的方法技巧和注意事項。“司機師傅,送我們去鎮小學吧。”張小源招呼三女上車。

    張景泰剛開始還有點別扭,動不動就去踩離合。一踩一腳空。

    “爸,這是自動擋的車,沒有離合器,隻是掛倒檔和停車檔要把檔把上麵按鈕按下去,平時掛到D檔後就隻管油門和刹車。”張小源指給他們看。

    張景泰畢竟是開過幾年農用車的,十多分鍾後就能平穩的駕駛了。圍著鎮上轉了一圈後,把車開到鎮小學門口。張小源和慕容飄雪下車後,張小蓮也想下車,被鄭秋菊拉住了。

    “景泰,坐那邊去,我來開。“鄭秋菊讓張景泰坐到副駕座上,自己開著車就走了,剛剛張小源教他爸的時候就認真的聽了,覺得比農用車簡單多了,怎麽說自己也開過幾年農用車的。

    “小源,爸媽開車好快就適應了。”慕容飄雪說道。

    “爸媽他們都開過好幾年的農用車,對他們來說隻適應一下就行了。雪姐,這就是我讀小學的地方。”

    “這學校還不錯,還三層樓房。”

    “我讀書的時候就是一些磚瓦屋,這是以後重建的。以前那痕跡都沒有了。”張小源感慨的說道。

    張小源和慕容飄雪又轉到鎮中學,“雪姐,我就是在這裏考上了縣一中,後來又考上了江漢醫科大學。”

    “小源,這裏還是你讀書時候的樣子嗎?”

    “還是老樣子,隻那些樹大了不少。”張小源說道。

    慕容飄雪挽著張小源的胳膊,邊聊邊逛,張小源給慕容飄雪指點,這裏是以前的電影院,這裏是以前的銀行,國稅局,現在都是人去樓空了。

    “小源,這鄉鎮的空房子真多,就沒有人買嗎?”

    “這些都是國有資產,貴了沒有人買的起,便宜賣沒有人當這個家,怕丟了烏紗帽。寧願放在這裏爛掉。”

    “哦。”

    “這樣的現象,在華夏各個鄉鎮比比皆是,不足為奇。”

    張小源和慕容飄雪在鎮上逛了一圈回來,鄭秋菊已經在做好了飯菜,就等他們二人回來了吃飯了。

    吃過午飯後,張小源讓爺爺去休息,自己替爺爺坐診了半天,也隻看了十來個病號,收了三四百塊錢,扣除成本後也隻賺了一百多。勉強夠一家人一天的生活開支。

    晚飯後,張小源召集大家坐下。“爺爺、爸爸、媽媽,我明天就和雪姐回江北了,要你們明天就跟我走也不現實,就按爺爺說的,十一我休息回來後,就和我一起回江北,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因為我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你們給我幫忙。”

    “爺爺、爸爸、媽媽,我有一個會所要打理,給小源幫忙的時間也不多,你們先來給小源幫幫忙,等小源大學畢業後,就可以辦工廠了,那時候你們就可以休息了。”

    “既然小源和雪兒這麽說了,我們爭取早點決定,盡量早點去給你們幫忙。”張玄德說道。

    “謝謝爺爺,謝謝爸爸,謝謝媽媽。”慕容飄雪說道。

    張小源拿出二張卡,和四萬塊錢,說道:“爺爺,這是給您的零花錢。”張小源把一紮紅彤彤華夏幣放到張玄德的麵前。

    “爸爸,這是給你的,平時加油什麽的好用。”張小源把一紮錢放到你張景泰的麵前。

    “媽媽,這是給你的,和家裏的生活開銷用。這張卡裏有二十萬,密碼是你的生日,你先拿著用,給爺爺、爸爸、媽媽你自己買幾身好點的衣服和鞋子。”張小源把一張金卡和二紮錢放到鄭秋菊的麵前。

