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水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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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發水災,文武百官緊急進宮商議........

    “皇上,這次南部突發大水,淹沒好幾個村莊,眼下已到年終了,要是顆粒無收........雖說今年之前大豐收所存的糧食足夠全國渡過這個嚴冬,但是來年若是有戰事,國庫的糧食怕是不夠。而且眼下南部的百姓流離失所,叫苦連天。”金丞相上報著南部的災情。

    “皇上,目前國庫充足,糧倉飽滿,應開倉放糧派遣大臣去南部賑災,以重拾百姓對皇上的信心,對大都的信心。”洛城總督也上前進諫。

    “那麽眾位愛卿認為派誰去救災最合適。”寒君武看著下麵議論紛紛的大臣。

    “臣舉薦寒世子”邢部尚書上前點名寒皓天,因著他本來就是寒皓天的人,再加上若是治水有功,寒世子將來的成就可不容小覷:“眼下百姓受水災困擾,派寒世子前去,百姓感受到皇上的重視,同時看到寒世子在,相信會讓百姓心裏踏實一點。”邢部尚書這一張嘴就把寒皓天推上去,這份功勞先搶了再說:“再說治水,寒世子足智多謀,相信也不在話下。”

    邢部尚書看了看寒皓天,沒說話,而寒君武他自然是看出邢部尚書的“用苦良心”。倒是刑部尚書這馬屁拍的把他自己也暴露是誰的人,再加上之前許珊珊之事沒過去多久,實在不應該這時來搶著表現。

    “兒臣願意為父皇分憂。為百姓分憂。”寒皓天上前請命,他完全不會想到那麽多,一心隻想著這個功勞他勢在必得,隻是區區水災,他手下甚多能人居士,總有辦法的,若是成功必然會讓父皇高看自己一眼,自己並不比寒君逸差。

    “好,世子願意為朕的人民排難解憂,朕實屬安慰,隻是這治好水災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這自古以來水災頻繁,我們這一代何不趁此做好防禦係統,一勞永逸。而且這重任想來思去,還是要找個能擔得起的人好。”意思是在他看來,寒皓天還擔不起這個責任,有些事可不是說說就能做好,寒皓天的實力他是知道的,他不認為他有這個實力能做好。而且這也是給他一個警告,自己不算賬不代表之前的事能一筆勾銷。

    “父皇說的是。”寒皓天眼裏的光淡了下來,不作反駁。這話的意思就是覺得自己做不成這事,嗬,可笑,還是想把這個功勞給寒君逸是吧。

    聞言寒君逸便準備上前請命,他知道父皇這是在給自己表現的機會,臉上露出自信的神情。

    “宸王,你可有辦法?”出乎所有人意料,寒君武竟然問宸少翊。

    自然知道寒君武這是為難自己,想著自己在大漠長大,對大漠以外的國土一概不熟悉,更何況治好水災,隻要自己應下,成的話寒君武沒損失,不成的話自己便成天下的罪人。宸少翊眼裏閃過一絲嘲笑。

    “少翊已有對策,願為皇上分憂。為百姓分憂。”

    “好!那就由宸王殿下去賑災。”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麽本事。寒君武眼裏露出審視的光芒。

    “退朝。”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宸少翊回到府上,便命人收拾細軟,不日出發。一想到要離開甚久,便去找沅嫋嫋打算跟她道別再走。

    “嫋嫋。”

    窗外又傳來宸少翊的聲音,沅嫋嫋搖搖頭,打開窗,“咋又來了,哥。”

    “我要去南部治水,要離開一陣子。”宸少翊說道。

    “南部水災,我知道,隻是沒想到會派你去,這可不是什麽好差事。”還以為會派奕王或者寒皓天去。

    “是的,我是來和你道別的,有什麽你去冥閣找明塵。“眼下自己被委以重任,實在無暇顧及沅嫋嫋了,隻能留下明嘯和交代冥閣守護這沅府,自己不在,擔心會有人對沅嫋嫋起歪念,畢竟也是自己的訂婚未過門的王妃,”

