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廠長的辦公室裏，馬文博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董事長，看在我為廠工作了幾年份上，原諒我一次，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馬文博，你就是說不犯同樣的錯誤，就可以犯其他的錯誤嗎？”
    “董事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你要知道，我們生產的產品，是關係到用戶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不能有絲毫的馬虎。昨天謝副總就告訴你，這批藥材有問題。你到今天我問你工廠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你親口告訴說沒有。原材料出現這麽重大的質量問題，你居然和我說沒有什麽事情。那我要你有什麽用？你對得起每月給你那麽高的薪水和年終獎嗎？你還不如一個月薪幾千塊錢的員工，他們都比你認真負責。”
    “藥材有問題這又不是我的責任，我不是采購員，也不是化驗檢測員。”
    “請問那是誰的責任。謝副總昨天就告訴你藥材有問題。馬文博，請你告訴我，你身為廠長，為什麽對這麽重要的事情不管不問？”
    “是生產部總監李凱的責任。”
    “李總監的責任我自會追責。我隻問你，對這麽重要的質量問題，你為什麽不管不問？”
    "我、我、我……。”
    “我什麽我，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此時張小源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
    馬文博看向張小源的眼睛，一絲紅芒向往他的雙眼。
    “馬文博，你為什麽對這麽重大的質量問題不管不問？”
    “我不服，我妒忌。你為什麽給陳明輝配車，而不給我配車，他陳明輝也隻比我早到幾個月，我是研究生的文憑，而他隻是本科畢業。”
    “你有陳明輝那樣的管理能力嗎？你有陳明輝的對公司的忠心和責任感嗎？你馬文博什麽也沒有，如果你對公司有責任心和責任感的話，你不會對這麽重大的質量問題不管不問。那公司的it蔣飛入職比你還早，他也沒有配車。還有什麽問題繼續說。”
    "我收受過藥材供應商的錢，他們想通過我拿到藥材的采購訂單，但采購權一直都是公司管控。這次的藥材質量問題，就是他們收買了康華的柳子成，把他們的藥材混入康華的藥材中的。"
    “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讓張小源非常吃驚，也非常納悶，馬文博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是我出的這個主意。"
    “對方是誰？你總共收受了多少賄賂？”
    "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通過電話聯係我，然後在酒吧的包間內談。裏麵燈光昏暗，加上對方戴著墨鏡和口罩，說話聲音沙啞，聽著就像一個快要死去老人的聲音。我們先後見過兩次，每次十萬，都是給的現金。"
    “繼續。”
    馬文博把進廠兩年的所做的事情說了個遍。如何誘奸女員工，如何收受賄賂等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張小源收回攝魂術，就打電話報警了，馬文博也清醒過來了。
    "姓張的，你解雇我可以，我也不多要給我五十萬。不然我就去勞動仲裁委告你非法解雇，到法院告你偷稅漏稅。"
    “馬文博，你盡管去告，我還要告你收受賄賂，誘奸婦女，與供應商勾結損害公司利益，企圖殘害用戶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張小源說道。
    “你胡說。”馬文博憤怒的說道。
    “你聽聽，這是什麽？”
    張小源按下手機的播放鍵，裏麵傳出了馬文博的聲音。這時辦公室門前已經站滿了人，聽見馬文博的話都氣憤的說道。
    “沒有想到馬廠長是這樣的人，為了那麽一點私欲致公司的名譽而不顧。”
    “誰說不是，我們公司生產的產品關係到人們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馬廠長這樣做是拿用戶的生命和健康在開玩笑。”
    “人心不滿蛇吞象。每月的工資加年終獎一年起碼也有十多萬，為了一輛車，就做出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可悲啊。”
    “吃裏扒外，誘奸女員工。表麵看著斯斯文文的，內心世界竟然如此肮髒。”
    ……，……。
    馬文博聽見自己的錄音後，就像抽了筋的癩皮狗一樣癱軟在地。
    這時李凱走到張小源麵前，說道。
    “董事長，這都是我的責任，是我沒有把好關，讓人鑽了空子。”
    “李總監，你的事情公司會開會討論如何處理的。郝老板來了沒有？”張小源說道。
    "董事長，我讓郝老板把所有的供應商都召集來了，現在會議室等候。"李凱說道。
    “保安，把他看好了。等警察來了以後，到會議室找我。”張小源說道。
    門外早有兩名保安候著，就等著張小源召喚，聽見張小源的吩咐後，立即立正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兩名保安說道。