    “小蓮,這張卡裏有二萬,密碼是你的生日,應該夠你一年在學校的開銷了,如果不夠就跟哥哥要。這是給你買的衣服鞋子。”張小源拿出一包衣服鞋子和銀行卡遞給張小蓮。

    “小源,你這是做什麽,家裏還有錢用。”張玄德說道。

    “我知道,近來家裏不寬裕,今天我坐了半天診,也隻賺一百幾十塊錢,好的時候估計也就是二三百塊錢而已。一個月下來最多五六千塊錢的收入,也隻能勉強管個溫飽。再說我現在不差錢,為什麽要你們受苦呢。”

    “就是呀,爺爺、爸爸、媽媽、小蓮,小源給你們就拿著。手裏有錢,心裏不慌。”慕容飄雪也幫忙的說道。

    “既然小源和雪兒這麽有心,我們就收下。的確,以前是家裏有糧,心裏不慌。現在是手裏有錢,心裏不慌。”張玄德說道。

    老爺子發話,其他人也就沒有說什麽了。

    “小源,你什麽時候給小蓮買的衣服?我怎麽不知道啊?”慕容飄雪問道。

    “認識你的第二天買的,那天去超市買牛奶煉製美白祛斑霜,看見361做活動,買一送二,我就給自己和小蓮一人買了三套。”

    “小蓮,我們試衣服去,如果不好看就扔了,嫂子給你買漂亮的衣服。”慕容飄雪說道。

    “嫂子,這已經很好了,再說我在學校裏也不敢穿好衣服,隻能穿校服和運動服。”張小蓮說道。

    “我們先試試看合不合身,鞋子合不合腳再說吧。”慕容飄雪說道。姑嫂二人去試衣服鞋子了。

    “兒子,這錢是不是給的有點多?”鄭秋菊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視覺和聽覺了。

    “媽,給你就拿著,隻要我們的美容護膚品開始生產銷售,就不愁沒有錢。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給你的那套護膚品要賣多少錢嗎?你們猜猜看。”

    “賣多少?不可能賣幾千吧?”鄭秋菊說道。

    “估計就一千塊錢左右。”張景泰說道。

    “我估計那四瓶應該值四五千。”張玄德說道。

    “光是給小蓮的那二瓶就值四千多,祛疤膏淺一些疤痕三天消除,美容丹皮膚黑的人吃了三個小時就能變白,爺爺,您說這兩樣值多少錢?媽媽,昨晚你媳婦沒有給你試用一下。”

    “昨晚雪兒教我用了美白祛斑霜和保濕嫩膚露,是感覺皮膚白了些,皮膚也不那麽幹燥了。”

    “小源,這我可猜不出來。”張玄德說道。

    “一整套是元,單賣美容丹元,祛疤膏6666元,美白祛斑霜2888元,保濕嫩膚露1666元。”

    “什麽,那麽小的四瓶東西,賣這麽貴有人要嗎?”

    “到時候可能還要去限量供應。爺爺,給您的丹藥吃了沒有?”

    “我睡覺前吃了一點,渾身有點痛,過後很舒服。早上起來精神也好一些。不會這顆藥丸也這麽貴吧。”

    “一顆沒有二三萬,我是不會賣的。”

    “那也不能賣那麽貴呀。”張景泰說道。

    “爸,你知道水果手機的成本價是多少嗎?在華夏的賣價是多少嗎?”張小源問道。

    “我隻知道水果手機最新款的10,已經過萬了。成本價不知道。”張景泰說道。

    “水果手機的成本價隻有二三百元,就是現在剛上市的新款成本價也不到五百元,為什麽要賣那麽貴還有人買?”張小源又問他爸。

    “那是人家的技術值錢。”張景泰說道。

    “正確,我為什麽賣這麽貴就不難理解了。”張小源說道。

    “也就是說你的藥方值錢。”張玄德說道。

    “還是爺爺說對了,而且煉製工藝複雜,我半天才能煉製二三顆,並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還不算藥材錢。”

    “小源,你們在聊什麽?”

    “隨便聊了聊,小蓮的衣服還合適嗎?”