    沅嫋嫋一時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隻點點頭,“一路平安。”

    宸少翊有些失望,隻一句平安嗎?但是也沒有辦法,始終現在也是沒有什麽關係,隻有一個空名頭,便失落地離開。

    治水,眼下受災的百姓也需要醫療救助把,佳欣,她來自未來說不定有更好的好辦法。便即刻動身去找龔佳欣。

    看著大半夜來找自己的沅嫋嫋,龔佳欣是一臉懵的,知道聽清楚她想討教治好的方案,才立刻嚴肅起來,:\"沅小姐,你聽好了。一:疏通: 疏浚水庫湖泊河道河口,加深加寬過水斷麵,炸除礁石,清除沉船樹木等泄水障礙物,裁彎取直,加大水流比降,提高泄洪能力。 二、建堤防: 順河岸,湖岸,庫岸修建堤防護岸,不讓洪水溢出。能記住嗎?”

    “記住了。”對自己過人的記性本事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龔佳欣說的這些方法,隻稍加思索便知道這是絕對的良策,實行實行百分百,恐怕宸少翊都想不到那麽完美的計策。一把抱住龔佳欣:“你真是天才!\"

    突然被沅嫋嫋抱住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馬上知道了自己這是幫她,也跟著感到開心。

    於是記下龔佳欣的話,便有匆匆趕向宸少翊的府上。

    看著有些氣喘籲籲的沅嫋嫋,宸少翊是又驚又喜:“你怎麽來了。”

    ”我要跟你一起去。我有醫術,藥材,這些在災難麵前所具備的條件我都能滿足,我還有治水一勞永逸的方法。“

    聽到沅嫋嫋說要跟自己一起去自然是很驚喜的,但是:“你跟沅老將軍說了嗎?沅夫人同意嗎?”

    “對哦,你等我,我回去報到一下。”沅嫋嫋才想起來這是自己一時興起,還沒跟家裏人說此事。

    “我跟你一起去。”宸少翊說道,

    於是次日一早,宸少翊才去沅府向沅無合說明了此事,在沅嫋嫋軟磨硬泡之下。沅五合和白月娥搖搖頭,最終還是答應此事,畢竟這是解救蒼生的好事,但是也是路途險惡,不想自己的孫女在外吃苦,畢竟她還沒離開過家。

    “爺爺最好了。”沅嫋嫋興奮地說道,她也想趁此機會走出這個舒適圈去外麵闖蕩一下。

    連日趕路,可算抵達了。宸府的馬車陸陸續續地進城,到處是流離失所的難民,和清理淤泥積水的官兵。

    “參見宸王殿下,處理瑣事來遲,還請殿下恕罪。”黎縣令帶著一眾官兵來迎接宸少翊。

    “無妨無妨,知縣大人公事要緊。”宸少翊剛下馬車,就看見黎縣令帶著眾人在等候了。

    “那是宸王殿下!”“聽說皇上派了宸王殿下來,我們有救了。”幾個離得近的百姓聽見了歡呼起來。引得眾人紛紛看過來。

    “這是沅將軍之女沅小姐,此次也來幫忙救災。”

    “見過黎縣令。”沅嫋嫋適時地向前行禮。

    “小城有宸王殿下與沅小姐大駕光臨,實屬榮幸。早聽聞沅將軍的威名,沅老將軍一切可還好?此次能有小姐幫忙,相信效率猛增,早日幫百姓擺脫病痛苦難。”

    “一切都好,勞黎縣令掛念了。”沅嫋嫋笑笑,這縣令真是好會給人戴高帽,若是治不好那便是自己能力不足了。“小女定當協助宸王殿下盡力而為。”

    “隻顧說話,都忘了大人一路舟車勞頓,屬下這就帶你們去安頓下來。”黎縣令可算記得自己要幹什麽了。

    “小姐,沒想到宸王殿下的聲望竟如此之大,你看剛剛那些平民百姓聽到宸王殿下來是歡呼大叫的。”冬雪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