    "大家都散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要耽誤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陳明輝到來後，對圍觀的人說道。
    “陳廠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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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廠長好。"
    "陳廠長。"
    “萬廠長。”
    “陳廠長。”
    ……，……。
    員工們看見陳明輝，紛紛問好，然後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董事長好，我請求處分，是我沒有選好副廠長，差點讓公司蒙受損失。”陳明輝說道。
    “陳廠長，這裏的廠長助理是誰？”張小源問道。
    "董事長，廠長助理是張傑，因家中有事，三天前請假一周。"萬誌剛說道。
    “萬誌剛，通知下去，今天晚上召開車間主任以上的幹部會議。”張小源說道。
    “是。”萬誌剛領旨離開了。
    “李總監，我們先去和供應商見麵。”張小源說道。
    “好的。”李凱說道。
    張小源、李凱、陳明輝三人來到會議室，除了郝杜仲認識外，還有八九個不認識的人。
    “張董好。不知道把我們找來有什麽事情？”郝杜仲說道。
    "你們誰是康華的柳子成？"
    "張董，我就是康華的柳子成。"
    一位四十出頭，穿著比較隨意的男子站起來說道。
    “你是燕經理的老公？”
    張小源看見此人身上有燕靜竹的氣息，問道。
    “正是本人。”柳子成說道。
    “你聽聽這段錄音。”張小源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裏麵傳出了馬文博的聲音。
    （"我收受過藥材供應商的錢，他們想通過我拿到藥材的采購訂單，但采購權一直都是公司管控。這次的藥材質量問題，就是他們收買了康華的柳子成，把他們的藥材混入康華的藥材中的。"“你是怎麽知道的？”"是我出的這個主意。"）
    柳子成聽完錄音後，也和馬文博一樣癱坐地上，說道。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張小源沒有理會柳子成，對郝杜仲說道。
    “郝老板，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張董，這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此時的郝杜仲冷汗直冒。
    "郝老板，其他供應商的藥材，不都是經過你篩選打包後送到製藥廠的嗎？"
    “張董，我們合作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出現過差錯。本以為這次和以前一樣，就請人幫忙篩選打包的，不知道就出現了這麽嚴重的問題。”
    “郝老板，你這是把我對你的信任當兒戲，把我公司用戶的生命和健康當兒戲。你知道如果這批藥材要是生產出來，會有多少人生命受到威脅？身體健康受到影響？這樣的後果你們能承擔的起嗎？”張小源拍著桌大聲的說道。
    郝杜仲剛開始給禕善醫藥公司，紫龍山製藥廠藥材時，還是非常謹慎的。每次都是親力親為，全程監督分類打包送貨。雖然人累一點，但錢不少賺。就他從每個供應商貨款中的抽成一年也能賺不少。見一兩年時間過去了也沒有出現什麽問題，就放鬆了警惕，篩選藥材就讓手的店員去做，藥材多了就在外麵請人做。分類打包也是由店員去監督。
    “張董，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認真負責。絕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了。”
    “郝老板，我早就對你說過一定要保質保量，你當時也拍著胸口保證過，用性命擔保，保證不會出現質量問題的。你連自己說出的話都無法保證，現在讓我如何去相信你。”
    “張董，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認真仔細的分類篩選，保證不會出現類似的問題。”
    “郝老板，做人和做生意還是要以誠信為本、信譽至上。這人無信則不立，人不誠則不交。所以做人做生意還是要言而有信。郝老板，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我也不為難你，把這批藥材明天全部拖回去，以前的貨款明天全部結清。不過有問題的藥材要全部留下銷毀，決不能讓有問題的藥材流入市場。”張小源說道。
    其他的供應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說什麽，就是默默的觀望，想看看事態的發展和變化。
    郝杜仲問到柳子成的麵前，一把揪著他的領口說道。
    “柳子成，當初是你老婆得罪了張董，本來我就沒有想接納你家。後來是你家老爺子求到我麵前，我看在鄰居的份上，我才把你們家納入供應商行列。沒有想到害老子的是你，柳子成。去你a的。”憤怒的郝杜仲左右開弓，把柳子打鼻血直流。
    群情激憤，一些沒有說話的供應商開始紛紛指責柳子成。
    “柳子成，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他a的想死，也不要拉著我們來墊背。”