    “還算合適,鞋子大了一點點也能穿。這次回江北後,我帶她去買幾身好點的衣服”慕容飄雪說道。

    “雪姐,回去後再說吧。”張小源說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你們去早點休息,景泰,小源跟我來。”張玄德說道。

    張小源和他爸爸來到爺爺的房間,老爺子讓張小源關上門。張小源知道爺爺有要事談隨手打出了隔音結界。

    張玄德從櫃子裏摸了半天,摸出一個藍布小包裹。

    “景泰,現在小源已經在長大了,能夠挑起張家的大梁了。你雖然是他老子,但你能力有限,這就是我一直不告訴你媽的下落的原因。”

    “爸,那我媽她現在那?我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了。”張景泰說道。

    “你媽叫趙曉雲,是六十年代初從京城下放到農村的知識青年,長的很漂亮,比我大三歲。那天是縣裏和鎮上的二名幹部引著她來到我們家的,二位幹部又和你爺爺奶奶單獨說了一些什麽,我隻知道是讓她來學醫的,住在我們家。那個時候這裏還屬於農村,都要到生產隊去出工幹活。

    我們家是赤腳醫生,就是為生產隊的人看病,因為有你爺爺奶奶在家看病,所以我也和別人一樣的去生產隊裏出工,有時你媽也要去出工幹農活。

    不然的話生產隊裏不分糧食,你媽是大城市的人,根本就沒有幹過農活,每天生產隊分配的任務都完不成,急的直哭。我每天把自己的任務完成後就去給她幫忙。

    就這樣過了兩年,有一天家裏突然來了一位陌生人,和你爺爺奶奶談了一個多小時就離開了。

    當天回晚上你爺爺奶奶就把我和你媽叫到一起。問你媽是否喜歡我,你媽說喜歡我。又問我是否喜歡你媽,我說喜歡。

    第二天就讓我和你媽去生產隊開了結婚證明,就到鎮上領了結婚證。一個月後就結婚了,第二年就有了你。

    就這樣一家五口,開心快樂的過了三年。景泰三歲的時候,有一天家裏來了兩個陌生人。和你爺爺奶奶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們走了以後就把我和你媽叫去,告訴我們那兩個人是來接你媽回京城去的,三天後來接人。

    你媽要帶我們父子一起走,可你爺爺奶奶堅決不同意。當天晚上你媽才告訴我,她父母以前都是地下工作者,打入敵人內部多年,也身居要職。建國後由於敵特的指認,加上又是動蕩年代,被打成反動分子抓進了監獄。

    她父母的上級領導為了保護你媽,讓警衛員以知識青年的身份送到鄉下來避難。那警衛員是這個地方的人,把你媽放到城裏又怕被人認出來,最後選擇了我們這個最小的山區小鎮。

    三天後那兩個人開著車來,把你媽帶走了。走的前一天晚上,你媽抱著我們父子兩個哭死去活來,哭了一整夜。

    後來你爺爺奶奶告訴我,和你媽結婚前來的那個人,就是送你媽來的那個人,當時沒有露麵。那次來是因為她父母已經被判刑二十年,她父母的上級領導為了讓她不受牽連,讓警衛員來告訴你爺爺奶奶,讓我們盡快結婚,把你媽的身份隱瞞下去。

    你爺爺奶奶非常喜歡你媽,當時很快就同意了。後來的兩個人也是她父母的上級領導派來的,你外公外婆由於敵後工作多年,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建國後又受到迫害,身體就完全垮了,由於上級領導出麵才獲得了保外就醫。

    那兩個人是來接你媽回去盡孝的。後來我要去京城找你媽,你爺爺奶奶說什麽也不同意。後來才知道那兩個人說過不要去找你媽,不然會受到牽連的。

    那個時候我心如死灰,經常拿著玉豆看,思念你的媽媽。”

    張玄德說完打開布包,從裏麵拿出一個翠綠色的玉豆和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

    “這個玉豆是兩瓣合在一起的,你媽帶走了另一瓣,這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奶奶給我們的,一人一瓣。後來你奶奶經常怪自己,不該把玉豆分開,那樣兒子媳婦就不會分開了。”