    “是啊,但也未必是好事,樹大招風。”如此得民心得民意,若被有心人加以利用,怕是會招來滅頂之災。

    “還是小姐想的仔細。”換作自己怕是沒想到這麽深的一層意思。

    沅嫋嫋何曾不想像冬雪那般心思簡單,可是肩上的東西太多了,她不得不凡事要深思熟慮。“所以你謹記少說話多做事,凡事謹慎小心即可。”

    “是,小姐。”

    “小姐。老爺讓小的來問你一切妥當沒有。”宸少翊的侍從在門外候著問話。

    “好了,現在可以出來了。”沅嫋嫋推開門,跟著那隨從前去與宸少翊集合。

    “嫋嫋,現在你先去醫館坐診,我與黎縣令討論治水的事宜。”

    “好,一切謹聽殿下的安排。”

    “宸王殿下,你看,這是你管我要的地圖,受災嚴重的區域我都幫你做上標記了,你有什麽想知道問下屬即可。”黎縣令把地圖遞給宸少翊。

    “嗯,我先看看,眼下正在防水的措施有哪些。”宸少翊認真地攤開地圖查看。

    “都是在缺堤的地方壘上沙包防禦。”黎縣令想了想說:“這是一直以來的防澇措施。”

    宸少翊隻看著這四麵環海的地形,感到頭疼,壘沙包不是長久的法子,水位持續升漲,積水也無處可排。“挖渠引流吧。”指了指發水的源頭,“派人去這挖渠,在內部挖個大的蓄水池,再把水引到這蓄水池裏。”

    “好,下屬這就派人去辦。”

    眨眼一周過去了,宸少翊的法子雖有緩解,可仍有崩堤之勢,眼看新修的蓄水池日益飽滿,總不能反複修蓄水池,這樣根本是治標不治本,宸少翊是徹夜挑燈。嫋嫋這邊,倒是情況好轉,每日除了施贈湯藥,分類病患,有序安排嚴重的先醫治輕微的後醫治,效率大大增加,恢複健康的人民又加入到重建家園的隊伍中,一時間百姓對沅嫋嫋更加感恩戴德。

    “小姐,宸王殿下的房間還亮著燈呢,想必還在為排澇的事困擾著。冬雪剛與沅嫋嫋剛忙完藥館的事回來,路過宸少翊的廂房看見燈還亮著。

    “你先回去幫我準備,我進去看看。”沅嫋嫋停下腳步敲敲門:“宸少翊?”

    “進來吧。”

    推開門進去隻見宸少翊許是連日沒有好好休息,眼下的烏青都快比眼睛大了。

    “我可以看看嗎?”沅嫋嫋湊上前,加了些燭芯,燈光才亮著。

    “嗯,你看看也好,你素來聰明。”宸少翊遞過一疊文件和地圖,隨後閉目養神一會。

    沅嫋嫋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宸少翊做的標記和筆記。半晌已有主意才開口:“佳欣給過我一個方法,說是她的故鄉用此方法治水的,也許能用上。”

    “噢,說來聽聽。”宸少翊睜開眼睛,立馬來了精神。

    “一:疏通: 疏浚水庫湖泊河道河口,加深加寬過水斷麵,炸除礁石,清除沉船樹木等泄水障礙物,裁彎取直,加大水流比降,提高泄洪能力。 二、建堤防: 順河岸,湖岸,庫岸修建堤防護岸,不讓洪水溢出。你看,四麵環海地形,運用這兩方法不就能一勞永逸。以上兩個是固根的方法,為了防來年的大旱,我建議把這次湧出來的多餘的水修一個水庫儲存起來,可以澆灌可以循環再利用。總之不能把這水浪費了,也不能再讓這水卷土重來!”結合龔佳欣給自己的方法,再思考了一下未來的可能,沅嫋嫋就在這個基礎上加上自己的想法。

