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又是金靖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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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軟的硬的法子也都用過了。”冬雪說道“就是不肯招。”

    “府裏的碗筷和廚具也全部不管有沒有問題,一律換新的了,用小姐的法子都驗過才進的府,往後每日用膳前也會驗一遍,確保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沅管家說道,他伺候管理沅家幾十年,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簡直在打他的臉麵。

    冬雪和沅府管家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綠雲還是隻字不說。無可奈何,沅嫋嫋便說:“那把綠雲帶到宸王府去,宸王定有辦法讓她吐出話來。”如果不是不想太殘忍,沅嫋嫋也有辦法讓她吐真言,隻是剛搬來這新的府邸,還是不想染上一點血腥。

    “是,小姐。”。管家連忙讓幾個婆子把綠雲綁起來丟上馬車,冬雪則跟馬車一起過去宸王府。

    冬雪和綠雲很快就到了宸王府。

    \"把人帶進去吧。\"門口的侍衛對著冬雪說道。

    冬雪點點頭,帶著綠雲走進了王府。

    宸王正在書房裏看書,聽到下人稟報說沅嫋嫋的丫鬟來了,嘴角微微勾起,心裏想著定是那綠雲不肯招供了。這丫頭,血腥的事不想做就往我這裏送。

    \"參見王爺。\"冬雪宸王行禮。

    \"起來吧。\"宸王看了一眼冬雪,眼神冷漠,\"明嘯\"

    “殿下,”明嘯應聲走出來。

    “帶下去,在吐出話來之前,確保人活著就行。”宸少翊冷漠地說道。

    “是,殿下。”明嘯單手拎起綠雲,隨即轉頭向冬雪說道:“冬雪姑娘,稍等片刻。”

    冬雪點點頭,心裏不禁在想,這該死的賤骨頭,在沅府不用受罪不肯說,來了宸府之後,估計得遭大罪了。

    明嘯把綠雲帶到審問犯人的密室內,隻見那綠雲低著頭,不說話。

    明嘯走到綠雲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完,明嘯拿出一根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綠雲看到鞭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明嘯揮舞著鞭子,狠狠地抽打在綠雲身上,每一鞭都留下了深深的血痕。綠雲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仍然不肯開口。

    “說不說!”明嘯怒喝道。

    綠雲的目光閃過一絲決然,她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明嘯見狀,更加用力地揮動鞭子,鮮血染紅了地麵。

    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流女子,抽了兩三遍,便受不住了,突然,綠雲暈了過去。明嘯停下手中的動作,上前查看她的傷勢。

    “竟然這麽倔強......”明嘯喃喃自語道,“來人,冷水。”

    一大桶冷水把綠雲潑醒,她趴在地上睜開眼睛,身體忍不住地發抖,“饒了我吧,大人。”

    “鹽巴。”

    一個侍從趕緊轉身拿起鹽罐子遞給明嘯。

    明嘯接過鹽罐子蹲在綠雲麵前:“說嗎?”

    看著明嘯手裏的鹽巴,綠雲知道若是那些鹽巴撒到自己的傷口,必定又是一輪煎熬,在明嘯手快伸到自己大腿上的傷口上時,終於是忍不住了,嗓音顫抖著:“我說,我全部都說。”

    “早說不就好了。”明嘯收起鹽罐子,接過侍從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

    “是金靜霓小姐,某日金小姐身邊的丫鬟承諾隻要我願意替她小姐做事,就可許我黃金五十幾兩,因而收買了我,所以我才替她在沅府下毒。”綠雲說完便是又暈了過去。

    “把人送到丞相府去。”明嘯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回到大廳對著宸少翊:“殿下,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冬雪,回去告訴你主子,是金靖霓,後續我會為她處理好。”宸少翊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頭對著冬雪說道。

    “明嘯,送一送冬雪姑娘。”

    “是,殿下。”明嘯推開門對著冬雪說:“請,冬雪姑娘。”

    冬雪點點頭,隨明嘯離開房間坐上回府的馬車。

    “又是她?”沅嫋嫋聽完冬雪的稟報,有些意外,這金靖霓到底是怎麽回事?先前宸少翊跟自己說起,宮中那件事指使瓏雪借鄔靜心的手對付自己這件事還沒跟她算賬,馬不停蹄地繼續出手是吧。“那綠雲呢?”