    “小源,你在外麵人多識廣,我把它交給你,看能不能找到你奶奶。”張玄德把玉豆和泛黃和照片交給張小源。

    張小源看照片中是一對年輕夫婦抱著一個二歲左右男孩。不用說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和爸爸,奶奶長得很美,一幅小家碧玉的樣子。

    “小源,你知道我四十多年前情緒低落波動太大,就是因為你奶奶的事,你爸天天哭著喊著要媽媽,你太奶奶死活不讓我出去找。半年裏我都不說話,天天喝酒,借酒消愁。

    隻到你太爺爺出診時撿回你媽才開始好一點,你媽撿回來的時候才一歲,還不太會走路。一個人在路上邊爬邊哭,你太爺爺出診回來時看見了,才撿回來的。

    你太奶奶照顧你爸一個還可以,家又多了一個小家夥,你太奶奶就有點吃不消了。

    為了不讓你太奶奶太勞累,我才從沉默中漸漸走出來。你爸多了一個玩伴,也不哭著要媽媽了。”

    張玄德從布包裏,拿出一個玉佩和一張紙條遞給張小源。

    “這是你媽當時身上的唯一物品。”

    張小源一看玉佩是上等的和田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戴的起的,看字條上寫著“京城劉家”四個字。“又是京城劉家。”張小源緊握拳頭憤怒的說了一名。

    “小源,又是京城劉家是什麽意思?”張玄德連忙問道。

    “雪兒的媽媽就是被劉家人害死的。”

    “什麽?”張小源的爺爺和爸爸都不敢相信這句話。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張玄德問道。

    張小源把慕容飄雪媽媽被追殺大概說了一下。

    “這劉家的人是怎麽回事?不是棄女就是追殺,究竟想幹什麽?”張玄德搖了搖頭說道。

    “爺爺,爸爸,這些事先別告訴媽媽,等你們都到江北後再說。那個時候雪兒也應該知道她媽媽被害的真相了。”

    “小源,一切都聽你的。”張景泰說道。

    “小源,現在張家的事全靠你了。”張玄德也說道。

    “爺爺,那我不是成了張家的家主了嗎。”張小源笑著說道。

    “那你以後就是張家的家主。”張玄德說道。

    “小源,你說我們張家的祖先叫什麽名字?”張玄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

    “叫張禕善。”張小源說道。

    “祖傳的族譜上沒有這個人呀。這名字總覺得耳熟,一定是在什麽地方聽見過。”張玄德以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布包打開,裏麵放著兩本線裝書,藍色封麵上寫著‘張氏族譜’四個字。

    張小源輕輕的翻開,紙張都已經在泛黃了,一本已經在續滿,一本已經續了一半,到了張小源這一代已經在是七代單傳了。

    “爺爺,這族譜能給我嗎?我好托關係找一找在這之前的族譜。看看能否再向前追宗溯源到那一年代。”張小源說道。

    “小源,你現在是家主,這些本就應該給你。禕湛華光,成天德道,玄景芝台,子其寶秘,這十六字是我們張家的輩分排序。十六輩一輪換。算下來你是芝字輩,隻可惜我們張家人丁不旺啊。”張玄德說道。

    “爺爺,會旺起來的,我們這一代不是有妹妹了嗎,我的下一代絕對不止一個。”

    “小源,兩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一是找到你奶奶,最好在我有生之年能見她一麵。二是找到丟棄你媽的真凶,為你媽討一個說法。”

    “爺爺,您就放心好了,三五年之內我一完成您的心願。”

    張小源漱洗後,拿出二個手鏈一個手鐲,給爸媽和爺爺一人製作了一個防禦手鏈手鐲。一個必不可少的聚靈陣,防禦陣,攻擊陣,瞬移陣,百辟陣。

    第二天早飯後,把昨晚製作手鏈和手鐲,戴在爺爺爸爸、媽媽的左手腕上,因為品質不高就沒有滴血認主。

    辭別家人後,張小源和慕容飄雪帶著張小蓮,踏上了回江北的歸途。張小源開著車一路前行,用二三個小時就回到了山頂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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