    “好主意,太好了。”宸少翊睛都發出光了,這個法子是極好的,一舉三得。舉筆立刻把方案寫下來。

    “那麽今晚你可要早點休息,不要熬壞了身子。”沅嫋嫋也開心地笑著,能幫到宸少翊真是太好了。而且解救蒼生也算是為自己祈福積德。

    “好,待我再研究一下這個方法便休息。”宸少翊緊繃的眉頭可算舒展開來。

    宸少翊把這個法子修正了一下便叫黎縣令去執行,立見其效,在沅嫋嫋說的基礎上又加了水池引水改為養荷花蓮藕,既有果吃,花又可叫人看了賞心悅目,而且氣候也更為適宜種植蓮藕荷花。

    隨著立竿見影的整治,整個受災區域已經開始恢複生機,百姓也拾回信心開始努力重建家園。宸少翊就出門走走都是掌聲與讚美聲一遍,更有甚者說要把女兒嫁給宸少翊做妾,把他嚇得都不敢隨便出門走走。

    “我看雖贏得民心,但未必是好事。眼下百姓都快把你奉為神就差沒供著了。”宸少翊看出了隱患,有些擔憂。

    “我心中有數,會防範,嫋嫋放寬心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等治水大有成效之時,就啟程回大都吧。”宸少翊心疼地看著沅嫋嫋。

    “那就好,若無事我現在去醫館幫忙吧。”

    “嗯,去吧。注意,別累著自己,別凡事親力親為,有些就交給下人做吧。”宸少翊也聽說沅嫋嫋凡事親力親為,也不嫌棄病人親自為他們上藥。

    “嗯,知道了,謝謝關心。”沅嫋嫋點點頭,便出去了。

    “小姐你來啦?冬雪已經在忙了,“小姐過來坐著便可。”

    “好,”沅嫋嫋照例坐在位置上等候病人,隻是現在病人少了,倒也無事可幹。

    “這位是沅小姐嗎?”一個年輕的男子進來便問。

    “我正是。”沅嫋嫋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雖穿著素簡了一些,但還是能看得出此人英氣難掩,眉宇間的清新俊逸,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便是說這樣的人了。看帥哥當然是賞心悅目的,沅嫋嫋不自覺地露出微笑。

    看著沅嫋嫋對自己笑,溫子禮也跟著微笑,“聽聞沅小姐醫術高明,在下有些身子不適,還請沅小姐幫忙瞧瞧是怎麽回事。”

    “請坐。”璃沅嫋嫋伸手示意他坐在自己麵前。

    隔著布條撫上溫子禮的脈搏,又讓他伸出舌頭,看了看舌苔,:“公子近日可是食欲不振,胃口有些許的差,晨起還覺得口幹舌燥?”

    “正是這樣。”溫子禮點點頭。

    “應是天氣幹燥,公子飲食上火了,回去多喝熱水,吃些滋潤的甜品湯水,嗯我想想,例如雪梨蓮子羹,喝上幾回調和調和即可。”沅嫋嫋收起布條,看著溫子禮,此人並沒有病痛,不知道有何來意。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身子不爽應該是生病了。”溫子禮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許是近來吃食上沒注意的原故。”

    “嗯,稍加注意吃食便可。”沅嫋嫋還是一臉猜疑地直勾勾地看著溫子禮,就差沒開口問你找我有何事!

    頂著沅嫋嫋炙熱的眼神,溫子禮又笑了,好聰明的姑娘。“謝謝沅小姐。”

    “不客氣。”

    “公子恐怕不是來看病的吧。”沅嫋嫋見溫子禮沒有起身的意思,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沅小姐真是冰雪聰明,聽說那治水的方法是沅小姐提出的,宸王殿下加以修改便運用,如今水災已經被治理得差不多,更加說明沅小姐才智不輸男子。”真叫人喜歡這個姑娘。溫子禮始終微笑著看向沅嫋嫋。

    宸少翊治水有成效後到處宣揚這是沅嫋嫋的功勞,導致一時也很多人敬佩起她來,人美心善,還足智多謀,若不是已婚配,說什麽也要求娶。

    “公子有話請直說。”沅嫋嫋真想給他一拳,長得好看就是怎麽說個話拖拖拉拉的。

    “哈哈,沅小姐直爽。”溫子禮大笑,“在下如果說,傾慕沅小姐,將來如若取消婚約,可考慮一下在下。”