    “明嘯說,他把綠雲送回丞相府了。此時應該送到了。”冬雪想了想說道。“不知哪金小姐作何反應。”

    “正合我意。”此舉換作是自己也會這麽做,把人送到她麵前等同於打她的臉。不過倒是想搞清楚金靖霓為何一而再地針對我,到底是與寒君逸有關還是僅僅想針對我。

    “對了,冬雪,替我送信到宸王殿下府上。”隨即拿出紙筆,寫下藏頭詩,這個是要給戚芷瑩的。然後密封好遞給冬雪:“又要麻煩你跑一趟了。”

    “不麻煩,”冬雪接過信封放好,隨即轉身出門:“小姐,我去去就回。”

    沅嫋嫋點點頭。

    此刻的丞相府,金靖霓一臉驚恐地看著擔架上的綠雲,:“這是怎麽回事?鈴蘭?”

    “小,小姐,這綠雲,奴婢也搞不清楚。”鈴蘭也是一臉驚慌,剛剛宸王府的人把她送來的時候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湊上前一看竟是綠雲。“是,是宸王府的人送回來的。奴婢認得那領頭抬擔子的正是宸王府的福貴。”

    “什麽?”金靖霓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這麽說他都知道了。”完了,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怎麽他會知道,這不是沅府的事嗎?一定是沅嫋嫋,一定是沅嫋嫋!金靖霓越想越生氣,手裏的拳頭越握越緊。咬牙切齒地說道“趁爹爹沒回來,趕緊把她處理了,拉去亂葬崗扔了,還有今天的事,所有的人都得把嘴巴閉緊了,若是泄露半點風聲。就跟綠雲一個下場!”

    “是,小姐。”鈴蘭知道金靖霓這麽久以來,行事果斷,說一不二,嚇得她趕緊把話通知下去 。

    “鈴蘭,快些去告知小姐一聲,奕王殿下已經到府上來了!”這時金管家匆匆忙忙地趕到後院,攔住了正在訓話的鈴蘭,並焦急地說道。

    “啊?好的好的!”聽到這個消息後,鈴蘭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轉身朝著金靖霓所居住的院子飛奔而去。

    一路上心驚膽戰的鈴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呼喊道:“小姐,小姐……出大事啦,小姐!”

    正站在院落裏發呆的金靖霓,被大聲喊叫的鈴蘭嚇了一跳,不由得皺起眉頭,嗬斥道:“你這丫頭,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究竟發生何事讓你這般大驚小怪的?”

    然而還沒等鈴蘭回話,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便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是本王來了。”話音未落,隻見寒君逸邁著優雅的步伐,與滿臉緊張之色的金管家一同走進了金靖霓的院落之中。

    此時的鈴蘭早已嚇得臉色蒼白,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糟糕!這下可如何是好……

    他怎麽來了?但是馬上就調整好狀態了,:“靖霓參見宸王殿下。”

    “本王跟金小姐有話要說。”寒君逸看著金靖霓說道。

    聞言金靖霓便朝鈴蘭和金管家點點頭,兩人朝寒君逸行禮後匆忙離開。

    “你為何要這樣做?”寒君逸直直地看著金靖霓的眼睛。

    “靖霓不明白奕王殿下在說什麽?”他知道了?但是還是裝作懵懂的樣子。

    “你做了什麽,心裏有數吧?”寒君逸看她還裝不知道的模樣,便強忍著心頭的火。:“在守歲宴的時候你不是借鄔國公主之手陷害沅大小姐嗎?”竟愚蠢至此,在宮中動手不就等同於在父皇麵前演大戲嗎?自己都能查到蛛絲馬跡,父皇能不知道嗎?寒君逸有些惱怒,這不等於在父皇麵前丟自己的臉嗎?