    “姓柳的，不管怎麽說這單生意是你惹出來的禍，我們所有的損失都要由你們康華來賠償。”
    “就是，你們康華必須賠償我們的損失。”
    “我們的這些藥材必須由你們康華買單。”
    真是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樹倒猢猻散。
    “郝老板，要打你們回去打，不要在我這裏撒野。”張小源說道。
    這時一個保安跑過來，對張小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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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事長，警察來了。”
    張小源就跟著保安來到三位警察麵前，說道。
    “警官好，是我報的警。”
    “張董好。我們接到報警就來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報警。”帶隊警官說道
    張小源拍著馬文博的肩膀，在他身上留下了暗手後，說道"此人是我們製藥廠的廠長馬文博，他收受賄賂，誘奸婦女，與供應商勾結損害公司利益，企圖殘害用戶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
    “張董，你有證據嗎？”
    “有，我發一段錄音給你。”
    張小源和帶隊警官加了微信，把錄音傳給警官。警官聽完錄音後，對手下說道“銬上帶走。”
    “警官，辛苦你們了。”張小源說道。
    “不辛苦，這是我們本職工作。”
    三位警官押著馬文博下樓，上了警車就離開了。
    因為正是下班高峰期堵車，慕容飄雪還有吳夢瑤和葉一慧剛剛才趕到，就看見馬文博被警察帶走。
    “小源，怎麽回事？”
    "你們聽聽這段錄音就知道了。"
    張點開手機上錄音播放鍵，遞給慕容飄雪就轉身上樓了。
    此時，會議室內指責柳子成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們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們知道我在燕家過的什麽日子。……，……。”
    柳子成是孤兒加上門女婿，他老婆燕靜竹太強勢了，自己在家根本沒有什麽地位。想出去瀟灑和朋友們喝喝小酒，褲兜又沒有多少錢。偶爾想大方一次，還得先請求後匯報，讓柳子成感到沒有男人的尊嚴。
    想離婚自己沒錢又沒有去處，隻好忍氣吞聲的過日子。這種悲憤長期壓抑著柳子成，讓他很是煎熬。好在師父加嶽父，經常為他說幾句話，還批評燕靜竹。
    物極必反。柳子成長期生活在這種沒有尊嚴家庭，讓他非常憤怒，想反抗又沒有反抗的資本。萬事都離不開錢，有錢能使鬼推磨，柳子成就是想辦法搞錢。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讓人給盯上了。
    對方以極低的價格賣給他藥材不說，還許諾完成每噸藥材的銷售另給十萬。反正，藥材進貨出貨都是自己一手包辦，這就給了柳子成絕好的機會。零售銷量太小，也沒有多少利潤，於是就把主意打在禕善醫藥公司采購的藥材上了。這才有了公司采購混有不合格殘毒量超標藥材。
    張小源回到會議室，對柳子成說道。
    “柳子成，是什麽人收買你的？給你多少錢？”
    "我也不認識，每次都是電話約我在酒吧見麵，酒吧裏麵燈光昏暗，加上對方戴著墨鏡和口罩，說話聲音沙啞。他沒有給錢，隻是說第銷售一噸藥材給我十萬塊錢，他說從藥材款中扣除。"柳子成說道。
    “郝老板，你們回去吧，記得明天來拉藥材回去。”張小源說道。
    “張董，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郝杜仲慚愧的說道。
    “郝老板，現在說這些有什麽意義？”張小源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些供應商，每個人進門時都會遞給張小源一張名片。他們知道像禕善醫藥這麽大的公司，不可能不需要藥材的。前提是必須保質保量，華泰和康華就是前車之鑒。
    他們這個藥材聯盟，每個藥材商都會給華泰的抽成，雖然利潤不高但勝在量大，還是能夠賺不少。公司隻是押下一批貨款，如果沒有質量數量問題，下次送貨結清上次的貨款，而且結款迅速從不拖欠。他們都希望自己能夠成為禕善醫藥公司新的供應商。所以離開時和張小源握手表示歉意，說道。
    “張董，這件事情是我們沒有辦好，讓貴公司蒙受損失了。”
    “張董，對不起，是我們沒有設立監管人員，讓宵小之輩有機可乘。”
    ……，……。
    等一眾供應商離開後，萬誌剛把參會人員全部叫進會議室。由於會議室不大，人多無法都坐下，有很多人都是站著的。
    “今天我們臨時召開中層幹部會議。在開會之前我宣布一項任命。萬誌剛接替馬文博的職務，任紫龍山製藥廠第一分廠廠長，張傑任副廠長。廠長助理由萬誌剛自己提名，報公司審核通過後，在公司平台上公布。
    大家可能看見了，也有可能是聽說了，馬文博廠長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可能大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馬文博被警察帶走的，大家先安靜下來聽聽這段錄音。”
    “馬文博，你為什麽對這麽重大的質量問題不管不問？”