    “不考慮,慢走不送。”沅嫋嫋雖知道這裏民風開放,但還是被他的直白驚訝了一下,但是還是毫不猶豫地回答,因為她知道遲疑一秒都不行,她現在是宸王殿下的未婚妻。

    “哦,是嗎?”溫子禮看沅嫋嫋堅定的神情對沅嫋嫋有些好感,說必定以後有機會,。“在下還有事,先告辭。叨擾了。”

    等溫子禮走後,沅嫋嫋才放下防備,得即刻去查一下這個人什麽來曆。應該沒有這麽簡單。

    過了好一會,沅嫋嫋見無事便往回走,心裏還想著溫子禮,憑他的外貌氣質,這個人不簡單。收拾一下東西,便先一步離開了藥館,自己要親去查才安心。回到客棧稍作易容便悄悄地出門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溫子禮的行蹤。待溫子禮走到人稍少處,沅嫋嫋才現身攔住他。

    “你是什麽人!”沅嫋嫋執劍蒙著臉堵住溫子禮的路。

    溫子禮抬頭一笑,:“在下溫子禮。”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沅嫋嫋輕輕提起了劍,若來者不善,她隻能收拾了他。

    “是沅小姐派你來的嗎?”因著沅嫋嫋易容又換了身打扮,溫子禮一時也拿不定主意眼前的是沅嫋嫋本人還是她的侍女。

    “沅小姐與你什麽關係?”見他猜到自己來意,沅嫋嫋也不拐彎抹角了。

    “我並無惡意,請你轉告沅小姐,務必與我見一麵,我有事相告。我在半山上的桃花居,恭候沅小姐。”溫子禮實在猜不出眼前人是不是沅嫋嫋,隻能托辭再約。

    沅嫋嫋頓了頓收起劍,“三日之後,午時三刻。”便轉身離開。

    溫子禮看著沅嫋嫋離開的背影,“佳欣,你在哪?。”

    剛回到客棧,冬雪已經在等候了。“小姐,你回來了。”

    沅嫋嫋坐在梳妝台前慢慢卸下剛剛的偽裝。冬雪遞上一份密函。

    是宸少翊派人送來的,密函上寫著:

    “溫子禮,年十七,不是本地人,前年來到此地定居,知道他的人不多。平時裏多是在那半山上的桃花居飲酒作樂,常以花花形象示人。”沅嫋嫋看著密函,感歎道,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他。“具體來曆無人知曉。還需要深入追查。”

    “溫子禮,名字倒是有禮貌,行事卻沒什麽禮貌可言。”溫姓,平時也甚少聽到過這個姓,到底是誰?找我究竟所為何事!,沅嫋嫋不得不謹慎些。

    我約了那人三日後在桃花居相見,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幹什麽!

    古人曾說過,“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意思是至善之人如同水一樣,無私地滋潤著世間萬物。然而,我們不禁發問,水真的能承載“上善”的徽號,水真的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嗎?。非也。常言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是人類必不可少的生存條件,但也無時不刻地威脅著人類的生命安全。

    成語中有“水深火熱”,“洪水猛獸”,“水火無情”之詞,可見人們對水的畏懼感是極其的強烈。人們對水畏懼感最早是源於上古時期洪水的肆虐,人們對於那段痛苦的回憶,至今仍在民間故事中流傳。

    正因如此,無論是在古老的傳說中,亦或是在良史筆下的信史中,有關治水的故事俯拾皆是。這裏麵既有成功拯救人民於的佳話,也有治水無效自送斷頭台的悲劇,治水的成功與否甚至決定一個王朝的存亡興衰。

    所以這次宸少翊治水大有成效,甚至想出了一勞永逸的法子,即利用了水又治好了水災,一時名聲大震,喜報都傳回了大都,寒君武一時不知是喜還是怒,倒是想到小看了沅府的後人,竟然一個深閨少女竟會行醫,還會治水?沅家有什麽是朕疏忽了嗎?還以為除掉一個沅澤錫就能斷了沅家的根,嗬,有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