    金靖霓神色一驚,隨即馬上反應過來:“我都是為了殿下你,那沅大小姐風頭正盛,如若不快點把她擊潰,怕是日後與宸王成婚後,會成為殿下的絆腳石。”

    “真的是這樣嗎?”寒君逸半信半疑,有理由相信她是為了自己,畢竟此時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局麵了。

    “當然,不然靖霓何苦大費周折去對付沅小姐。若是以前的她,絕不值得我親自出手對付,隻是現在的她既是藥尊的弟子,還有未來宸王妃的身份.......”金靖霓一臉真誠地說道,眼裏甚至濕潤了。

    見她這副樣子,寒君逸便信了她確實為了自己:“以後別在宮裏動手。”說罷便轉身離開,又停止腳步:“也不必對她動手,我自有安排。”才徑直離開。

    看著寒君逸漸行漸遠直至徹底消失的背影,金靖霓那張原本嬌美的麵龐瞬間變得猙獰扭曲起來。她死死咬著牙關,心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憑什麽?憑什麽、那高不可攀的奕王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卻會因為她而親自來到丞相府!”想到這裏,金靖霓對沅嫋嫋的憎恨又多了幾分。

    此刻的金靖霓心情糟糕透頂,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於是,她獨自一人騎上馬背離了丞相府,一路狂奔至城外。出城後,她仍然沒有停下腳步,繼續縱馬馳騁在荒山野嶺之間,仿佛要將內心所有的憤怒和痛苦都發泄出來一般。就這樣,她不停地驅策馬匹向前飛奔,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方才停歇。

    終於,金靖霓氣喘籲籲地下了馬,疲憊不堪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喘息著。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發絲也被風吹得淩亂不堪,但她已無暇顧及這些。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依舊回蕩著剛才的場景,心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燒。

    “怎麽金小姐一個人在此騎馬,本世子那尊貴的大哥沒有陪同一起嗎?”寒皓天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從背後走了出來,他也是碰巧遇見縱馬飛馳的金靖霓,看樣子,心情是鬱悶到了極點,才一個人到這山林間裏來放肆。

    “與你無關,”見來人是寒皓天,金靖霓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她打心底就看不起寒皓天這等人物,算什麽東西。

    見金靖霓竟不放自己在眼裏,寒皓天也絲毫不怒,依舊笑嘻嘻地說道:“那關宸王的事嗎?”一臉曖昧的看著金靖霓。

    聞言,金靖霓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但是她馬上就冷靜下來:“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失陪!”便起身上馬打算離開。

    “是嗎?”寒皓天擋在馬前,“若不關宸王殿下的事,那是最好,不然我那驕傲的大哥怕是要心涼了。知道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喜歡著別的男人!”

    “你到底想幹嘛?”金靖霓怒視著寒皓天,若不是他的身份擺在這裏,定要讓他從此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沒想幹嘛。”寒皓天輕輕一躍跳上馬背,從後麵張開雙臂禁錮著金靖霓,:“你喜歡縱馬飛馳嗎?”狠狠朝著馬抽了一鞭,馬便狂奔起來。顛簸感和寒皓天的禁錮讓金靖霓既無助又擺脫不了。

    “放開我!”金靖霓真是快要氣炸了,這一天天的沒一件順心的事情。

    不知跑了多久,寒皓天才停下來,金靖霓也早已麻木不再掙紮了。

    \"我們聯手如何?\"寒皓天將金靖霓緊緊地摟在懷中,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絲毫不顧及男女之間應有的禮數和避諱。畢竟,眼前這個女子乃是他大哥的未婚妻。

    \"你放開我!\"金靖霓對於寒皓天如此無賴般的行徑深感厭惡與憤怒。然而,麵對這樣一個難纏之人,她卻又無可奈何。

    \"別不識好歹,金靖霓! 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我手中握有你的把柄,這可是你致命的弱點!\"寒皓天毫不留情地揭露道。他深知金靖霓內心深處的掙紮和對宸少翊的渴望,鄔靜心曾經也一樣,嗬,而這正是他能夠輕易掌控局麵的關鍵所在。

    金靖霓冷哼一聲,但此時已不再言語反駁,亦停止了無謂的掙紮。她擺出一副任由擺布的模樣,似乎已經放棄抵抗。

    \"與我合作,便是雙贏之局。你得到宸少翊,而我隻需要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怎樣?給你足夠的時間去思考,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寒皓天滿臉自信地下馬而立,然後轉身離去,留下金靖霓獨自一人呆立當場,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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