    “我不服，我妒忌。你為什麽給陳明輝配車，而不給我配車，他陳明輝也隻比我早到幾個月，我是研究生的文憑，而他隻是本科畢業。……，……。”
    “我收受過藥材供應商的錢，他們想通過我拿到藥材的采購訂單，但采購權一直都是公司管控。這次的藥材質量問題，就是他們收買了康華的柳子成，把他們的藥材混入康華的藥材中的。……，……。"
    錄音播放完後，與會人員就開始議論紛紛。
    “馬廠長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沒有想到是一個人內心肮髒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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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憑什麽妒忌陳廠長？製藥廠剛剛籌建的時候，陳廠長吃住都在廠裏，和工人們同吃同住。他馬文博又做了什麽對工廠有貢獻的事情。”
    “馬廠長經常對我們說，打工就要有打工的樣子。做的再好，賺錢的是老板，你也不可能當家做主人。”
    “吃裏扒外的混蛋，這是對用戶生命和健康不負責任。”
    ……，……。
    陳明輝聽到與會者的議論，氣的臉色鐵青。站起身來對張小源說道。
    “董事長，對不起，是我沒有把好關，招聘了馬文博這樣的敗類進了製藥廠。好在張廠長發現及時，挽回了不可估量的損失。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求公司給予我處分。”
    “陳廠長，誰是誰非自有公論，請你不要什麽負擔和情緒。”張小源說道。
    “謝謝董事長的信任。”陳明輝說道。
    聽了張小源的話，陳明輝非常感動。並沒有因馬文博的事情追究他的責任，反而說誰是誰非自有公論。是對他予以極大的信任，這也是在其他公司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下麵請桑總監公布檢測結果。”張小源說道。
    “通過檢驗檢測部全體員工的努力，將昨天入庫的三十五種藥材全部檢測完畢，結果是有五種藥材中混有同種類的不合格藥材，這些不合格藥材中，重金屬含量超標25倍，農藥殘毒含量超標2倍，化學類激素含量超標3倍。黃曲黴素超標2倍。
    如果這批藥材進入車間，那生產出來的產品將全部嚴重的不合格。如果流入市場，我們用戶的生命安全將會受到威脅，身體健康也會受到損傷。”桑笑陽說道。
    與會者在下麵小聲議論。
    “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
    “太可怕了。這馬廠長太可恨了，好在張廠長及時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要是流入市場，那將會多少人受害啊。”
    “大家安靜。桑總監公布的檢測結果大家都聽見了吧，他的危害性有多大就不需要我重複了。我希望大家都要引以為戒，不要讓此類事件再次發生。
    大家都知道，我們的產品是和人息息相關的產品，他關係到人們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不容我們有絲毫的馬虎。要以嚴謹的工作態度，認真負責的工作作風，去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要善於發現問題，敢於處理問題，大膽及時向上級匯報。
    對質檢部今天本該休息，而加班參與檢驗檢測的人員，每人獎勵500元。以後對於發現問題及時匯報的員工，經查實後給予同樣的獎勵。”張小源說道。
    “嗶哩嘩啦”大家熱烈的鼓掌起來。
    “黃經理，以後原材料入庫一定要嚴格把關，做到全方位無死角的認真仔細檢查，如有疑問堅絕對不允許入庫。這件事由你親自負責，以後出現什麽問題我就拿你是問。”張小源說道。
    "董事長，保證完成任務。"黃天明站起來回答。
    “倉庫主管，現在倉庫庫存的藥材還有多少？”張小源問道。
    “董事長，按照目前的生產量計算，美容丹、減肥丹、祛痘丹、豐乳丹庫存藥材能生產三個月。美白祛斑霜和保濕嫩膚露的藥材隻能生產一個月。”倉庫主管盧小豔說道。
    “李總監，你能在一個月之內，采購到三個月生產所需的藥材嗎？”張小源問李凱。
    “董事長，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
    “停，你的問題公司會專門開會研究處理的。現在你回答我的問題。”
    “董事長放心，保證在一個月內完成藥材采購任務。”李凱說道。
    “萬廠長，你要把這裏給我管理好，有哪裏不懂的，就問謝副總和張副廠長。也可以給我和總經理打電話。”張小源說道。
    “董事長放心，我保證認真負責的管理好製藥廠。如果沒有做到，我引咎辭職。”萬誌剛說道。
    “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誓言。做好了有獎勵，沒有做好那是要受到處罰的。”張小源說道。
    “是。”萬誌剛說道。
    “葉經理，在公司平台發出萬誌剛和張傑的任命書。通報馬文博的案情，還有我剛才說的獎勵。”張小源說道。
    “是。”葉一慧說道。
    “散會。陳廠長，萬廠長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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